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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也许有,也许没有

第十九章 也许有,也许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盖德拿着手里没还没有烧尽火柴,照亮周围一圈的岩石壁:然而他再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可能活着的人

“里奇...”

也许盖德没有听清,但他突然在地面上找到一个矿工遗留下来一个铁质的酒瓶;并打开瓶嘴放在鼻下嗅了嗅

“啥?”

被盖德救起来男人痛苦捂着腹部,低声念着

“里奇...弗朗西斯...真他妈疼!”

接着,盖德伸手向里奇递过来一瓶他自己捡到的酒瓶,通过他自己鉴定,这是一瓶劣质的白兰地苹果酒

“喝了这个,估计可以减缓疼痛...”

盖德见到里奇接过酒瓶时,自己随便找了一个角落蹲了下来;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里奇猛地灌了几大口白兰地后,那种乙醇如同汽油一样刺激的味道,几乎掩盖过了大脑的传递痛觉;这让他好好地缓了缓自己的疼痛

“你叫...你叫什么?”

“我...?盖德·安东尼奥夫”

里奇打了一个嗝,仿佛是吃饱一样

“这听起来像沙俄那边名字...”

“不..我的母亲来自立陶宛大公王国那边的...”(也就是14世纪波兰最强大时期)

“那么你为什么来到我这里工作?”

里奇一脸不屑地望着盖德,说道:

“工作?...你就是银矿老板!”

里奇点了点头,盖德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前者破口大骂道:

“你为什么不发工资?!我们都快饿死了...”

“你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你我现在不都在这个见鬼的矿洞么”

里奇一句话,把盖德准备燃起来气焰瞬间一盆凉水所浇灭

“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我刚刚看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盖德一把坐在地面上,就练他最后一根火柴也都烧尽了;黑暗的矿洞中,只有弥漫着火柴燃烧硫磺味

“没有路了么?”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里奇声音慢慢说了出来:

然而盖德没有回答他,只是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我感觉可以回顾我们人生点点滴滴了...”

盖德自顾自地说着:

“我现在快奔四了,都没有讨一个老婆...每天在温饱线上挣扎”

盖德抬起头,说出自己卑微的一生

“你恨我么?...或许我是你的老板,但是没有给你们发工资”

里奇试探性地询问道:

“我并不恨...我就是流离出所的人,习惯了委屈”

接着盖德补充道:

“我只是在刚才,仿佛看见我的归宿了”

...

“归宿么?”

里奇接着说到: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

随后,盖地自己说出了非常富有哲理一句话:

“人都一样,死了之后什么都带不走,尤其是在西部...”

一时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许久

除了盖德,在黑暗中轻声,并且仿佛念念有词

“你在做什么?”

“我在祷告...乞求上帝在我上天堂的时候,让我现在看见我的天使老婆长什么样”

里奇感觉盖德这个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所以被他的话一时语塞

只不过,盖德突然冷不丁问到:

“你呢?你那么有钱,还是老板,应该不差女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

盖德接着说道:

“我听说,一个男人有钱,在西部一次可以和几个女人结婚都没有问题”

里奇立刻打断了盖德大胆想法

“没有这回事,这会犯重婚罪的”

但随着里奇一阵思考,也多说一句:

“但有的时候,你有再多的钱,换来的却是不会真心对你好的女人”

盖德兴奋地说道,他的口气中,仿佛自己明白了一个真理

“那是当然!爱情这个东西怎么可能用金钱买来!”

“说得你得到过似的...”

盖德再次蹲在石壁边,开始自我自闭,沉默再次在两人身边出现

只不过,里奇觉得盖德有些自闭倾向,于是开导他说:

“比如说我吧...我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女人...尽管我现在还依旧因为她,而憎恨我自己”

“你怎么了?...”

盖德询问道:

里奇只是在黑漆漆的洞内,摇了摇头,虽然盖德根本看不见他摇头的身体轮廓

“她觉得我欺骗了她...”

“你骗了她什么?钱?还是啥”

然而,对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我骗了她的自己的尊严...”

“我有点不理解你们这些资本家...”

但里奇接下来一番话,彻底打破了盖德的怀疑

“我爱上的...是一个女支女”

“啊!?你脑袋进水了吧?”

...

里奇苦笑地,摇摇头,脸上充满了不甘的无奈

“最早的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业...她也侥幸以为我也不清楚;直到我发现她真正职业时,她觉得是我早就知道,却一直瞒着她....”

“人与动物区别是,人有最起码尊严...她觉得我在把她玩弄和宠物一样,她羞愧难当;并且那时我还在外做生意,家族里的亲戚也对她异常敌视...直到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盖德先是震惊地听完,并思考了好长时间

随后才问出一句话:

“你们有孩子吗?”

...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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