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强硬的拉着,手心传来粗糙却又温柔的触感。
“哦呀哦呀,看看这是谁,真是罕见呢,没想到今天不但能让罗伯特进酒馆,就连你也在啊,你也有兴趣吗,真的是,不行哦,但我是矮人族长,我特别允许你在旁边看着,但只能看着哦,什么其他事都不能做哦。”
顺着加培西的视线看去,那是个年轻人,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如果没有提醒的话说不定会看漏的稀薄存在感,柔弱的身躯,估计是哪个贵族的长子吧,这样想着。
被强硬的拉到他的面前,与他面对面坐着,淡绿色的瞳孔,如同身躯般柔弱的神情,嘴边挂着微微的笑容。
“看我宽宏大量的,来,看个仔细吧,怎么样,住手,你想干什么,不许摸,我不是说了吗,只能看。”
手上被拍出了个红印子,他也什么都没说,如不会说话一般。
“酒还没好吗?”
“好啦好啦,瞧把你急的,这才几天没喝酒就成这样了。”
“我可是有整整三天没喝酒了,三天,三天啊,你明白了吗”,“哈,真爽,再来再来。”
手上的杯子立马就被喝光,胡子上沾着水珠。
对面的人却并没有看着他,一直盯着我,我知道,因为我也这么做着。
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第一次见却不看着因该是熟人的加培西,而看着我。
明明不应该,这般的柔弱,这般灿烂的笑容,他一定是个拥有和我截然不同的世界的人,但不知为何就是挪不开眼睛。
后脑勺被拍了。
“别盯着看啊,喂,这样我不就亏了吗,你是跟着我来的,应该看着我才对,别给我盯着别人看啊,你也是,我说给你看你也不用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吧。”
酒杯被用力的放下,里面的酒撒了点出来。
“不喝了不喝了,这种氛围下怎么喝得下去酒,跟我来,先让你看剑好了。”
强制的拉着我的手从酒馆里出来,走出了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头伸进屋子里。
“那酒我还没喝完呢,等我回来,处理掉的话,我可绝对不会付钱的,听到了吗。”
虽然看不见屋子里是什么情况,但应该说服了吧。
真希望能早点到没有太阳的地方。
头抽了出来,被拉着跑了起来,明明那么轻却能跑的这么快,这就是矮人吗?
终于,到了。
气喘得停不下来,连身上被太阳直射的地方都没有这么痛,当然最痛的还是手,被捏的我都觉得变形了。
他松开了我的手,走进了,走进了?
左脚跨出后,左脚消失了,右脚迈出后,整个人就不见了。
用手去摸也只能摸到一堵看不见的墙。
想着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扔在太阳底下晒死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在他手中的,是两把剑,虽然不懂,但本能上感觉是精品。
“久等了,这就是了,弗拉克朗什造,防,用绯沙制,只要造成伤口就绝对不会愈合,这样算不上精品,但是这把剑有着注入的魔力越多剑的气散发的就越远,碰到剑的气就会受伤,配合它本身的特性基本上无敌。
他举起左手上的剑,褐色的外观,粗糙的表面,不过能理解,毕竟使用绯沙制的,看得出一直在保养,不说像新的一样,上面没有一条磨损的痕迹。
“艾尔拉造,月胧,用集赫士潘制,就如所有其他的剑一般,什么区别都没有,如果你要砍树之类的话说不定还不如一块磨过的袭斯次好使,但是如果用来砍一个活物的话。”
“的话?”
“也没什么,毕竟是用集赫士潘造的,要留下伤口估计要有剑圣之类的来用吧,但它之所以能在矮人代代相传的至宝中留下来也是有原因的。”
明明太阳还在晒着,冷汗却止不住,明明没有风吹过,背后却凉的发寒。
“那就是被砍到被破坏的是灵魂,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把剑是怎么制的,毕竟矮人就是这种东西嘛。”
明明是在太阳下,双腿却不自觉的颤了起来,想努力克制住却发现比想象中要困难。
“这些东西都是至宝,不管在哪都是被争夺的工具,一旦坏了再也没有替代品这点让它们更加值得被珍惜。”
“说这些干什么呢?”
“你从那时开始眼睛中的红色就一直没有消下去呢,在酒馆中也是,一直盯着那个青年看,我所知的罗伯特绝不会这样。”
一种刺激感慢慢的游走全身。
“这些都是至宝,也只有矮人的族长才能看得到的珍品,一旦破坏了就再也没有替代品的独一无二的宝物。”
“但我加培西是矮人的族长,守护一族的至宝是我的职责,我加培西是你罗伯特的朋友,为了朋友,毁一两件至宝在所不惜,所以,我希望你听到了罗伯特,保护好你自己,我现在就把这东西从你身体里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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