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头疼欲裂,接着,胸口、后背、双臂的位置都传来的深入骨髓的疼痛,而胸口的疼痛让杨泽怀疑自己胸腹被猛兽撕裂一般。
口鼻中满是血腥的味道,让每一次的呼吸和咽口水都变得让人十分恶心,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甚至撑起眼皮都异常吃力。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嘴里血腥味好重,是受重伤了?不对,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会受重伤?]杨泽想睁开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但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正当杨泽不知所措,心中又急又怕时,耳边传来了一阵动听的女性声音:
“信,你醒了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声音显得有些着急。
[信是谁,她是在叫我吗?我不叫信啊。]杨泽虽然感到疑问,但是逐渐逝去的生命力让他无暇去关心这些。
“来,快点把药喝下去吧,喝下去就没事了。”
只觉得自己的上身被缓缓抬起,然后被什么东西抵住,脑后传来柔软的触感,非常具有弹性,但是此刻的杨泽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紧接着,一个冰凉的硬物,被递到嘴上,一股冰凉的液体被缓缓倒入口中。
霎时间,原本充满口鼻的血腥味被一扫而净。遵循着求生的本能,杨泽开始将嘴里液体咽下。
顺着咽喉而下,直到腹中,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腹中往全身扩散,让灼烧着自己全身的疼痛逐渐缓解。杨泽感觉自己的力气开始恢复。
喂完了药,那人轻轻的扶杨泽躺下,周围就变的异常安静,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虽然明白那人是想让自己好好休息,但是对杨泽而言,倒希望她能多和自己说几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泽感觉自己渐渐有了力气,于是缓缓的睁开眼睛。
是一个没见过的房间,既不是自己熟悉的出租房,也不是自己以为的病院。
在刚才,杨泽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故,被送往了医院,正在病院中治疗,而那个甜美的女声呢个,则来自一个护士。
但是,周围陌生的环境,完全颠覆了杨泽的想象。像童话中的房子一样,房间四周都是亮泽的木头材质构成,一个圆形的木窗中,阳光倾泻而下,照射在铺满地面的各种书籍之上,仿佛能闻到书上陈厚的油墨味,房中的景象显得古典、安静。
与这些显得格格不入的是杨泽自己,胸口、肩上、手臂都绑上了白色绷带,上面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
整个房间中,除了床,只有到处散落得各种书籍,而在角落里,一个银发女子正低着头,翻阅手中的书籍。
不,不是女子,是一个银发白衣的精灵,那从银色的秀发中突出的两只尖尖的耳朵,说明她并不是人类。
杨泽脑中想起了一个经常在小说中看到的场景。
“你是······”杨泽张开了嘴,但声音却有气无力。
听到了声音,银发精灵抬起头来,看向已经苏醒的“信”,却没有表现处看到重症病人苏醒的激动,只是淡定的起身过来察看“信”的状况。
而另一边,杨泽看着银发精灵精致的面容,忽然间有点失神,原本想要说的话,想要提的问题,已经全然忘记了。
“你已经整整昏迷了两天了,甚至还有一段时间没有了心跳了,当时真是吓死我了,不过,现在你恢复意识了,而且已经喝了我配的药剂,那就不会有事了。真没想到,你也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以为没人能伤的了你。是我把那件个任务想的太简单了吗?”银发精灵的声音虽然带着内疚的情绪,却也像歌唱的百灵鸟一般,清脆入耳。
精灵、童话中的房间、药剂、任务、被称作“信”,以及自己满身的伤。杨泽大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我穿越了,并且附身到一个将死之人身上,这个人的名字是“信”,眼前的精灵应该和自己关系不一般,至少是能够给我发布任务的人,同时有着配制疗伤药剂的能力。而我自己则在上一个任务中身受重伤,根据她刚刚说的话,我的实力应该不弱,甚至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中最强的。
杨泽虽然想要咸鱼的生活,但并不代表他脑袋愚笨,相反非常的聪明,思维活跃。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游戏中得心应手,并且在公司中即使混日子,也混的如鱼得水。
杨泽崇尚的咸鱼主义,没点聪明才智,可是没法进行下去的。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正威胁着杨泽一贯保持的咸鱼原则——“任务”。银发精灵刚刚说出的两个字萦绕在他脑中,他的咸鱼雷达正在拉响警报。杨泽感觉到,这个任务没有成为他最后的任务,也不会成为他最后的任务。
仿佛看到未来自己过着刀口舔血的悲惨日子。不可能!绝对不行!我的咸鱼主义绝对不能在这里败北!面对如此危机,大脑已经顾不上节能措施,快速寻找解决办法。
下一刻,杨泽心中已有定数——要让自己“失忆”。
“你···谁?”杨泽开口问道。
“要喝水?”由于声音实在太轻了,银发精灵一下没有听清。
“你是谁?”杨泽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银发精灵终于听清了。
“你,你失忆了?”
“失忆?不知道,我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是谁,这里是哪?”
银发精灵听后,登时满脸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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