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戴着一顶紫色的太阳帽,一副大大的墨镜架在精致脸庞上,白嫩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润,披着一件白色外套站在那,简简单单却不放过人们的视线。
“你们好呀,”女子举起左手成贝壳状缓缓的合起放开后轻轻笑道,“虽然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残念,我可不能让你们追出去。”
“紫…云貂?”
“啊呀,猜出来了嘛”女子吐了吐小舌头,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我这妖,就是不太会骗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本来就露出来的雪白大尾巴竖在背后欢快的左右摇摆了起来。
“要杀便杀,说什么废话你这臭貂!我绝对----”
女子随手一弹将话说到一半的尹音瑛弹到了半空中转了个圈后脸朝地摔了下来,
“灵柩山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女子担忧的叹道,“再这样下去,你们可怎么捉到我呀”
“那可真是让你----”话音未落,侦探大叔瞬间震开束缚,右手一道迅雷指剑向紫云貂猛然刺去,“费心了!”
疾驰而去的指剑化为一道青色光影,带着隐隐低吼的雷鸣声在眨眼之间便深深的嵌入了女子面前的层层紫色光晕之中,
兹—滋--
青色指剑如洪水猛兽般将紫光一层一层撕开却依旧滞留在了离她面容三厘米的位置,气势逐渐衰弱直到再也无法前进即将化为淡淡虚影之时。
叮~
女子轻描淡写的一挥,
那紫色光晕便掀起了阵阵波纹,生生的将指剑原封不动的弹了回去,仿佛重获新生的指剑立马反水,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蹭着侦探大叔头颅直刺入墙壁。
“你..什么时候改写的大阵?”
侦探大叔侧脸流着鲜血,双膝被猛地压回地面,出剑的右臂微微颤抖不能自已,再次动弹不得了起来。
“灵柩山的阵法虽然不错,可几千年了就这么几套,我想学不会也挺难的,随手改改就变成我的咯,”女子轻掩嘴唇吃吃的笑了一声,接着转身缓缓离去,“那么我呢,就先走啦,你们就乖乖的呆在这,别坏事了,听话。”
“你到底来这想干什么!”
女子的身形顿了顿,说道:
“唔嗯~我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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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的公交车特别宽敞,一改往日拥挤车厢的面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坐在位置上。
【1月1日,亚洲天后刁蝉衣跨年演唱会火爆开场!不忘初心,粉丝盛典!这个年,我们在东海体育场,不见不散!蝉衣在,爱一直在!】
可能是没什么人的缘故,公交车上移动电视的声音今天分外响。秦淮靠着车窗,用手撑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下车时看看时间也快五点了,离与易榕约定的时间只有15分钟了。
呲-----
车门关闭的刺耳声从身后传来,接着引擎启动,代表着公交已经离开了站台。学校前的公交站台离大门也没有几步路,可秦淮却走的很慢。
一方面是冬天到了天气冷了起来而且时间还绰绰有余,一方面在周末来学校确实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明明是很熟悉的地方,但在不同的时间来却会有不同的感觉。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悦耳的下课铃突然响起了。
秦淮伫立在了教学楼门口,享受着这一段平时觉得最为愉悦的音乐。学校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无论有没有学生在听,这上课和下课的铃声总是在不间断的工作,这大概就是学校被称为小社会的原因吧,无论有没有知道,总有人在默默的做着大部分人习以为常的事。
老天爷总是在变脸,去侦探社时还在下雨,出来时却早就停了。秦淮一路向上走,学校的楼梯并不陡,走起来很舒服。周日的学校没有吵闹声,也没有读书声,安静的就像一座图书馆似的。
彩排用的大礼堂在学校的东侧,仅仅从西侧的楼梯是上不去的,必须的再四楼的时候从西侧走到东侧再上楼梯。
可上了五楼楼梯,却还是这么安静。这似乎有些不太寻常,不是在彩排吗?
秦淮向前走着,越是前进越是渐渐不安起来,因为确实没有声音---------别说唱歌跳舞,连起码的人与人之间的说话声都没有。
“难道彩排已经结束了?”
一个转角过后,大礼堂终于出现在了秦淮的面前,四扇大门紧紧的闭着,仿佛就没有打开过似的,死一般的寂静让他心有余悸。
在犹豫了数秒后,秦淮终于还是迈开了步伐,一步步向大礼堂走了过去。
吱呀—
秦淮慢慢推开了其中的一扇门,里面空无一人,甚至连窗帘都没有拉开,所有的座位都整齐的摆放在原位,这样的场景完全不像彩排已经结束的样子,更像是
“这是…彩排根本没有开吗?”
“嗯。”
细微的应答声吓了秦淮一跳,他像兔子一样往另一侧跳了一步后才惊心动魄的看向声音出现的方位,那是一位倦坐在门后的短发少女。
她身边放着一只保温杯杯,双手缩在外套中只露出了四根手指,捧着保卫杯的盖子正喝着热水。
“捉迷藏?”
易榕瞥了秦淮一眼并没有回应他,随即又将视线转回了自己手上的热水。
“好吧,我知道你没有这么无聊,到底发生什么了,是我错过了吗?”
“应该不算错过吧,反正根本就没有开始。”
“他们全都放了你鸽子?这可是10周年的大校庆,又是你这个天才学生会会长搞起来的,怎么会这样,又不是不认识你-------”秦淮突然睁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发病了?”
易榕小小的喝了一口保温杯盖里的热水,算是默认了秦淮的猜测。她倦坐在那,小小的身子仿佛揽下了世间的所有重重的悲伤,秦淮不自觉的靠近了过去,
“我一直在想,你总是捧着保温杯,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喝的东西?”
“就是普通的柠檬水而已。”
“很好喝吗?”
“我喜欢。”
“你在这是为了等我吗?
“唔-------”
“你在这,是为了等我吗?”
易榕身子僵硬了一下,耳垂微微一红停下了喝水的动作,过了一会脑袋才微微的点动了一下,虽然动作很小但秦淮却看的很清楚。
“天气这么冷,就不要在地上坐着了,”秦淮笑着对她伸出了手,“我已经来了,走吧去吃点东西。”
易榕仰起脸,这时秦淮才看到她的样子,那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猫似的,只是看着便让人揪心似的疼。她将保温杯盖中的柠檬水喝完后盖了一圈一圈的拧了回去,接着慢慢伸出了藏在外套袖子管的左手,正当两人的手即将触碰的瞬间,秦淮将手触电般的收了回去。
易榕莫名的望向秦淮,只见他脸色突然唰的一下变的惨白如蜡,睁大的眼珠在眼眶中不自觉的颤动着,
“你这左手….是怎么伤的?”
整个大礼堂很空旷,足以将秦淮颤抖的声音回还两遍,生生的落进易榕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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