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骑士发出了和同伴刚才一样的狼嗷声,他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雌性人类。要知道不管是部落里最美丽的女奴还是打劫的唐人村庄最美丽的村姑都会因生活劳作而使原本漂亮的脸蛋染上风霜,纵是部落首领不事劳作的妻女和姐妹,她们的皮肤也会被风沙和日头变得黑红粗糙。
这样的可人只有在富饶的唐国腹地才能见到吧,他想。幸好这猎物是自己发现的,**这种好事才不至于落到别人手上。在他浮想联翩的同时小女孩醒了过来,他*笑着伸出大手向小女孩的腰臀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小女孩的哭叫声了。
“啊啊啊啊啊——”草丛中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叫。其余蛮人骑士闻声赶紧纷纷跳下马跑上前来,刚好将我将掰下的想要碰我那人右手像扔垃圾一样在扔地上的情景。
“杀了这个妖女!就是她躺在草丛里将我绊倒在地!她的身体硬的像陈年奶酪,力气大得像壮年公牛!快用武器砍死这个妖女!”此人见同伴上前忙大声喊道。
“你废话真多。”我起身拧断了他的脖子,顺便用另一只手捏碎了把砍向我天灵盖的刀。
“不要怕我们人多,一起杀了这妖女!她没有三只手!”被我捏碎刀的那人又掏出一把刀喊道。
“唉。”我叹气。许多废物联合起来战力有时与一只废物的战力相比差得不会太多:“你们这种制杖分子在我们大明宗被拿去给修炼合欢功法的小姑姑小姐姐们当炉鼎都不够格。”
我个人的战斗力再强也不可能一招秒杀几个成年男子,若是他们几人分散骑马逃跑,说不定其中哪几个幸运儿就能谋得一线生机。
当然这些徒有武力的蛮人骑士不可能思考这么多,他们的愚蠢给了我在草原上流浪这些日子填饱肚子的机会。
“妖女······不不这位女上师,您究竟是何方来人?”最后一名被我重伤未死的那蛮人满脸惊惧。
“见你家长生天后可以告诉他,我余帘就是引你等蛮族人登临长生的使臣。”言毕我踢碎了他的头颅。
解决完那些蛮人骑士已经是几息之后,我开始哼着歌去搜刮他们此行扫荡的所得,物资不多不少,刚好够我停止打劫勾当安安心心的数半个月的星星。
我离开明宗已接近一年,期间本想打劫够路费后就南下大唐前往书院求学打发时光,不料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正是这件事让我不得不在草原上流浪,期间为了果腹甚至得靠打劫打劫后落单的蛮人士兵为生。
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想要收留我的好心蛮人或唐人,只是自明宗被某个疯子单剑灭满门后,西陵神殿的卫道士便开始“以昊天的名义”痛打落水狗式的满世界追杀魔门明宗的“余孽”。我虽对自己的自保实力有点信心,但我并不具备前往昊天神辉照耀处险中求富贵的勇气和实力。我个人觉得一名实力低下的女性魔修落在那些卫道士手里的结局会比男性魔修惨得多。
逆生长的除了身体骨骼外还有我的修为,我直接从知命境跌下洞玄境跌下不惑境跌下感知境回归了初识境,要不是明宗魔修特有的铜皮铁骨依旧,我怀疑我会从这不稳的初识境随时退化回普通人类。
这些日子我只能在一些三不管地带流浪的同时打劫。身体和宗门的巨变让我心里时刻充满了恐惧,几乎没有睡过一天好觉——胆子变得如此小不会是女性身体作怪吧?!
所以说这坑祖宗的二十三年蝉给身体带来的巨大伤害居然是变成女人?我有点好奇女性的明宗宗主修炼二十三年蝉时会遇到什么。
“希望二十三年后我可以变回去”我坐在一座唐国边城外的大树上喃喃道,“只是作为余帘活了二十三年后就算能变回林雾,那颗属于林雾的心是否还在?”没有人回答我。在这树上低头是万家灯火合家欢,那里有我所期待的家人团圆;抬头则是星光灿烂天不夜,那是我所期待的知己交心。
现在的我没有家人朋友,亲传弟子们不知所踪,明宗中人死得死散得散,现在能陪着我的也只有不久前抢来的一大皮囊烈酒。那名为轲浩然的唐国人灭了明宗的同时自然斩了莲生,可据说轲浩然在不久前因修炼出了差池而死,这使我想要以“灭门之仇不共戴天”为由去继续努力修炼打拼都没办法。
“你苦恼这个作什么?”一位老人忽然出现在我身边的树枝上,吓得我直接从树上跌了下去。幸好老人似乎招来几处树枝为我下落去势,否则我落地时一定会摔得很难看。
“民生各有所乐各有所恼。前辈非我何须知我之恼?”我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皮囊,还好没洒。
“一切都是外象,这壳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老人跳下树,以一种平等的姿态站在从地上爬起后在掸身上灰土的我身边。
隐约明白了老人的身份,于是我向他抱拳行礼,但老人对我的行为只是摇头;于是我将手放在腰侧微蹲行礼,这时老人才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
说来能带出轲浩然这种师弟的这位世人皆称之“夫子”的前辈倒是个奇人,我忽然想了解下轲浩然的修行路,因为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变得那般强大,想知道夫子的强大如何将他教导的更强大。
夫子似是看出了我在计较面子而不肯行大礼,因此他很自然的说,“和我回书院吧。”仿佛我本来就是书院的一个人。
我跟在老人身后跃进了那为夜色所笼罩的唐国小城,在这次进入全民精气神充裕的唐国国土后,我觉得自己原本消沉的心态发生了极大变化。
比如我在想,此番唐国之行能学有何得。
除了身份不为外人知的夏天外,夏侯和唐虽因名气有些大而易惹祸事,但我相信他们能凭自己的本事转危为安。
在唐国即将度过的未来岁月里我会不堕明宗修士的脸面,在实力恢复后我会一步步重建明宗。那些隐逸在正派修士中幸存的同门所过的日子必定煎熬,我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最重要的是······我抬头望向那父母不知魂归何处的天。
“我会让余帘好好的活下去。”
这话也许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也许是说给父亲母亲听的,也许是说给昊天大老爷听的。
书院很多东西将要变得不同。比如我的心态、我的实力、我的看法——如今的书院将在未来很由于在随夫子近城时我一直在胡思乱想的缘故,我竟没有问夫子——现在是我的老师将把我带往哪儿见什么人。
当然当老师停下脚步时这个问题自然迎刃而解。,我们此刻正站在一间破旧但不破败的民宅。民宅房门大开,可以看见院子里有一头正在吃东西的老黄牛,牛身边有一个正在对着饭锅发呆的年轻书生。
书生着一件棉袄,脚上是一双草鞋,腰带上插着一卷书和一只木瓢。要不是我对他棉袄下胸膛的平稳起伏看得真切,我几乎以为他是个睡着或死去的书生,他真的是太安静了。
“这是哪一位师兄吧。”我看向老师。
“老三啊,过来见过你大师兄李慢慢。慢慢你过来这余帘丫头是你今后的小师妹······走路不要那么快我叫你慢一点,慢一点!”老师很自然的把我和大师兄介绍给了对方。
此时的我还盯着大师兄饭锅边刚才呆着的地方嘴巴微张:他居然只用如此短的时间就从院子的中央到了门口,速度快的我都没看清他的动作,他是知命境以上的无距境强者?
彼时大师兄以来到我身前几尺处,抱拳施礼问好一气呵成,速度虽没刚才那么快,但还是根本让人无法让人相信此君的名字是“慢慢”。
于是我也不甘示弱,欠身施礼问好一气呵成,速度虽及不上他,但我相信我刚才的速度达到了我目前极限的极限。
“既然你们已经见过了,那么慢慢你现在去买几个菜明早给你师妹接风,不用太急明天日出还有四个时辰那之后回来就好,老三你过来陪我喝酒。”夫子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案几和几坛酒,与此同时大师兄也出门去了,相信他回来时天一定没亮。
这场景似曾相识,不同之处在于此间比曾经的肃杀惨烈多了些温馨的人情味儿。
我没有用身上的酒囊直接对嘴牛饮,而是学着老师用酒坛往小碗里倒酒小酌,“老师,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小师叔他真的死了?”我委实不相信那么一位奇人加强人会死于简单的修炼差池。在我看来他理应死在与高手的巅峰对决中。
“他死了,可是他的精神活在他的遗迹和传人上。”
“谢老师解惑,弟子这碗酒先干为尽。”我豁然开朗,要知道轲浩然在书院留下的剑意之林天下闻名,只是我不知道何时轲浩然收过弟子?
“有兴趣你回书院后可以和你二师兄多接触,这世上唯有书院老二君陌最崇拜他,所以老二也最像他。”老师的话使我明白,原来未谋面的二师兄竟是轲浩然那疯子的死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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