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崩坏是一种周期现象,其发生的时间、地点、形式以及会持续多久至今难以做出合理的解释.早在在20世纪的格拉姆疫已造成全球二分之一的人口死亡,被认为是下一次崩坏的前兆,一个星期前的神秘案件使人们更加确信此次崩坏已经近在咫尺......
世界的「崩坏」,不论你是否能够接受,就是一种周期性会发生的现象。每隔几百年的时间,就会出现一次。崩坏的表现形式难以捉摸,战争、传染病、气候灾难、彗星撞击、甚至巨神兵降临都是有可能的。按照典籍的解释,只能说是不可臆测的神之意志。但是从结果来看,一定会带来主宰世界的物种的大量毁灭。最近的一次崩坏是14世纪的黑死病,直接或者间接造成了全球1/3人口的毁灭。至于远在白垩纪的恐龙灭绝,是否也是崩坏的一种,典籍并无解释~
对于这一次的崩坏,显然变异的“死士”成为了崩坏的表现形式。身边的人莫名其妙的失去心智,低级者会像丧尸一样撕咬人类,高级者则像获得了异能一般,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但是不论怎样,它们,都只...
天,是黑的
闪电在轰鸣
宁静的阿尔卑斯山脉,卷起了飓风
她,如此出现了
人类,又一次踩到无尽深渊上裂开的玻璃盖板上
“最后的律者” 月神,第二次降临
因某种原因,瓦尔特以逆熵盟主身份与天命正式结盟,同时限制了激进派的权力
自此,天命与逆熵在交流各自技术成果的同时,加快了对律者核心等关键性超自然物质以及圣遗物的反解析,人工圣痕以及激活本源圣痕技术的研究
但是为何而结盟?
唯一的解释就是,抗击崩坏。
在此期间,琪亚娜本为了研究而被转送至北欧,护送途中失踪
刑此灾兆,联盟紧急在琪亚娜失踪地部署了最高规格的军队,以及天命长久以来科研成果的结晶,龙索缚。
《拉德茨基进行曲》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中激昂地回响着。观众们的掌声随节拍而起,和交响乐本身融为一体、相得益彰。
“还真是一群幸福的家伙啊。”坐在角落里的金发男子机械地轻拍着手,显然在思索音乐之外的事情。
……
三年前——1952年的1月1日,他坐在同样的座位,穿着同样的礼服,欣赏着同样的《拉德茨基进行曲》。然而,这首“新年音乐会的保留终曲”尚未奏完,一位神色慌张的部下就已经悄然进入会场。
“大人。”部下的声音有些颤抖,“柏林出事了。”
啧。
世界大战已结束七年——曾经并肩作战的美苏两国,渐渐地撕下了彼此之间强颜欢笑的面具。虽然这些“表面世界”的纷争不足以影响他的大业,但男子也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为了摆脱无聊战争的骚扰而“搬家”到瑞士去。
尽管如此,“表面之下”的世界,还不到让世人尽皆知晓的时候。所以,只要在自己的“领域”里不闹得太扎眼,男子就不想理会“表面之上”的那些劳什子。
哪怕其中的某些人确实是受到了“崩坏”的影响。
“什么情况。”他一边鼓掌一边问道。
“崩坏。一小时前,在勃兰登堡门……瞬间强度2500HW……”
……
光阴似箭,三年已逝。三年之间,男子始终让自己的组织保持着战备状态。三年之间,男子始终没有中断对幸存者的研究。
然而,没有核战争,没有进一步的崩坏——也没有划时代的研究结果出现。
倒是被破坏成废墟的柏林,她位于民主德国的一侧已经开始了重建。打扫掉碎石瓦砾,新的移民在政府的号召下重新开发起这片土地。
只有邪恶的能量在时空的夹缝中缓慢蓄积。
男子厌恶这种发展。
在这个地球上,周期性地发生着被称作“崩坏”的灾难——自然灾害、传染病、大规模战争——这些都可能是崩坏作祟的结果。“崩坏”发生后,泄漏的崩坏能还会侵蚀人类或野兽,使他们化为只知道破坏的恶魔——死士,崩坏兽,乃至律者。
根据上古文献中的结论,当崩坏的启动功率达到1000HW以上时,在其中心会诞生名为“律者”的存在。“律者”是对崩坏能适应性极高的人类所转化成的怪物——他们使用着由“律者核心”所获得的超能力,肆无忌惮地破坏人类世界。
柏林崩坏事件2500HW的峰值,显然超过了这一标准。
柏林崩坏事件的当天,灾难中心仅有一名人类“幸存”。不,应该说——毫发无伤。
从这个角度说,这,毫无疑问,就是律者。
奇怪的是,此人完全没有破坏的意愿。正相反,那家伙竟然试图用“意念力”之类的东西,去修复崩坏造成的破坏——而且还真的做到了!
虽然,那只不过是重构“一粒尘埃”。
虽然,使用了力量后,那家伙就深陷昏迷,丧失了记忆。
而另一边,经过缜密的身份调查……“查无此人”的结论也是同样的离奇。
无奈之中,男子只好对编号为Ω1的这个怪胎,展开一系列的身体调查。
上古文献中记载的“律者核心”,是嵌入人体的一类能量结晶。但在Ω1的身体里,并没有发现类似的异物。
不过更离奇的是——Ω1还是一位男性。
上古文献中记载中的律者全部是女性。再者,一般而言,男性的崩坏能适应性是远逊于女性的——而律者,可是这一适应性的极致存在。
但是,如果Ω1不是律者,那他在那一夜展现的超能力又从何而来?
三年了——高薪聘请的研究员们简直是尸位素餐——在步出金色大厅的时候,戴回了深绿色礼帽的男子愤愤地想着。难道你们打算让我这个主教过劳死吗?
“大人。这是新的Ω1研究计划。”
“……又是哪个实验室的提案?”忍住心头的无名火,男子没好气地问道。
“本部直属,帝国研究院42实验室。”
“哦?”
他似乎好奇了。
§ 1
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了。一股刺鼻的烟味向青年袭来,令他打了个喷嚏。
“下车吧。”低沉的声音咳嗽了两声,“左边。”
青年顺从地摸向车门,将腰弯曲成虾米一样的形状——可能是害怕脑袋撞上门框——直到从车中走出了两三步之后,才敢挺直自己的后背。
不过这也实在怨不得他。毕竟此君的脑袋上,至今还套着一个黑色的口袋。
“走。”低沉的声音抓住青年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向前拉扯。手上的力道很大。
砰。
身后传来车门关闭、引擎发动的声音。青年因此走神,结果差点滑倒。抓他胳膊的人气得破口大骂。地面上似乎湿漉漉的,阴冷的地气侵蚀着他裤管里残存不多的热量。
青年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半小时——就在他觉得已经无法克制畏寒发抖的生理本能时,抓他胳膊的人停了下来。
周围很安静。依稀能听到猫头鹰凄厉的叫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在青年的心目中蔓延开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个即将被秘密处决的政治犯。
面前好像有谁在用笔写字。或者是划着什么东西。
“……你可以回去了。”
这是一个平静到没有感**彩的女性嗓音。听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大概是秘书之类的角色吧。
抓住青年胳膊的大手终于松开了。有一阵风衣摩擦的声音。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格林尼治时间,1月18日22点57分——辛苦你了,小白鼠。”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青年的头罩被“唰”地一声扯了下来。收口的松紧带狠狠地刮了一下鼻子,痛得他大叫了起来。
“安静。”青年的面前,一位留着乱糟糟的浅色短发、披着白大褂的少女平静地提醒着。“跟我来。”
没给青年太多打量自己的面孔的机会,少女已然转过身去。她似乎完全不担心青年会逃跑,或是做出别的什么危险的举动。意识到这一点的青年更加沮丧起来。
这里似乎是某所大学的校园。昏暗的路灯在古旧的石板路上投射出草木可怖的投影,前方小楼中苍白的光影令人不由得联想到一些禁忌的实验。青年开始在内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象自己狼狈逃跑的样子。咬破手指、撕碎衣服、歇斯底里地大叫、谵妄地挥舞双手——最后被**击倒在地。或者更惨。
“别害怕。这里和其他的实验室不一样。”身前的少女似乎看穿了青年的想法,以一贯的平静口吻说道。走至楼门口,她熟练地从钥匙串上挑出钥匙,拧开了大门。
“帝国研究院42实验室。”少女微笑了一下,“欢迎回家。”
§ 2
“坐。”少女指着门厅里的沙发,“茶还是咖啡?”
“……”对方坐了下来。他空洞麻木地看着面前的茶几。
“我推荐茶。伦敦的空气很糟糕。”
“……”
“……”
“……”
“Ein-stein.”随着青年一起沉默的少女,突然张口说道。
“嗯?”青年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用德语说“一块石头”。
“博士,爱因斯坦——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少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方:“你的名字?”
“……Ω1。”青年咧了咧嘴,“我的资料上有。”
“Ω1不能算作人类的名字。”
“……那我没有名字。”青年早已习惯在其他实验室中被当作“Ω1”呼来唤去。
“不方便。”少女挠了挠她乱糟糟的天然卷,显出“这样我很难办”的样子。
“……”青年耸耸肩膀,一脸“那真是对不住了”的表情。
“……瓦尔特。W.E.L.T. ”
“呃?”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你。”
“……随便吧。”Ω = W。Welt = 世界。作为世界的弃儿,叫这么一个名字倒也是有趣。
“那么,我们来检查身体吧,瓦尔特。”
“……是、是。”又要戴上一大堆电极——也许还有抽血或骨髓穿刺吧。早都是家常便饭了。
“来,把你的裤子脱了。”
“哦。”青年依旧麻木地回答着——不过瞬间就感到了不对劲。“……什么?”
“把你的裤子脱了。”少女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我要观察你的生殖器。”
“生生生——”青年捂了一下自己的嘴,“这是要做什么?!”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应该早点儿休息。”
“……哈?!”
“生殖器的状态可以精确而直观地反映男性的身体健康。”少女停顿了一下,“而且检查起来很快。”
“……你是想说然后我们就能各睡各觉了吗?!”
“正确。”少女满意地微笑着,“理解力很出色。”
“……这哪里都不对吧!”
“是的。”少女依旧保持着微笑。
“……啊?”
“看到瓦尔特无精打采的样子,爱因斯坦博士决定开个玩笑让他精神精神。”
“……”青年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个博士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睡这边的105室。”少女指了指一旁的走廊,“我在楼上住。”
“……哦。”
“晚安。你可以忘掉自己的小白鼠身份了。”
她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 3
被起名为“瓦尔特”的男子无法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他有记忆以来,还没有人这么没头没脑地给过他莫名其妙的自由——虽然这个“有记忆以来”也不是多么久远的事情。
三年前的这个季节,他从一片混沌中睁开了眼睛。陌生的男男女女打量着他、询问着各种走失儿童才会面对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以前住在哪里?”
“你是哪国人?”
“……”
这种感觉很奇怪——你明明知道答案,但就是无法把它们在大脑中“凝聚”起来。仿佛联络记忆之海的神经全都被烧却了一般。
“我不知道。”
这是青年唯一能给出的答案。
自己还记得如何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此而庆幸一番。德语、英语、俄语、拉丁语……甚至还有日语和汉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懂这么多门语言。
“我是谁?”
“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这么回答的。然后就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自说自话。
“天命”。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秘密组织。是世界真正的掌控者、人类的救星。
“崩坏”。这是一种科学还不能完美解释的灾害。自有文明以来,它就污染着人类世界,将和平的生物转变为恐怖的魔鬼。这些被称为“崩坏兽”的怪物有着塑胶一般的诡异皮肤,令人不寒而栗。
自己。失忆的自己是一场崩坏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地点在柏林,位于某个不认识的大楼中。
身体。这具幸存之躯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为了拯救世界上更多的人,接受他们安排的人体实验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一个月。又一个月。再一个月。
一年。又一年。再一年。
编号为“Ω1”的青年被带到一个又一个的实验室里,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事情。
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请配合我们。”
“为人类考虑一下吧。”
“这是无可避免的副作用”。
……
一群疯子科学家。拯救人类什么的,肯定是骗人的。
不是说我是幸存者吗?那为什么还要凭空再遭受另一种不幸?
青年想到了自杀。但随即,发现端倪的白大褂们就强行给他注射了药物。
困惑和愤怒还在——只是不知为何,一切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毫无道理地,自己开始接受这些实验,觉得它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了。逃跑是不可能的。反抗是毫无好处的。只有配合,才有出路。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Ω1来到了这里——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再次跳出了他的预期。
“呵……”苦笑着的青年猛然发现,他已经站在了那扇门前。
“105”。散发着霉味的木门冷漠地敞开着。
这应该就是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子让自己过夜的地方吧。病号服一般的窗帘,太平间似的墙壁。果然还是这种,实验室惯有的风格——
不过床上那个人一般大的牛头布偶,算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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