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法战争于三月份后告一段落时,欧洲仅仅迎来了一个月的短暂和平,很快,苏联便对芬兰与伊朗双双开战。
很明显,苏联选择的时机并不算明智,并没有选择在德法战况胶着时向芬兰开战,若是如此,芬兰在国际上的情况将会恶化很多,但现在正相反。
。。。
斯图加特,路德维希堡宫。
经过近五个月的调养,莎夏已经大致恢复了。
---跨过了宫门,她发现这些南宫的卫兵们还是身着1924年式青黑色军服,卫兵们向她行礼问好,她也点了点头。
她并不像卡特琳娜,笑容常驻于脸庞---那无疑是倾注了爱意的,对丈夫的爱以及对这个帝国的爱。
她没有这么博爱与宽容,对他之外的人露出笑容,那往往是伪笑。
说到底,她从小就没有母亲陪伴自己成长,自己的童年与青年除了一个一直严厉督促自己的父亲外,就是大片大片的留白。
但父亲也有年迈、督促不动自己的那一天,自己也有成人的那一天,自幼她就对非人的训练有着不可思议的适应度,但这并不意味她会认可父亲这样把自己当做一个天生的武力机器---或者说兵器来培养自己------他也知道,自己只勉强称得上是一位称职的帝国军人,但压根不是一位称职的父亲。
所以,父亲一直对她在执政官邸的所作所为,包括故意去接近那位执政的种种行径在内,都没有过问,反而是在默默支持着。
当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直上青云,然后让自己也能够沾一份光,一个月前默默无闻地在柏林市郊去世的他显然不可能会这么想。
是啊,自己的双亲都业已离开自己,和丈夫与其他几位一样。
说不上悲伤,这件事情也没告诉他,他的离去对于自己来说也没什么改变。
现实的确如此,自己是一个冷酷的女人。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步入了宫室右侧的长廊,几位路过的侍女与一位当地的修女见到她都行了礼。
“忒兰修女,下午好!”
身后传来了轻快的声音,女人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衰老了,这种感觉又让她很不舒服。
自嘲地笑了笑,从步入宫门到行至此处不过三四分钟,自己居然瞎想了这么多东西。
。。。
“来了?”
克罗休夫特在替莎夏剪头发,见状,罗莎薇恩有些不爽,说道:“几十天都这样腻在一块?”
莎夏浅笑道:“蜜月,理解?”
“哼,理解。”
女人走到一边,看了看梳妆台,克罗休夫特说道:“过一阵也要回去了,老是待在南边可不行。”
“嗯哼,英国人的四个师实际上只到了三个,投入战斗的只有一个。”
“呵。。我听说铁木辛哥已经就任了新的进攻部队的统帅,苏军的战术倒不可能有什么新意,苏军唯一办法是竭尽全力地集中兵力连续不断地消耗曼纳海姆防线。南部一旦被苏军攻破,那么北部与中部的战局便不可能改变什么了,苏军可以继续不惜付出高昂的生命代价一路西进至赫尔辛基。”
“嗯。。”
女人有点愁苦,她说道:“我们的援助是不太可能继续向莫斯科隐瞒下去的,不如说,这三十分之一的份额已经引起了俄国人的极度不满,更何况。。事实远非如此。”
“不用太担心,首先,苏联对芬兰的国力并没有透彻的了解,他们的情报工作在1928年后越来越糟糕了;其次,让他们不满去吧,我们与他们也没多少天好日子可过了。”
莎夏笑道:“听着像快要离婚的夫妻一样。”
“唉,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双方的人口加在一起占到了世界的四分之一。。一旦开战,便只能存留一个生存者与胜利者了、”
莎夏也不再说什么,男人仔细地修剪了下她的鬓角处的细小卷发,严格来说大部分女性倒是没有什么鬓角可言的,鬓角是发际线的延长,女性的鬓角显得更柔和而没有棱角。
罗莎薇恩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说道:“昨天读到一句话---不许笑---叫‘治大国如烹小鲜’---都让你别笑了呀!”
皇帝说道:“哈哈哈哈哈---没事,你的口音这么多年来还是很可爱,吃大锅如碰桥边,呵哈哈哈哈---哎哟,对不起,我得专心为这位女士服务了。”
罗莎薇恩红着脸不再说话,她也不换衣服,就这样倒在床上。
莎夏指责道:“你太过分啦。”
克罗休夫特扬扬眉,说道:“的确不能太过,否则欢乐源泉就没了---好啦。”
罗莎薇恩在床上哼哼唧唧道:“欢乐源泉?这里也有宫廷专用的运动场地吧,我们到那看看谁是欢乐源泉?自由搏击还是什么的随你选。”
“哪有像你这样动不动对丈夫进行武力威胁的。。我是文职人员,十几年没打过架,老啦。”
克罗休夫特拍了拍手掌,在门边的两位女仆便去杂物间取扫帚来了。
只是简单地修整一下,所以剪去的部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
克罗休夫特建议道:“我陪你去后头看看吧?大修到三个多月前才结束,变化还是很多很大的。”
半眯着眼睛的罗莎薇恩闻言坐起,拍了拍衣服,变得有些愉悦地说道:“换套衣裳就去吧,上次来这时那套春夏季的便服我还没穿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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