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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小孩

一边的小孩

1918年——

西边的各国刚经历过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的洗礼,可各国的并未就此萧条不振。

失败者签署投降协议,接受胜利者“正义”的审判。各种离谱的赔偿跟“合约”一所当然地合理,因为世界的天平不是平衡的。

(背景设置大概就是一战过后,不过接下来的并不是世界正史,存属本人歪歪出来的离谱剧情,大家就当做是另一个地球上发展的时看下去吧!)

法兰西——巴黎——

嘈杂的大街上挤满了人,为的不是别的,身为战胜国之一的公民有理由上街祝贺。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总会有几个身着朴素的小孩子逆流而上,他们都是报童,一份报纸一法郎,一法郎就能买来法国胜利的喜报。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并不需要报纸,但是自己身为战胜国的一员,不由自主的自豪感会驱使他忍不住去买份报,就当做是高兴庆祝罢了。而在街上到处跑的报童当然乐意至极,可能还会不时的夸两句“您可真爱国啊!”。

当然,胜利是需要代价的。1240000,这是个庞大的数字,在这些数字后面——有些人……

滴——

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在人群中,而人们也很识相的让了道,因为那辆车的价格可是比这些在大街上走的人的性命贵多了。

不知道是车主不想撞上行人,还是想在其他人前面多炫耀自己的财富,车开得很慢。车厢里的椅子上都用上了貂皮,柔软的椅子跟精致的内饰无不提现出了车主的高贵与富有。

一位成熟的女性翘着腿躺在椅子上面,白润的大腿从礼裙里露出,刚刚好的绝对领域无不挑逗着任何一个男人。

司机是一个前不久被这个女子雇来的,他的车技到说不上是精湛,但是却有着张在年轻人里很受欢迎的脸。他透过车镜,看着车后的女人,手里还不忘紧握方向盘。他的身体颤抖着,莫名的燥热感从身下袭来,窥视着镜子里的尤物不由得令其咽了口唾沫。

他的脑袋里疯狂的转动着,想着各种与那个性感的女人赤体交缠的情景,这种欲望在他的心底里已经越来越难以压制了,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

“喂~看路,都要撞到人了。”

“嗯,是是是,对不起。”

司机瞬间恢复了理智,急忙把注意力放在路上,他身上冒满了汉,身上紧裹着的西装显得有些多余,但他不能脱下因为这是他的雇主要求他穿上去的。

那个男人忍不住又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差点没吓出胆来。因为后座的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可能她已经发觉自己刚刚的事了,不,那个眼神和那并不是善意的笑——她肯定已经发觉了。

女人手撑着头,妩媚的看着眼前的年轻司机不由得笑了笑。她抬起自己的脚,脱下高跟鞋,由黑丝包裹着的脚迷人的曲线暴露在外。黑丝紧致大腿,裙子也被捞起来了好多,只要再往下一点点,私密处就会暴露无疑。

“喂!刚刚你是不是在看着我想些猥琐的事情啊?”女人用她的脚摩擦着司机的脸颊妩媚的问道。

黑丝的触感再加上荷尔蒙的味道令司机难以自拔,想吸!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聚集难以驱散,但是身后的这个女人的身份可是不简单,如果动了她一个手指头那自己恐怕就是想死也都不可能。

司机:“没,没有。”

“真的?”

司机被吓了一大跳,身后的女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的话音刚落就被她这么问上了。

司机:“真……”

“不——能——说——谎——哦!”

不知几时,女人的脸就已经靠近了他的,在他的耳边吐着气,而现在的她正跪在座位上,这两只腿挤在一起黑丝与黑丝交搭在一起,**的缝隙让没有下好决心的处男不敢望去。

司机现在的心脏跳动得跟个超负荷发动机似的,再被这女人挑逗下去可能下一秒就会休克。

这尤物,有着丰满到爆的身材,凹凸有致对于她来说只是用来形容小孩罢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他的背后挑逗他,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在车厢里擦枪走火。

望着眼前这个快要被自己逼疯的司机,女人又一次笑了。

“喂!司机小哥,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什,什么?”

司机惊愕的往后面看了看,发现正在脱着丝袜的女人伸出了她的玉足。

“舔。”

“哈?”

“不要吗?那就算了。”

“慢着!”

女人刚要把脚缩回来,司机的眼就红了,他一把抓住她的脚,刚想伸嘴过去脸上就挨了一脚。

“放开你的狗爪!”

男人刚好被踢到了鼻子,他放开女人的脚捂着鼻子趴在坐垫上。

“喂,老娘什么时候有说过你可以用手碰我了?”

司机看着女人那鄙视的眼神疯狂的道起了歉,想要挽回刚刚的机会。

看着眼前这跟落魄狗一样的男人她蔑视的笑了,她伸出脚搭在正在低着头的男人的头上说:“好吧!那么,再跟你一次机会,来,给我舔,就像一只狗一样。”

“是……”

男人那兴奋的眼神突出了他理智的丧失,他现在就像一只动物一样,被女人用诱饵挑逗着。使他伸长了脖子,就像是要舔向自己的食料一样……

某会场——

一名西装男做在一边悠闲地摇着盛着红酒的酒杯,嘴里哼着会场放出的古典音乐。一位位来宾从他身旁经过都会礼貌的鞠躬打招呼,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不低。

他望向门口眼睛一亮,大步跨去,最后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停了下来。

“伊蕾娜女士,您终于来了。”

没错,现在站在这名男子面前的女士就是刚刚在车上的女人——雅·德·伊蕾娜。

“马尔代夫,看来你等我蛮久了嘛!辛苦了。”

“没有没有,只要能看到您的到来,等再久也值得。”

“堂堂巴黎的商会会长居然会对一介女子说这种话。”

“哪有,再说了,您哪是一介女子啊!咱能不能好好发财还不是要看您的眼色吗?对了,我上次送您的礼物还满意吗?”

“你说那车啊~车倒是还不错,就是那个司机,开车不看路脑子里劲想着些脏东西。”

“什么?居然会有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伊蕾娜女士,这事您不用管了,等您出了这个会场的门以后一切的事我保证都已经办妥了。”

“哦豁?那就谢谢会长啦!”

“没有没有。”

马尔代夫从服务员那里重新接过两杯香槟,递给了伊蕾娜一杯。

马尔代夫:“为法兰西的胜利干杯!”

伊蕾娜:“为法兰西的胜利干杯。”

“呦~兰迪,你的爸爸呢?怎么没见他来?哦!对了,他好像在战场上死了。”

“真可怜呐!不过你可以坚强哦!身为你们家族的长子可是要继承你父亲的遗志啊!我跟布鲁托将军有关系不如让你去他那给他的卧室打扫卫生怎么样啊?”

“哈哈哈……”

不远处的一角站着个男孩,他的样子和这里的人都不同,头发是黑色的,完全的黑色;皮肤更接近与亚洲人,还有他的那双眼睛,黑得那么彻底,是亚裔人深棕色的眼睛也无法比拟的黑,仿佛就是深渊。

而现在这位“深渊”正绝望地听着那些待人生如戏的人们的寒碜。

无望的眼睛盯着地面,倒也不能说是盯着,好像就是没脸抬起头来看向四方而已。那双孩童特有的水汪汪的眼睛现在在他的脸上也显得没有生气,好像眼神是死的,思想也是死的。

当周围的人都还在讥笑的时候,一个气场格外特殊的女人走了过来——国家议会的唯一女性,伊蕾娜。是法兰西权利最大的人之一。

伊蕾娜:“你们都聚在这干嘛?是不是都没事干?还是对我主导的聚会感到无聊?”

众:“哪里哪里,我们这就去那边和各位增进感情。”

说完,那些搅事的人都像躲债主一样跑开了。

“谢谢。”

“老娘没想帮你,只是想打发走他们独自来教育你这个让我不顺眼的家伙。”

男孩的头埋得更低了。

她干了那杯才喝到一半的香槟让把空杯子拿在手上晃了晃:“你家长呢?”

男孩:“我爸爸战死了,我妈妈不被允许来。家里的其他亲戚身份都不够,而我是长子所以……”

“你叫什么?”

“兰迪·巳。”

“你是亚达少校的儿子吧!毕竟这么奇怪的姓我认识的就只有他。”

“嗯。”

“听说你父亲好像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被战场上的怨灵给……”

“请您别说了!我不想回忆起父亲的死相!”

说完巳的头上就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就是伊蕾娜打的,打的毫不留情。

伊蕾娜把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叉着手俯视着眼前的这个小孩,眼中的不屑与轻蔑压得刚刚从死去的父亲那得到勇气的他不够抬头。

伊蕾娜:“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孝顺,就会讨人喜欢吗?弱鸡?你知不知道刚刚的那些话显得你有多弱小多软弱?瞧瞧你这肉嘟嘟的脸看来你爸没少喂你东西啊!你爸是什么?饲养员?”

听到这男孩刚想反驳,但刚抬起头就被那从未见过的眼神给吓到了,连忙又把头给低了回去。

看到这,伊蕾娜笑了,嘲讽的声音渐渐从她的嘴里传出:“怎么?反抗啊!为你爸辩护啊!小孩,要知道,现在在这里的这些都是上等人,有实力的人,在场的各位我都会多多少少的给些面子,那是因为他们有影响力!而你嘛!这种死了一堆也就那些神父会装装假哭一下做做样子,你懂什么是卑微吗?就像这样!”

男孩任由伊蕾娜用手指用力地戳打着他的脑袋,因为他已经完全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自己的卑微,自己与这些高贵人的不同。

伊蕾娜:“听好了小宝贝,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真理,真理不是主,也不是耶稣。它就是我们,我们这些高贵者,人生的胜利者,我们的话就是真理,我们就是天使,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天堂!而这场战争也是,因为我们胜利了所以我们是正义的。世界是由我们掌握的,而你们就只能抱着脑袋希望下一秒灾害不会降落在自己的头上,而我们则是去面对灾害,而这些就是我们与你们这些无力的人的不同。你们就只能看着,无能的躲在角落里看着我们是如何击败“恶魔”如何战胜“黑暗”,史诗会记载我们,后辈会传颂我们,因为胜利即是正义,高贵便是真主。”

烙下这些话后伊蕾娜讥笑着走开了,因为这是他主导的聚会,现在该是领头人讲话的时候了。

而在另一边,一个男孩躲在阴影的笼罩下抬起了头,那双极黑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些东西——“渴望”。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让弱小的我加入另一边吧!既然主的光茫只照耀在那些‘高处人’的话就让我投入阴影的怀抱吧!毕竟不是存在于真理之中的人,那就让我成为光的敌人吧!”

说完,少年带走了自己的悲伤,极黑色的眼与极黑色的丝发,跟现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显得格格不入。

今天他就要乘火车独自离开了,因为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离开病床了,但身为家里的独生子家族的长子,幼小的他有太多事要背负了,因为这些都是死去的父亲所留下的。去向一个小城镇,那里有需要他的地方,因为他在巴黎已经没有地位了,母亲的娘家顾面子倒是死皮赖脸的让她留在了巴黎,但是这些,都跟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孩没有任何关系了。独自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起,光的世界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从前有个传说,据说很久很久以前世界都是由七彩构成的曾经主抛弃了一个最弱最没有存在感的人,全世界的人只有他不受光的照耀,他的身边都没有颜色,于是大家就把他身边的那种新的不是颜色的颜色称为黑色。而他似乎也因为极度的孤独所以对主开始叛逆,为了引起主的注意力他成为了另一边的领导人,并且建造了属于被遗弃之物的乐园——地狱,而大家都称被遗弃之物为魔,而那个最先被遗弃最卑微的人被称为,魔王。

于是,被遗弃者为了防止自己消失,开始脱离真理,建立起自己的秩序,而主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对,他不想世界上会有第二个领导者,于是神开始了战争。到最后主发现了,曾经那个最先被遗弃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而主就在自己光明的宝座上等待着黑暗的复仇。

最弱最弱的人离开故乡后终会成魔,为那些遗弃他的人献上来自另一边的复仇,既然被接受了那就会把这种黑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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