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封溪。
19岁。
单身男……额,女性?
好吧我接受这个事实了。
且……现在陷入了困扰之中。
我正在面临着一个问题,一方是队友的安全,一方是别人的生命。
其实这似乎并不是一个非常难的问题,我也明白,何璐璐想的没错,我知道她的想法,我也知道,在这个地方,保证自己和自己队友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啊真的是!话说那两个家伙还是投机取巧想要占我们便宜什么都不做还想得好处才会陷入危机中的。
他们活该,是自食其果自取其辱了!
但是他们,该死吗?
我不知道。
但我还是不愿意有人就这样死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
——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害怕那种人就死在面前,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之后莫名其妙感觉到的那种心慌吧。
这……可就太恐怖了。
当初于鸿死在我的面前,其实若不是那个洛凯雷斯咄咄逼人,恐怕我还会愣很久的时间才对。
我想不明白啊,为什么,人……就,这么脆弱呢。
为什么,人就那样轻而易举就死掉了呢。
话说这个世界,到底凭什么,剥夺我们的生命呢。
话说,这……到底是哪呢?
我不知道。
但是我想活着。
所以我……
——战斗!否则,就被遗忘!
没错,遗忘!
像那个于鸿一样化成碎片,只短暂的停留在一些人的记忆中,最终什么都不会留下。
会被这个世界遗忘掉!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我不想那样。
所以我将那个威胁到我生命的怪物打死了。
说实话杀兽人并不会给我多大的心理负担。
在最开始,还在杀兔子和老鼠的时候,它们展现出的那种想要活下去的欲.望,那种眼神,那种死都不愿放弃生的希望的那种意志。
哪怕是爬也要远离我。
这样的表现,给我的思想以很大的冲击。
我清楚的知道它们是弱者。
我曾经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弱者就该死……吗?
当时我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似乎……
——该死。
于这个该死的世界里。
然后当我看到于鸿变成碎片的时候。
我又再次产生了这个疑问。
于鸿是弱者。
那么弱者就……该死吗?
当时我几乎毫不犹豫的做出与之前相反的回答。
——才不该死啊!
他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该死?
该死的是这个世界才对。
那么。
当我杀死洛凯雷斯的时候。
对于我来说,洛凯雷斯就是弱者。
我再一次的询问自己。
弱者就该死吗?
嗯……
——我,不知道。
我承认,我当时动摇了。
我觉得洛凯雷斯该死。
但同样身为弱者的于鸿就不该死,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是人类么。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大家都是生命吧。
大家都不是数据吧,大家的机会都一样只有一次吧,死了之后变成碎片,被遗忘之后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一号人一样。
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一边是和我一样的人类,一边是与我敌对的兽人。
如果是我不去那个黄金树的鬼地方的话,我一辈子都碰不见这个洛凯雷斯,可就是去了,可就是碰见了……
但。
弱者都该死吗?
都不该死吗?
似乎并不。
于是从那天起……
我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兽人就该死,而,无罪的人类不该死。
与和我认不认识这种无聊的事情无关啊,任何人死在我的周围,都会给我造成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我就感觉,我自己有罪一样。
我为什么不救他呢。
可是我为什么要救他呢。
但是我为什么不救呢。
这样的疑问循环就一直在我的脑子里转啊转啊的没完没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一个交代,我没能说服自己,我没有理由说服自己。
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没有人死在我的周围,那么……便不会产生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循环。
所以为了我自己,他们,也不能死在我的身边,最起码要死也要在离我一千米以外的地方死吧!
哪怕这只是给我自己随便找了一个天真的理由罢了。
所以通常我在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
多半会选择。
“你们就在这里扎帐篷,我自己……去看看吧。”我叹了口气,看向何璐璐的方向,用眼神传达着‘这样是最好的决定’如此的话。
“封溪,我……”何璐璐皱了皱眉,她似乎以为我会错了她的意思而想要解释一下。
但是我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知道你的顾虑,其实如果是我没在这个鬼地方经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的话,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但是……现在,不一样。在这个事情上,你是对的,我知道我错,但是我却不会改,也……不能改。”
说罢我也不再多说,直接从系统的背包中将我的帐篷掏了出来,摸了摸旁边莉莉安的头,我笑着:“把帐篷搭好,等我回来。”
莉莉安没有回话。
她深深的瞪了我一眼。
可笑的是……我却完全不能读懂这个眼神的意思。
于是我走了。
且。
再也没回来……
嗯。
才怪啊!!
区区一个精英怪才不可能把我留住啊。
话说我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为了两个沙雕的命把自己的命丢掉呢?
不可能的。
但是世事无常……
个鬼!
其实这条路并没有多暗,只不过是昏黄的灯火有点微弱,照不出多亮的光罢了。
比起那边的死路,这边的路要更宽敞一些。
中间有断断续续的石柱作为支撑,脚下是碎石,前面能听见战斗的声音,在更远的地方还有淡淡的水声。
我不能说这个地方安静,但……就算有那战斗的声音存在着,也,不算吵闹。
而后我看到了一道打开的铁闸门,然后是三个影子交织在一块。
一个大的,两个小的。
两个小的影子有些狼狈,苦苦支撑,但好在似乎还蹦跳着很活跃的样子,所以我这一趟并没有白来。
那个大块头每一次攻击落下都能震得连这里的环境都跟着颤抖,地面的石块松动,天花板都落下碎屑。
于是我开始奔跑。
掏出了我的武器。
——洛凯雷斯的战锤。
为了解救那两个沙比我只能第一时间加入战斗。
在那之前我看到了这三个家伙的全貌。
我……似乎是愣了一下,竟有些诧异。
怎么会是他们两个?
“那两个……跟踪狂?和大块头的怪物。”
「水路骑士 (精英)
Lv25
hp 29530/30000 mp 100/100」
映入眼帘的是和那些骷髅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这个家伙就如莉莉安所说的,大的出奇!头几乎都要顶到天花板的样子,身上穿着绿色的全身钢铁盔甲,头都捂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景色,手中拿的是一个……流星锤之类的武器。
那个流星锤非常巨大,不算倒刺,光是那个圆形的铁块直径差不多就有五十厘米以上。
“怪不得这个家伙每次攻击都能震得这里都要颤上三颤。”
块头大那就说明力量高,速度可能就很慢,这也许就是那两个家伙还活着的原因,不过还是被攻击到了。
有一个人的手臂直接消失了!hp更是只剩了一半,另一边虽然没有残疾,但是hp也没有很健康的样子。
而这个boss才掉了不到500点血。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来。
这两个B必死!
没打算和这两个沙比多说话,虽然他们也看见了我,但是只是大张着嘴巴啥都说不出来就是了。
在跑过来的途中我就尝试过使用钩锁来进行位移,但是就和外面的水路一样,这里的石块坚硬的一比!钩锁完全都勾不住!所以只好跑过来,等到一定距离之后。
左手指向那个大块头的脑袋,射出绳索。
好在这个家伙的盔甲并没有石头硬,绳索的倒勾牢固的扎在它后颈的钢板上,而凭借我的力量则是不可能直接用钩锁把这个家伙给抻过来,我能做到的就只有……
冲过去!
我是个刺客。
我拿着锤子。
我现在没有隐形。
但是我冲向的是这个家伙的背后。
我要用锤子背刺它了!
所谓……
「暴刺!」
出手就是最强杀招!
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大闷响。
-4379!
夸张的数字从它的头顶冒出,只见这个家伙的hp条唰一下就少了一大截,不过我却并没有感到意外。
暴刺这个技能无视防御,其实本来这锤子就已经有点无视防御的意思了,毕竟就算你穿了厚厚的盔甲,我这一锤下去给你的内伤要比外伤严重的多,没听说过盔甲还能防身体里面的……
并且这次的攻击还是自己加速飞过来一锤凿到了后脑上!弱点打击!突如其来的攻击差点让它直接懵逼,甚至连脚步都差点没站稳直接向前栽个狗吃屎。
我刚刚那一锤直接给它后脑的盔甲开了个洞,不过里面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有啥,但反正不是头发,而像是腐烂的头皮之类的东西,于是我就想这个家伙是不是也是个死去的人类。
就有点好奇。
到底什么人……能长这么大块头?
一次的攻击直接让它将仇恨值锁在我身上。
而那两个跟踪狂先生则是丝毫不用我多比比,甚至他们俩连句话都没有说就,额……跑了?
嗯……跑了。
还是往更深处跑的。
跑的还贼他喵的快,眨眼就没人影儿了。
“我……我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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