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家别院外面。
赛如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骑着招财腾空而起，偷偷打探裘家别院的情况。
“怎么？这么担心你的情头？”
墙头空无一人的地方传来了一声低笑。
这笑声有点猥琐听起来还有点熟悉。
“春羽？”
赛如月循着声音望去。
“不愧是我们家小月月，这么想念我一下子猜中了。”
妖怪鬼使撤去了春羽脸上的屏蔽，露出一张不修边幅的男子的脸，见面就是齐晃晃的笑意。
“滚！”
赛如月脱口而出一句喝声。
喝声惊动了巡查的护卫，“什么人”从裘家别院的内墙里面传来，赛如月赶紧将春羽从墙上拉了下来，转身扔到了空无一人小巷子的墙壁上，一双眼睛怀疑地看着他：
“你在那里做什么？”
“那你在那里又做什么呢？”
春羽从空无一物的地方显出了原型，鬼使也在春羽的肩头上冲着赛如月抬起鳐鱼的一侧鱼翅打招呼。春羽两手揣在宽大松垮垮的袖子里，笑道：
“让我来猜猜，你不会是又想进去裘家别院吧？”
“什么叫做又？！我就是偶然间经过那里，然后好奇而已。”
赛如月哼了一声，绝口否认。
“我上次就很好奇了，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让铁公鸡赛如月愿意花了血本来租赁我的鬼使。”
春羽眼里露出精明的眼光：
“没想到原来，你在裘家别院有了情头。”
“闭上你的嘴好好说话！”
赛如月恼怒地瞪着他，耳根有点红。
“我闭上嘴了，又怎么好好说话？”
春羽一点都没有被威胁到的意味，这点恐吓不过也就是挠痒痒的程度：
“大家都是生意人。有来有往不好吗？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再把鬼使租赁给你用用怎么样？看在老客户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
春羽亮出了三根手指，咧嘴呵呵呵笑。
赛如月一把抓住了春羽的三根手指，向着他身体的方向掰去：
“不买！没钱！”
“哎哎哎哎哎！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春羽赶紧从魔爪之下解救出自己可怜的要断了的三根手指，冲着上面吹了吹气，抬起眼皮埋怨道：
“做女人这么凶，将来可要嫁不出去的。”
“你——！”
赛如月气得抬起了巴掌。
“哎哎哎哎哎哎！！！好好好好……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春羽向旁边一闪，缩起了脖子，嘴上还是不肯放过赛如月这平白能够的来的便宜：
“你要是弄疼了我，那可得给我负责的啊。”
“呵呵呵，是吗，那我就负责送你归西吧！”
赛如月磨拳霍霍，咬牙切齿：
“火葬、土葬、水葬、**……各种样式一应俱全，您老选一个吧！”
“得得得，凶巴巴的就不可爱了小月月，是男人都会跑的哟。”
春羽向后退了一步，收起了调笑的阵仗，整理了身上的衣服，道：
“我是专门等你谈生意的。”
“我不跟人渣谈生意，你要就去找丁隘。”
赛如月两手交叉环抱在身前，后背靠着墙壁冷笑。
“咱两也没差，半斤八两，不过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春羽歪着嘴角扯了扯嘴唇：
“不过，这次找你我不是要买卖下等人，是给你介绍一件大好事情。”
“你的好事跟我没关系。”
赛如月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反感了。
“有关系有关系，我可是看咱俩多年的交情才找你的——”
春羽胸有成竹地看着赛如月，他知道这一次的提议一定会让对方心动：
“疍家那个小公子知道吧？正在不惜一切代价收购天选之树的果实。采摘节的时候，你我要不要合作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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