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里刚刚有房子么?”
房子?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转身看去,只见原本光秃秃的沙丘之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间用枯死的稻草和枯木堆积而成的草屋,上面还对着许多黄沙在房顶之上,房子的一部分被黄沙覆盖看不清全部的轮廓,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黄沙之中。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已经看过那一片的话,估计会直接认为那个房子本来就是在那边的,可是自己已经确认过,那里跟本没有房子,那么这个房子是哪里来的?
看着那边座落的小屋,两个人心中一种诡异悄然地爬上心头。
海市蜃楼么?
云墨心中有些疑惑,可是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的脱水的迹象,而且那样的真实,很快这个念头就被自己否决了。
阿羊摇了摇头,也不再瞎想,“现在想不是办法,去看看吧,说不定可以的得到什么线索。”
“嗯。”
云墨点了点头,房屋离他们不远,两个人并排向着房屋那边走去,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自己怎么前进,房屋却一直在离他们一百多步的地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房屋的本体。
海市蜃楼。
“哎……这是海市蜃楼,真正的本体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说道这里阿羊的脸色不太好,他在为后面担心,担心食物和水分,没有食物就没有力气,没有水生命就没有保障,这两者都缺一不可。
可是这茫茫的沙漠那里有食物和水?入眼的只有黄沙和和那些石子之类的东西。
云墨仰着头,用手遮住眼睛,在远处互相望了望,嘴角淡淡一笑,对着阿羊开口说道:“这边。”
听到云墨的声音,阿羊看着她指着的方向,让他一愣,难道她知道怎么出去?抱着怀疑的心态,他尝试着问道:“你知道怎么出去?”
“嗯……”云墨摇了摇头,嘴里发出轻音,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如何出去。
“那……”
“这边。”
云墨很是强势的打断了男子的话,还是简单的两个字,里面却透露着坚定不移。
被云墨这样强势打断让阿羊很不爽,自己何尝被别人这样打断过说话?自问从未有过,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给打断,不过如今是危机时刻,他也很快就平复心情,开口问道:“若水妹妹走这边,能活下去?”
“嗯……”
云墨还是摇了摇头,自己阅读百书,关于在沙漠中生存下来的方法有不少,可是却没有真正实践过,自己确定是走这边也是靠推算出来了那个海市蜃楼房子存在的位置而已,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她还真的不能够保证,这撑死顶多算得上是有那一线的生机。
“可是知道了房子存在的位置?”
“嗯。”
这时,云墨才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阿羊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孩,没想到竟然如此聪慧,但是他们表露任何的神色,而是再次问道:“能否确定?”
“嗯。”
云墨再次点了点头,笑话,如果自己连简单的推算都做不出来了的话,还不如用自己当年读的那么多书撞死算了,不过这个方向依然是不完整的,这只是一个模糊的位置,她只能确定那个房子的位置是在那边,具体在那个地方,这个她就不知道了。
如此说来,如果遇到天气原因迷路,会死,如果毒物袭击中毒,会死,如果他们没有找到房子,死路,如果找到了房子,却没有食物和水,那也是死,如果能够得到食物和水,却没法出沙漠也会死,他们现在的活下去的可能几率是六分之一,也许更低。
总而言之,现在的状况一点也不乐观。
思考了一会后,阿羊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跟着云墨走,他没方法辨别路线,比起瞎找,四处乱撞来说,还是去拼一下那一线生机要可靠些。
“好吧,我们走,争取早点到,不然天黑下来就不能随便的赶路了,地下的毒物都会冒出来,倒是可就无法在继续前进了。”
“嗯。”
其中很多生涩的词汇云墨没有听过,不过快点走倒是听懂了,点头回应了一下便率先向着自己之前指的地方走去,阿羊也挽了一下袖子袖子,跟在了云墨的身后。
天空的太阳照耀的十分碍眼,不过云墨却是感觉很好,无穷无尽的光明元素大把大把的被其体内的星河吞没,无数的光明元素汇聚成点在星河内不断的旋转着,绕着其身体,盘绕其中很多其他颜色的元素都**净利索的被过滤下来,排除了体外。
要说沙漠什么元素最多估计就是土和火元素了,天地之间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充斥着这几个元素,正是这样苦了旁边的阿羊了。
为什么这么说?
当然是热啊,云墨不断的沙发这热量,这个原因真是因为光明元素正不断的冲入体内净化着多余杂质(火元素和土元素之类的),导致了阿羊旁边的云墨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让他热的够呛。
可是当事人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赶路是一件很烦躁的事情,不断的移动双腿,让他们楼感到了疲累,可是两人都不敢坐下来,先不说有什么毒物在沙子里,就说沙子的热量就让人受不了了。
天空中盘旋着数只乌鸦瞪着大眼睛看着下面的两人。
太阳以及向着西边移动了一段距离,黄昏色的阳光洒在地面上,让黄金色的沙子变得很明亮,宛如真正的黄金一般,可惜两人却是没有什么欣赏的闲情逸致。
黄昏的到临表示着一件事,那就是马上要进入夜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起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
继续赶路,还是找个休息的地方,第二天再去?成为了两人当前的抉择。
“妹妹,这个天色已晚,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继续赶路吧,不然怕是有危险啊。”
阿羊已经习惯了称呼云墨为妹妹,然而云墨却不习惯,被一个男子称呼自己为妹妹总归有些怪怪的,之前就有过这种很不爽的感受,可是无奈谁让她现在是女儿身呢。
“嗯。”
对于休息云墨还是很赞成的,毕竟双腿已经发麻了,在不坐下来休息,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断了。
阿羊也选着了一个沙丘观望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
这个晚上……
注定不平静。
——另一头——
这时在敖抜拓之前营地的地方,却有些热闹,北营迎来了两个客人,如今帐篷已经被彻底坏了,只剩下一些碎片,附近还不少的残缺的尸首,就像是被野兽袭击过了一般,不过确实也被野兽袭击过就是了。
一位身穿大红法袍,无数的黑色的铭文刻录在起衣角边上,白色的长发披在身后,脸上几道皱纹代表了他多年的风霜,扶着魔杖屡着自己的长白胡子,蓝色的沿着无数的铭刻在其中闪烁着。
“老匹夫,你快来,我感受了残留下来的气息。”
半响后,老者喊着一声,只见正在半空中另一位老者,身着黑色的鳞甲,双手帮着两个粗大的黑铁环,从空中落下,不过比起前面的老者,这位的头发和胡子都还是黑色的,只是脸部已经密密麻麻的爬上无数的皱纹,不过此刻却带着嘲讽的意味,对着那个白发老者大声喊道:“老毛贼,你的禁制到底又没用啊?不会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吧!”
被这样质问,让白发老者也很是不爽,吹着胡子瞪着眼睛,大声反驳。
“哼!我的禁制之术天下无双,主人身上的更是我多年的心血,只要对主人动手的贼人不死,禁制就会一直发挥作用,没人能伤到主人分毫,也没人能够接近主人半步?”
对方也不留情面,摊开手,继续质问道。
“那么您能解释现在的情况么?主人去哪了?”
这个‘您’让白发老者挑了挑眉毛。
“嗯……只有一种解释对主人动手的贼人死了,那么禁制就会消失了,至于主人去哪了?这个……老夫还真不知道,不过肯定的是主人一定还活着。”
“啧!要你有什么用,什么狗屁禁制,主人还不是丢了?我的大魔导师哈鲁利利。”
黑胡子砸了一下嘴大声说道。
大魔导师是对于有能力且地位尊贵魔法师最无上的称呼,能够被其这样称呼是无上的荣誉,而哈鲁利利的意思是将事情办砸了的人,也是没有能力的人的意思,两个称呼一相加其中的意思就彻底变了味道。
没有能力的光顶着名头的魔法师。
“啧!老匹夫,侮辱我可以,不要侮辱我的禁制之术,怎么?想打架么!”
白发老者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胡子。
“打就打,谁怕谁!”
“好啊,来啊。”
“来!”
两个人说话间就摆出架势,一副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样子,就在这时,白发老者突然伸出手,大声喊道:“等等。”
“怎么了?怕了?”
“我才不怕你,我怕小姐,你就不怕?”
听到小姐这两个字黑胡子突然脸色一变,连忙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对,还是先找主人要紧。”
于是,马上要爆发的惊天大战就被一个词组给生生的制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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