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水里？”
陌霖一愣。
掉进水里会发生什么？
难道水里有很凶猛的鱼类，会吃掉人类么？
啊，对了，人类好像不能在水里呼吸，和恶魔不一样。
但是，记忆里人类不是会游泳么？
“你们不是会游泳么？”
“假如不会的话。”
“你是很认真的问的？”陌霖问向杨复，得到的答复是杨复非常认真而严肃地点头。
看了看他的眼神，并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她只好暗自纠结，他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么？怎么样回答才能和他意呢？把他自己和妈妈放在了一起比，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吧，说起来，他到底是谁，印象里并不清楚，只是隐约觉得似乎认识，就好像突然见到了几年没见的楼下从没说过话的大妈，就算见面，充其量也只是相视一笑，还要怀疑半天是不是自己认错人了。
但是，这么认真的问这样的问题的他，目的是什么？难道，其实他是很重要的人，只是忘记了？
从他之前说的话来看，没有涉世经验的他，能够为了朋友，离家出走，四处奔波，这样的情谊，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朋友。
四处流浪，奔走江湖，那样的生活看似潇洒，其中的苦涩与艰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这一点陌霖可是清楚的紧。
究竟要怎样的关系，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仅仅是朋友么？那么为什么自己对他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难道其实还是人类时候的自己，其实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能够对这样的一个朋友，只有这么淡淡的，似有似无的感觉？还是说，其实他所说的，都只是为了骗取自己信任的漂亮的话？
如果是以前的我，会怎么回答？
“那……那……如果真的只能救一个的话，一定要说的话，肯定是妈妈啊，虽然你看起来认识我，但是我不认识你。”最后，她还是老实的按照现在的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真的是很关心自己的人的话，这么说的话，会不会太伤人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回答错误，还是因为被自己的话伤害到了，她看到杨复皱起来了眉头。
看着杨复的表情，心跳似乎都加速起来——
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为什么我会紧张啊，明明之前打架的时候都没有紧张过。
杨复紧紧地盯着陌霖，颇为俊俏却被揍得变了形的脸严肃地板着，红扑扑的活似猕猴的脸，一点一点靠近陌霖。陌霖逼得缓缓后仰，颇为狼狈。
“你要干什么……再过来我就咬你了啊……”杨复越逼越近，陌霖忍不住出言警告，瞪大了眼睛，并漏出四颗尖牙示威。
她的那四颗尖牙平常时只是比正常牙齿长一些，看起来像是两颗小虎牙，平增了些许调皮，而准备吸血时，就会生出来，方便撕咬。
但是杨复并没有害怕，这样的牙齿长在少女的嘴里并没有增加威慑力。
听到陌霖的制止，杨复也没有再继续压下去，反而端正坐好，摸摸下巴，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居然……和元宵的回答一模一样。”
那是答对了？
稍稍出了口气。
仔细一想，如果以前的自己也是一样回答的，那么他岂不是完全没被关心嘛？为了这样的人也会拼命地去救？难道以前的自己其实真的薄情寡义？
其实就算是现在的自己，也还是薄情寡义吧，只是一味地索求着别人的关心……
“那第二个问题。”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你能怎么证明任何不小于6的偶数，都是两个奇质数之和。”
“……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
“不…不……不知道…………”
“那第三个问题，你曾今说过如果变成妹子就一定会把第一次给我的，现在怎么算？”杨复笑道。
“渊儿这么说过？”江灵纱诧异地道。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儿子可是很腼腆老实的，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杨复狠狠地点头：“说过！”
江灵纱不可置信地看向陌霖，陌霖还没从上一个问题中缓过来，有些迷茫地问：“什么第一次？”
“就是……”
“来，别理他，吃肉！”江灵纱打断了他的话，夹起一块肉放到她的碗里，“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好~”
“阿姨我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是元宵的话，肯定会同意的，那么你呢。”杨复双眼灼灼地看着她，眼神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些怪异的味道。
这种眼神很熟悉，西子看自己的时候经常会漏出这样的眼神呢。这么说来，第一次指的就是……
陌霖突然醒悟了过来。
“如果你说的是繁衍行为的话，别忘了我是恶魔，如果你不怕全身发痒，胫骨错乱，神经衰竭，七窍流血的话，可以试试哦。”
“是……是这样的么。”
“恩！”陌霖一边啃着鸡块，一边一脸无辜地胡说八道，“别忘了我现在是恶魔，身体构造和你们不一样的。”
杨复脸色不由一变。
刚刚脑补到自己持枪破阵，奋勇杀敌，攻入敌军大营，眼看胜利在望时，听到这样的话，后背蓦地一凉，清醒了许多。
“那，最后一个问题，在英雄联盟里，火女是该主Q还是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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