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塔特列尔的国王格温德尔在大厅内吼道,下面的大臣们纷纷低下了头,唯有西顿特将军和密探头子雷博正视着他们愤怒的国王。
“那个邪恶的魔法骑士怎么跑出来了,他只花了一天就毁掉了四座城镇!现在正朝着飓风堡走去,那些巫师都是干什么的,快叫他们给我做点什么,用他们那些什么狗屁魔法把那黑骑士炸成粉末!”
“大人,这件事巫师也没办法,那件盔甲无视一般的魔法,况且赛克兰的肉体我们也无法摧毁……”雷博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放心,陛下,只要让我领一支骑士团过去就能完成任务,赛克兰骑士虽然不死,但我们可以卸下他的武装,把他的肉体用长戟和钢叉困住!”西顿特将军用洪亮的声音盖过雷博的声音,并用铁手套猛敲自己的纹章引起了全场的注意。
“哈哈哈,”全场默不作声,只有雷博用尖细且令人作呕的声音笑道,“哈哈哈,我的天,你简直比宫廷小丑还能搞笑,先别管别的,就算你战神格里戈斯附体,让你卸掉了赛克兰骑士的武装,用钢叉把他钉在墙上,但那又怎样?”
“赛克兰骑士力大无穷,没有痛觉,他可以把钢叉直接扯出来,或是直接折断,然后把你和你的骑士团开膛破肚,你以为一个杀死了三万士兵的活传说能这么容易消灭的?”
西顿特咬着牙瞪着雷博,升上的怒火刚想发泄出来就被国王压了下来。
“你们都给我闭嘴!一群废物,西顿特,给我回去好好看看书,你要是想去送死我不拦你,但别搭上向我宣誓的塔特列尔骑士,还有你那一身值一千博伦的装备,但我会大发慈悲给你一根草叉,让你穿着一件麻布衫去跟那用古代魔法造出来的骑士战斗。”
“还有你,雷博,我叫你当上这个职位不是为了让你告诉我谁是蠢蛋,而是希望你的脑袋瓜子能替我想出点主意,你要是想不出办法,那你也别养你那些密探间谍了,我会送你个农庄好好养猪,听到了没!”
“陛下,要想打败赛克兰骑士要么拥有戒指,要么找到一些古代巫师留下的某些文献书籍,要么……就利用其他的活传说!”
“去吧,希望我不用在有生之年把你送去农村养猪。”
1
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将索恩从短暂的睡眠声惊醒,阳光在金属的反射下照在索恩的眼睛上,索恩睁开朦胧的双眼,一把尖利的刀刃被高高举起,然后猛地落下。
“混蛋!”拿着刀刃的手被索恩用手腕抵住,刀刃离索恩的脸只有几厘米之差,索恩念出咒语,一股能量从手中爆发,刺客随着能量撞上了墙壁。
刺客的脸和手臂都布满了恐怖的伤痕,还有着黑黄相交的巫德眼睛,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渡鸦!你想干嘛!”索恩朝着刺客吼道,而刺客却同样吼了回来。
“索恩,你背叛了巫德,违背了在摩德萨姆面前立下的誓言!”
“你什么意思?”
“赛德罗要塞来信了,议会告诉我们,你就是那个叛徒,发送假消息,然后通知蓝玫瑰进攻要塞,怪不得你会放过精灵,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上次我还跟踪到你和船上那个精灵鬼混!”
“什么?我没有……你跟踪我?”
“我会抓到你,然后把你送回要塞,让你供出其他背叛要塞的巫德!”渡鸦拔剑出鞘,跨步上前。
索恩的剑和衣服都放在渡鸦身旁的大箱子里,他仅仅穿着一条灰色的长裤,身旁也没有武器,于是他举起一旁的椅子向渡鸦挥去,渡鸦退后一步,索恩趁机用椅子砸碎窗口,然后双手撑着窗台,两脚一跃跳了下去。
索恩落地时听到自己的大腿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索恩咬着牙挺直身体,然后光着脚朝着小巷走去,他没有确切的目标,他只想赶紧离开,毕竟巫德的酷刑能让所有自称硬汉的男人在下一秒尿裤子,他知道要塞有人想陷害他,如果他被抓住就不可能活着离开。
然后四名身穿黑色铠甲的巫德走到索恩面前,他们全副武装,而索恩只穿着一条灰色长裤,连剑也没有,况且还拖着一条可能骨折的大腿。
“指挥官,要塞有命令,我们要把你带回去审判,希望你不要反抗。”
“有人陷害我,我不是叛徒!放我离开。”
“你会在摩德萨姆的注视下经受公正的审判,议会会知道所有真相的。”
“就那群狗屁刽子手的审判你跟我说公正?他们会把我折磨个半死,再帮我治疗,然后……算了,也不指望你们能放过我。”
一阵强风从阴影处袭来,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巫德士兵撞上了墙壁,然后他们的身体就这样和墙壁融成一体,只有脑袋露出墙外。
索恩望了过去,施法者是一个穿着白色法袍的女人,有着巫德的眼睛和刺青。
渡鸦从楼下跑了下来,看清情况后大喊:“瑞拉,你是在帮助叛徒,你会被当成帮凶,然后被送回要塞享受被暗鸦啃食的滋味。”
瑞拉没有理会渡鸦的威胁,反而对着渡鸦发出低语,紧接着渡鸦抱着脑袋跪了下去,他全身发黑,青筋暴起,他尖叫着,痛苦着,身上的皮肤逐渐开裂,流出鲜红的血液。
渡鸦颤抖着把手伸到腰间,抽出锐利的匕首,然后用尽全力扔了出去。
魔法瞬间消失,渡鸦仿佛一个即将窒息的人忽然获得空气一般贪婪地呼吸着,渡鸦扔出的匕首刺中了瑞拉的腹部,她倒下去之前望着索恩,嘴唇微微颤动,仿佛说着——快跑。
索恩光着脚跑进小巷,拖着似乎要断掉的大腿,忍着似乎要掉下的眼泪进入了灰公园,他不能去找莫德,现在老火药桶可对他没什么好感,更何况不死骑士离开西方,所以巫德的军队已经回去驻守要塞,莫德可没有了不杀他的理由。
“莱蒙维克说得对,我们都是他娘的一个棋子,全都被利用着,这群**养的。”
他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着,躲着手持利剑的巫德,躲着四处巡逻的黑帮,躲着所有他不信任的人。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走进了一个看似废弃的房子,房门被生锈的链子锁着,但索恩直接把破烂的大门撞开,木屑四散飞溅,生锈的链子掉在地上,一头还链在木制的大门上。
房子里点着几根蜡烛,微弱的烛光在阴暗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明亮,桌上有着未吃完的食物,这就代表,要么这个房子闹鬼,要么是这房子有人。
“别动。”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传进索恩耳中,同时传进耳中的还有弓弦拉动的声音,然后他眼前慢慢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像个士兵,腰间有着一把剑,他站在离索恩2步的距离。
他没有拔剑,要么是十分信任他身后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流浪汉,不值得他拔剑。
“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的?”眼前的男人开始质问索恩,语气简直就像个军官。
“快说,你怎么找到这的?”索恩没有说话,于是男人再次说了一遍。
看来要摆脱现在的僵局只有一个办法,那动作是赛德罗要塞训练巫德反应速度用的,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做到……
“快说,你到底是……”男人刚想再说一次,索恩便握住拳头举到空中,索恩可不指望能赤手空拳打倒眼前的两人,他现在需要武器,而他不可能在一个士兵有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他的剑,所以他需要别的武器……
就在索恩的拳头举到空中时,身后的射手放开箭矢,箭矢朝着索恩的脑袋飞去。
“我还没老,我可还没老!”索恩伸手抓住手中的箭矢,并在男人还没拔出长剑时把箭矢刺进男人的肩膀,并夺过男人的长剑,然后一脚踢开,健壮的男人朝着腐朽的餐桌倒了下去,桌子上的食物也跟着掉在他身上。
他朝着箭矢射过来的方向冲去,就在螺旋梯旁边,他扑倒了射手,索恩对着射手举起长剑,他知道,只要刺进去,即使她没死也不能继续战斗了,然后再去对付那个受伤的士兵,但索恩却慢慢地放下了武器。
“很聪明,不然你脑袋就要多上一把斧子,不过很不错,你竟然让那个自命不凡的风暴眼这么狼狈。”
索恩身后有一个男人举着一把短柄斧,斧刃离他的脑袋不远,至少索恩认为他绝对能在自己杀死射手之前把自己的脑袋卸下来。
“萨尔芬,解决他!该死的,我的手臂……”身后的士兵喊道,叫做萨尔芬的男人没有犹豫,索恩也没有犹豫。
巫德训练告诉索恩的一个教训,当陷入互相威胁的僵局时,永远别相信你们的互相妥协,谁先放下武器,谁就是那个离死不远的,不过,你却可以利用这点让别人掉以轻心……
当萨尔芬举起斧子时,索恩回头抓住他的大腿往前猛地一拉,萨尔芬后仰着倒下,悬在空中的斧子也往反方向挥去,然后斧背砸碎了本来就老旧的地板。
索恩想拿起地上的长剑,但是原来放在地上武器消失了,被他扑在身下的女人双手持剑,宝剑的尖端抵在了索恩的胸口上,身后的士兵也拿着匕首走了过来,萨尔芬则站起身给了索恩一拳。
这下玩完了,这女人……
“你们在干嘛,我只是出去打探一下消息,你们难道就要把这破房子拆了吗?”又一名男人进入破房子,他用愤怒的声音喊道。
毕竟现在房子已经不算破房子了,而应该算作即将倒塌的废墟,破碎的地板,四处飞散的木屑,裂成两半的餐桌,风暴眼薇娜身后吱嘎作响的螺旋梯。
“维根,我们的秘密住所被发现了啊。”
“紧张什么,瞧他这身打扮,说不定只是个流浪汉。”
“维根,你要知道,这个流浪汉刚刚抓住了飞在空中的箭矢,还用那支箭矢废了锐刃的肩膀,并差点强1暴了我们美丽的薇娜。”萨尔芬说道,并用残忍的眼神打量着索恩。
“闭嘴,萨尔芬,我的肩膀只是点皮肉伤。”
“好了好了,让我看看这个流浪汉……嗯,索恩?”维根认出了这个在博格特纳和雷克斯志同道合的巫德,同时也是莱蒙维克大人指定出来能帮助他们的人。
“索恩?莱蒙维克大人说的那个?”
“怪不得,原来是巫德,我还以为是我们的薇娜太寂寞,在这附近叫来的特殊服务,哈哈哈。”萨尔芬露出猥亵的笑容看着女射手,女射手则毫不畏惧地瞪了回来。
维根扶起了索恩,但其他人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各个手握武器紧盯巫德。
“该死,维根,那个公爵竟然是那个莱蒙维克口中的天才王子……”
“先别管那些,索恩,准备好向我解释一下吧,例如你为什么攻击我们,还有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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