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过去在原来的世界里,从没听过这种职业;但一听名字,就莫名觉得战斗力爆表有木有!?
“城管是不是很厉害、很能打?”
三姐钟灵故作神秘地吊起我对好奇心:
“哼哼哼,她们可是当今大汉最精锐的一支特殊部队。俗语说‘乱世至尊、神兵城管;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大炮不出,谁与争锋’......疼疼疼!”
钟灵正唾沫横飞、然后就被二姐怀璐从后面用力锤头,后者按住额前、像是脱力般吐槽妹妹:
“别教四弟一些奇怪的知识,实话说城管在大汉的职责、主要是负责维护当地治安、作战跟她们挨不着边。”
“原来如此,那么通过她一定能了解到官署现在的动向,给我点时间、我去搭个-------讪讪讪讪讪!!”
脚突然被踩了,至于是谁干的,只要给个提示便一目了然:犯人是三女中最容易吃醋的那位......
“为什么非要让你去,我们三人谁不能去做这件事?”
赶在怀璐不满的时机,钟灵在旁边胡说八道,唯恐弟弟安稳下来的煽风点火:
“还不是希望多认识几个异性,年轻男孩子的欲望可是相当强烈的。”
“别乱说话,明明是想着在我们当中我最不起眼,去问话也不至于引起怀疑。”
“有道理呀!”
若华相信了我的话,然后使用独有的大姐权威,要求两女乖乖待在原地,并给我留出了整整三分钟的询问时间......
话说这也是不肯相信我的表现吧?
本人走了过去,头脑里迅速回忆着,以前汉升(黄忠)教会自己的泡妹------呸,是交流技巧!
总之遵循他的教诲,但凡遇到一位异性,把她年龄往小了说十岁肯定没错。
自己来到这个平行世界后稍微变年轻了不少,今年虚岁也不过十六岁;而初步目测这位城管的年龄,至少翻自己一倍,不喊大婶叫阿姨,肯定没错。
“早上好!”
来到马前拦住去路,黄衣女人下意识垂头横了我一眼:
“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百姓,你有事?”
“这位看起来很年轻的阿姨,我只是想问下......”
对方太阳穴位置,顿时鼓起密密麻麻的青筋,一皱面颊眉宇间立刻多出十数道皱纹,怎么好像非但没高兴起来,反而还被激怒了?
“无礼的家伙、不提你一介男人身份没资格拦在我面前、差不多到结婚年纪的你,喊我阿姨几个意思!?”
“呃,虽然不明白妹子你发怒的理由,但准备行使暴力的累活还是由男孩子去做吧、抽空打扮下或许看起来会年轻些。”
“年轻?虽然外表容易引起误会,可我今年才周岁二十......”
我靠,二十岁也能长得这么显老,世界之大可谓无奇不有。
因为盛怒,马鞭眼见着挥舞下来,我转身一躲将其避开、随即骏马后仰举起一对覆盖着金属的铁蹄,从上往下对我用力踩踏而至。
男性在这个世界的地位真不是低、摆明是毫无地位、普通男性庶民的生命价值,简直是跟动物相近。
架起胳膊用肉身直接抵挡是不可能的,于是赶在铁蹄落下前瞬,一提鞋底抢先命中骏马腹部;
那畜生发出一声嘶鸣、躯体愈发往后面倾斜、趁势我两手撑与地面一个急转身、
借助旋转而上升的力道沉重击打在马脑袋上、随即黄衣女人连人带马齐齐倒地。
“唉哟,竟然敢还手,你这男人......”
摸着好像肿起来的臀部,她用快要吃人的视线狠瞪过来,对此我仅能表示无辜:
“自卫反击,是那匹马先动蹄子的!”
“少说废话,殴打官差,你这外地人不会不清楚,刚才犯下何等大罪吧?”
两旁合计十几名喽啰堵住退路,呈环形将我包围进去,预备稍后一拥而上以多欺少。
同为男同胞、本来我真不乐意对他们下手,直到后面传来若华的声音:
“三分钟的时限已经过去一半以上了,假如四弟待会儿延长归来时间,今晚你的全部时间,必须全部拿来补偿!”
饶了我吧,三女当中只要一人过来、剩下两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其它即使乐于跟妹子勾勾搭搭、可同时搅和在三人份的修罗场里仍旧太勉强,只好得罪眼前这些同胞么了。
咚、咚咚咚咚、砰砰砰砰、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斗殴声听起来很像Duang过不少特效,但本人最清楚个中响声绝对真实,粗略估算过去五秒钟以后、十几人已然全数倒地。
街道前后的围观群众发出直升入天的巨大喧哗,女性们普遍以为是在做梦、男性则如同是他们亲自动手过一般,呼地觉得扬眉吐气;
毕竟不管那十几人是男是女、刚刚我无意中挑衅并取胜的,无疑是女性权威,心头热血由此唤醒不算奇怪。
许久方从地面爬起,黄衣女人眼珠越瞪越大、声调近乎怒不可遏:
“难怪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粗浅学过一些武艺。”
“粗不粗浅谁知道呢,反正这座涿郡城内,无论男女都没人拦得住我!”
双方气氛剑拔弩张,仅需一瞬间便能引爆为激斗的氛围,正觉得打一场架在所难免之时,苍老之声骤然回荡在街道上:
“你们全都住手!”
循着声源望去、眼见一位发鬓斑白的年迈老者,在属下们搀扶中晃悠悠的接近此地。
在场的行人纷纷变得异常安静,聒噪的黄衣女人同样老实下来;
众人目光,尽皆跟随老者移动而缓缓前移、最终来到他把我和黄衣女人隔开的中间地带。
“这座城是属于老夫的城,两位要想公然斗殴的话,至少先等老夫这位郡守咽气的那刻为止。”
哦,他就是那位多次剿灭山贼失礼、反被勒索走大量钱财的无能郡守------
自己不能这么说,即使在心里也不行;
反正光从刚才那个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势,便无法简单认为,郡守是吃闲饭的无能官员;而考虑到他手下的兵仅仅是那种程度、打不赢盗匪的确情有可原。
“廖化,太平日子里何故和外地人产生冲突?”
黄衣女人是廖化呀,身为义父手下的嫡系成员之一、我在原来的世界,跟这位廖叔叔打过数次交道、而且不知为何从那时关系就不好。
抱拳施以一礼,黄衣女人陈述事情经过的同步,也不忘添油加醋的歪曲些许事实:
“小官在路上巡逻的本来很顺利,直到他跑过来出言不逊、刚刚又撂倒小官战马挑衅滋事......”
“她说的确实是实情?”老郡守的目光移往这边,似乎没打算偏听偏信。
“能如何回答?我肯定是认为自己没做错、哪怕动手痛扁官差、也纯粹是在自卫反击。”
“吼哦,那倒有意思了,一个说全是对方的错、一个讲自己完全没错、同件事却诞生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
“小官绝对没胡说,请郡守大人务必相信!”
“算了吧!!”
老郡守长吁短叹一声,旋即满不在乎道:
“对错的事很多年前,老夫就讨厌去理会了,谁没有一番道理可讲?年老后实在懒得计较。”
老者接着矛头急转,笑哈哈道:
“只不过经常自夸为涿郡第一猛将的人,今日遇到个毛头小子便轻易落于下风,恐怕说不过去吧?哈哈哈哈哈。”
干瘪的喝笑数声,见廖化惭愧低下头、我也不好意思的偏开视线,便认为这事该过去了、自此论谁也没继续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不同凡响的老头、感觉不仅是一地郡守这么简单的身份,他究竟是谁来着?
我与化为影子的米娅,心中飘过同样的诧异念头。
老郡守把话题转回我们在意的关键点上,虽然由于年迈导致听觉和视觉都大不如前,可察觉到周围喧闹的环境总还能察觉得到。
“百姓们喊着什么山贼要来了,廖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后面的属下递来拐杖、依靠这个东西老者也能自己走路,步子摇摇晃晃像快要摔倒、身体却始终保持微妙的平稳。
除去上下级的隶属关系,廖化自身仍然对他充满敬意,回话时的礼貌举止,跟刚才面对别人时完全不能比。
“是,小官今早巡逻时,发现昨夜值勤的士兵倒在地上......”
“被袭击了?”
“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本该维护干净的城墙内围,却被贴满了告示,上面写着的似乎是,黑山贼首领张燕的告示。”
“稍等下!”
插入两人对话,从张燕这个名字里,我想起了某个信息,现在则是在做确认:
“张燕?是不是那个在起义势力中,人称‘张飞燕’的骑兵山贼?”
“亏你这个外地人知道这个信息......”
老郡守先是浅浅吃了一惊、随之抚摸着下巴处的胡须,似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上下看了看;虽然自己是直男,但还是觉得脊背处的汗毛倒卷起来。
“您别再看了、我有点慌。”
“记录下关键信息、原来四弟对年长的男人也有兴趣......”
大姐拿出记事本在做着某些奇怪的记录,晚些时候再跟她解释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年轻人说对了,张燕确实有哪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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