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段之战,角逐巅峰,好不容易集聚起压倒性的优势,老天爷像是在开玩笑般断了电。
极目远眺,外处风烟俱静,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
自他大爷…怎么除了老子屋子,其他的地方都是灯火通明啊!“我果然还是个小小的配角…”这时候老林久几乎已经放弃了思考,索性拖着步子,迈着大步向客厅走去。
硕大的客厅,在他踏入的一瞬间,明亮立刻消失,转之以令人恐惧的,粘稠无比的黑暗之中。
“我…我TM,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粉色调的房间中,小家伙盯着平板电脑,手指无聊地划来划去,小脚丫随着发散的精神而自由摆动着。“怎么感觉有股滔天的怨气…”
她索性将电脑扔在一旁,长长地打了声哈欠,伸展四肢。
浩荡的黑暗当中,透出一抹细细的光束,旋即越发扩散起来,与昏暗的外界相通。林久目光向那处汇聚,一个瘦小的,衣着单薄的黑影映入帘里。
“喂,老哥,你不是还要直播么。去我那里吗?”林久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般,“真不辜负你老哥对你的悉心照料啊!”
“如果今天晚上还不来电的话,你就干脆别上楼回房间了,直接在我房间睡觉吧,想跟你聊聊…”
“我太感动了,这才是亲妹妹啊!有首歌,我现在就想唱给你听!
“?”林盈音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紫红色的眼睛中,期待甚是强烈。
“辣妹儿……”“那你还是死开吧。”她捂着嘴,不想被林久看到嘴角收敛不住的笑意,只是扭过身子,啪嗒啪嗒地跑回房间。
也许可以这么说,在现实虐林久千百遍的时候,妹妹倒始终待他如初恋。老林久也是十分庆幸,还好没跟自家小家伙关系搞得太僵…
“长兄如父,这恐怕是我听老爸说的最他么靠谱的一句话了。”
林久陷入了对家人的想念中,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离开那一行人很远的距离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去融入别人的圈子,可却迈不动脚步。
剩余时间:5h。
穿越这葱郁浓密的丛林,丈量过近千米的土地。停下,伫立身形,环顾四周,浏览入眼的,一座座地基甚高,却规模甚小的雾列着的房屋。毫无意境当中,小桥流水人家式的强烈美感,这一切只能给人以鲜明的粗制滥造之感。“为了增加难度,还搞上二十多步台阶,真是不摇碧莲的设计。”
“不过,这给我的感觉,倒像是,吃鸡是吧(你再说一遍,吃什么)?”林久故作沉吟,倒是庆幸自己来这里之前早已热身完毕,飞起一步上前,三步并作两步踏过台阶,一溜烟冲入室内。
“这,我的天呐,真是不想骂人。”这房屋中,大大小小数起来七七八八个箱子,真敢让老子一个一个翻啊?有种!
从兜里掏出之前抢来的项链,渗入一点点能量,其内附着的小型储蓄空间已是一览无遗。艾司唑仑(舒乐安定),春天的药物,白酒,金币…真服了这陶渊成,简直和我一样嘛,是个性情中人。
“诶我为什么骂自己呢。。。”
林久脑中尽力想象要取出的物品,却是丢下来一瓶春天的药物在手中。眼神虚咪,手指指着瓶子,念叨道,“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我要短剑,你怎么就来了!”
觉察不妙,林久向后撤步,那把短剑便哐啷一下丢在了地上。林久上前拾起,“开箱必备,只是可惜了,里头没有菜刀,哎。”
每个大箱均为木质,结构构造倒也不太繁复,用于封闭处之上不过屡次缠绕的麻绳。林久上劲一划,密集的绳子顿时犹如胆怯的士兵,手忙脚乱,阵脚大散,连连败退。箱子开启,里面所含不过一物。
“妈的,老抠门了吧这群家伙,靠!这要开到什么时候啊。。。”
嘴上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五指姑娘却还是本本分分地从中一把抓出粉色的药瓶。瓶身温凉滑腻,犹如出生婴儿的肌肤,正如温柔贤惠的五指姑娘那般。
匆忙扫过一眼其上所铭刻的“充能丹”,林久这才放心地收入项链。
接下来,林久干脆一把抓起两三个箱子,全部径直丢到台阶之下。这下可好了,五六米的高度,结结实实摔到地上,闷响之声砰地发出,绳子应声断裂,基本毫无例外。
“机智还是我机智,再来!”
剩余箱子随即一并扔出,林久贼似的从中划掠过,带着一手的物件,扫过一眼,便存到项链里。这其中,倒是一次性的药物居多。
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论起捡东西的速度啊,我们林久不输给任何人。为啥呢,多年来练就的求生本能。
设想你有个坑儿子的亲爹,一锱一铢舍不得给你。估计你要是碰到有价值的东西,指不定比林久顺的还快呢。物以稀为贵,要是什么都是珍稀物的话,也倒是什么都贵了。
这怎么能想到,大公司的高管,居然有个捡破烂的儿子!有时候林父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一件一件刨出来给他丢掉。
不是,你这咋胳膊肘往外伸呢?有破烂还不先救济自家捡垃圾的么…
几分钟的功夫,一排屋子就都一扫而空了,只留下门口如山堆似的空箱子。林久清点着项链中的物资,一脸得意的神色,以至于几乎撞到了人都没有注意到。
刚欲离开的身形,被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抓住,林久赶忙将他们手甩开,不发一语。
“呦,送快递的来了?”三名同龄少年快步迎上,将林久包围在相对宽松的空间内,油脂遍布的脸上,欠扁的神色荡漾。
“几位,项链应该装满了吧,物极必反,器满则倾的道理不需要我多说吧。”
“谁说我们要再往里装了,”其中一人将项链部分握在手里,咯咯的笑声匪气四溢,一把泛着寒芒的短剑抵在林久肩上,威胁道,“把项链交出来,别他娘耍什么花招,不然弄死你。”
“哥,别这么凶嘛,有事咱好商量,这倒霉玩意碰一下可是要滴血的。”林久讪笑,一副孙子模样,手顺势往兜里塞,“稍等,就来就来啊。”
“?”三人脸色一怔,面容有些呆滞,“你往兜里伸手做什么,掏咖喱棒?”
“对付几位,我甚至都不需要去掏自己的药品。”
三人愣了愣,旋即相觑,脸色闪现茫然,一人则是说道“我再说一遍,交出来东西,别逼着我们动手。”
反派死于话多,这话一点都对。
“哦,我掏出来就是喽!”强行从项链中提出之前从箱中搜到的材料,阴暗的脸上诡异弧度瞬现,“去你MD!”
那瓶装的液体,在吐露一节缝隙之后,忽地被甩散向围拢的三人。其中一人首先惊叫出声,声音撕破天际,伴着吼叫声和泣声,重重摔到地上,四处痛苦地翻起滚来。
随后两人刚意识到不对,然而那液体已经穿破衣物,流向皮肤,灼烧的两人痛叫而出,撕心裂肺。
“嗯,星落这学校,浓硫酸质量贼靠谱。回头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带一点回家。”
趁着几人挣扎之际,再次上演熟悉的一幕,林久做出一副双手上下搓动的猥琐姿势,手放在那些人手旁,脖子上,一把将其扯了下来,环形绕转一周,缴获两串项链,小短剑一挺。
于是头也不回地叮嘱道:“各位傻叉,实在挺不住了,就早点退吧,别丢人现眼了!”
他心中早谙,这一虚空空间中,所有的造成的伤残均不致死。只要星落院方的稍加呵护,这些人立马就能生龙活虎起来。他所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将近一瓶左右的浓硫酸,能不能吓退这帮欺软怕硬的家伙。
凶兽变强,所有学生势必全军覆没,那么岂不是说,自己来不了这星落,黑北一院,刘老刘正坤负责的学院了吗?
“同学先不要走,难道真到要看着别人受伤退出吗?”
这声音轻柔如银铃叠荡,如轻波翻卷,林久被这动听婉转的声音一恸,立刻转身,却不尽他愿。
“盈音!”回过头来,瞳孔中倒映着较小的一道萝莉身影。说是萝莉,也只是指身高罢了,如果说小姐姐张冰颖算是不高的话,那她比张冰颖还要逊一筹,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个小学生似的。那一头纯正的金发,人畜无害的晶绿色瞳孔,颇有些婴儿肥的脸蛋,鲜亮的一身校服。明明可以靠着萝莉的外形吃饭,却非要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真是无比别扭、
粉面春风,柳眉晶眸,巧鼻樱唇修饰自然是恰好不过的。她缓缓地踱着小步子朝林久走来,柔声问道:“帮帮他们嘛,帮帮他们嘛~”
被萝莉卖萌正中下怀,老林久抚胸长叹,“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对幼女不感兴趣(这话显然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如遭雷劈般,迎着林久淡定的眼神,小女孩直接表明来意,强忍不耐,娇声呵斥:“把解药给我交了!”
这呵斥在外人眼里看来反倒出奇的萌,林久也貌似在哪里见过她一样,可就是想不起来了。不就是因为这,你才挂了这么多年的科么。
“什么什么解药的,这种东西哪来的解药啊小姑lai lai。一瓶浓硫酸给我碰上,已经运气爆炸了好吧,哪里去给你找硼酸溶液啊?”
“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家伙,竟是些乱七八糟的旁门左道,真让人不齿,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报的名。”小女孩则是低头望向高声呻吟,故作可怜的三人,同情心爆炸。
“怕了怕了,喏,给你这个。”一把接住林久丢过来的小瓶,旋开橡胶塞,小女孩毫不迟疑地将那溶液倒在三人发黑的肌肉上。
林久趁机,风紧扯呼,被这小文盲再缠住可是麻烦了。林久能感觉到,在她柔弱娇小的身躯之下,潜藏着的恐怖力量。
本来硫酸的效果已经消耗殆尽了,可谁曾想到,这小萝莉硬是傻傻地把林久抛来的“解药”泼弄而上,三人瞬间进入歇斯底里般的惨叫,旋即身体化作流光,逐渐消失。三人残遭淘汰。
“…”无奈地叹叹气,小女孩咂咂嘴,嘀咕出了几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哎,又轮到我去帮助这些没轻没重的新生了,好倒霉啊~本来还想睡一下午地说…”
“嗯……”瞥了一眼使用无效的“解药”,小女孩逐字逐句翻读道,“难不成这解药是假的么?叫什么…氢氧,氢氧…化钠浓溶液?”
她小脑袋扭了扭,对未知事物感到疑惑,扫向那“解药”提供者的位置,却是早已不遗一物了。“敢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地下手,还敢骗我(嘤嘤婴)!这笔账,我肯定要跟你算!哼。”
从今往后,这小女孩的黑名单上,潜力新人即将登榜,算之,共二人。有好事者问曰:第一人谓谁?
答曰:星落逼王刘谙林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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