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高三,当事人看来宛如地狱,但事后看来是为人生中最珍贵的经历之一。“我”在事前就已经对此充分了解,因此一不想要体会炼狱的试炼,二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珍贵体验。我需要的仅有,永远持续下去的,平静的生活。
戈夫曼拟剧论(Goffman's Dramaturgical Theory)认为,社会和人生是一个大舞台,社会成员作为这个大舞台上的表演者都十分关心自己如何在众多的观众面前塑造能被人接受的形象。我们在社交中都是一个个“戴假面具的人”,总是通过各式各样的手段,努力把握自己给他人造成的印象,使自身的形象能最好地为自己要达到的目的服务。即使在至亲或好友面前也是这样。
在和休伯利安号的她们相遇之前的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塑造出来的印象是:可以交流,但没有人能长时间地跟这个人进行对话。说着流行音乐就扯到《律吕新书》,谈着电视剧突然说起场论,女生间热烈讨论八卦话题的时候硬要提《会饮篇》。大家都有意无意地避免与我对话,同时又不得不和我保持必要的交流与关系。
毕竟我是班长。
上课睡觉,下课看闲书,翘课,迟到,早退,不写作业,总是当堂指摘老师讲授中的漏洞。只有成绩是永远的第一名。同学向我请教问题,我一定会给他讲得透彻,别人拜托我做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他毫无纰漏地完成,同时,要最大限度地流露出自己的不耐烦。这样,在保持“天才”与“可靠”面具的同时,又能最大程度地降低可能的麻烦。
这样的我,今天开始就不是班长了。
一直都是年级第二名的男生,大约是事先与班主任串通,在我今天翘课去辅导语文老师家孩子的数学的期间,向我发起了“革命”,以我顶撞老师(我明明只是指出他们的错误)、迟到早退(这倒是事实)、不履行班长职责(纯属污蔑)为由,请求重新进行民主选举。结果,在辩论中,我将对方辩得体无完肤,然后以2:54的得票率完败。
啊,轻松了,从此我再也不需要应付那些凡人。
不对……说到底,我一开始到底为什么要当班长来着?明明,想要平静的生活的话,只要当一个成绩中等又性格内向的普通人就可以,班长这个职务本身就是平静生活的敌人。
头痛……想不起来了。想必只是一时昏了头,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吧。
那之后的课,我一如往常地指摘了数学老师的解题思路,然后早退了。
家中空无一人,一如往常。我在关门后脱了个精光。
我看着沙发上刚刚褪下的衣物,它们杂乱地挤在一起,好像一件被捣碎的现代艺术品。我半蹲着,从这堆玩意中间扯出手机,熟练地打开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APP。就这样闭着眼睛走进浴室。
“Captain on the bridge.”
“舰长,布洛妮娅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
还是hans〇r适合老子阿。这么想着,我随手拨开龙头,狠狠地甩了甩头发,睁开双眼。
面前的,是**出镜的布洛妮娅。
?
等等,这个游戏不是全年龄向的吗?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
当我看到布洛妮娅那一对柔软旋转的圣代头时,应该怎么说呢,虽然这个词有点xialiu,不过,嘿嘿,
2——我boki了
3——我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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