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生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扑倒女生的场景,因为我及时抓住了门框,再加上小姑娘连蹦带跳地后退了好几步。(旁白:两位少侠好身手)
“你……你是谁!”女孩哆哆嗦嗦地问。
“我并没有恶意。”(那你还趴人家门口)我急忙挥手解释,并后退了几步。“毕竟我们都已经死了,不是吗。”说着,我的语调便沉重了几分。
她应该是认可了我的话,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我们出去边走边聊吧。”
同意了她的提议,我跟她隔着一段距离,一起出了居民楼,这时,我才有功夫细细打量身边的女孩。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顶多算是清秀,但一身适宜的白色连衣裙穿着却显得得体而又优雅,给人一种干净舒爽的感觉。如果说是12、3岁年纪的话,她发育的还算正常,除了胸部有点残念,让我不禁想起那句“小荷才露尖尖角”。好吧,不能再往这方面想了,不知不觉中,女孩望向我的目光已经越来越提防了。
“我的名字是冷生,今年、嗯,死的时候刚过18岁生日不久,算的上是英年早逝,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用自我介绍来调节两人间略显尴尬的气氛,同时我也希望知道女孩她的一些事情。
“莫莉,14岁。”干脆利落的回复,不过就这样没了下文。小莫莉你这可不按套路出牌,跟陌生人在一起,总要多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不然怎么加深关系,你这样子是交不到朋友的。不过,我其实也没资格说这种话,活着的时候是个家里蹲,所谓的人际交流语言都是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
一时冷场,我们慢慢悠悠地走着,走进了附近的小食街,然后在一家蛋糕店的门口,我的小莫莉停了下来(什么时候成你的了)。莫莉的表情显得有点落寞,我瞅着她眼角的泪痕有重新湿润的迹象,而她的嘴型似乎是在呼唤着“妈妈”的字眼。
我语速极慢地问道:“你母亲以前经常带你来这里吗?”
“嗯~”要不是我竖着耳朵,这声可能就略过去了,“那我们也进去看看吧。”说着我自作主张先走了进去,莫莉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进入蛋糕店没有什么阻碍,不过里面的柜台里摆放的食物却是要收费的,看样子无论在什么地方,享受都得需要代价。
我们随便找了座位坐下,看得出来,莫莉的情绪已经得到了缓解,至少她已经偷偷把泪水擦掉了,然后,继续冷场。大概、似乎,或许是也有点受不了这种气氛,莫莉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好家伙,一来便是这种爆炸性问题,直接得过分了吧,不过我大人有大量,还是准备耐心回答。(废话,你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不然人家问你什么,身高、体重、血型、星座?!)
“说实话,我也有点记不清了,总之是被人从后面拿刀捅了,估计是半夜回家的时候遇到劫匪……”我越说越没有底气,细细思考这个问题,发现有疑点的地方很多:以我的个性没什么事怎么会晚上出来;死的时候听到两个人的脚步是不是真的;杀我的理由是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我对这一过程的记忆仿佛消失了一般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自杀的。”女孩的声音悠悠飘来。“哦。”我漫不经心的回应,“咦—”,猛地反应过来,看向面前的女孩。她低着头,好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张了几次嘴,还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算了,如果她愿意说的话,我就扮演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吧,我想。
沉默了些许,莫莉说:“我的母亲是在我死前一周去世的,而一周后就是我的生日,在那天……”(我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第一人称不太好说,才换人称说的)
通过莫莉慢慢的诉说,我得知在她出生后不久,她的父母便因为家庭的琐事产生矛盾,争执并愈演愈烈,终于在她4岁那年,他们离婚了。一开始还好,父母都疼自家女儿,轮流照顾她,只是后来她的父亲组建了新的家庭,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少。而她的母亲因为工作过于辛劳,最终一病不起。她生日那天,她母亲去世一周,她又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已经是别人家丈夫、父亲的男人。他也看到了她,那个他过去最疼爱的女儿,只是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躲闪,最后被妻女拉走,头也没回。
大概是对未来没有了希冀,莫莉选择了自杀,在她生日那天。
“我想如果能够重活一次,我一定会改变这一切!”莫莉抬起了头,眼角缀着泪花,眼神充满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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