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西雅的火球大概没什么用,但我还是跟着这个节奏一起朝死亡行者冲过去。
因为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我想或许可以试试新战术。
既然能直接对抗死亡行者的斩击,用一些更加冒险的打法搞不好能有奇效。
带着这种乐观的想法,我朝死亡行者跑了起来。
没错,用更加原始更加直接的办法,反正也砍伤不了我,直接使用舍身攻击就好了!
好个屁啊!!!
因为被迷之自信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在格斗技巧上的差距,本来这种差距还能利用时间迟缓来拉平,但是如今这招怎么也使用不出来。
于是在我跑到它前面的时候,都还没有来得及打出自信的一拳,就被他一脚踹开。
话说死亡行者居然有脚,我还以为它是飘着移动的。
而且这脚相当的沉重,我又一次体验了当做炮弹被打飞的感觉。
导演!剧本不对啊!难道不应该是我爆发去打趴反派的回合么?说好的一人一回合呢?
结果,伴随着“dong”的一声闷响,我再次和树干来了个亲密接触。
光是听声音就是让人觉得相当不妙的音量,但就我的主观感觉而言,只有一股钝痛从后脑传来,其他的到没有什么。
下意识地摸摸脑袋,并没有出血的样子,话说我还真没看过自己的血。
就在我清楚的认识到我和死亡行者那如同鸿沟一般的差距时,它和安吉卡可没有停下休息。
似乎是我被踹飞的一瞬间,安洁卡就从它背后攻了过去。
死亡行者的两把砍刀舞的跟个双节棍似的风生水起,安洁卡也是在它的攻击间隔之间寻找机会。西雅偶尔发射的火球就像是点缀现场气氛的烟花一样,对于死亡行者恐怕连吸引注意的价值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次的战斗核心还是安洁卡。
但就算是我这个门外汉也能看出安吉卡逐渐落于下风,此时胸部剧烈的起伏正是为了能大口吸入更多的氧气,我是这么想的,绝对没有带着奇怪的想法去看这个。
安洁卡每次和它攻防之后都会保持大概七八米左右的距离。
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在武技上安洁卡其实不如死亡行者,所以才只能不断的重复一击脱离的战术?
每次看他们过招,都是两三个回合是事情,而且都是安洁卡主动拉开距离。
又是一次短暂的攻防。
安洁卡攻向死亡行者的手腕,应该是准备逐步消减它的战斗力。但是它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一手,在短剑就要得手的时候,手腕翻转用砍刀的护手挡住了短剑,然后用另一把砍刀高举头顶,朝攻势被止住的安洁卡劈下。
自然安洁卡也不可能束手就擒,砍刀劈下之前就用一只脚踢在了它的腿上,见它下盘稳如磐石,只好使用能力逃脱,像是弹弓上的石子一样飞了出去。
攻击落空的死亡行者罕见的选择了追击,明明之前都是防守优先。
而且令人意外的是,死亡行者居然也能瞬间爆发出这种速度。
追击安洁卡的死亡行者其速度也不遑多让,虽然安洁卡的速度更快,但是持久力明显比不上后面的追兵。
在追了一段距离后,安洁卡只能停下来迎战,而死亡行者依旧保持着高速朝她冲来。
不妙!
相当不妙!
照这个样子下去,安洁卡绝对会被死亡行者击中,我可不认为她能像我一样即使被砍中也没事。
大概是过于焦急的心情让我再次发动了时间迟缓,但不管到底是怎么样,总之算是赶上了。
干得漂亮!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效果会消失,所以只好抓紧时间朝安洁卡跑去。
当我终于追上他们的时候,为了让死亡行者偏离攻击轨迹,刻意的踹了它一脚。但发现他丝毫没有向其他方向偏移的意思,就算是炮弹会也因为风向问题而偏移的啊!
你这家伙难道是导弹不成?还能自动修正路线?
虽然难以克制心中的吐槽,但眼下之际是要放安洁卡解围。
我只能说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它没有向我搭话,总觉得它一旦向我搭话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不过这样就好,我不奢求太多,只要能在死亡行者之前够到安洁卡就行。
这时……时间开始恢复流逝。
别开玩笑啊!
怎么效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啊!?
不不不……再等等再等等,还不是时候!
距离我的手够到安洁卡只差一点点,但是时间流失加快的速度比我更快。
砍刀的刀刃开始对着安洁卡的脖子划去。
这时就算我抱住死亡行者也没用,恐怕砍刀还是会打中安洁卡。
既然如此,那就只要去抱住安洁卡了!再赌一次我的坚韧性!
于是,我就一把扑向安洁卡,因为时间的流速是逐渐恢复正常而不是瞬间恢复,所以我依然还有一点微调的时间。
在我抱住安洁卡,背对着砍刀的时候,时间终于完全恢复正常。
……
这是我今天第三次品尝这种滋味了,一种仿佛要把脊柱折断的冲击从背脊传来,可想而知如果是安洁卡的话,大概就直接人头分离了吧……
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时间恢复的一瞬间,安洁卡看着我的表情,让我想起黑龙战的时候,当时好像也是我迎面扑向了她。
脑袋中黑龙战时的场景,就如同周围的风景一样一闪而过。
得幸有多次被击飞的经验,这次我才不会那么慌乱或者迟钝,再到达落地点之前,我再次调整体势尽量让自己当好肉垫保护安洁卡不会撞伤。
这次运气也不错,并没有撞上树干,而是撞在了一个小土堆里。
落地的时候顿时扬起了大片的残枝败叶和伴着青草气味的泥土。
在当时落地瞬间受到的冲击力让我感觉能把内脏全都呕出来,虽然我没嘴巴就是了。
不过就算如此,当我查看怀中的安洁卡时还是感到了一阵恶寒。
即使被打的是我,当肉垫的也是我,安洁卡没有受到直接的攻击,但是她依然间接地承受了不少的冲击力。
其结果就是肋骨断了数根,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嘴里溢出了不少的鲜血。
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没错,在她与黑龙对战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相当没用,为什么一次错误要犯两次?
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犯几次才能避免……
“真是令人惊讶,多么顽强的生命。”
什么?它又说话了?那个死亡行者?
我抬头看向它,的确它没有像之前那样追过来,而是慢慢的走着,仿佛是在散步。
“什么意思?”我回应到,我知道他能听见我的声音。
“字面意思,凡人。第一次,或许是因为有什么道具、魔法、祝福之类的帮你抵挡了伤害。第二次,即使用了全力,连龙鳞都能劈开的斩击,对你……”死亡行者一边说着,一边像个小丑似的做了个滑稽的手势,“毫无作用。”
我悄悄瞄了眼躺在我怀中的安洁卡,看样子她并不能听见我们的谈话。
在我想出办法之前,我决定多拖延一点时间。
“那么对于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你不觉得你应该考虑撤退么?”
没错,现在要打到他简直痴人说梦,应该说之前自信的以为能干掉它的我们一直在做白日梦。要是他能主动离开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小强?那是什么?算了,这无关紧要。知道么?小哥,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奇怪了。这次接触之后,我发现你可不是奇怪,而是奇异。”
死亡行者的声线一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从原本嘶哑的声音变得更加……滑稽?
恩……小哥?第一次应该是指的我在山上偷看的那次吧?但是“小哥”什么鬼?
总觉得死亡行者的腔调和之前不同,变的稍微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
“原来你说话还是有些人情味的感觉……”
“是么?!”感觉他很惊讶,而且还用砍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像是在思考什么,“那大概是我才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不久的原因吧?看来你有些忘记我了。”
虽然我很在意它说的那个“我们”是指的什么,但是更在意的是它居然说我忘记了它了,我不是很明白,难道说之前除了山上,还在其他地方遇见过?
不可能吧?
“也许看见这个你能想起点什么。”说完,死亡行者把两把砍刀合在了一起,在一阵黑雾飘过后立马变成了一把欧式重剑,接着它就把重剑**了土里,“基于天平十字教教义以及现场检察官的判断,你将没有任何权利申诉,任何行为都可以判断为攻击行为。听明白了么?不能说话的口袋先生。”
卧槽!
妈耶!
真活见鬼了啊!是在村庄里试图逮捕我的那个宗教骑士?叫什么名字来的?
“布……布曼·喂死他!”
“布曼·卫斯特!”
“哦……抱歉。”
苍天有眼,我居然在向一个鬼道歉!不过能把名说对,我也是厉害了。
“能记得我,让我相当宽慰呢,口袋先生。不像那个混蛋,明明救了他一命都不知道道谢。”
虽然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混蛋是谁……但现在继续这个话题的意义何在?叙旧?
“那……既然都认识的话……我们……”
“不不不,你别思维跳的那么快。这个可是相当罕见的经历呢,小哥。听‘我们’说,你还是第一个能与‘我们’沟通的人物。”
“‘我们’?”
“啊,看我急的。像小哥这种愣头青,不是清楚‘我们’是什么吧?”
不仅这个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死亡行者?”
“称呼都无所谓,小哥。那是因人而异的东西,我指的是‘我们’为何物的意思。”
“不,不懂……”鬼才懂那个“我们”是何物啊!?这是什么奇怪的拷问方式么!?还是某种佛学的
“很简单的小哥,所谓的‘死亡行者’大部分都是因为生灵在受到诅咒死亡后聚集在一次产生的。或者说‘我们’就是一种归宿地,你要知道诅咒可是十分强力的法术,它是直接针对灵魂的损伤。被诅咒的人恐怕连谁诅咒的自己不知道,在无知中死去。而‘我们’,就是对诅咒者的复仇。”
“那你……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于是过来看看,但没想到是个死灵法师。”
我想起了之前才看见的奇形怪状的狮子。
“原来如此,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放过我们?”
“哦,小哥。别忘了,我可是遇见你才变成这样的。”
的确,当时这个自称什么检察官的人靠近我之后就好像羊癫疯发作了一样,抽搐的倒在了地上。因为当时就想着逃命,就没有去管他。这么说来……我杀了人……
“也就是说……”总觉得这话说了像是个白痴,但是不说又觉得心里憋得慌,“现在要杀的是我?和其他人没关系了吧?”
“不,小哥。我可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要杀你,虽然你的确对我有过诅咒,不管有意无意。但是,最后终结掉我性命的可不是你,而是她。”说着,死亡行者或者说布曼·卫斯特拔出插在地上的重剑,指了指一直藏在树后观望的西雅。
你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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