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觉,晚上盯着巷子,饿了就去买些吃的,就这样过去了大概三四天,大叔塞给我的钱也快花光了。
终于,这天晚上,我等到了第一个在夜晚从这里经过的女人。
于是我蹲着等待她的靠近,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愈来愈明显,我扑过去抱着她的腿把她摔倒在地上,然后压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好痛!
被她咬了一口,我急忙抽开了手。
“你要干什么!?”
这让我一愣,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喊“救命”的吗?
“我,我要**你来着。”
“哎……这样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抢劫的呢。”
“嗯,不是抢劫,哦对了,**完我还得杀了你来着。”
“救!唔——”
我急忙又捂住了她的嘴,这回试着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好疼!
我的胳膊上被她抓得全是血印。
为什么大叔的侄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完全不会受伤啊?
突然想起我还有一把水果刀,我松开了捂着她嘴的那只手,把刀掏了出来,拔掉刀套之后,这女人果然不敢再攻击我,也不敢叫喊了。
“别,别杀我,我给你做,也不报警,你别杀我。”
“不行,还是得杀了你,要不然警察不会来抓我的。”
“为什么啊!!?你疯了吧!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给你钱,给你睡,我不会反抗的,求求你别杀我。”
好麻烦……还是直接杀了吧?话说我还没杀过人呢,该怎么杀比较好呢。
欸?离近了看,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人。
“你是——阿藜?”
“啊?!!”
于是我侧开了身子,让远处的路灯光能照在身下的女人脸上。
“哥、哥哥?”
好像也有一些光线照到了我脸上。
还真是阿藜啊。
于是我“**杀人入狱”寻找老头的计划失败了。
“哥、哥哥,我们不能……这是乱—伦。”
“嗯,哦。”
我从阿藜身上起来,把阿藜也拉了起来。
“乱—伦是什么意思?”
“乱—伦就是、就是、、反正咱俩不能做那种事!”
“哦。”
“哥,你,你在这里做**犯的吗……”
“我,我不是,我没有——对了阿藜,你知不知道怎样能救出监狱里的**犯啊?”
跟阿藜说过老头的事情之后,阿藜说她认识一个警察,可以帮我问问,我也就不用在这里做**杀人犯了。
“哥,你在这边,有地方住吗?”
“原来有,现在没了。”
于是阿藜带着我回到了她在燕京这边的住处。
我坐在阿藜的床上,阿藜给我手臂上被抓伤处涂着药水。
阿藜小我一岁,是我妈妈的第二个孩子,我以为阿藜是才从家里出来不久,还问她妈妈的病现在怎么样了,阿藜却告诉我说,在我离开家去当大侠几天之后,她也从家里离开了,那之后也没有回去过。
我在别人家的空调排气扇口和老头一起度过的冬天已经有四个,这样算起来的话,阿藜现在已经十五岁了。
“阿藜你为什么在燕京啊?”
“我这几个月才开始在那边那个……洗浴中心打工,之前一直住在王叔叔家。”
“王叔叔?”
“嗯,你之后从家里出去后没几天,妈妈就带我到北平来,说是给王叔叔家做媳妇。王叔叔家可有钱了呢,每顿饭都有肉吃,还花钱让我念书。”
“哦,那你,为什么出来打工了?”
“王叔叔的儿子在外面好像犯了什么事,然后王叔叔和他老婆又突然被警察抓走了,后来连房子都要被查封,我就从王叔叔家偷了些钱跑了出来。”
“一个之前念书的时候认识的学姐带着我一起打工,还合租了公寓,嗯,就是这里了,这一间卧室是我在住,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大家一起用,其他几间屋子是几个一起上班的“姐姐”在住着,不过现在,她们都在还没下班呢。”
变化使我们成熟,但它首先使我们痛苦。
在阿藜的警察朋友的带领下,我又一次走进了警察局,这次是以死刑犯亲属的身份,领到了老头的尸体。
我把老头的尸体扛到了火葬场,然后花掉了工头和大叔给我的所有钱,才把老头的尸体烧成灰,买了一个骨灰盒装起来。
我付不起墓地和墓碑的钱,于是半夜偷偷地溜进一个小公园,找了一块空地把老头的骨灰盒埋了下去,还插了一根树枝做记号。
记得老头说过:“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再也不用东奔西窜。”
“入土为安”也算是安顿下来了吧。
在确认了老头的死亡之后,如我所想的一般:我并没有太难过,只是,只是有些无措。
在家的时候,有妈妈告诉我该做什么,后来被妈妈赶出了家;沿街要饭的时候,有老头告诉我该干什么,现在老头死了。
阿藜比我厉害得多,认识很多厉害的人,所以应该比我知道得多。
我问阿藜我怎样才能当上“大侠”。
“大侠起码不会在妹妹身边混吃混住。”阿藜这样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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