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文为MC小故事,可能会写得很长......不过更新还是看心情了趴。有可能分出来作为单独的一本书哦!)
我是一名拓荒者。至少现在是。
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世界有过战争。那是一场原始的战争,甚至连TNT和红石都没见到,人们就开始打仗了。战争的主导者有两个:13种族联盟——即后来的怪物联邦——和泛大陆人类共和国。
在战争的途中,人们发现了TNT,红石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东西。法术登上了历史的舞台;红石的操作机制和辐射性被发现;然后是TNT大炮,以及红石弹。
两大国家都在研制这种红石弹。很幸运,抑或说是不幸的是,联盟晚了一步。人类的核弹呼啸而来,袭向他们的首都。他们的总统僵尸卡桑德兰被炸得连渣都不剩,整个国家几近瘫痪。从此,他们的活动转入地下,人类则独霸了地表,享受着单方面的、和平的生活。
可是最近一次的航海才发现,这个世界是大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在人类的生活圈之外,有许多许多的海岛......甚至大陆。人类在海上建立了第一个基地,从这里派出先遣部队,也就是拓荒者。
拓荒者表面看似荣耀风光:可以得到爵士们的赏识和奖励,成为贵族;也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个海岛的总督,享有权利以及金钱;还可以尽探地下宝藏,建立一个庞大帝国......
但这些和拓荒者所受的困难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事实证明,共和国当局做了一个愚蠢到家的决定,就是向每一个海岛上,只派遣一两名拓荒者。暂且不说那些大岛,就算是一个小岛,上面的怪物也够你受的。正因如此,在一开始的拓荒热潮之后,就几乎没人干这事了。毕竟,谁想把命丢了呢?
看到这里,你就可能会问我为什么要去当拓荒者了。这个是有一些原因,尽管我不喜欢那种小命悬在刀尖上的生活,但是比起原来在城镇里的生活,这个倒还好过一些。现在,请容许我对你们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利赛特·白,共和国1051年出生。我的父母是去到旧联盟的首都区域的拓荒者,因为红石弹所产生的红石辐射,所以他们都死得很早。父亲在我出生六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而我的母亲斯洛文·白,则是在临死前的几秒钟生下了我,也就是说当我呱呱坠地的时候,她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很简单,我一出生就成了孤儿。由于辐射的影响,与母亲的粉发和父亲的红发不同,我的头发就像那些市面上卖的全是色素的橡皮糖一样,是彩虹色的。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我的眼睛上。
这个彩虹色的头发和眼睛成了我“辐射人”的标志:尽管收养我的邻家大伯不停地鼓励我和劝说其他邻居,但是那些后来的普通居民压根就没想过别人的处境。小孩子会朝我扔石头;大人们会叫我滚开;所有人都不允许我跟他们有任何的接触,因为怕被传染那实际上并不存在传染性的“辐射病”。我的养父大伯死后,这种情况愈演愈烈,终于,我被逐出了城市,开始了我的流浪生涯。
我像一条野猫一样生活着,居无定所,一天两餐都没个基本的保证。曾经遇到过一位善良的乡村医生,尽管他知道我有辐射病,而且自己也很穷,但还是给了当时已经饿得不能动弹的我一顿饭。吃完饭之后,他“作为这顿饭的报酬”,又给我做了一次体检。尽管他竭力隐瞒结果,想要蒙混过去,可在我的逼问下,他还是吐露了实情:
“很抱歉......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少女,那我就告诉你......你,活不过......20岁......”
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我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要哭,但是这个消息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既然神要我去死,我就去死吧。
于是,经过几个月的跋涉,我几乎是爬着来到了共和国首都那荒凉的拓荒者报名处,向无所事事,正在盯着手机打游戏的工作人员递交了拓荒申请表。工作人员看到我这个叫花子一般的女孩向他申请这么一份高危职业,很是惊讶,可她也没说什么。毕竟,共和国正需要这样的替死鬼。
在我提交申请表的一天之后,我就从我睡觉的那个垃圾堆里被带到了首都的港口。工作人员捏着鼻子递给我一张凭条,然后踹了踹脚边的一只划桨船,让我自己坐上去划到海上基地。
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那个基地离首都并不远。我靠着我仅存的体力划到了那里,将凭条交给了那里的人。我得到了整整一箱子的作物种子,还有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数量的面包。接着,我被扔上了一条帆船,顺着咸腥的海风渐行渐远,在夏日聒噪的海浪的杂音当中,我模糊地听到了岸上的工作人员断断续续的对话:
“我赌......百金,她绝......回来!”
“谁......道呢?也许......真会发生。我赌......颗绿宝石,......下反的注!”
他们说的话似乎跟我有关,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反正还有两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既然神要我去死,我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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