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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的无双木偶(Part0)

顺从的无双木偶(Part0)

“这家伙,究竟为什么这么能吃啊……”

阿尔伯特扶着额头,自己小小的房间里如今仍然挤着四个人,雪莉正在灶台那边准备晚饭,杰克坐在沙发上吃他似乎永远吃不腻的苹果,而阿尔伯特的感叹对象拉米蕾斯,正抱着一个装满泥土的大竹筐,一个劲儿地把土往嘴里塞。

土精灵以土为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拉米蕾斯的食量是绝大部分土精灵都比不上的,杰克帮忙准备的按照计算能够吃半个月的土,拉米蕾斯吃了三天就快吃干净了。

“雪莉,你究竟什么时候搬走!把这坨泥巴也给我拖走!”

“我知道,我知道,后天洛克叔叔就会把拉米蕾斯接到风车领去的,那里有吃不光的泥土。”开心地哼着小调的雪莉一边熟练地掂锅一边回答。

“别逃避问题,我是问你,你什么时候走,家里像菜市场一样烦死我了。”

“当然也是后天啦,难道这两天你想亲自照顾拉米蕾斯?”

“嘿嘿,拉米蕾斯大人气!”土精灵完全不明状况地边吃边说。

“唉,这活儿的确只有你能干。”阿尔伯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是他一直把雪莉留在身边的理由,虽然没什么个性,但好歹家务全能,能为自己省下不少心,“啊,好闲,太闲了。”

「菲奥雷嘉年华」在不算和平的气氛中结束之后,人类同盟王国海尔塞斯人人自危,无论是风车领骑士领天平领工坊领还是海尔塞斯中轴都加强了安保,各个领之间的货物流通排查也更仔细,「地脉」因此损失了一部分生意,「鬼舞踊子」尤莉那边也很冷清,以至于主要为这两边帮忙的杰克无事可做,而杰克一旦无事可做,总是被杰克拉着帮忙的阿尔伯特也就无事可做了——安安心心在学校认真学习才不是他的风格。

可是也并不是没有有趣的事。

“知道「千面之隼」吗?她最近一直在找「地脉」的麻烦,真是难对付。”杰克摇摇头。

“叫什么来着?我记得,啊对,凯薇是吧,天平领前首领「烟枪」的女儿。”

“是,「菲奥雷嘉年华」的时候天平领不是混进了一大堆魔族吗?自那之后她就对骑士领的反映相当不满,打算自己来调查原因。你知道要是在天平领打算怀疑个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地脉」对吧。”

“对啊,毕竟是最有名的黑市嘛。”

“因为这个「淘金地鼠」那家伙让我和凯薇打过一次交道——他明明是「地脉」的老板,却对这个事情一点都不关心似的,只是为了怕麻烦就打发我去了,唉。”

“结果呢,输得体无完肤了是吧。”

“当然,我又不懂什么交涉术,对方可是闻名遐迩的千金大小姐,不过最后结果倒也影响不了什么,因为「地脉」本来就没有什么接应魔族入城的渠道,顶多只是贩卖一些无伤大雅的魔族,凯薇就算嘴上再强势,也不过就是胡搅蛮缠,找不到证据的。”

“然后呢,我想听重点。”阿尔伯特啧啧嘴,“要是和我没关系,我可没兴趣听你抱怨。”

“当然有啊当然有,「地脉」这边没突破,凯薇的下个目标会转到哪里呢?”

“好吧,我懂了,牢里的那个家伙。”

阿尔伯特指的是当时被他抓住的那个魔族,露维拉·托克赛灵顿,如今她正被关在骑士领的牢房中,接受阿尔伯特准备的独特的折磨。

“所以你最好做好准备,凯薇相当难缠。”

“再难缠也不过是前领主的女儿,现在天平领领主也不是她,没什么好怕的。”阿尔伯特轻蔑地一笑,他从来不会在对抗之前就认输,“既然这块肉是我抢到手的,我就没理由让出去。”

距离约定的二十天还剩下四天,阿尔伯特想了想,要是一般的女性,两周时间就能让她们把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吐出来,可是露维拉这样的魔族名将的女儿,攻陷的时间难免稍微长一点。不过倒也无所谓,一旦拿到了情报,就能大大方方和骑士领首领做一笔肥美的交易了。

可是现实却没有阿尔伯特的算盘打得那么好,就在阿尔伯特,杰克还有雪莉吃完饭之后,阿尔伯特就收到了秘密的联络,是从骑士领监狱典狱官那里传出来的。

“囚犯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过来看看为好。”

没有多想什么,阿尔伯特拿上通行证,留下雪莉看家,独自一人去了骑士领。

当阿尔伯特通过安全检查进入骑士领的军事区的时候已经完全入夜,宽阔的街道上几乎见不到人,夜晚是骑士们难得的休息时间,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在宿舍里放松身体或者去生活区喝上一杯,只有要务在身的官员会工作到夜晚。

阿尔伯特来到监狱的典狱长的办公室,刚走进门他就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果然,看门的两个高大狱卒以迅捷的动作将门关上,堵住了门口。

“或许你要为你的计划负责,阿尔伯特。”典狱长满脸阴郁。

“先别这么剑拔弩张,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阿尔伯特却处变不惊,看典狱官的样子,应该是露维拉出了什么意外,典狱官肯定不愿意一个人担负责任,把自己叫来当替死鬼,这样的情况他来之前就想到了。

“一开始的效果相当不错,到第三天的夜里就让那家伙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当时兄弟们都看得有滋有味……嗯我承认我也不例外,可是十天之后,就有人开始同情那个魔族了——牢房变得一片狼藉,还有相当浓郁的臭味,就算是魔族没错,虐囚可和骑士的尊严完全不符。你说你可以通过这种办法套出重要的情报,我才没阻止他们,可是……”

“直接说重点,我管那条**变成什么样了。”阿尔伯特不耐烦地催促道。

“今天早上开始,没声音了。”

“没声音?”

“对,没有叫声,没有呻吟,没有哀嚎,没有哭泣,没有求饶,像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梦淫妖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办法,现在他们已经吓得停手了。”

“嗯,我给他们说过,敢弄死露维拉就杀了他们。”

“这不是重点,关键是露维拉是骑士领相当重要的囚犯,弄成这样不仅我们这些人的饭碗不保,这还很可能变成魔族战争的导火索。”

“反正迟早都要开战,早晚又有什么分别,这还正好摧毁了一个强战力。”

“你是真的不懂啊,战争与否都是领导者的事,庶民只要引起了事件,无论必要与否,都是罪该万死的。”

“好了好了,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大惊小怪的。”阿尔伯特倒是对典狱官的说教嗤之以鼻,“先带我去看看那个家伙。”

于是典狱官带着阿尔伯特来到了关押露维拉的房间,从脸色上看,典狱官并没抱什么希望。

“无论是泼水还是电击都试过了,没用。”典狱官将钥匙**房门,却没有打开,“自己进去吧,那臭味我不想再闻了。”

阿尔伯特打开房门,果然一瞬间一股湿臭就让他差点窒息,他强忍着恶心感走进房间,如今的牢房只能用惨不忍睹这个词来形容,不仅气味格外**,地上还到处洒落着各种各样的液体,**,**,尿液,唾液,汗液,全都混杂在一起,阿尔伯特分不出来也不想去分辨。三只梦淫妖悻悻地坐在墙角,都被带上了枷锁,而房间中央,露维拉跪坐在那里,驼着背低着头,真的如同典狱长所说,已经死亡。

阿尔伯特只是稍微一想就猜出了原因,这十几天的折磨,让原本高贵自尊心强的露维拉的内心经历了太多的变化,现在,只怕已经完全崩溃了。

“喂,还醒着吗?”阿尔伯特试着出声,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阿尔伯特微微一笑,还记得露维拉刚刚入狱的时候有多么狂傲,如今却沦落到了这副肮脏不堪的模样:她的衣衫当然早就没穿在身上了,胡乱地散在牢房之中,在混杂的液体中浸染出微微的黄色,当然她的容貌和身体还是如入狱之前那样美丽,不过如今的美丽只剩下了**的层面,气质层面早已淡然无存,和一个为了赚钱而尽情挥霍自己的美貌和青春的娼妇没有区别。

“露维拉,你的父亲赫利姆来接你了,你自由了。”

露维拉在这一瞬间就像通电一样苏醒过来,双眼中满是血丝,慌乱地朝墙角爬去,由于还带着手铐脚镣,她连站起来都很难,慌慌张张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打怕的丧家之犬。

“别,别,别,不要!不要!别让父亲进来!别!不要!”

阿尔伯特一语中的,那个人就是她最后残存的意志,就算自己不可抵抗地沦陷了,也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看到——如果被看到了,一定会被断绝父女关系,因为让托克赛灵顿家族,以及整个魔族颜面尽失,那个时候,露维拉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啊,对了,艾莉丝也来了,她说她都要想死姐姐了,哈哈。”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露维拉抱着头,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不断重复着求饶的话语。

“怎么了,不想回去吗?这可是你父亲辛苦谈判争取来的哦。”

“不要,不要……让我去死吧,让我死吧……”

“喂,别这样啊,让我告诉赫利姆说‘你的女儿不想见你’?他怎么会相信啊。”

露维拉没回答阿尔伯特的问题,只是摇着脑袋不断重复那两个字。

阿尔伯特此时已经走到了露维拉的身边,不管她在入狱之前有多么风光多么强大,现在只是个毫无防身之力,身心完全崩塌的女流之辈——或者说更加下贱,只是一条**。这么想着的他,毫不留情地扯住了露维拉的头发,把她的耳朵拉到了自己的嘴边。

“听我说,我有办法,能拖住你父亲那么一小会儿。但你还是这个样子,不行吧?”

露维拉的双眼空洞得如同木偶,没有答案。

“让我来教你吧,重新变回你父亲眼中优秀的女儿的办法。”

阿尔伯特的语调像极了技术高超的催眠术者,他牢牢抓住了露维拉现在心中唯一残存的理性,把自己想要做的事像心理暗示一样刻在露维拉的心里。一般人的心理防线都不会被这种单纯的暗示所控制,但现在露维拉的心灵已经崩坏了,根本没办法考虑阿尔伯特所说的话是不是属实,是不是会兑现,只能全盘接受阿尔伯特的暗示,而暗示这种东西,只要种下了种子,宿主就会深信不疑。

“首先,告诉我吧,你在你父亲身边时是什么样的,我才能重塑你。”

露维拉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缓缓开口了,阿尔伯特认真听着,希望寻找到珍贵的情报,可是或许是因为露维拉并不是魔族中的要员,真正秘密的情报她的父亲都没告诉过她,阿尔伯特只听到了一些勉强能引起骑士领首领兴趣的情报,可是并不能算有分量的筹码。

“接着,你实在是太脏了,所以我必须从最基础的开始教你,所以,从现在开始,忘记现在这个肮脏的自己吧,重新开始。”

露维拉默默地点头,这个暗示是为了封印她的知识和常识,让接下来的暗示效果更强。

“你现在是一具木偶,只受我操控的木偶,你的控制权只属于我,知道吗?”

露维拉继续点头。

“不能够听从其他任何人的话,不告诉其他人你所知道的任何事,除非有我的允许,而我说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绝对服从,这样,我才能最快地重塑你。”

露维拉继续点头。

“那么,尝试一下吧,学狗叫。”

露维拉空洞的瞳仁似乎完全丧失了思想的光芒,对这种以前只要听到就会勃然大怒的要求一点反抗的动作或者意志都没有。

“汪!汪!”

“好,很听话,现在说这句话,你是条**,你敬重的父亲也是条狗。”

前后矛盾的暗示很容易让被暗示者苏醒,但在露维拉这种无法苏醒的暗示者心中,只会引起思绪的混乱。果然,露维拉沉默了,父亲是她仅存的自我意识,绝不能去诋毁。

“快说,忘记我说的话了吗,绝对服从。”

阿尔伯特的目的,是让暗示凌驾于自我意识之上,这样才能算真正的绝对服从。

“我……是条**,我敬重的……父亲,也是……条狗。”

“加上他的名字。”

“我敬重的……父亲,赫利姆,也是条狗。”

“什么样的狗。”

“……生出我这只肮脏的**的狗。”

阿尔伯特放声大笑了出来,不只是因为魔族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让他高兴,露维拉没什么迟疑地说出了这些话,既代表暗示已经占据了最高峰,也确定了露维拉并不是在演戏,是真的被暗示控制了——正常的露维拉,就算自杀也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哈哈,表现得不错,放心吧,我会兑现承诺的。”

接下来,阿尔伯特带这个自己的木偶见了典狱官,根据刚刚的暗示,露维拉一句话都没有说。典狱官也非常奇怪为什么无论自己还是狱卒问话她都不作反应,只有阿尔伯特能和她正常交流。

“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刚刚我好不容易取得了她的信任,现在能帮她恢复记忆和理智的恐怕只有我了。”阿尔伯特继续编织着谎言。

“唉,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能向薇尔法兹大人说明一下情况吗?露维拉这个情况不适合呆在监狱里了,我想把她带回家里治疗她的心,你们排出骑士全天监视我都接受,不过她的确不能呆在这里了。”

“囚犯可没这么容易带出去。”

“就算是软禁吧,我承认是我做得过火了,我会尽力弥补。”

“好啦好啦,唉,反正这事怎么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了,你就在这儿住一晚上吧,我明天请薇尔法兹大人过来。”

典狱官无奈地离开,为阿尔伯特和露维拉安排了一间双人牢房。虽然今晚不得不在牢中度过,但阿尔伯特仍然挺满意的。

他早就说过,自己抓到的肥肉必须属于自己,什么典狱官,什么骑士领,碰都别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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