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炼金术师?”李柯生摸不着头脑。
丘吉尔先是手舞足蹈一会儿,激动难以言表,最后抓住李柯生的手,“哦咧,这个,不就是炼成式吗?”
“是化学方程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概是你们内行人真正的行话吧!反正这跟我看到过的炼金术师施术时一样的公式……啊咧,啊咧,让我找找,”丘吉尔激动地跑出去不知道去找什么了。
“?”
“我回来了!”只见丘吉尔拿着一本小册子,双脚不断在地板上敲击,展示给李柯生看。
“哦咧,这个。”
“炼金术——入门?”李柯生表示他是这样的:= -。
丘吉尔一页页打开,“哦咧,快看快看。”
『目录
一 四大物质,组成世界的基本物质
…………
二 等价交换是炼金术的基本原则
…………』
李柯生摇摇头,抢过去仔细观看。
『三 贤者之石……
…………
四 人造人通晓真理的智慧
…………』
“天呐,我这里住了一个炼金术师本人……”
李柯生眨眨眼,“zodo!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不明白吗?”丘吉尔再次拿出李柯生的化学方程式展示,“你炼成了金属!这是物质变化的真理之术,点石成金……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就连炼铁厂的工人也是循环渐进,一滴汗一滴血地熔炼……柯生哥!”
李柯生被丘吉尔突如其来一叫吓了一跳,“……是?”
“赶紧试试吧!把铜给炼出来,要是成功的话,你就是一名合格的炼金术师了。”
李柯生对于那个称呼还是有点别扭,但是,“当然可以了,为什么炼不出。行,我给你演示一下。”
“天啊,我们家里居然接纳了一位炼金术师……这是天大的荣幸啊……”
看着丘吉尔的样子李柯生也有自豪感。
“喏,首先买点材料给我。”
“是!买什么呢?”
“硫酸吧。在农具店应该有的卖(要是没有,我还能自己做吧)。”最后的话李柯生小声说了一下。
“好咧!”
看着丘吉尔即将离去的背影,李柯生突然自觉要加多一句,“丘吉尔,那个……少跟人提起我的事。”
“当然!我去了。”
“嗯。”
在丘吉尔去忙的时候,李柯生简单看了一下这本『炼金术入门』。
其实由于在前世对炼金术曾经很感兴趣,百毒了一下,李柯生对其了解应该不比这里任何一个炼金术大家的少,了解到四元素说,等价交换其实就是现代的质能守恒思想,倒是挺有科学性,接下来什么贤者之石,人造人比较扯的东西李柯生也了解过。炼金术本意是将贱金属炼成高一等黄金一类的贵金属的技术,在古代迷信愚昧的时代倒是很有美梦之想,不过李柯生并不认为这个目标是错的,人类既然都理解到物质分子构成的结构,元素是质子数不同的结果,那么用粒子机撞击其质子结构,改变质子数不就能从根本上改变物质了吗?当然,以上天开异想还有很大的技术难题存在。所以说,不能太小看古人。之后提到的理解、分解,再构筑的思想和现代的化学反应分子变化的过程很是相似,所谓物质是活的,也很有意思。后来发展方向有点扯了,居然妄想制造一种让人类长生不老的药物,以及懂得炼金术真理的人造人……李柯生略略看去,和百毒上写的差不多,但是,李柯生突然停下来,他看到了物质的表示。
这可不是百毒可以有的,原始代表物质的占星符号,由于流派众多,各个流派使用的不同形态的符号,以及其组合的炼金术阵。竟然不是化学符号那么简便的表示方法,李柯生啧啧点头,看来这炼金术想在这世界推广光大很小可能。不过入乡随俗,李柯生倒是认真看了一下这些特别符号,比如太阳-黄金,月亮-银,很复杂。还有不用符号的,直接用拉丁文表示,这样想必交流会好很多。这是由一个近代的伟大炼金术师提出的。还有更多的是为了绝学不外流,把反应式写进食谱、乐谱里隐藏,其他诸如密码转换之类。值得一提,炼金术师能够直接利用地热能进行化学反应,把炼成式画在双手,双手合十往地上一拍就行了,李柯生不能理解。
当然可预见由那些复杂的物质符号组成的炼成式是多么繁琐,于是还是上面提到过的伟大炼金术师提出统一用拉丁文,数学的形式撰写炼成式,那么方便交流,方便画阵。
当然这是个死胡同,谁都不想直接把自己的一生绝学画在身上让敌人白白看了学走,是以拒绝。
然而这位炼金术师就用他简洁的炼成式在一次被敌对的五个炼金术师围攻时,由于方便,他把五个人吊打无压力,于是名气大盛,简洁的炼成式也风行一时。
然而这位炼金术师提出的目的根本是偷学,在看了一遍别人的『绝学』后,炼金术大进。
后来人们发现这个事实,有的立即把反应式改回去,有的则在这方面打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偷学该炼金师的绝学。
派了一队炼金术师围攻他,为了拖延时间学炼成式,结果发现一个词也看不懂。
后来他们终于发现他的物质名是倒转写时,炼金术士又换了一种转译方法。他们又学不了。就这么一个人,把整个炼金术界玩了一通。
后来没人直接写炼成式了,都是经过密码转译。当他们气的炼金师牙痒痒的时候却又蓦然发现自己的炼金术大进,因为之前的『绝学』交流。
炼金师虽然是流氓般的猥琐流,但是却促进了整个炼金术界的融合大发展,还曾一度冲击魔术的传统霸主地位,这个人到底是猥琐呢,还是伟大呢,说不清。
“布可尼可……”李柯生轻念这个名字。
“柯生哥!我买回来了!”
李柯生回过头。
GG.(=get a girl)
大门紧锁着,三个人紧张兮兮地看着桌子上的原料,黑铜矿石、硫酸。
昏黄的油灯照亮三人谨慎的表情。
这三个人是李柯生、丘吉尔-巴尔扎克、卡利文-巴尔扎克。李柯生思考了一下,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直接救了自己的卡利文。虽然这个实验对李柯生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属于利益瓜葛的大事,李柯生当然要谨慎行事,切勿走漏风声。
三人点点头,实验由李柯生开始。
李柯生看着装在玻璃瓶里面的已经经过稀释的稀硫酸溶液(将浓硫酸倒入水),用镊子小心翼翼夹取黑铜矿的一小片放进溶液中。
人们看着溶液中的黑色物质渐渐变小,溶液颜色变成了蓝色。
人们屏住呼吸。
“怎么了——?柯生哥?”
“生成硫酸铜溶液,”李柯生冷静地说,“铁片。”伸手。
丘吉尔赶紧把打磨过的铁片拿给李柯生,李柯生把它投进溶液。
卡利文和丘吉尔睁大眼睛,一肉眼可见,铁片上面生成了一层红色,溶液颜色由蓝转绿。
李柯生拿起来,在玻璃上敲敲。
拿给众人看。
巴尔扎克父子如获至宝,分别观赏,“这就是铜吗?炼成的铜?”
李柯生点点头,用抹布抹抹手。
丘吉尔指着它说,“柯生哥!这就是炼金术吧?是炼金术!”
李柯生的眼皮抬了一下,“是化学。”
只有卡利文比较沉得住气,“嗯,的确不太像那些炼金狂人的手法,他们的更方便,所谓拍即得……不过!你做的还是很有价值!要是用在自己的铜矿产上,就可以富甲一方……”
李柯生倒没有卡利文这般的野心,他现在只是,需要一点钱——有起码的把妹彩礼,还有心里对卡利文的肯定非常之在意。
“卡利文叔,不瞒你说,大家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交流,卡利文叔你是想把这个技术用在自己炼铜,生起异心?还是,把这个技术献给领主换取短期的利益?”
卡利文和丘吉尔面面相觑,尽管丘吉尔不太懂,但是父亲的纠结他还是能直接体会。
丘吉尔看向李柯生。
卡利文看着李柯生,“这是你的技术,我怎能自作决定,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李柯生说,“其实我无所谓!我个人比较目光短浅,我就问——这能换钱吧?”
卡利文笑着说,“叔还以为要问什么,这个,一定!”
“那么,把技术卖了。想必各家炼金术对于生产的秘密还很封闭,想要垄断,假若我把技术卖出去,想必短期内也能换的领主一大笔钱!”李柯生把手一摆,说。
卡利文眼睛转动,脑子高速运转。
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肌肉发达且头脑聪明。周旋于领主和权贵之间,保持着自己的正义和捍卫利益。
***
最后卡利文决定卖给少领主,李柯生不知何意,但是并不干预。
卡利文是考虑到领主剥削本性,而现在刚要争取领主爵位的少领主会好很多,他需要建工,应该不会将现在献上宝物者杀鸡取卵。
说到底李柯生在这方面还是太稚嫩,不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在古代李柯生一项随便拿出的技术就可能展开一段血雨腥风,最后难免灾祸降临在李柯生头上。
卡利文也察觉到,但是李柯生不在意啊,卖了技术整天在房里写写画画不知道在捣腾什么。
于是过了几天。李柯生神情忸怩地来到卡利文房间,询问着,
“那个……大叔,我的奖金还没到吗?”
“没有呢。我的亲信还在路上呢,还未到少领主府。不过你放心,我的亲信绝对可以信任,而且他并不知道卖技术的事情,只是在传达。和少领主交易的函文夹在宝盒里,送信者是不会……”
“不是,不是,我不是在在意技术的保密性。”
“那是?”
“那个……我需要钱。”
“什么嘛,要多少我先借给你。你现在可是大佬了,就算还利息你也能还双倍!”
“不……是有点多了……”
“你到底想做一番什么大事情?”
“那个……那个……”
“柯生哥想娶老婆!爸爸。”突然丘吉尔从李柯生的背后跳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柯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就是怕聘礼什么的吧!不怕,这个我先出,不怕你还不了。”
“大丈夫成家之事是大事!既然想就办吧,丘吉尔,这件事交给你和你在镇中心的奶奶办。”
“你们先去镇子的宅子收拾一番,给柯生一个专房……嗯,还有婚配对象。”
“我想在镇子开展一场见朋友。”李柯生说,见朋友就是相亲。
“嗯嗯,这种事情就看你心思了。去吧。”卡利文拍了拍李柯生肩膀。
***
李柯生和丘吉尔回到镇子卡利文的住宅,打扫干净,和各种准备工作,还有让丘吉尔奶奶做媒。
没几天,媒婆领来了一个对象。
李柯生先是在大堂坐着暗自激动一下,回忆了一下异界把妹定律,和现在准备的万事,有来自异界的身份,渊博的『炼金术』知识,最后连丰厚的『家产』都在,真是万事俱备只欠妹子。
只见媒婆领来一个紫色头发,皮肤白皙的妹子,李柯生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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