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到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嗯……看在你这么俊的份上,人家可以破例,真的要听吗?”颜儿醉恢复了妖精本色,嫣然笑道。
“当然!”夏业眼前一亮,直直地望着她。
“那亲人家一下。”颜儿醉纤指轻点一下自己嘟起的红唇,**娇媚地笑着。
“这……”虽然美人的红唇很粉嫩、诱人,夏业却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她。
“呵呵呵,胆小鬼!”颜儿醉花枝乱颤地笑了,“小女子倒是听闻,那些强盗其实有后台,如果想知道更详细的,拿钱来买吧,但不保证真假!”
“放心,不论真假,钱银照付!”夏业没想到真的能听到重磅信息,顿时精神大振,连忙保证,“请问要多少钱?”
“一口价,一千两。”颜儿醉竖起一根葱白似的手指。
“这么贵?能不能便宜点?”夏业吃了一惊。
“违反职业道德,况且风险太大,价钱当然要高。”
“好,我会尽快凑钱过来。”夏业咬咬牙道。
夏业刚走,颜儿醉娇媚的脸上露出了莫测高深的冷笑。
从颜儿醉的房间出来,夏业眉头紧锁,就算一千两买的是假信息,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和性命相比,钱财只是身外物,只是钱从何而来?自己从未赚过钱,别说一千两了,就是一百两,也不知道怎么赚取。
一个少年搂着美人从房间里出来,夏业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厉声骂道:“你是怎么走路的?”
“这位兄弟,对不起了!”夏业连忙道歉。
“你母亲的,谁是你的兄弟?”少年见夏业衣着比较朴素,有点瞧不起他。
少年看起来比夏业大那么两三岁,相貌端正,衣着光鲜,肯定非富即贵,但夏业没有怯场,愤怒地给了他一巴掌:“辱我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只是个称呼,谁真乐意做你这种人的兄弟了?”
美人惊呼一声,少年大怒,松开搂着她的手,一拳向夏业锤去,手腕被夏业攥紧,动弹不得。他知道遇上强人了,扭头向楼下大叫:“来人哪!”
两个大汉迅即现身,少年指着夏业怒喝:“给我拿下这个偷钱的王八蛋!”
那两个大汉应声冲上来,夏业被气乐了,本人还被控制着呢,还敢污蔑人,真是不知死活,他另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脖子,冷冷地道:“叫他们退下,否则掐断你的脖子!”
少年吃痛之下,连忙喝停两个大汉,夏业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查凉奋,我父亲是查谋,是通判,还不快放了我?”少年嚣张地叫着。
“管你父亲是谁,我又没得罪他。只是你得罪了我,后果很严重啊!”夏业不屑道,通判算得了什么,夏业有知州罩着,比通判刚好高一级,“我真没见过你这种贱人,我很生气,你说,该怎么让我消气呢?”
这时,二楼的走廊和一楼的大堂已站满了人,人们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查凉奋没想到夏业这么硬气,心里有点慌了,悄声说道:“兄弟,给点面子,我赔你钱怎样?一百两够不够?”
“谁是你兄弟?钱就别提了,待会你更加说我是小偷了。”夏业鄙夷地说道,“马上大声道歉!”
查凉奋刹时换上咬牙切齿的样子,但脖子却突然紧了一下,急忙撤消仇恨状态,夏业的手稍为一松,他连忙大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素质低下,不该污蔑你,不该骂你……”
夏业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松开了手,淡定地走下楼梯。
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被欺负,查凉奋气得全身发抖,给两个大汉打了个眼色,两人如狼似虎地朝夏业的背后扑去。
夏业早有防备,身形轻飘飘地划了个弧形,眨眼间到了一个大汉身后。那大汉哪想到少年会这么快,正待反应,颈动脉已被一把小刀抵住,只听少年冷然喝道:“敢动就给你放血!”
众人只觉眼睛一花,那少年就移了位,顿时惊为天人地纷纷议论着。
查凉奋高涨的气焰顿泄,那个被小刀威胁的大汉,更是吓得脸色苍白。
夏业望着查凉奋嘲笑:“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刚道完歉,又来生事,这下又要怎样道歉?不过,你的道歉就是笑话。”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查凉奋气得脸色都青了,但他毫无办法,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夏业又道:“你的口头道歉一文不值,还是拿出三百两来道歉吧!”
查凉奋恨恨地拿出一百两,又跟熟人借了两百两。夏业收下银两,推开大汉,大摇大摆地走出香凤楼。
颜儿醉在自己的房门前看着这一切,心里已有了恶毒的主意,将老鸨请进房间里,脸色凝重地道:“妈妈,方才那个少年是破坏了天庭山大事的那人!”
老鸨惊讶地道:“他只是个少年,能起到多大作用?”
“总之有份参与,绝不能放过他!他还会再来,我们正好趁机除掉他,为大人解忧!”颜儿醉疾言厉色地说着,不再是千娇百媚的模样。
“那好,你修书一封,交给大人定夺。”
……
消失多日的杨国顺,乔装出现在一间雅致的书房里,跪在一个身材干瘦的中年男人面前,羞愧地道:“大人,都是属下无能,致使天庭山的大好局面被毁,请大人处罚!”
“国顺,胜败乃兵家常事,要纵观全局,要放眼天下,不必介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中年男人慈和地道。
“大人教训的是!”杨国顺感激地道,“这次失败,有一个名叫夏业的少年,起到了关键作用,不然冬天明也不可能得逞。”
“夏业,本官知道,冬天明只是稍为提了一下,给了他一笔赏金,这人真有那么犀利?”
“这人年轻有为,尽早除掉他,免得他日成为祸患!”
“不必理会他,不要为了一个小卒子而影响大事,打掉冬天明这把保护伞,他自然也蹦达不了了。”
这时,管家送来一封信,中年男人阅过之后,温和的眼神变得冷厉:“除去此子也好,正好有一个机会,你到香凤楼去一趟。但切记要小心谨慎,不要因小失大……”
夏业刚踏出香凤楼的大门,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耳边炸响:“啊,你个登徒子!”
夏业吓了一跳,扭头见是绿衣少女三人,绿衣少女满脸厌恶地道:“你果然是登徒子,还不承认?”
“谁是登徒子了?我还说你是登徒女呢!”夏业不悦地反击。
“你,你个登徒子,从那种地方出来,还会是好人吗?”绿衣少女指着香凤楼的大门怒道。
“我去那里是办事。”夏业理直气壮地挺了一下胸。
“哪个男人进那里不是办事?”绿衣少女鄙夷地甩了他一个白眼。
“我说的办事,跟你说的不同。”
“怎么不同?”
“秘密。”
“呵呵,笑死人了,敢做不敢当……”
冬草接口:“不像男人!”
夏业干脆不理她们,绿衣少女又道:“还说什么跟我说的不同,难道是……”
冬草又接口:“嫩牛吃老草。”
柳丹更绝:“人狗爱未了。”
三个姑娘顿时“咯咯咯”地笑得不成形,夏业额头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了,这三个无聊的女人哪。
绿衣少女笑完,继续得意地道:“哼哼,说不出话了吧,恼羞成怒了吧……”
结果,她们又跟在夏业身后叽叽喳喳,主仆两人一唱一和,柳丹还很有节奏地不时毒舌一句,夏业只好又使出遁走大法,远离噪音。
兜里多了三百两,离一千两已不远,夏业不禁想:招惹纨绔来钱快,是不是应该找一找其他的纨绔呢?
晚上吃饭时,夏业还在想钱的事,夏恬、阮桃和夏雪君见夏业似有心事,互相打了个眼色,夏恬担忧地问:“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夏业顿时醒悟过来,自己的表现太明显了,妹妹都在担心了,他宠溺地摸摸妹妹的脑袋瓜,笑着解释:“是有心事,不过,是好事,我白天又赚了三百两,正想着怎么花呢。”
阮桃立即感兴趣地提议:“那不简单,明天去给每人买几套新衣服不就得了。”
夏恬眉开眼笑地道:“好啊好啊,哥,你说行不?”
夏业大方地道:“买衣服能花多少钱?你们要多少套都行。”
夏恬和阮桃兴奋地叫了起来,夏雪君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她现在是寄人篱下,但她也没办法,弟弟才开始有了差事,自己又身无分文。还好她的心态不错,将自己当作是夏家的女仆,这几个少年少女又都是善良的人,把她当作家人对待。
这时,坐在高凳上猛吃的西妃娅开口了:“我也要新一壶。”
三个女子都笑了起来,夏业没好气地道:“你要什么新衣服?这世界找得出比你的衣服更好、更漂亮的吗?”
西妃娅只是贪新鲜罢了,很久以前给她裁过一套,只穿过一次,那可怜的衣服就被她扔到垃圾桶里了。
西妃娅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小嘴里,话说得含糊不清:“就系想钻不好、不漂酿的一壶嘛。”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直呼太可爱了!
西妃娅可不管那么多,小嘴不停地嚼着,还不时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什么,以实际行动表示她对夏雪君的厨艺的赞赏,那小模样就像是一只眯着眼享受美食,自言自语的小猫。
刚用完晚餐,冬天明来了,在他身后是绿衣少女、冬草和柳丹。
绿衣少女乍然见到夏业,脸色一变,指着他娇呼:“啊,你个登徒子,怎么在这里?……”
夏业不由头皮发麻,这个少女每次都是“啊,你个登徒子”,弄得他好像严重非礼过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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