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汉子猥琐地笑着,慢慢踱近夏业,夏业猛然出脚,中年汉子躲避不及,惨叫一声,弓腰捂着档部痛苦地呻吟着。
中年汉子的惨叫声被夏业御风封锁在屋里,灯盏也被一股柔风托住,缓缓落在地上。
夏业亮出匕首,抵在中年汉子的脖子上低喝:“再叫就杀了你!”
中年汉子吓得噤若寒蝉,强忍着剧痛,额头冷汗珠子直流。
夏业御风将门关上,解下中年汉子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忍着恶心,剥下他的裤子。
中年汉子恐惧地问:“美……呃,少年,你要做什么?我其实对男人没有兴趣,我这样做是迷惑他们……”
夏业沉声喝道:“闭嘴!”
中年汉子再次噤声,夏业用绳子的一头绑住他的下体,另一头绕到他的背后,将他的裤子穿好,绳子从裤头上露了出来,然后阴森森地问:“男人没了下面,你说还有意思吗?”
“不不不,千万不要这样,请你放我一马吧,我可以帮你逃出去!”中年汉子脸上满是汗珠子,惊慌地恳求。
……
过了一会儿,中年汉子和夏业一前一后地走出小黑屋时,刚才发出笑声的人已走开。
从表面上看来,中年汉子像是用绳子牵着双手被绑的夏业,在夜空下,不仔细看的话,发现不了其中的破绽。
这里原本是个小山村,被强盗们占领了,基本上每间屋子都有光亮,有些屋子还传出喝酒猜拳的声音。
山村的房屋比较散乱,强盗们不可能都围护起来,而且他们似乎不怕遭到官兵的偷袭,守卫松懈,只是在几个路口设了暗哨,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信心。
夏业和中年汉子在小路上快步走着,不时有路人怪笑着打招呼,中年汉子挤出笑容敷衍:“想玩点刺激的,带到那群娘们那里玩。”
突然,从后面传来喊声:“谷斗,你去哪?头儿找你。”
夏业心头一紧,轻轻扯了一下绳子,谷斗不由蛋疼不已,连忙回头恶声恶气地吼:“头儿叫我干嘛?老子几年没有开荤了,难得有机会,还让不让人快活了?”
叫停他们的,是个精瘦的青年,他双手叉腰怒道:“你跟我凶什么?我又不是故意坏你好事。——头儿说要分女人,叫你去……”
谷斗顿时暴跳如雷:“他姥爷的,明知道老子不喜欢女人,这不是耍我吗?”
他吼完,理直气壮地和夏业扬长而去,根本没把头儿当回事。他也不敢把头儿当回事,不然,落个蛋打鸡飞的下场,下半辈子就没有活劲了。
至于以后,如果这个少年能放他一条生路,他肯定要远走高飞,做什么都比做强盗强多了,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精瘦青年没有纠缠下去,暧昧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头复命去了。
在一个大屋子里,关着夏雪君和村里的姐妹们,外面有两个汉子守着。夏业和谷斗来到门前,听到屋里有不少压抑的哭泣声。
谷斗谄媚地打招呼:“嘿,两位大哥,跟你们商量件事……”
一个守卫“嘿嘿”笑道:“什么事?我可对你没兴趣。”
另一守卫掐着嗓子佯装害怕:“别、别过来,人家还是清白的……”
这时,夏业猛然发动袭击,一掌切晕一个守卫。事出不意,另一个守卫还没反应过来,档部已中了一脚,接着颈动脉中招,当即昏迷过去。
少年竟然有如此惊人的修为,谷斗佩服的同时,感到刚缓过来的蛋蛋又痛了起来。
夏业命谷斗从守卫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门,将两个守卫搬进去,重新关上门,点亮了油灯,迅速将谷斗的双手反绑住。
女子们见此情形,全都喜出望外,有些女子本来已做好自杀的准备,这下都看到了希望,不禁喜极而泣。
夏雪君激动地挤过来,夏业先给她解开绳子,两人再给其她女子松绑。
大家正在忙乱时,外面突然有人叫嚷:“他姥姥的,守门的两个混蛋呢?”
另一个气愤的声音:“不会是进去快活了吧?他母亲的,快点阻止他们,别把分给我的婆娘给弄脏了!”
“出来,给老子死出来!”
女子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绝望地直问:“夏业,怎么办?”
一个清秀的少女悲观地哭道:“死了死了,我们逃不掉了,他们会污辱我们的!”
“有我在,大家别慌!”夏业镇定地说完,迅速剥下一个守卫的衣衫,吹熄灯火,打开一条门缝,将衣衫扔出去。
外面大约有五个人,已吆喝着走到门前,忽然见到一件衣衫飞出来,正欲大骂,那件衣衫竟然绕着他们,发出“呼呼”声,上下左右地大幅度舞动着。
他们刹时间吓得面无人色,转身连滚带爬地逃跑,并惊恐之极地尖叫:“有鬼啊——”
“见鬼啦!见鬼啦!”
“别害我啊,我做的坏事不多,只抢过两只鸡蛋、一条咸鱼……”
最后那人被追来的衣衫罩在头上,顿时吓得丢了半条命,晕倒在地上。
叫喊声传遍整个山村,一些人正喝问着朝这边过来,夏业连忙把绳子交到夏雪君手里:“抓紧这根绳子,只要谷斗敢耍花枪,你就用力扯。”
谷斗听得嘴角直抽搐,不知道这姑娘会不会紧张过头,又或者会试验一下,不由深深替自己的鸡和蛋担忧。
夏雪君诧异地接过去:“这是……”
“你拿着就是了。”
顺着绳子的方向,夏雪君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又好象不明白,反正脸蛋已经烧了起来,觉得这根绳子很邪恶,很想丢掉,或者……扯断。
谷斗感觉到这姑娘的煞气,后背不禁冷汗直流。
女子们已全部松绑,夏业喝令谷斗带路。
为免鸡飞蛋打,悲哀的谷斗只能全力协助他们。
夏业暗中施展神通,狂风沙扑进强盗群中,引起了一阵慌乱。夏业做了个手势,谷斗赶紧带领众人绕到屋后,向天庭山深处逃去,他们的目的不是逃出天庭山,而是藏在山上。
有一些女孩还太小,月夜中的山路又非常难走,他们逃得不快。山村里已经炸了窝,强盗们已经发现到嘴的美人们飞了,传来的喊杀声让姑娘们的脸都白了。
夏业追了上来,安抚大家:“大家千万别慌,小心走路!我们走的不是寻常路,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山又这么大,一定找不到我们!”
但不幸的是,一伙强盗呼喊着朝这边追来,大家慌了,几个胆小的女孩吓得哭了起来。
那个悲观的清秀少女又是哭哭啼啼:“完了完了,这次真的跑不掉了,他们会对我们这样那样的……”
夏业忙道:“别慌别慌,大家先藏在这里,我去引开他们。”
他快速潜到强盗们的侧上方,御风在草丛里弄出“哗哗”的响声。
强盗们扭头看过去,惊喜地大喊:“找到了,他们在上面,快追!”
“别跑,再跑就把你们卖到青楼去!”
“等一等,姑娘们,你们的夫君大人来了。”
“美人儿,别再调皮了,回来吧,春宵苦短啊……”
“哈哈哈……”
这帮强盗在草丛异动的误导下,追上了歧路,夏业跑出老远,才甩开他们回到原处。
逃命队伍走了许久,远离了山村,谷斗找到一个山洞,众人藏身于此。
从山洞可以看到远处闪烁的火光,强盗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暂时来说,这里是安全的。
姑娘们这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夏业也是又累又饿,他身上的衣服已干,无力地躺到冰冷的泥地上。
想起妹妹和阮桃,夏业恨不得马上回家去看看她们,但让他撇下村里的姐妹们不管,他实在做不出来。
阮桃一个人能对付三到五个壮男,如果和强盗们遭遇,必然会有一场大战,但一路上没有听到他们说及此事,阮桃应该是安全的。
至于夏东亮这混蛋,除非他嫌命长,否则,谅他也不敢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来,而且还是在自己姐姐有难的情况下,极有可能是想借力救姐姐。
想到这里,夏业心里安定了些,那么,接下来是先去县城搬救兵呢,还是先弄点吃的喂饱姑娘们的肚子?
夏业犹豫不决,听说县令是个昏官,这种时候去扰乱他的春梦,他心中有了怨气,想必不会落力救人,真是个狗官,夏业心里冒火地想着。
最后,夏业决定先杀回去弄点吃的来,夏雪君连忙拉住他:“别去,我们宁愿捱饿,也不愿你去冒险!”
几个女子也是同声劝阻,夏业淡定道:“我能从狼窝里把你们带出来,现在狼窝空虚,不说来去自如吧,安全却是不用担忧的,大家尽管放心……”
少年的声音虽然仍显稚嫩,山洞里也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散发的英雄气慨,却让这些落难的女子觉得如有实质,安全感油然而生。
安抚好大家,夏业孤身潜回山村。
他绕过几个暗哨,循着酒菜的香气,摸到一户宅院外,观察片刻,发现里面只有一间房里有两个哭泣的女子,再就是客厅里一个短发青年,正在大吃大喝。
大门没关,夏业大摇大摆地进去,短发青年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一个神态从容的少年,他还没认全所有同伙,而且也没想到,引发大乱的罪魁祸首竟敢返回来,他放下酒杯问道:“你是哪位兄弟啊?怎么好象没见过你?”
“喂,别人都在拼命,就你一个人猛吃猛喝,你个蠢货还想不想混了?”夏业没有答他话,劈头盖脸就开骂。
“奶奶的,老子留守是头儿的意思,你有资格管吗?”被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斥喝,短发青年一下子炸毛了。
“当然有资格啊,被你吃完,我怎么带走啊?”夏业理直气壮道。
“带走?”短发青年茫然不解。
说话间,两人的距离已拉近,夏业猝然扑上去打晕对方。
这里是三房一厅的结构,只有一个房间的门是锁着的,哭泣的女子就锁在那里面,应该是强盗们抢来的女人。
夏业进了敞开门的两个房间,麻利地翻出一些干净的衣服,男女的都有,全都用一张被单包起来。秋夜不会太冷,这些已够姑娘们御寒用了。
飞快地四处搜索一遍,没找到武器,他把吃剩一半的菜肴统统倒进饭锅里,看着这锅大杂烩,他喃喃自语:“嗯,应该差不多了,她们的肚子不用挨饿了。”
合上盖子,用布条捆绑饭锅,这样可以提着走,他提着试了一下重量,又自言自语:“不轻啊,今晚要做个苦力了。”
房间里的女子,要不要救她们呢?反正明天会有人来救,算了,还是先救下她们吧,起码今晚不用被人污辱,少遭点罪,还可以帮忙出点力。
夏业想着,拧掉门上的锁,推开门,只见床上坐着两个漂亮女子,她们身上竟然不着半缕,屋里灯光虽然不够明亮,但足够看清她们白花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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