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曰过,我可是贵族学院的优等生,以优异的成绩提前毕业的天之骄子,连个城防军的小头头都打不过怎么行。
而且我那黑色软剑,尽管还没有取个像样的名字,但也能被我视为匠神之作。在斋大叔的帮助之下,我和他一起锻造的这把软剑,自出炉之时,就附带了消除魔法增益的技能——净化。
所以,尽管哈尔此时此刻还能站起,但在他空手接白刃的时候,附在身上的狂暴魔法已经被割烂手掌的软剑慢慢侵蚀,无声净化。
晃晃悠悠的哈尔,随时有倒下的可能。但对付这种不讨人喜欢的家伙,还是败得痛痛快快才好。
我对准哈尔的胸口,一脚踢了过去。后者恼怒地哇哇大叫,活像只病怏怏的雄狮,还试图维持昔日的威严。趁他未站稳前,我又是一脚,踢在了挡在他胸前的双手上。不过,他毕竟是强弩之末,仅仅对付拳打脚踢就已经十分勉强;在我的气力之下,他又连续后退了几步。
意志力还算坚强,我又为哈尔贴上了新的标签。反手一甩,我将软剑掷了出去。就像一道黑色闪电一般,黑色软剑划破空际之后,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哈尔的右肩处。
这次的打靶可谓是满分,毕竟我是瞄准哈尔的动脉所去。就在哈尔的皮肤被剑尖刺入的那一瞬间,被锋利的剑锋切断的动脉发出了无声的哀嚎,大量的猩红仿若决堤之水一般,汹涌澎湃地流了出来。
趁此机会,我双手合十,念起了魔法咒语。与擅长火系魔法的老姐不同,冰系魔法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毫无例外的,这次的魔法也是冰冷彻骨的美丽。
在我念完最后一个魔法音符的时候,鲜艳的血液凝固起来。并在转瞬之间,这些红色的冰条宛若恐怖爆发,又宛如一颗击中目标的导弹,野蛮生长出密密麻麻的冰晶,绽放了一朵夺象征死亡的冰色花朵,将哈尔大半个右肩,轰成了碎肉与齑粉。
此乃冰晶爆破,利用对方流出的鲜血,瞬间凝结后的反击魔法。
可惜的是,没有了狂暴魔法增益的哈尔,用反击二字,反倒是抬举他了。
他的伤势,已经到了倒下的边缘;遭到重创的右手,再也握不住沉重的长剑。随着“哐当”一声,宽厚的长剑摔落在木地板上。瞥了一眼后,我再次将目光挪回到哈尔身上,如果没看错的话,面色惨白的他已经快疼晕过去。
疼晕?哪有这样的好事,这可是决斗之中,你怎么可能得到如此的天之恩赐。
我立马靠近了哈尔。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是露出了残暴的笑容,但我接下来的手段必定是充满血腥与暴力。
将带有锋利尖刺的冰层覆盖在我的右拳之上,没有丝毫的停顿,我对准哈尔的腹部,重重地砸了下去。
哈尔“哇”地惨叫一声,并吐出了恶臭的污秽以及与污秽卷杂在一起的猩红。
本想再听听肠子绞断的声音,但为了避免给街坊老邻居家的小孩们留下不好的记忆,我便放弃了将腹部击穿这种残暴的想法。
看来,这场无聊的决斗也到了谢幕的时候。我故作怜悯地看了哈尔一眼,便向后退了半步。接着,我快速蹲下身子,一记扫堂腿踢了过去。
还来不及擦干净自己的嘴唇,哈尔就被我踢到在地。
哈——无助地躺在地上,这也是处决的好时刻。
蠕动了下双唇,将一把寒冰刺握入手中,并高高举起。
“放……放过我!”
真不是男人,明明是生死决斗,却还企图我放过他。
街坊邻居们也是一片嘘声。
一脚蹬踏在哈尔的胸口上,我并未答话;哈尔却不停地念叨着“放过我,饶命啊”之类的话语。
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我踩住哈尔那血肉模糊的左肩,并狠狠地碾了一下。
从哈尔那疯狂颤动的眼眸中,我看到了自己那张玩味的脸。
“放过?你想太多了吧。”
“我是兰德尔司令的儿子,只要你放过我,我哈尔能够保证你荣华富贵。”
“这套路已经不新鲜了。”
我笑了一下后,又重重地碾了一脚,哈尔爆发出宛若杀猪般的惨叫。
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想再听这家伙唧唧歪歪,我轻轻蠕动起嘴唇,将一把冰刺握入了高高抬起的右手。
“快快快!副官!赶快救我!”
随即,大量的脚步声响起。
我懒得打量城防军的状况,也无视了副官喊出的那句“快把剑放下”。对着哈尔那求饶与惊恐的眼睛,我松开了本该握住冰刺的手掌。
死刑宣告。
尖锐的冰刺,呈银光下落。相信仅在片刻之后,在自由落体下,它便会戳爆哈尔的眼珠,**白花花的脑子。
但是,已经宣告的死刑,终究是没有执行完毕。
在冰刺距离眼膜的毫厘之处,我轻轻叹了口气。随着这无奈的唉声,冰刺化为了飞雪,像白色的梨花般,落在了哈尔的眼帘上。
“嘁——真令人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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