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一脸天真地摇了摇头,“没听说。”
侯艳伶也不想跟她纠结“犯太岁”的含义,问道:“你刚刚被训导主任叫去,他没有为难你吧?”
“他敢?”雪柔装出一脸凶样道,“我不煎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才怪!”
侯艳伶苦笑地拍了拍雪柔的头道:“你煎他的皮拆他的骨,我就会被人煎皮拆骨了。”
雪柔鼓起小腮帮,气恼道:“谁敢煎你的皮拆你的骨,我帮你先煎他的皮拆他的骨!”
侯艳伶今天实在是累坏了,他笑了笑道:“我可不想跟你玩绕口令,我饿扁了,走吧,回家煮饭吃。”
一听见吃饭,雪柔两根耳朵就竖了起来,拉着侯艳伶的衣袖高兴地道:“好耶!艳伶,我要吃咕噜肉!”
“好好!”侯艳伶看见雪柔的笑脸,他自己也觉得很高兴,心中那烦闷顿时一扫而空,或许自己最喜欢看到的风景线,就是那一丝弧度吧。
两人走在被落日染红的街道上,这个是情侣们最喜欢一起逛街的时间,所以街上满是一双双手挽手的情侣,侯艳伶有点羡慕地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身边一跳一跳的雪柔,心中有点蠢蠢欲动:雪柔是自己女朋友,是不是应该也要牵牵手什么的比较合适呢?
想着想着,侯艳伶故意抬头看天,装作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将手一点点地向雪柔伸过去。
不料刚碰到雪柔手背的肌肤,侯艳伶就想抓住它之时,却听见雪柔突然叫道:“艳伶啊!”
这一叫非同小可,险些把侯艳伶的心肝定儿都吓了出来,侯艳伶有点做贼心虚,连忙收回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问道:“什、什么?”
雪柔压根不知道侯艳伶在搞什么把戏,也没有理会,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带我去喝那种臭水呢?”
侯艳伶苦笑道:“傻丫头!那是汤,很补的,可不是你说的什么臭水。”
雪柔歪了歪小脑袋:“什么叫汤呢?”
侯艳伶搔搔头,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汤嘛,就是用一些菜啊,肉啊或者药材之类的东西混合起来熬成的水。”
雪柔眨巴了一下眼皮,脑袋运作了一会儿道:“是不是用很多东西煮成一锅这样?”
侯艳伶想了想:“简单来说应该是吧。”
雪柔微微点头,一脸恍悟地低声自语道:“原来汤就是魔药之类的东西啊。”突然,一个念头在雪柔的脑中升起。
其实,从昨天起,雪柔要引侯艳伶习魔,却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实在非常困难,毕竟侯艳伶不是傻子,如果直接把魔法的事说出来,他一定会猜到自己的心思。
想来想去,雪柔一直想不出一个又可以欺瞒侯艳伶,又可以引他习魔的办法。
其实雪柔也有想过立马就榨干侯艳伶体内的能量,不过由于侯艳伶体内没有魔核,体内的魔力就好像一群四散的猛兽,凶猛而且不能抑制,万一自己在吸收过程中,抵受不了这种强大的魔力,身体就很有可能被炸散。
因此这又不行,那又不行,这小丫头一直都为此事耿耿于怀,直到现在。
雪柔心想:我可以借着煲汤的名义,给他煮一些用于修习的魔药,这样就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增强他的魔力,然后到不同阶段给他换不同的药,假以时日,他就会到凝核阶段,然后我就对他下手,将他的魔力收为己用,嘻嘻嘻!我真是太聪明了。
雪柔越想越得意,脸上不由得挂起狡黠的笑容。
侯艳伶见着小姑娘突然这般发笑,心里有点毛骨悚然地问道:“你笑得这么恶心,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呢?”
雪柔立即回过神来,也没理会侯艳伶的俏皮话,急忙问道:“艳伶艳伶!你喜不喜欢喝汤?”
侯艳伶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他自己又懒得煲汤,平时少汤水,自然觉得汤水很珍贵,所以想都不想就答道:“当然喜欢,要不然我中午怎么会带你去喝汤呢?只不过没想到你不喜欢喝就是了。”
“没有!我不是不喜欢喝,只不过是她煲得不好喝而已。”雪柔一边说,一边拉着侯艳伶的衣袖道,“艳伶,既然你喜欢喝,要不要回去我给你煲一锅?”
侯艳伶一听,回想起昨天那新鲜的晚餐,有点汗颜道:“小丫头,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强,这些活让我干就可以了!”侯艳伶压根不想让美味的食材给这丫头折磨六个小时,居然还是生的。
雪柔哼了一声,挺起小胸膛傲娇道:“你小看我!告诉你,虽然煮菜你比我强,不过煲汤我有信心,绝对比你强!”
见着小丫头一脸不到黄河心不拖鞋的姿态,侯艳伶也不好意思打击她的积极性,毕竟人家小姑娘为了自己煲一个汤是多不容易啊,给她一个机会也好,况且自己不是经常渴望自己的女朋友能够煲个靓汤给自己喝的吗?
想到这里,侯艳伶把心一横,死就死吧,便点头说道:“好吧,那你要煲什么烫,我们现在去买材料。”
雪柔眉开眼笑,一脸天真相地道:“我要蜈蚣须,蝎子尾,青蛙卵……艳伶,我还没说完,你别走啊!”
侯艳伶越听越起鸡皮疙瘩,“你确定这不是老鼠药?”
雪柔心中埋怨:什么啊,这些虽然听上去怪怪的,但都富含魔力,吃下去还能延年益寿呢!
虽然这么想,但雪柔还真怕侯艳伶不喝,连忙对侯艳伶笑了笑,解释道:“没有啦,我这不是跟你说笑而已嘛!其实我想煲的是独角兽肉才对。”
在魔法界,独角兽是上盛的佳品,十分受大众欢迎,在雪柔看来,侯艳伶也一定会喜欢。
不料侯艳伶却傻傻地看着自己,然后把手往额头按了按,雪柔一愣,问道:“艳伶,你这是怎么了?”
侯艳伶又用手按了按自己额头,一脸不解地道:“你应该没发烧啊,怎么像个傻瓜似的,尽是在说傻话呢?”
雪柔在教中经常被老师夸奖资质很好,在同辈里自己也是成绩优异,哪里被人说过一句傻瓜?雪柔立即把嘴撅得高高,挣开侯艳伶的手,对侯艳伶做了个鬼脸道:“哼!你才说傻话,你才是傻瓜!”
侯艳伶挑了挑眉毛,“哦?你不承认,要不要我来测试一下你的智力?”
“你要考我?”
“问你几道小问题!”
雪柔当然不服输,叉着腰,挺起小胸脯,神气道:“来啊!我怕你!”
“好!”侯艳伶笑了笑,竖起一根手指头问道:“请问这是什么?”
雪柔想也不想地答道:“一!”
“错!这是我的手指头!”侯艳伶得意地笑道,“我问你它是一是二了吗?”
雪柔有点脸红,颤颤道:“早说嘛!”
侯艳伶再问:“请问贝多芬为什么不用这手指头弹钢琴?”
“受伤了!”雪柔不假思索。
“错!”侯艳伶险些没笑出来,“因为这手指头是我的。”
看着侯艳伶得以的笑脸,雪柔气截道:“废、废话!”
“请听第二题!”
“来,第二题!”
“请问火水风土,哪个腿长?”
雪柔一听,傻了,这火水风土是世界四大元素,哪有什么腿呀?难道他是问四大元素的精灵王哪个腿长?不过也没人比这无聊东西吧?
见雪柔懊恼的神情,侯艳伶得意地道:“还有三秒,三、二、一!请作答。”
雪柔摇摇头,撅着嘴,无奈道:“不知道。”
“火嘛!”侯艳伶理所当然地答道。
“你有什么证据?”雪柔有点不服地反问。
侯艳伶笑得合不拢嘴,“因为火腿肠(长)嘛!”
雪柔又一次气截,“你耍我!”
“还要第三题吗?”
雪柔小孩子脾气,越挫越勇道:“来呀!”
就这样,他们一个问,一个答,不知不觉就回到家,侯艳伶一路问了三十多题,雪柔竟然没有一题是答中的,这险些让侯艳伶笑得直不起身子,雪柔的脸则涨得通红,她一脸不愤地道:“这题不算!再来!”
侯艳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雪柔笑道:“好啦,到家了,不问了,反正再问下去,你的智商也不会提高。”
雪柔始终不服这个结果,坐在侯艳伶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不停地摇,好像小孩子撒娇道:“不行不行,艳伶,你要继续问,要问到我答到为止,好嘛好嘛!”
侯艳伶被摇的手臂都快脱胶,没辙了,他正想开问问题,突然一个鬼主意在脑中闪现,侯艳伶坏笑道:“那好,我再问你一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通过这题,就能让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猪,如果我做到了,你就亲我一口,好不?”
雪柔心中好笑:你真当我傻啊!我怎么会自认是猪?雪柔爽快地答道:“好啊!如果我不认,那你就要夸我聪明!”
“好!”侯艳伶坐正身子,问道:“乌龟和兔子赛跑,猪当裁判,最后乌龟和兔子一起冲过终点,你说谁赢了?”
雪柔皱了皱眉头,理所当然地答道:“这算什么问题呀?当然是平手了!”
侯艳伶一听,指着雪柔大笑不已,“那你还说自己不是猪?”
雪柔愣了一下,当即反映过来,猪当裁判,那自己判了平手,不就等于自认是猪了吗?
侯艳伶指了指自己的脸,得意地道:“愿赌服输,小猪快来!亲老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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