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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在枝头的叶子

明明应该在枝头的叶子

从某种方面来说,我这样做好像很失礼,把三个女生留在那边,虽然我都不怎么熟而且和我也没多大关系的一群人,但是总是有点负罪感。明明受伤的是我啊。

班会课因为王老师有事需要赶快处理完提前为第一节,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某名有种不安的心情,不是因为班会提前而是因为最近王老师貌似忙的要死。以上学期他找我的频率来看,这学期减少了许多,还是说终于对我放弃了,人民教师,祖国园丁你们辛苦了。

正在暗喜以后也许会将得到更多的个人时间时,上课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王老师算是个极为有时间观念的人,他几乎与上课铃声一同出现。今天是黑色运动服和深蓝色的休闲长裤,因为还没完全到春天,温度还是停留在12°以下,老师的运动服里穿着粽绿色的毛衣。

老师把上衣拉链拉开,把手里的两本大小厚度差别极大书放在讲台上。面积大的那本也非常的厚,相反那本小的就像学生的学生证差不多大都可以说成是证件的样子,因为颜色是橘橙色的,封面还印有一行艺术字我才发现那是本书。

[马上要和别的班举行篮球赛了,今年我们班不要第一也必须第二,所以谁第一个举手参加。]

大多数老师说这句话是真心希望有人举手,不过可惜啊,学生往往此时手臂的重力会猛的加大,上嘴唇和下嘴唇也会在这时候抱在一起睡觉。

[…………]教师安静的不得了,真的很可怕,又不是老师训话。

王老师轻叹了口气,他对这种情况估计很常见,我都有点自责了。

我是不是要给的反应,例如,认真看他一下。

[那么我就点名了。]不好,更恐怖的步骤来了——老师点名强迫参加。这种行为真的很恐怖,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脱离集体是最好的,但是强迫假如却是无法反驳的,毕竟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在拒绝别人的话会被别人在背后说个不停。

[现在还有机会。]王老师似乎顾及到一些情况没有立马点名,但总觉得不会有太大差别。从中国学生角度来讲,如果主动参加就要努力或者说出类似于“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的”话,并且真的会付诸自己心中认为的正确的方法,这是中国学生极为奇怪的心里。

但是要是强迫加入,就会在下课后对朋友说出“啊,好倒霉。”“该怎么办呀,我不会”之类的抱怨,但也会付出努力,那么为什不主动举手呢?

因为相比较前者,后者好像更为真实点。

[第一名的话,之后周六可以开派对。]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动摇了,你们就这么喜欢派对?我不怎么喜欢,人那么多,即使一个人也会被搭话,很麻烦。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个能调动学生积极性的话语,的确有人举手了。我看到那些人把名字写在黑板上时,总会冒出这是哪位之类的想法,这时候就要靠毅力摒弃这种想法,好累啊。原来班会课真的比上数学课还累人。

我看了看表,大概估计一下还有18分钟才能下课。看黑板上名字那么多,不禁感叹集体活动的强大吸引力,就像小学生第一次春游一样。好可惜,我小学第一次春游因为发高烧在医院打了一夜点滴,回到学校后就听见周围人都在聊,[哇,真的好有趣。][那种石头这里真的没有诶。]之类的感叹。

然后一个班上活跃大方的男生就会来找我搭话说什么,好可惜,你没去之类的安慰。如果真的安慰我就给我看看照片聊聊细节,不要在我没去真方面重复着。

有17个人,黑板上写着他们的名字,在黑板上签名看起来挺帅的。王老师,的手上还有一支粉笔,貌似是想写什么。不好的预感来了。

[哦,对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们班的后勤就交给了珈复疑。]

我因为过于吃惊,猛地站了起来,前面的同学回头翻了我一眼白眼,全班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去拒绝,当时好多人都看着我,一双双大小形状不一样的眼睛,如果不答应感觉会被鄙视一辈子。我下意识的点点头。集体的力量真的好强大。

学校的大门口张贴上了开学考的成绩,放学时,这里挤满了人,完全就把大门堵住了。我背着重重的书包,注视着眼前这中景象,就像是蚂蚁发现了食物后的集合一样,人数有增无减。

在中国,貌似成绩分数高低在学生时代很重要,大人的社会因为没能接触我是不知道。从1000年一前,考试见高低,学而优则仕等一系列观点就深入人心,完全比民主观念深入人心还厉害的发展啊。

我也比较在意这一点,不过恐于眼前的拥挤程度,还是先想想怎么走出校门更为实际。我贴这墙壁挤进人群中,很艰难的移动自己,走到人潮中心时我的脑门手心里都是汗,而且耳边不断传来学生们说话的喧闹声。

我走到头时,被人推了一把,或者是被挤开了,差点摔倒。

我本来是打算回头找那个人一下,不过人太多了,比我出校门前还多了一倍的样子,畏惧人群力量的我还是先撤退吧。

盘算着回家后大概能用于家务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走到车站了,车站由两挡板和一个电子板组成,天蓝色的挡板上已经被小广告贴纸的残骸占满了四边,中间镶着透明的玻璃,玻璃里面是那些商用大手们的广告,虽然都是些常见的牌子在做广告。

挡板下面还有用同种颜色和材质的方铁棍焊接的座椅,总得来说比上初中时好多了。初中时候车站牌都是用小铁板和生锈的铁棍杵在地上组成的,连玻璃都发黄,明显就是掺合杂质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想问问老哥今天回不回来了,虽然貌似有听他说不回来,但是姑且问问,最近记忆力下降很多。

刚从联系人里找到老哥的名字就被一个矮个的女生搭话。「你在和同志交流吗?」

呃?「不是累,话说刚刚那个算什么。」我低头看去,被修剪到极致的蓝色大衣穿在这个女生身上不仅没有走形反而更加给她的萌属性加分了诶。

高晓?我看看车站牌,又看看她,头的扭转度过大,我都要感觉要把头甩伤了。「那么吃惊干嘛?」

「不是,你也在这里坐车,我以前可没看见你。」中国人特有的一种习惯,在车站等车时喜欢瞎望,近几年随着低头组的增加这种现象也有所减少了,到底算不算好事呀?低头组的存在。

因为没有什么原因要看手机往往都会遵循“瞎望”传统的我倒是会发现几个坐车回家的人物,感觉会被当成侵犯隐私而被抓起来的负罪感好恶心。不入我也变成低头族吧。

「我是来还钱的,下午逼人还钱花了不少功夫呢。」还真是辛苦了,感觉还完钱走人吧。

「也不是必须那么及时。」虽然嘴上那么说,我的手已经生出来做出索要的标准姿势,每次都觉得好像啃老族的动作。

「不行,对于同学校,集体的一份子要尽善尽美的去让对方满意,和谐共处吧,而且中午还把你气走了。」什么?她误会了什么,我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吗?这个学妹也太在乎集体了吧,包括集体中的个人,不去为社会主义发展做贡献太可惜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倒是没啥特别的想法,但有点感激和高兴的心情。

果然还是不回来了。我把手机放回口袋,一抬头就看见了家门,那么快就到了,老哥刚刚也通过电话确认不回来了。

虽然昨天打算好孤独的一个人度过,但是今天还蛮高兴的说,除了下午,还有班会。

这么说起来,我高兴的原因难道是高晓,弱弱的萌妹子会这么有治愈力吗?

在简单的吃完和洗澡后我的作业也已经完成的情况下,我觉定稍微准备下工作。虽然是班级后勤,不过貌似还兼任本班详实核对等工作,大概就是把班级要求,参赛人数,想要的观众席,口号,拉拉队等报上去的工作,还有还有,各班后勤的大小会议。

总之超麻烦的算起来,早知道就算被鄙视一辈子也坚决反对,就像林肯反对奴隶黑人一样的反对,这样听起来貌似可以有自己还算伟大的错觉,可惜这个感觉自己还是人渣。

我把要做的列了个表,在白色记事簿上,连我的记事簿看上去也很普通,简直就是普通过头,完全素朴的隐士呢。有机会改名叫珈渊明吧。

打算入睡的我今天也是很累了,我关上灯,光,随着“啪塔”一声也就消失了。

「不好…………」体温表上的数字无论怎么看都是38.9°,而且感觉还在升温。即使想请假也因为哥哥不在,手机也不通而断了联系,去学校会被当做逃学处理记处分,而且会被找去和政教处的那个老妖婆谈话的。

想到这里,我拖着酸软的身子勉强来的学校,差点就迟到了。

上午四节课尽力的在用心听导致大脑更疼了,脸烫的吓人,我感觉空气好像都被烧着冒烟了。

把上衣的厚衬衫的扣子解开后,虽然有一点缓解,但是完全不能解决问题,好像更烧了。被风一吹就冷的不行,像掉进冰窟窿。

判断这大概不是疟疾,应该是受凉了,仔细回想什么时候受的凉的大脑忽然疼得厉害。

我才想是昨晚洗澡后没把头发擦干,以前貌似也有过这种情况,那次有哥哥在,好像招呼我三天才好的。这次可不怎么好。

我拖着病殃殃的身子,腿在发软,再不就医估计会倒下的,从大脑里搜寻点医疗知识也能明白,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也只是大脑烧的厉害,如果最坏估计是在对大脑细胞的杀虐,哪里有这种医疗只是,大脑已经出现混乱了。

看不见走廊的环境了,学生的模样,老师的身影,拐角的盆栽都模糊了。我好像看见自己脑细胞的鬼魂在向我走来,他们在我身边绕啊绕啊,好像在唱着「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好熟悉的儿歌。

我坐在凭着记忆摸到一个长椅,暂且坐下,睡着了。窗外无形的猎人被穿着透明衣服的小丑拦住,保护住树下的那个枯烂腐败的被遗落的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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