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叙,以自叙为开头过于难过,但也只能如此。
[因为走小路的时候,被以为是弱女子,被调戏欺负,我就动手。]当一个留着暖暖长发造型,个子娇小,面容可爱,行动淑女的女孩这么解释的时候我是很吃惊的,在我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与人交往经历搬出来之前,我要对她进行一个客观的评价。
姓名是赵慕云,身高估计刚过一米六五。美丽的眼睛,软软的四肢,绝对的美少女可以当做妹妹的角色。
与我的关系,同校学生。
就是如此简单易碎的关系,如同花瓶一样易碎,只要我有这个意愿,大可摔碎。
不过,现在这个花瓶不在我的手里,在她,散发懒散气息和弱气能量的赵慕云手里。
我能做些什么呢?
那当然是去买个新花瓶,或者试试鸟笼效应。
当然了,如果能和她好好聊的话,我选择不聊,就如同如果我我面对可以一辈子待在家里和去外面世界看看两个不切实际的选项时,选择前者一样。这也就令我在看到一个人世界这样的设定时,好生羡慕这样的人,然后对他们想要人群这样的行为潜意识里转化为现在青年大叫[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这样愤青的话。
话虽如此,但是真正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会选择类似逃避之类的选项,面对赵慕云的解释我在考虑去怎么逃避。
[嗯,自卫反击。]就是这样冷场的反应。
果真让现在两人环境冷掉不少,我可以去试试用再冷的话语去将水蒸气变成冰块了。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
什么?什么?竟然主动和我说话了,我是不是听错了,我记得自己不好说话的被动技能是一直来着的。
[你有没有空,来我家。]原来如此,是去她家。
[没空。]
停停,在我说出原因之前我先要在自己脑内好好理清为什么自己会连去干什么都不了解就拒绝。
处于本能,我拒绝了。我的本能是不会欺骗我的,我会自始至终都坚持这个主义,就算会有风险我也不会动摇,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即去不去赵慕云家里对我来说没有必要,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看书和复习功课。
那么真正的原因就是。
[我要去医院。]
听到我的原因,赵慕云很吃惊,嘴里发出[欸!]的惊呼声,一脸不解地看向我,就是一副单纯呆样。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我真的要去医院。
[可,可,可我还没说是几号,你……]
连说话都结巴了,与以前很多的行径都完全不一样,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遇到的是两个赵慕云,女孩子版的和男孩子版的,真的有点可怕。
如果,我说如果,虽然不会有这种如果。
我和赵慕云结婚了,我们到底在法律上算合法夫妻还是违法的同志。这个假设不仅构架太假,而且我都编不下去了。
[巧了,医院也没告诉我几号。]
忽然就把嘴鼓起来了,干什么啊?这个样子很有杀伤力,会让宅男们下跪的。
从正常人角度来说,这个女孩子误会我了,我不是讨厌她,也不是对她抱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真的都是事实。
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她突然起身暴揍我,我违反了自己的原则,说出了自己的一个具有悲剧色彩的死穴。
[我腰不好。]
就是腰不好而已,真的。而且是先天性的,医生说看我18岁能否有转机,如果18岁仍然在检查过程中发现了不利因素或者不正常的器官活动情况就要接受手术。然后,每年都要复查一次,最近大概就是今年复查的日子。
[那是什么啦?]你用的声音是故意把自己萌化了吧。
我清咳一下,表示下面这些话是非常重要,应该重视的。
[我从小身体不好,人生的第一年是在医院度过,之后随着不断长大,许许多多的病状出现,医院就成了我的老友。]这样解释应该能不明白吧?
谁知赵慕云拉住我右手袖子子,眼神是看着受伤的小动物类似犬科系生物的怜惜眼神看我,含情脉脉的说[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那是对得不治之症人说的吧?]
意识到自己失礼后,赵慕云羞红了脸,把头扭向t一边,身体一震一震的,好像很害臊自己说了那种话。
我是不该做些什么,例如回家或者再点一碗面,真的刚刚的拉面还不错,这次想点牛肉面……
[还请你来我的生日。]突然被这么说了,我的思绪也被打乱了,这个有点吓到我了,而且赵慕云还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真的很恐怖啊。
[不是都说了我没时间吗?]理应推脱吧?虽然我情商并不算高,但是我还是能看出,这个时候最好的回答是[好,我去。]这样类似青春恋爱喜剧的回答,然后攻略妹子,但是那个是存在于幻想之中的,我是真正的人,人所构想的哪些是不会正常发生在我身上的。
[不可以稍微推迟一下吗?]在问到这句的时候,赵慕云明显把声音放小了,以表示这是委婉的请求,虽然内容一点都不委婉。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啊?]
这个问题是我刚刚就像问的。
[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重要什么的?]你和我说重要这个词实在太不明智了,我很重要,连本来应该是我对他很重要的人都早早离开我,你这个我刚刚认识,并且精神貌似不稳定的人我怎么相信你说的很重要?
[就是……]一到关键时刻就扭扭捏捏的,我完全不喜欢这个调子。
况且就算喜欢我也不能答应你,会很难做的。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很善良地放过她。
她则是低下头,也不知道嗫嚅句什么,站起来对我说了一句[一定要来哦!]就逃跑了。和我说说,说那句一定要来的话那么调皮干什么?
于是我该怎么办?
我掏出电话拨打了医院的电话,问问我的医生我到底是几号检查,他说最近一个月随时都可以。
挂机后,我才想起来,这个笨蛋连在那里几号都没和我说就装可爱的逃掉了……
我全身疲倦地回到家里,在客厅看到了那个散发着迷之颓废气氛的男子。
[哥。]
[欢迎回来。]
[不是说这个,你快点把门口你的鞋子摆好,不然就扔了。]
也不知道是做何感受,他顿了一下,不耐烦地告诉我[随便你了,混蛋。]
唔,感觉不是一般的颓废。
我又走回了门口,打开玄关的大门然一个飞踢把一只皮鞋踢到街上,再一脚踢飞另个皮鞋,很满足地走回自己房间。
现在都已经是快六点了,马上还有晚饭要吃,晚饭还没准备,想想都麻烦。
不如就这样睡了吧。
这般决定好后,我随便脱脱衣服就瘫倒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果然累的不轻。
电话铃声在响啊,我的睡眠也就到此为止了,很奇怪地就被吵醒了。
我在接电话之前先看看时间,已经凌晨4点了,意外的睡了很久。而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完全不认识的号码,毕竟能打给我的人那么少,出现陌生号码我的视觉感官还是很灵敏的。
[不会吧。]
我接通后,对面一开始是没有声音的,然后是一个女孩的支吾的声音,犹豫不觉得样子。这个样子我会以为是恶作剧的。
[喂?]对先开口吓了一跳,她发出吃惊的,[啊!]的叫声,当然只是吃惊的叫一叫没到能准确听到的那个程度。若不是我这边也比较安静,我就听不到了。
[你是谁?]
[我,我,我,是,是……赵……]结巴了。
[我挂了。]
[先等一下!]女孩都是这样的吗?
[然后呢?赵小姐你有什么事?]
[想起没和你说是哪里几号,想起来的时候又太晚了,就想现在打给你比较合适。]
现在比较合适?小姐,你们家每天四点起床吗?我都不想吐槽这个地方了。
[随便你了,然后就这件事?]
[嗯!]
有点无语。虽说自己应该已经睡够了,但是明明可以多睡会为什么要早起,而且我有点不好的感觉开始泛起。
[再见了。]
[那个,嗯,可不可以和我说句,再见,赵慕云。]
这个是什么梗啊?
[不行吗?那就算了。]
[不是,可以,再见赵慕云。]
[可不可以像对女孩那样再说一遍。]
[……可,可以,再见,赵~慕云。]我是在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意图,有点怪腔地那么说,我都有点受不了。
[还是换成最开始的那种再来一次吧。]
什么,这种觉得超嫌弃超恶的语气,是对我屈尊那么遵从的行为还有不满吗?
没时间和她缠下去,我感觉有种病真在侵蚀我的肢体得赶紧睡觉。
[再见,赵慕云。]
[嗯,再见。]
有种应付完娇气女朋友的疲惫。
我的四肢开始无力,手臂无法托起手机,自己在下沉,头不自觉的往后仰,感觉自己仿佛真在远离这个世界。这是病,名为饥饿的病。
长久以来,人们对于饥饿无不是找东西来吃应付。可到了现代,大多数却是另一种办法,就是睡觉,睡觉对于饥饿来说是缓解的一种办法。虽然它不能把饥饿消灭殆尽可是只要睡着就能无视饥饿,等睡醒了,再去思考吃什么怎么苟延残喘比较好。
也就会有吃下楼下方便面的勇气。啊!忘了,我有胃病,不能吃方便面。那么买回家干什么,这个混蛋。
话说回来,这个样子连动都很困难,别说方便面不能吃,连做面都成了一种困难。外卖也许会被我饿的躺地艺术吓到,还是免了。
到底该怎么办,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不是处于本愿啊。到底该怎么办!
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有下面的力气的,只是自己突然的错觉而已。之后我就随便做了点面条,配上白开水应付一下就回房继续睡觉了,也不知到自己要睡到几点,真的有点头疼了,这个算是身体欠佳的表现吧。真的很麻烦。
对了,昨天踢出去的那双鞋子,哥哥很不服气地,但还是自己捡回来了。昨天他到底遇上什么事?有点在意,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看他的样子还有点不开心。
好乱,还是睡觉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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