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之中人声鼎沸，台上歌舞升平。胡葵坐在酒桌旁看着台上的濛儿。
尽管是有着沉鱼落雁的样貌和让人如痴如醉的声线，但还是觉得那孩子身上缺了什么。
对了。
从自己把濛儿带回来开始，那孩子的眼神从来就是黯淡无光的。仿佛心死了。
八年前。
车子沿路来到伫着两座碉楼的这片地。
“少将？”胡葵从车上下来。
“你来了，胡葵。”少将倚在车边。
“怎么了吗？”
“军队里的内鬼是你吗？”
“你是相信我的。”
“嘁，近些天有什么发现？”
“有点苗头了……”胡葵压低了声音。
“少将！中尉！快来！”碉楼里的士兵发现地板下的女孩。
“怎么回事？”
“还活着！”
胡葵看着那女孩狼狈的面容半晌。
“把她带回去吧。救她。”
“你很少多管闲事的。”
“……”
少将戴上军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胡葵。
“别丢了性命。”
胡葵把纸条揭开。
“嗯。”
那女孩迟迟未醒，梦呓不断。胡葵看着她，怜悯之心油然而生。第二天夜里，那孩子醒了。她被帘子外边鸾歌凤舞的景象吸引，但那眼神却是黯淡的。那眼神，和现在站在舞台中央，握着麦克风演唱的那人一模一样。
胡葵身边走过来穿着军装的男人。
“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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