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我俩人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一点钟。
三位室友都已睡着,琴卫则坐在床上玩着手机,他们都穿上了军装。
杰森·阿达又在打呼噜。
(看来午觉也没得睡了,得赶紧去买一对耳塞,幸好钱没全带在身上,现在还有几百块)
我走去厕所,厕所里有很多水,一个桶子里也有些污水。
(大中午的洗衣服?是想洗去火药味吗?看来是我们宿舍的人干的!会不会是达叔?一个中年人居然还来读大学,已经是很可疑了,而且他当时又不在场,看他跑步的步伐也很又力道,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实力……)
于是我马上跑到走廊上,离我们宿舍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些衣服是刚洗的,因为没拧干,上面还在滴水,而且看衣服的花纹,好像是琴卫早上穿的。
(不会是他吧?但为什么没有把那怪物射杀?)
我走回宿舍,徐振已经睡去,我拍了拍2号床位的琴卫,给了他一个手势,让他跟我来。
两人走在便利店的路上,因为天气炎热,路上没有行人。
“真是的,买个耳塞还要人陪,这大热天的。”
“刚才是不是你开的枪?”
“是啊!”
“你是白痴吗?”
“啊?我可是救了你的!怎么骂人啊?”
“谁要你救的。”
“切!要不是小妹让我去看看,我才懒得管你!”
“她压根就没想杀我,你这么一开枪,根本就是打草惊蛇!”
“我怎么知道!我从4倍镜里看到她拿枪对着你,就马上开枪了。”
“但为什么不射杀她!”
“我哪有这么好的枪法啊!”
“……啊?但是你?”
“她那玻璃居然是双层防弹玻璃,我开枪的的位置又不好,子弹打在玻璃上会有入射角,会改变子弹运动轨迹的,这怎么打得中?”
“你不是把她的枪和刀都打飞了吗?”
“是吗?原来我这么厉害!”
“……你没把握杀她,居然还敢开枪。在黑墓区的教官是怎么教的?”
“喂!我当时可是为了救你开的枪,你怎么这样说!”
“我那时就说了,不要你们管,你们怎么没听。”
“你是头儿还是我是头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行!我看你逃得掉!那怪物现在去查监控了。”
“我行动的时候都是穿的黑袍子,带着护目镜,即使她查监控,也查…查…”
琴卫的脸上顿时嚣张转多云,多云又转阴。
紧接着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从我肩膀旁飞过,正好打中琴卫的脸上,整个人飞了出去,晕倒在地上,黑色箱子也被砸开,里面的物品散落在地上。
箱子里面是AWM狙击枪的所有组件,一把**CW360,还有一对耳塞,一件黑色的披风和一个护目镜。
我再回过头来看了看情况,那个怪物正从距离我大概200米的位置走来,嘴里还叼着烟。
(完全不是人类!一把AWM可是重七八公斤,她居然拿着它精准命中两百米外的目标。简直可怕)
想到这里,我已经准备跑路了,结果刚迈出一步,她马上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来,对着我就是一枪。
子弹从我的额头前飞过,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超音速子弹冲击空气产生的空气激波的剪切力。因为左轮枪发射的子弹初速度比沙鹰的小,因此我的额头并未被划伤。
顿时我意识到逃跑已经没用了,只能站着等她过来。
她不慌不忙的从远处在转着枪走了过来。
“白帝,不错嘛,居然还敢派人暗杀我。”
“我既然敢来,肯定是有准备的,那时没让他射杀你,足够证明我们的意图了吧。”
“切!别跟我嚣张,我随时都可以反悔。”
她用枪戳着我的脸。
“还有,我不是说过下午要军训,要穿好军装吗,怎么还是便衣,赶快滚回去换!”
“好!”我转身马上溜了,但我没走多远,她又叫住了我。
“等等,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
“什嘛?我帮你!”
“啪”
她趁我说话时,又朝我看了一枪,这回子弹又划过我左脸颊的伤口处,将伤口的痂划,流了些血。
我马上收拾一切,将箱子递给她。
她左手拖着晕倒的琴卫,右手拿着箱子准备走。
“喂!只把枪拿走就行了吧,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她回头冷笑道:
“他的枪法太危险了,我去帮他改造一下。”
说着,她便拖着琴卫离开了。
(虽然他不会有事,不过也不会有好下场吧)
我在去超市买完耳塞,回到宿舍,徐振他们还在睡觉,不过徐振的鞋子却有动过。
(看来又被人跟踪了,算了)
到了下午2点,室友几人都被徐振叫醒,他还装模作样的问我琴卫去哪儿了,我只是回答他被人抓去改造了。
几人来到操场,操场已是人满为患了,小小的操场上站着近一万人。
一个脸长得像晒干了的荔枝的老头正在讲台上大吵大闹,让我们安静站好,但是周围的学生始终静不下了,结果那个怪物走上讲台开了一枪。操场上就只剩下鸟鸣声了。
校领导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教官们被吓了一跳。有些新生更是目瞪口呆。
随后校长若无其事的开始介绍到场嘉宾。
然后是演讲环节,首先是方言式演讲,那个脸长得像晒干了的荔枝的什么系的院长说着一口标准的美式普通话,之后就是老师的国语式演讲,最后是学生的机器式演讲,于是两小时过去了,演讲环节终于结束了。
最后是军训的内容表演,分配教官,分配训练地盘。
我们被分配的场地很宽阔,地势很高,除了可以看到海外,还能见到西边的一座瞭望塔。
分配的教官姓岳,是个男教官,受训第一天就让我们站军姿,一直站到解散。
这对我们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来说,还算好,只是在地下墓地长期晒不到阳光的,突然这么一晒,使得自身的细胞难以调整,再加上昨天晚上没睡,站了几分钟后,我直接倒在地上,晒晕了。
之后教官见我身体不适,让我坐在阴凉处当后勤。
散场后,琴云问我怎么没看见琴卫,我将事件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她听完后好像跟个没事人似的,留下一句“他不会有事”后就和叶雨奚该干啥干啥了。
回到宿舍,宿舍里寿帅斋在玩电脑游戏,徐振在打电话谈论什么案子,杰森·阿达正刷着手机视频,我走了进去。
“张伟呢?”
我问道徐振。
“他去打篮球了。”
我点了点头:
(可以啊,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晚上居然还有精神去打篮球。不过为什么总感觉我们宿舍要比其他宿舍亮,啊?)
我看了看杰森·阿达那锃光瓦亮的前额。
“达叔,聊天吗?在和谁聊天呢?”
“我老婆。”
“什么?你居然都有老婆了?”
寿帅斋突然转头,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
“长得怎么样?”
“你看。”
杰森·阿达讲手机屏幕对着他:
“她就是我老婆,蔡嘿,嘿嘿嘿的嘿,长得还可以吧?”
“居然还长得这么!可恶!现充!”
寿帅斋看了一眼后就没了兴趣,继续玩起了电脑。
我也看了看他手机,长得的确很漂亮。
“可以啊,达叔,原来是个高手。”
我调侃了他几句,就去了厕所,……当然是准备洗澡。
“奇怪,”我回头叫到:“达叔,是不是花洒坏了?怎么不出水?”
“不会吧,我才洗了澡的。”
达叔拿了张卡,走过来看了看,顿时厕所里亮了不少,他将卡放在一个刷卡机上:
“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看着他那锃光瓦亮的头问道:“你这是?”
“这是水卡啊,你洗澡必须要用它。”
“在哪儿领的?”
“你要去5~6栋中间办理。”
“要花钱吗?”
“当然啦,洗澡,喝水,都要花钱的。”
“不会吧?这么坑?学费没包吗?”
“怎么可能会包这个?”
杰森·阿达诧异的望着我。
“你上高中时没收钱吗?”
我摇了摇头,杰森·阿达叹息道:
“算了,今天你用我的吧。”
“谢了,你是个好人。”
我洗完澡后,徐振就进去洗了。
这时,琴卫垂头丧气的活着回来了,只见他双手完全自然下垂,手上虎口处还流着鲜血,双目无神的飘了进来。
“怎么回事?后来你们去哪了?”
琴卫默默的看着我,大声问道:
“大点声!我听不见!”
“难懂你聋了?”
琴卫却哭着说道。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知道那怪物有多狠!她把我拖到一个房间里,给了我200发手枪子弹和一把沙鹰手枪,然后让我单手开200枪!打完才放我走,我本想反抗,可完全不是她对手啊!嘤嘤嘤……”
“辛苦你了。”
我沉重的拍了怕他的肩膀,表示同情。
“你刚才拍了我吗?”
他哭着说道:
“完了,我的肩膀都没感觉了!”
“要不要去医院啊?”
杰森·阿达问道,可惜琴卫什么也听不到,于是杰森·阿达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却被琴卫看到。
“别叫救护车!我没事!”
“你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真的没事!我睡一下就好了!”
“但是这?”
“总之别叫救护车!我实在是看不起病了!医院可是外230省消费最高的地方了。求你了!别打电话!”
这时徐振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二话不说,一拳将他锤晕了。
“真是的,吵死人了,达叔,你叫救护车吧,不然他的手会废了去。”
一段时间后,救护车来了医疗人员将他拖走,结果他当时就醒了,并抗拒救助,但在我们的帮助下,他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之后天起雨来,我因为太过疲惫,便早早戴着耳塞睡了过去。
到了军训第二天,天气又变得晴朗,天气略微凉爽,海风时不时的吹着,但过了一会儿后,温度便上升了。
这太阳直射在肌肤上,海风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琴云和叶雨奚有个好室友,借了那个伊藤结衣的防晒霜,可以抵抗一下阳光对身体带来的不适应,我一个后勤人员就不行了,因坐在阴凉处都觉得热。可是其他人还是对我投来羡慕,嫉妒,狠的眼光。
我没有过多的在意他们,看了看其他地方,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女孩正在搬水,她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隔着军装都能看到她内衣的颜色。我再细看了一下,她正是房星雨。
她们班好像没有男生,很多女生则用嘲笑般的眼神望着她,有些女生则是同情般的眼神望着她,但她们却并没有出手帮她。
(校园暴力吗?呵呵,原来她也有今天)
这时,远处的房星雨突然望向我这边,对我露出治愈般的笑容。
(不会吧?难道被她看见我嘲笑她了?)
突然她一脚没站稳,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手臂上流出鲜血。而她们班的女生则开始偷笑起来。
(手臂因为与地板急速摩擦产生摩擦力,而肌肉组织又具有韧性,产生回复力与摩擦力对抗,二力的受力点不同,于是产生扭矩,将表皮细胞与皮下组织撕裂断开,皮肤在流血,应该还伤到了真皮)
我一直坐在那望着趴在地上一脸无助的房星雨,不久她们队的教官跑了过去,将她扶起,好像要扶她离开的样子,不过那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创可贴,与那个教官理论一番后,那教官便开始巡视四周,突然眼神停留在我这边,便带她坐到我身边来。
(……什么情况?)
房星雨手里拿着创可贴,正在专心致志的治疗自己的手臂。
我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队伍,叶雨奚瞪着眼睛望着我,而徐振则摇了遥头,琴云则满脸尴尬的微笑,无神的望着地上。
其他同学也看我这边,他们的眼里只有‘恨’,且透露着杀意。队伍里骚乱不断,有的还拼命的起跳,想扭伤自己的脚踝,可惜狠不下心来,一直没成功;有的则是在一旁流泪,委屈的看着我;有的还突然假装中暑,可惜狠不下心来,快摔倒的时候,手撑了一下地,缓冲了一下,被教官识破。
“你也太假了吧!居然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想去泡妞?给我站好!”
“实在抱歉!教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没有!给我站好!再摔倒就给我蹲着!”
“……”
我用余光看了看房星雨的脸,她侧脸通红的看着地面,双手抱着膝盖,蜷缩着。时不时的还飘我一眼,就连她的呼吸声和痛苦的深咛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校园暴力吗?”
房星雨点了点头。
“你这么聪明,也会吃这套?”
“你那时不还是一样?被我牵着鼻子走吗。”
“……我那是让着你,不想跟你斤斤计较。”
“那么,我也一样。”
“……”
气氛有些尴尬了,只听教官说了一声:
“你们休息一下,去喝水吧。”
接着一大群“僵尸”向我们袭来,跑到我们周围喝水,其实就是来搭讪的。
同学1:“美女,请问现在几点钟了。”
“我没带手机,所以也不知道。”
同学1“这么巧,我也没带手机,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儿了,好有缘啊,哈哈哈”
“……呵呵呵。”
(……好老套的搭讪方式)
同学2:“美女,你穿着军装漂亮啊。”
“谢谢。”
同学2:“我家的兰博基尼副驾驶座,正好缺一位像你这么美丽的女生。周末有没有兴趣一起兜风啊?”
“……不用了,我周末有事。”
(这个人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白痴!开兰博基尼还会在这读书?)
同学3:“美女,你长得很漂亮,我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可以。”
同学3:“能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如果周末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个电影,吃个饭什么的。”
“嗯,可以。”
(这个还算正常)
结果从远处走来一个女生,揪着同学3的耳朵说道。
“好啊,当着我的面泡妞!胆子不小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那女生把同学3拖走了。
“……”
(怪不得这么熟练,原来是个老手)
“好了,”房星雨起身说道:“伤也不痛了,我该走了,谢谢你。”
说着,她朝我抛了一个媚眼,便朝她的队伍走去。
(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回头一看,叶雨奚正站在我后面。
“……”
“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大概是她眼睛进灰了吧。”
“是吗,”她一脸和善的微笑,朝我走来。
我感觉事情不太妙,于是撒腿就跑了。
(果然,我就知道那个心机婊没安好心)
叶雨奚却在后面追着我。
“你跑什么?”
“我尿急。”
“切!早就看出你们俩的关系不正常了!给我站住!”
叶雨奚突然加速起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小,于是我调转方向,朝转角跑去。
我记得那又是一个神奇的转角处,飘过同样的身影,我又是神奇般的没刹住车,将一位女孩撞倒。不过这次女孩的下巴撞到了我的肩膀,直接昏了过去。我回头一看,果然又是那个腿上捆着匕首的女生,伊藤结衣,她穿着军装,匕首绑在了外面。
当我再次将头转过来时,叶雨奚却出现在我的前面,接着腹部一股强烈的绞痛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周围一股消毒酒精的气味,应该是医务室。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那个腿上绑了一把刀的伊藤结衣也躺在另一张床铺上,就没有其他人了。四周门窗也是关着的,窗户还拉上了窗帘。
我见她还没醒,趁机从床铺上溜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再转身一看。她正坐在床上,摸了摸下巴,精神萎靡的看着我,我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
医务室内沉默一片,空间好像禁止了一般,室内只能听到钟表走动的声音。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待在这沉默之中,可惜她眼睛眨了眨,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惊恐的叫了一声,打破了那么和谐的沉默。
我马上往房门的方向逃跑。只见她顺手拿出绑在腿上的匕首,直接向我扔了过来,我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躲刀的时候,我看见医务室的门正在打开,而那把飞刀的飞向正是门的缝隙。
只见门突然一关,刀子平安无事的插在了门上。
之后门再次开启,走进来的是一位咖啡色头发的美女,她身材很好,175左右,胸部至少E杯罩的,戴着眼镜,穿着一身护士服,手里拿着几张纸,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拔下插在门上的匕首,扔给了坐在床铺上的伊藤结衣,自己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你们俩没什么大碍了,可以走了。”
(这个人的反应挺快的嘛)
再看看伊藤结衣,她二话不说,马上抄起匕首,鞋也不穿,向我冲来,我转身向医务室的门跑去,可是那个女护士进来的时候把门给关上了,要再开门的话,已经没有时间和空间了。
我只能选择迎战,余光扫过那个女护士,她正在端着杯子喝着咖啡,默默的看着我们。
伊藤结衣冲到我身前1m处,右手单手朝我左手手臂刺了过来,我转身一闪,左手抓她的右手手腕,转身将她右手手臂放在我的右边肩膀上,右手再一次固定她的手,屁股一翘,往前一甩,来一个过肩摔。
但是因为她太重了,我甩不动她。她马上用左手撑着我的背稳住了自己的重心,然后左手抓我左边的肩膀,一抬左脚。
她的膝盖撞在了我的尾椎骨上,使我瞬间失去了重心,而且那种滋味,那叫一个爽啊!自己重心没了,自然支点也不稳了,整个身体瞬间向后倒去。
她右手转了一转匕首刀刃方向,马上向我刺来。
(不会吧?她真要杀我?)
我已经失去了重心,身体还没有落地,无法躲闪。
就在她的刀刃快扎到我的一刹那,一个蓝色的文本板飞来过来,将她的匕首击落,我才平安落地。
伊藤同学皱着眉头望向那女护士,她却不以为然,喝着咖啡。
“你们两个别玩得太过分了!随便弄伤一个,都会增加我的工作负担,如果再玩这种危险游戏,我直接往你们的血管里输热咖啡!”
伊藤同学皱着眉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我正摸着自己的屁股望着她。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站起身来踹了我脸部一脚,才捡起刀,穿上鞋,开门离开。
我擦了擦脸,坐了起来。
“谢了,如果不是你救我的话,我可能就真进了医院了。”
“切,没想到当年叱咤风云的白帝,如今连一个小女孩都打不过,正是可笑!”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边喝着咖啡边说道。
“好嘛,又是这句话,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你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我可是跟你一起逃出来的。”
“啊?你是?我想想啊,嗯……”
我怕泄露自己脸盲的秘密,将尾音拖得很长。
“算了,瞧你这样也不记得了,我是朴静恩,一个实验员。”她失落的放下手中的咖啡说道。
“朴静恩!朝鲜族人朴静恩!”
“好久不见啊(韩语),白帝。”
她笑着对我说道:
“不过你怎么这么弱了,无论是瞬间判断力还是四肢的敏捷度,都跟逃出来的时候没法比,这半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先别管这个,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个掘墓人?”
“……不清楚!”
“奇怪,你怎么不否定掘墓人这个词?明明和我一起逃出来的?”
她收起了虚假的笑容,又拿起那杯咖啡喝着,顺便遮住她的脸。
“果然你就是卧底吧。”
她沉默了片刻,将咖啡杯从嘴上移开。
“为什么这么说?”
“墓地资料都集中在控制区,而我解放芯片的时候就将墓地炸毁了,他们是不可能在之后得到资料的。只可能在这之前,还有掘墓者侵略墓地的攻击模式,这只可能是事先知道墓地分区,分区位置,区域战斗力,才敢这么打的。这足以证明墓地内存在敌方卧底了吧?”
她嘴角微微上扬。
“没错,我当时的职业是ICPO,也是联合军的卧底。”
“ICPO?国际刑警组织?为什么当时要放我们走?”
“我并没有想放你们走,原计划只是让掘墓人包围葬灵区,是你们自己逃出来的。”
“半年前,我刚出墓地,遇到了一个案子,有个女医生故意跑过来问我腿有没有事,应该也是你吧?”
“是的。”
“那时为什么不抓我们?”
“我不是说了吗,任务已经结束了,所以没有这个义务,毕竟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你们没有犯错,自然不会抓你们。”
“什么意思?现在你又是什么任务?”
“呵呵,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你的敌人就行了。”
她重重的将咖啡杯放在桌上,走了过来。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我一手捡起了她当时扔过来的文件板,一手握着门把手,做好准备逃跑的姿势。
“凭什么相信你们?”
“就凭你已经没有怀疑的权利了,我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你的问题。就你刚才那些动作,别说是我了,就连一个普通人你都打不过。”
(她双手没有拿武器,距离是5m左右,应该来得及)
“那就试试看吧。”
“切!你真是傻到无药可救!”
说完她便向我冲过来了。
我立刻将文件板扔向她,挡住她的视野,左手顺势开门,想跑出去,结果她右脚一瞪,瞬间冲了过来,接住飞在空中的文件板,顺势借着冲力,右脚猛的将门顶住,才被我打开的一点点缝隙又被踹了回去。
只见她又一个转身,右脚借着门的摩擦力往上一蹬,左脚一踹。
我虽然双手格挡,但还是飞了一段距离,将部分力卸掉,可左手却被高跟鞋根扎伤,流出一些血来,不过没有伤到骨头。
落地后退了几步,退到了一个放药品的柜子前,才停住。
“相信我了吧?你是逃不掉的!”
她将脚从门上收回,门上留下一块圆形的凹痕
“我刚才踢你的那一脚,都还有放水呢。”
“呵呵,我说怎么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却当了警察,原来不仅心狠手辣,还这么暴力。自己嫁不出去,又闲着没事,才会去当的吧。”
我用语言激怒这她,吸引她的注意力,手则摸进柜子里,拿到了一把剪刀和一些镊子。
“嘴这么欠!我看你是想死!”
她眉头紧皱,好像真的被激怒了,直接朝我跑过来。
我则右手使劲将一堆镊子扔向她,另一只手拿着剪刀,向她冲去,缩短距离。
她见到这些镊子,便用文件板当盾牌使用,这也挡住了她的视野。
当她放下文件板时,我已经绕到她的左边死角处,用剪刀佯攻,朝她的脸上刺了过去,她没有心理准备,于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剪刀上,一手握住了剪刀。
我知道力量敌不过她,马上撒手放开了剪刀,蹲了下去。
她轻易夺过剪刀,一时又不知所措,我马上给她来了个扫堂腿,将她绊倒的同时,右手捡起地上的镊子,不锋利的一端朝上,再预判她倒地时背部骨髓落下的位置,将镊子立在那里。
(如此一来,她骨髓里的神经元将会被镊子刺中,并感到强烈的疼痛,暂时失去活动能力,我就可以趁机离开了)
但是我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了,右手调转镊子,将镊子锋利的一端立在了她脖子后面大动脉的位置。
(手自己动起来了?!可恶!来不及收回来了)
正当她脖子即将被镊子刺中之时,门突然被打开了,门的一端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尾椎骨位置,我再次失去了重心,朝前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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