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我笑道。
“如果你没有实体的话,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小灵继续说道。
“你看到的我,不过是本我在现实中的映照。”
“是嘛。”
我上前捏了捏小灵有些粉嘟嘟的小脸,怎么捏都不像是假的。
“啊!哈呣!”
被小灵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右手的虎口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什么本我,真我,你不确确实实地坐在哪里吗。”
我捂着伤口,回到了椅子上。
“切,你懂什么!”
小灵生气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嘴,一语不发。
“好了,好了,我错了。”
我问小灵道歉,虽说语气中并没有显得很有诚意,但小灵还是接受了。
她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
“所有的怪异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种意志,这也就意味着即使消灭了在现实中的“照应”,只要那种意志还在不断产生,就能够再次出现。所以怪异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那,意志的源头是那里?”
我问道。
“就是,”
小灵看向我,眼神中带有一丝嘲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你,们,人,类,自,己!”
“嗯?”
她见我一脸懵懂的表情,解释道:
“所谓的怪异并不是先天地而生的,而是伴随着人类的出现才出现的。战争,仇恨,苦难,奸杀,虐待等等都是产生怪异的条件,然后由量到质的变化,形成种种多多有实体的怪异,它们也是人类社会所附加的产物。它们由人类创造,反过来它们也能影响人类。”
小灵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许多怪异仅仅只能影响人类的情绪,这种怪异,普通人一般看不见摸不着,比如有人遇到一个由消极的意志所产生的怪异的话,他就会一瞬间变得消极,反之亦然。还有些怪异,不仅能被人感知,还能改变现实,制造破坏,所以相当危险。”
“是嘛。”
我看着小灵。
“说了半天,所以小灵你到底是所于什么怪异?”
“不知道!”
“你都说的这么仔细了,你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怪异?”
“这些都是我调查的结果。”
“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怪异对吧?”
“嗯。”
小灵看向窗外,眼神有一丝愁怅。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这一点确实会令人有些消沉。
我把话题引了回去。
“那么,那帮人真的什么都没有捞到?”
“嗯。”
在彻底地将整个湖都翻了一遍,那些人终于放弃了。潜水员和橡皮艇什么的也都撤了,只有那个绿眼睛的中年男人在看着湖面发呆。
本来小灵也打算撤了,因为再继续观察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但在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本来还青天白日的天空突然被染成了灰色,四周万物也皆变为黑白,一缕缕黑白色的气在空中飞舞,时间静止不动了。
只见湖面中开始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影子,它们的动作像是有人在倒放视频一样,小灵察觉到,这是一种强大的时空倒回法术,因为她看到了她自己一闪而过的身影,这种法术连怪异都能被看到。那个男人在察看前面所发生的事。
小灵距离实在有些远,看不太清楚湖面上的影像,所以直到法术消失,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找到线索。只看到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不久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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