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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为啥突然插入日记的感觉,就像啪啪啪突然一个大妈站在面前

第五章为啥突然插入日记的感觉,就像啪啪啪突然一个大妈站在面前

从小到大,林靖都有着在同龄人中,一直都有着一个优点。那就是他的身体发育十分良好,初一就已经到达一米七的高度。他的母亲却因此十分苦恼啊:“长这么高干嘛,衣服鞋子都很难买耶”等以上吧啦吧啦的。

每每林靖听到母亲的“抱怨”,他都只能报以俏皮的鬼脸直到后来,也就听不到了。

现在,他因为自己的身高,遭到了极大的苦痛。

“果然还是没办法啊”林靖再次无法忍受屁股,腰椎,被马具所折磨,翻身下马。看着眼前还不到他胸口高的纪州良马,林靖只能以苦笑面对:“应该说我发育太好了吧?”

现在,林靖正随着他的主君,织田信奈前往伊势,向一个新来的南蛮铁炮屋洽谈武器事宜。

本来林靖没资格与信奈同行去商谈如此大事的,而是由信奈另一位老师,平手政秀老爷子陪同。毕竟平时就是他在负责外交工作。

但是不巧,平手老爷子正在忙着和北边的蝮蛇道三谈判,一时半会抽不出身。

因为作为继承人的信奈太过胡闹,平手此行不单是为织田改善外势,也是为信奈争取外援。

所以林靖觉得平手老爷子之所以这么忙,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眼前这个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捣乱的城主大人的缘故。

所以,现在就由林靖与织田信奈带着五十个足轻向着伊势国进发。

但是因为马匹的原因,林靖一次次地停下来,极大地耽误了队伍的行进。

“玄离,为什么又停了下来?”织田信奈也受不了林靖走走停停了,调转马头对着林靖问道:“再不走的话就只能露宿在野外了,让主君在野外饱受苦难,作为家臣的,应当切腹啊喂!”

“嘛,信奈殿下,在下是实在无法忍受这痛苦了”林靖指着一旁被他体重压得明显快虚脱的小马说着:“再坚持下去,不仅在下受苦,连这珍贵的马,也会白白浪费了性命”

日本本来就不生产马匹,而且因为地形因素,产出的马大多都矮小,负重力都十分低下。尤其是这纪州马。林靖一身包裹坐上去不过一个小时,这马已经开始冒汗了,若是再坚持下去,非得虚脱,活活累死不可。

林靖无奈,走上前把信奈挂在马上的武器放在自己马上,抓起信奈马匹的缰绳,另一边大喊“藤吉郎”

队列后面冒出一个稚嫩而又慌张的声音:“是,卫宫大人”

一个小小的身影,顶着象征足轻得大斗笠,握着一杆竹枪,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小足轻跑得太慌张了,到了林靖跟前的时候摔倒在的,阵笠都从他的头顶脱落下来。

来不及拍打尘土,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瑟瑟开口:“大人有什么吩咐”

林靖递出自己马的缰绳,说:“藤吉郎,你来牵住这匹马,这匹马现在就由你来照顾了”

小足轻抬起头,露出小小个的脸,也许是长期营养不良,脸上一片蜡黄,看起来就像猴子一样。

被叫做藤吉郎的小足轻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缰绳。但是他太瘦小了,马头不过轻轻调转,就让他有些立足不稳了。

这个足轻,是林靖的随从,有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名字:“木下藤吉郎”,也许你会很陌生。但是他在未来,有着另一个名字,代表着最底层的**丝攀爬到了整个阶级的顶峰,那就是,“丰臣秀吉”。

暂且不提他未来的显赫。收他作为随从,纯属一个巧合。

当时的藤吉郎在贩卖着“木棉缝针”,其实也就是插在木棉上的几根针罢了。看在他可怜,也就让他做了自己奉行所的杂役。问了他的名字后,林靖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而且林靖身边确实也缺帮手的仆役——拜托,十几个人的伙食,让林靖这么懒的人天天做怎么可能!

也许是林靖的恶趣味,除了食物的制作方法,还指导了藤吉郎如何去锻炼自己的身体,如何才能变得健壮。

“想到丰臣秀吉,都应该会想到那个手碎山峰的裂界武帝才对嘛”林靖坐在奉行所台阶上看正做着俯卧撑的藤吉郎如是说。

“还真是麻烦,磨磨蹭蹭的”信奈斜眼看着林靖。啊,不,应该是平视才对。现在的信奈坐在马上,终于能够与林靖的双目对视:“长这么大个子,除了吃比常人要多的粮食,我可还没有见到你的作用噢,如果你没有作用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的。”

“是是是”林靖牵起缰绳,开始向前走去: “说的好像你能拒绝馒头一样。”

“这就是武士与主君间的相处吗?”藤吉郎畏畏缩缩地看着林靖与织田信奈的互答:“跟蜂须贺他们不同呢,不过,还是好希望能像卫宫大人那样,成为一名伟大的武士。”

伊势与清州相距并不远,也就一天的路程。所以,林靖,信奈一行人,在第二天就见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了。一艘船,一艘巨船。

下雨了。

报时的船钟敲响了三响,在卡米尔•范•库恩船长刚刚下令绑紧上桅帆的同时,狂风,伴随着夏日午后的阵雨猝然而至。

虽然“埃米利奥”号正在锚泊中,但是强烈的东北方依然把这艘250吨的三桅曲艏船吹得摇摇晃晃,让卡米尔不停地诅咒着伊势湾糟糕的淤泥质海底。巨大的雨滴夹杂着破碎的飞沫打在人身上,几乎让船员们难以呼吸,也让船上所有排水孔狂喷大水。

面对这些免费的无根之水,船员们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铺开帆布,从各处找来各种坛坛罐罐接水。但是很不幸,大雨在毫无意义的淹没了甲板以后,就几乎耗尽了自己。船员们把主桅最高第二帆张在船艏楼的支柱之间,帆上还用炮弹压着,总算是积攒了一些雨水。但是过于迷信于自身才智的帆缆长让•拉朗先生错误的解开了一个结,让一些宝贵的淡水白白流失出去。

尽管如此,在短短的阵雨中,埃米利奥号还是积攒了足够使用一周的淡水,而且水质还非常纯净,兴高采烈的船员们不禁在水手长克鲁茨先生的带领下三呼万岁。

卡米尔微笑着走下主甲板,打开门进入了自己的船长室。这间由5扇镶嵌着穆拉诺玻璃的舰艉窗照亮着的舱室是船上最大,通风最好,最明亮,最令人向往的舱室,同时也是唯一不会被横梁撞到头的舱室,永远被他的贴身仆人用砂打磨着,用水洗着,刮着,磨着,永远散发着蜂蜡,新鲜海水,漆和油墨的味道。这间堆满了地图,图纸,卷宗,笔墨,书籍和小地球仪的舱室是他的办公室和书房,隔壁狭窄的卧室仅有一张粗笨的大木床,这也就是他的世界。

卡米尔打开锁,拉开柚木办公桌的抽屉,从中拿出一本用皮绳和牛皮封面包裹起来的日记本,翻开,慢慢的用鹅毛笔蘸了蘸墨水,提笔写道。

一五四八年六月十三日 天气晴,间有阵雨。

今天是“埃米利奥”和“财富”号从拉罗谢尔出航的第七个月,再次感谢孔代公爵阁下和海军上将科里尼先生对航行的无私帮助。半个月前,在被葡萄牙人称为福摩萨,也就是中国台湾以西的菲律宾海上,我们劫掠了一艘叫做“圣母庇护”的三百吨级西班牙卡拉克帆船。为了防止泄露行踪,保险起见,我用对付葡萄牙人的方法,把这些西班牙人全部处决,并且将船只烧毁,沉入海底。通过检查航海日志,我发现这是一艘从阿卡普尔科出发,为了完成征服者鲁伊•洛佩斯•德•维拉洛博斯未完成的使命,对菲律宾进行探险并与伺机绕开葡萄牙人,与中国人贸易的船。她满载的秘鲁白银和包括辣椒,玉米在内的新世界物产很是晃瞎了全船船员的眼睛,我很小心的把这些新世界产品保存起来。这是我们船队三个月来除了那艘满载着香料的葡萄牙大帆船外最大的收获。为了激励士气,我打开酒库,让这些狗娘养的混蛋好好畅饮一通……

卡米尔停顿了一下,用鼻子嗅了嗅因为雨后潮湿突然变得满是霉味的空气,皱了皱眉头,打开窗子,然后用笔尖蘸了蘸墨水,继续写道:

不幸的是,我们遇上了台风。谢天谢地,在大副米歇尔•德维特先生和训练有素的船员帮忙下,主桅帆绑得很紧。这样才让这艘两百五十吨的帆船没有在12级大风中倾覆,范格伦先生的“财富”因为更大,所以风暴对他们的影响更小……

四天前,我们两艘船终于脱离了台风圈,我估计大概是往东北方漂了几百里格,强劲的东南季风和黑潮把我们往北推。我们的位置应该是在日本列岛或者以南某个海域,我想我们应该找个海岸或者岛屿来修补一下破损的船只,往北总比往南好。

紧接着在两天前的一个上午,按照星盘和沙漏计时,大概是十时左右,先是看到了海鸥和渔船,紧接着,我们看到了海岸线。

我们进入了日本列岛某个大海湾,我想可能是骏河湾,伊势湾或者相模湾中的一个。在用空炮吓跑了那些逼上来的日本海贼船以后,我们找到了一个小湾。通过与当地人连比划带笔谈,我终于弄清楚我们进入了伊势湾。现在是一五四八年,我想那个战国大傻瓜应该还是那个叫“吉法师”的孩子,我们与当地人很友好的做了一些交易,用制成品交换了一些油,柴火,米,鱼肉和酒之类的生活必需品。虽然还不能下船,但是船员们对看到陆地很高兴。

昨天,岸上出现了一些戴着斗笠拿着竹枪的人,我想就是被称为足轻的日本士兵。他们阻拦了我们和村民的交易,用略有敌意的眼睛盯着我们……

“该死,这个感觉不对。”卡米尔猛地撕下日记本上写满了字的纸页,揉成一团,用食指在纸上划了两道,突如其来的火焰将纸团吞没,几秒后,纸页只剩下细细的黑灰。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他合上日记,用牛皮绳绑起,塞进抽屉锁起。然后清了清嗓子,说“请进”。

“啊,汉斯,有什么事么?”

被称为汉斯的船员条件反射式的把帽子摘下,行了一个礼。

“船长,岸上来人了,德维特先生认为您最好去看看。”

“哦?”卡米尔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好奇。德维特一向稳重,如果只是新来了几个人,他是万万不会找人来打扰船长的。

“新来的人似乎是骑着马的。”汉斯补充道。

“骑马的么?”卡米尔面露喜色,他拎起自己的佩剑,放在手边的黑板和白垩粉笔,后者是他用来和土著笔谈的工具。

“去看看吧汉斯,帮我拿下东西。”汉斯手忙脚乱地抱起杂物。

“是,船长。”

“我倒想看看,这些人能提供什么对我有利的东西。”他努力正了正自己带着羽毛的宽檐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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