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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怨恨

我也有怨恨

“丽塔,丽塔,振作一点!”在底格里斯号的急救室内,医护人员正在抢救失血过多昏迷的女武神丽塔,龙绫则是在边上陪同,目送着丽塔被推进手术室。

“……”龙绫担忧的看着手术室关上的门,“原来,喜欢兄长的,不只是安娜姐啊。”龙绫默默的回想着刚才去救丽塔时候的情景。虽然不知道丽塔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她把自己错认成龙宫了,这是毫无疑问的。自己和自己的哥哥龙宫长得确实有七分相似,丽塔意识模糊之下,把自己认错了也没什么。为了让丽塔安心,龙绫特意顺着丽塔的话,像自己哥哥一样安慰她。

“兄长大人,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啊,那么多女孩子为你倾心,你却一走了之。丽塔小姐,请原谅我哥哥,恐怕你无法取代安娜姐在他心中的地位呢,反正他也不在了,也希望你早点忘了他吧。”

另外,坠落在地上的第四律者温蒂一息尚存。崩坏的雨淋在她的脸上,如同血泪一般。一个人拄着拐杖,拿着雨伞走路上来,用雨伞为躺在地上的温蒂遮雨。天空中的巨大风暴已经消散了,极光也消失了,只有那腥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

“为什么?”九霄问道

“原来是部长大人……来找我这个背叛的女武神诉说罪名吗?”温蒂说道,一脸的无所畏惧,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她败了,就别无奢求了,她也不想再和这个世界有什么留恋了。

“你还认得我,真不错。”九霄坐在了温蒂身边

“虽然我伤成这样,但是我还能杀死你哦,离我远点行吗?”温蒂说道

“那你就动手吧,你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九霄平静的说,虽然九霄曾今也是A级女武神,但是在女武神岗位上并没有待太久时间,因此对崩坏的抗性还是不高的,在本来就受伤的情况下,淋着崩坏之雨,很有可能会导致永久残疾,但是九霄直接无视了这些,选择陪在温蒂身边。

温蒂突然觉得,自己是否应该怪这个人?当初实验虽然是奥托秘密找她的,但是同意是她自己做的主,兴冲冲的找九霄签字也是自己,因为这样的实验还是首例所以九霄还劝说温蒂再考虑一下,可是温蒂拒绝了。最关键的是,在实验结束之后,虽然自己失去了双腿,但是意识并没有被风之律者占据,如果自己没有萌生怨恨,自己或许就已经成为了拥有律者之力的女武神。而相对的,她的腿完全可以用神之键黑渊白花加上天命的生物科技完全再生,那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怨恨呢?

“我……”温蒂试图为自己找一个理由,但是搜遍脑海,并没有合适的理由,从头到尾,自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完全是在撒气而已。

“其实,我已经询问过奥托主教了,他说你的腿部再生手术可以随时去做,只是你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所以我才没有和你提,我的错。”九霄继续说道

“不只是双腿哦……”温蒂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身为女武神,但是并不是神,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作为普通人,谁都会有怨恨,有愤怒,有不甘,有冲动。”温蒂支撑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能够和九霄背靠背说话,九霄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很快就随便她了,毕竟自己来到温蒂身边就做好了一切打算,哪怕被温蒂突然捅死,自己也是愿意的。

“记得当初,我获得圣痕赫拉克勒斯的时候,你说过我是很棒的女武神。这一点让我很受鼓舞,在那之后我更加努力提升自己,向着女武神心之所向的S级努力,我自认为,我不会比龙绫,丽塔,幽兰黛尔等人差的,但是她们却从我手里夺走了S级女武神的名额。这也是我答应主教的原因之一,我要变强!变得比S级女武神还强!”

“如果我有了风之律者的核心,那我将会是最强的女武神,甚至比路易斯安娜,叶卡捷琳娜还要强。为了实现这种强大,在实验里我咬牙忍受着崩坏能侵蚀身体时候的剧痛。只要能变的强大,我在所不惜。虽然,在我的强忍之中实验成功了,但是我的双腿也没什么用了。”

“当时我已经陷入了愤怒之中,脑子里只剩下几个问题,为什么总是我?为什么针对我?变强有错吗?为什么我注定在这地狱一般的深渊里挣扎?丝毫没有考虑到腿部再生问题这一环,当时心里只是无尽的怨恨,为什么我得到了力量,却让我坐上了轮椅?一个女武神失去双腿还怎么战斗?然后总部就会因为我已经残废了就收走风之律者核心吧?那我还不如变成律者大闹一场,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我不是神,我也有怨恨,我也会想毁灭点什么东西,就这样,第四律者内心的破坏欲望觉醒了。”

“……”九霄无言的听着

“毁掉分部的那一刻我有点后悔,因为我和基地里的很多人都是认识的,而这时我却亲手杀了他们,而他们跟我失去双腿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很多女武神后辈,在此之前都叫我温蒂姐,可谁能想到我直接将她们砍成两段了。可是,后悔一点用都没有,既然动手了,那就只能赶尽杀绝了,将这份不理智进行到底了。”

“温蒂,你觉得对我们女武神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呢?”九霄说道

“当然是装备,装甲,圣痕,技能熟练度还有一些额外的东西,比如崩坏能抗性。如果每个女武神都有着三大家族那样天生的血统,崩坏早就进行不下去了吧。”温蒂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她一个都没说错,但是九霄还是否决了她。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表面的力量,一个内心不够强大的人,即便拥有最好的配置,也终究是个废物。”九霄说道

“!!!”温蒂身体震颤了一下,刚才九霄似乎说了什么让她不能无视掉的话。

“当然,温蒂,我不是在针对你,你已经很努力了。只是,一味地好强,却不明白为什么变强,那就会误入歧途,成为邪恶的存在。我们天命组织也曾经有过几起女武神误入魔道的案例,都是因为渴求力量,但是没有正确的去追求力量而导致的。温蒂,我再问你一次,你所求的真正的力量,就是这些表面的东西吗?”

“……”温蒂默然

“真正的强大,是即便只有B级女武神的阶级,也会拼尽力量去拯救崩坏兽手下的人们的那种勇敢;是哪怕没有优秀的配置,也会通过最基础的战斗去尽力获胜的那种坚毅;是哪怕面对强敌,其他人都没信心的情况下还能相信微渺的希望去战斗的那份信念;最重要的是,不依靠任何外力的帮助,面对着所有人的不看好,即使一败再败,依旧能站的起来,向着自己想要达到的巅峰伸出手的那种意志。其实,我和你还是很像的,都是A级女武神,没有叶卡捷琳娜和龙绫那样的特殊血统,没有得到过什么好的配置,也没什么人看好,但是都凭借自己的信念走到了今天这步,即便我们一辈子赶不上那些天资过人的人又如何呢?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吾辈之事,尽力而为之,虽天命不成,则孰能讥之乎?”

“唉,要是早有这样的觉悟就好了,真不愧是救世主部长呢,看来中二也不是一种病呢。”

“对了,有一件事我没和你说过,极东支部有两个新的女武神哦。”九霄说道“而且,是两个律者女武神。”

“什么?”

“第三律者雷电芽衣,还有上个纪元十二律者继承人八重樱,目前都是B级女武神。”

“拥有了律者核心,也只是B级的程度吗?”

“律者核心本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特别是身为律者却败在我们女武神手里的那些家伙,所以温蒂,你其实并没有获得多么强大的力量,换句话说,你自己的力量,你自己都还没发现呢。”

“我自己的?”

“没错,我上面说的那些力量,你自己都有,勇敢,坚毅,自信,努力。但是呢,你错误的把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看得太重,以至于你产生了错误的判断,所以你失败了。虽然有着天空律者的力量,但是几个女武神团结起来的力量,你也看见了。你不是输在了她们手上,而是输在自己手里,你自己如果能不被律者意识侵蚀而化身邪恶,或许你会更加强大。”九霄转过身,向着温蒂伸出手“回到我们中间来吧,温蒂,我们需要你。”

“可是……我所做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温蒂说道“而且,御神装瓦尔基里给我造成了,致命伤。”

“什么?!”九霄才发现,温蒂之所以背靠自己,是不想让自己发现她那致命伤的伤口吗?

“律者核心和印记都被破坏了,虽然这天空律者核心还能给别人使用,但是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了吧。九霄部长,你是个优秀的领导者,温蒂能够跟随你,此生无憾,也请代为转告卡特琳娜队长,温蒂已无法归队,感谢她多年来的关照。”

“温蒂!坚持住,这种伤口,只要……”九霄说道,可是真的能好吗?温蒂律者化之后,人类心脏就被律者核心覆盖了,律者核心受损,就代表心脏受伤,已经没救了。之所以还能够说那么多话,完全是靠着律者最后的力量呢,本来,如果温蒂继续被怨恨占据身心,最后的力量足以杀死来看她的九霄,但她没那么做,只是解开了自己的心结。反正自己活不了了,轻松点离开吧,不要留下怨恨了。

“希望以后,不要再有我这样傻的女武神了……”温蒂渐渐闭上双眼,即便是律者,受了这样的致命伤,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温蒂还在九霄面前掩盖了自己的伤势,错过了抢救的最后时机,或许她已经不打算被救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犯下大错了,自己追求的强大,是错误的强大。自己当初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却失了智一样紧紧的抓着不放,现在伤害了那么多自己的朋友。现在,自己必须要去陪她们向她们道歉呢。

“温蒂!!!”九霄抱着消去了律者化特征的,那个熟悉的穿着女武神制服的温蒂的身体,然而温蒂并没有再醒过来,带着温度的鲜血依旧流淌着。九霄默默的用手抚上了温蒂睁着的眼睛,“安息吧,温蒂,你始终是我不可替代的部下。”

为了救起丽塔,叶卡捷琳娜决定向罗兰借走底格里斯号,一定要先让丽塔脱离危险才行,但是具体怎么做呢?

“我已经派幽兰黛尔带着医生过去了,不过要让丽塔复原,光是幽兰黛尔的黑渊白花可不够,我觉得温蒂的天空律者核心可以放进去。”

“可是主教大人,因为御神装瓦尔基里破坏力太大,天空律者核心已经受损过半,能发挥作用吗?”叶卡捷琳娜说道

“不要小看律者核心,不过受损过半的话短时间确实无法使用了,而丽塔肯定撑不过这点时间的。”奥托顿了顿说道“但是还有一个核心可以用,那就是艾芙的律者核心。”

“艾芙的手术做完了吗?”叶卡捷琳娜惊奇的问道

“当然,就在一个小时以前,放心,有德丽莎和姬子全程看着的,现在她正在极东支部的女武神医院里修养,事情结束之后去陪陪她吧。而且核心现在也在极东支部。”

“那我们还要带着丽塔去极东支部吗?丽塔现在恐怕已经撑不住了……”

“使用时空裂缝就可以。”

“那不是我们女武神的一种战斗技巧吗?”叶卡捷琳娜愕然

“对啊,但是只要延长时空裂缝的时间,就可以将丽塔以一个安全的状态保存到极东支部了只要调整一下丽塔的装甲,就能让她处于时空裂缝的状态,你们只需看护好就行。”

“可是,如果我们启动了丽塔的时空裂缝,那我们自己不就无法动弹了吗?”叶卡捷琳娜说道

“当然不用你们亲自去开启啊,只要连接到丽塔月魂装甲的终端,就可以远程开启时空裂缝。不过这样会使在场的医护人员全部静止,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唉,好吧,为了丽塔能够得救,只好委屈一下他们了。”叶卡捷琳娜打开个人终端,按照奥托发来的信息,两分钟内连接到了丽塔的女武神装甲。虽然为了抢救,现在的丽塔身上衣服都被脱下来了,**的躺在手术室,可是她的装甲也在手术室里。

“拜托了,月魂装甲!”叶卡捷琳娜按下启动按键,月魂装甲瞬间开启时空裂缝,整个手术室全都处在静止状态,生命活动只有原来的万分之一,只要持续这种状态,在到达极东支部前,丽塔就不会出事。

指挥室

由于底格里斯号的舰员大部分都参与澳洲分部的抢修以及伤员抢救上了,所以叶卡捷琳娜和龙绫只好担任驾驶。

“安娜姐……”

“怎么了?阿绫。”叶卡捷琳娜问道

“没什么……温蒂小姐她……”龙绫本来想提起丽塔的事情,但是想想看还是算了,丽塔对于哥哥龙宫只是单恋,而且有这份隐藏的感情难能可贵,这可是丽塔的秘密,说出来不太好呢。

“温蒂她……在和第四律者的斗争过程中,牺牲了,我让事件记录员这样写了。”叶卡捷琳娜沉重的说道“我会请求奥托主教允许将温蒂安葬在总部的女武神烈士公墓里的,我想主教应该会同意的。”

“或许,我不把她射下来,会好一点。”龙绫有些自责的说道“安娜姐一定有办法说服她……是我太急了。”

“不,阿绫,你的那一击非常正确,如果不那么做,我们都会死在温蒂的风暴里。虽然很可惜,但是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全力保证丽塔的生命,不能再有一个牺牲的女武神了。”叶卡捷琳娜说道

“嗯。”

“对了,阿绫,你的新装甲很合身哦,看上去非常漂亮哦。”

“不……哪有……这套装甲本来应该安娜姐来用才对……”

“阿绫,你是战斗序列的女武神,强力的配置当然要都给你才行,毕竟我还是要你保护的呢。”叶卡捷琳娜说道

“嗯,安娜姐,交给我了。”

三天后

丽塔睁开了眼睛,周围是女武神医院病房的墙壁,自己正穿着病服躺在床上,床边,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那里。

“叶卡捷琳娜大人?”丽塔轻声念着那个名字。没错,在丽塔做完手术的两天多时间里,叶卡捷琳娜几乎没怎么离开过极东支部女武神医院丽塔的病房,困的不行了就趴在边上的桌子上睡一会儿。不过,这次睡在了床边,看样子是很累了。

“唔!”丽塔试图坐起来,但是因为手术后不久,她的手术伤口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十足的疼痛,根本直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了。

“嗯?”这时候,趴着的叶卡捷琳娜似乎感受到了动静,睁开眼睛直起身子。疲惫爬上了她的面容,血丝遍布双眼,肤色因为睡眠不足显得黯淡。

“丽塔,你醒了吗?”叶卡捷琳娜问道

“是的,我已经清醒了,叶卡捷琳娜大人,多谢您几日来的关照。”丽塔一如既往的说着客套话,但是由于躺床上了,没办法行礼。

“不用客气,丽塔,我们可是认识了六年了。”叶卡捷琳娜说道,她比丽塔早加入天命半年,不过两个人一起在龙宫手下的时间就有四年之久。“就算共同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友情,何况现在龙宫都不在了。”

“叶卡捷琳娜大人……”

“叫我安娜就好了,丽塔。”

“安娜,你不会怪我吗?自从那次被龙宫舰长救下来之后,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当然不会怪你啦,又不是你勾引他,是他自己撩了你,他就是这种不正经的家伙啦,不过呢到了关键时候往往会很靠谱,很帅气,这样的男孩子本来就挺能吸引女孩子的。只是呢,丽塔没来得及和他表明心意,我觉得有点遗憾呢。”

“安娜,这样的话会不会不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呢?每个人都有表达感情的权利,不论是都被接受,都要说出口才行啊,不然等到一点机会都没有的时候,就成了最大的遗憾了。”叶卡捷琳娜说道

“其实你和龙宫早就在一起了吧,只是没告诉任何人。”

“唉,其实也没有,他接受我也就是他牺牲前100天的事情。最初,他走进我心里,是因为阻止我接受奥托主教的实验,取而代之,他自愿代替我成为奥托主教的力量。那个时候,我觉得他好温柔好温柔,在我成为S级女武神之后,我争取到了在他身边的机会,即成为副舰长陪在他身边。虽然他一直没有察觉到我的感情,但是能每天陪着他,我感到很满足。”

“真好呢,我甚至连提出待在他身边的勇气都没有。”

“有一次是新年的前一夜,很多女武神都早早的被放假回到家里了,我是属于那种因为家族因素回不了家的人。虽然有着十天的假期,但是看样子只能在总部度过了。而那时我发现,龙宫也没有回到家,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从家族叛逃出来的。他也发现了我,就问我为什么不回家,当时我反问了他,他说他早就没有可以回去的家了。同病相怜一番之后他带我到了他在总部附近的住房,并且让我把那里当成家就行。在那个年假期间,他每天照顾我的起居,让我过得像个小公主一样。不过呢,追他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呢。在同居那段时间,我甚至故意诱惑他呢,可是他只是红着脸把视线移开,然后帮我把衣服穿上……后来我甚至试图让他喝醉,可是没想到他酒量比我还好……我还在他熟睡的时候钻进他的被窝哦,不过嘛,他还是稳住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奏效的时候,情人节的时候我缠着他让他给我巧克力,他就红着脸给我了,还有一次去游乐园,我一直向他撒娇,挽着他胳膊,他那时候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呢。”叶卡捷琳娜脸色微红回忆着和龙宫的点点滴滴。

“真羡慕呢,我曾幻想着和他同居,做他的女仆细致入微的照顾他的一切,并且……终究只是想想了。”丽塔垂下眼睑说道

“丽塔,我们不讨论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了,拿走了那么多女孩子的芳心然后自己一走了之,留下我们为他伤感。”

“安娜,你觉得龙绫小姐怎么样?”丽塔问道

“嗯?你是指什么呢?如果是女武神方面的话,她是很有资质的女武神呢。”

“不是,我觉得,龙绫小姐和龙宫舰长太像了……有时候,我真的会想将当初没有向龙宫舰长表达出来的感情向她表达出来……我是不是……有点奇怪?”丽塔红着脸说道

“丽塔……”叶卡捷琳娜心里虚了一下,其实她自己也这样做过无数次了,她和龙绫经常同床睡觉,在那段时间内,叶卡捷琳娜紧紧的搂住龙绫,弄得龙绫不知所措已经是常态了。龙绫心里也很清楚,因为自己和龙宫可是亲兄妹呢,各方面都太像了,叶卡捷琳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无法忘记她哥哥,但是,自己真的能给叶卡捷琳娜和哥哥龙宫一样的爱吗?

“是呢,她和她哥哥太像了,不论是外貌还是性格。”

“看来,以后我要多宠爱一下龙绫小姐呢~”丽塔娇媚一笑说道

“她终究不是龙宫啊,你可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举动把她吓坏了呢。”

“安娜你真是的,我的心思都被你猜出来了,讨厌啦~不过呢,谢谢你能向我分享那么多。”丽塔说道

“丽塔你换成正常模式也可爱多了呢,丝毫不比女仆模式差哦。”叶卡捷琳娜欣赏的说道,大概除了幽兰黛尔以外,她是第二个见过丽塔正常模式的人吧,在别的人眼里丽塔就是个充满神秘感的女仆形象。

“舰~长~大~人~能摸摸我的头吗?喵~”丽塔突然摆出一副猫女仆的样子来钻进被窝撒娇卖萌,对着叶卡捷琳娜求抚摸。

“???”叶卡捷琳娜措不及防,以为丽塔又回到女仆模式了,但是女仆模式的丽塔应该是充满神秘感的丽塔,而不是卖萌的丽塔。“丽塔???你这是??”虽然不解其意,但是叶卡捷琳娜的手已经控制不住伸向丽塔了,叶卡捷琳娜像抚摸宠物一样摸着丽塔的头部,丽塔也很入戏,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弄得叶卡捷琳娜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停下来。看起来,她一定早就准备好了,这招肯定打算对龙宫用,龙宫那个家伙一看到女孩子撒娇那是绝对扛不住的,真是不可小觑呢,丽塔。

“这是我的第三种模式哦,叶卡捷琳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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