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这个时候了,赶紧给我过来吧!”
看着我身后不远处的渐渐被海水淹没的真田,我缓缓张开右手向着北方空中说道。
“感觉没什么用啊,主人。”
“夏姆榭尔你不要啰嗦,我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如果晴明那老小子没有骗我的话,应该会成功的!”
“喂,我劝你还是放弃用海水淹死他的打算吧,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快点到岸上来,对付一个用冰的家伙,你还往水多的地方跑,你不是找死么?哦,不过虽然这么说,我刚刚说的话还是没有变,我是不会出手帮你的,即使你一会儿变成冰雕了我也不会出手救你的!”
“······”
我承认,我的脑袋确实不聪明,高中120分的数学卷子我一般靠着抄袭也只能考个90分上下,但是我也不是那种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用水淹死这家伙,不过在我的计划当中,这些海水是必不可少的!
“你娘了个腿的!这时候和我装什么装!不都跟着我从扬中飞到日本来了么?!现在就这么点距离,不过河不跨海的,飞不过来?!不就是两个枪头么?不蛮帅的么?!你再不过来,信不信我以后掌握了融合法则后把你融合到我家后院的化粪池的池底去?让你永远也飞不出来!”
“主人,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诶!”
“靠!这破棍子这么拽?回去后我绝对把它扔到晴明家的粪坑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追着我不放的真田终于完全被海水给淹没了,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兴奋,因为很快那家伙四周的海水全部都结冰了,而他自己则是双手一撑已经结了冰的海面,将自己从海水里拔了出来,紧接着一边在冰面上追着我一边继续漫天地乱挥手中的六花垂冰丸,而他这种行为的直接后果就是我瞬间受到了漫天的白茫茫的剑气攻击,对此我则是加快扇动背后的翅膀向远处飞去,我可不想再被这剑气碰到了,毕竟刚刚只是擦着脸掠过,我的半边脸就失去了知觉,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要是被直接命中了,那估计就是呵呵了。
“我说最后一次,再不过来就给我滚!你又不是妹子,在我的眼里看来你一直就是根分量很重的破棍子而已!在我这个主人需要的时候完全起不到作用的破棍子我是绝对不会要的!不来就给我滚!再也别跟着我!”
我是真的生气了,一根破棍子而已,竟然还这么拽?!又不是像白雪和夏姆榭尔一样是神宠,平时一直是白白软软的妹子陪着我,需要的时候还能从体内抽出武器或者和我合体,她们都一直黏着我,一根破棍子凭什么这么拽?!
结果就在我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本来一直毫无动静的北方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就好像什么东西将风撕裂般的声音。
“来了!”
“没想到这破棍子竟然是个抖M!”
接着一道金芒伴着一阵狂风向着我急速袭来,由于风太过剧烈,竟然卷得附近海水瞬间向着空中飞了起来,而海水在遇到后面追着我而来的白色剑气的时候瞬间化作了一道道大大小小棱角分明的冰锥加速向着我飙射了过来,本来就很快的剑气借上更快的风速,这升级了冰锥箭雨铺天盖地地向着我怒射而来,要是换做平时没准早已把我吓出尿来了,不过还好我今日早有准备!而且我本来也打算利用这些海水的,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达到了我的目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那,夏姆榭尔,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主人就放心吧!一会儿回去后我可要好好找白雪那个家伙炫耀一下,谁叫她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乱晃,主人需要的时候也不来帮忙,不过没有她就夏姆榭尔一个人也足够了!”
“······”
夏姆榭尔和白雪还是老样子啊,即使现在这个白雪完全没有和她较劲的意思,但是夏姆榭尔却始终紧咬着不放,这一点实在让我想不通而且很头疼。
“不想滚就给我过来!”
说着我一伸右手,弑神棍瞬间落入了我的手中,接着我便与夏姆榭尔交换了身体的掌控权,这还是我与夏姆榭尔合体以来第二次在里面,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夏姆榭尔,以前为了要让我感受神力的流动而让我自身体内的灵力流动起来一直让我主导着合体后的身体,所以现在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很是新奇。
与我不同的是,夏姆榭尔在与我交换了掌控权的瞬间,就用左手凝聚出了一个个巨大的魔法阵,由小到大一个个延伸了出去,在即将临身的冰锥箭雨将我们扎成筛子之前完美地将其抵御住了。不过由于冰锥箭雨的数量实在是可怕,夏姆榭尔一个人抵挡本来就有些吃力了,再加上现在只能使用左手,所以很快最外围的几层魔法阵就破碎了,不过夏姆榭尔依旧消耗着巨大的神力维持着剩下的魔法阵的运转。
“夏姆榭尔,再坚持一会儿,再一会儿那家伙就无处可躲了!”
夏姆榭尔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那坚强的表情已经是对我最好的回复了,之所以夏姆榭尔只用左手维持着这少数的几个魔法阵,是因为右手的掌控权依旧还是在我这里!我刚刚想向夏姆榭尔印证的事情就是这个,这个身体是可以做到两个人同时控制不同部位的,就是说即使在我掌控身体的时候,背后有人放暗箭偷袭什么,夏姆榭尔看见后也能扭动身体使我轻易地躲开,至于那传说中的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什么的更是小菜一碟,因为左右手并不是一个人控制的。所以我现在控制住右手紧紧地握着弑神棍?枪?算了,反正是带了枪头的弑神棍,一直静静地等候着时机。
早就说过,虽然我选择了枪头,但是我本身并不会用枪,对我来说,这东西就是在对手毫无防备的时候当投枪用来偷袭的,一击命中后绝对会爽歪歪!即使枪头戳不中,光是这么重的棍子砸一下估计也够呛!而我在等的时机就是当真田那个家伙被自己射向天空的冰锥箭雨所困住的时候。确实,这家伙发了疯一样的不停地挥舞着六花垂冰丸结合四周因为刚刚弑神棍卷起的海水所形成的冰锥箭雨对我的攻击确实很猛烈,但是那些巨大的冰锥被夏姆榭尔用魔法阵抵御住后并没有破碎掉,而是就这么借着重力加速度狠狠地砸向下面已经结了冰的海面,由此也可见六花垂冰丸的寒气是多么的厉害了。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这样反而帮了我,越来越多的冰锥砸在海面上,将真田围了起来,随着他的攻击越来越久,落下去的冰锥也就越来越多,他能活动的范围就越来越小,我瞄准的就是他被自己的冰锥所困住的那一刻,而这个我苦苦等待的时刻现在终于到来了!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我一边大吼着一边控制着右手调动了大量的神力狠狠地将手中的弑神棍向真田怒射而去。当然,由于我只掌控着右手,所以无论我再怎么鬼叫,也是没有声音从现在这个身体里发出去的。
一直只顾着挥舞手中的剑的真田在弑神棍已经射到他的眼前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被自己所弄出来的冰锥困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地方可躲。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远处观看的黑衣女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于此同时,本来一脸绝望的真田也同样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就好像刚刚他的恐惧都是装出来的一样,不过这些由于弑神棍和重重的冰锥的缘故,我和夏姆榭尔完全没有看到,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冰封的海面突然猛地一沉,接着随着一声惊天的巨响,整个冰面开始凹陷龟裂。
“这家伙不会就这么死了吧?要是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看着下面那么夸张的场景,我不由有些后悔了,我没有想到这一击的威力会这么大,我完全没有想杀死他的意思的。如果这家伙真的就这样死了,我不就白白背上了杀人的罪名?!我现在是越想越后悔。
“那家伙的死活先不论,主人你刚刚的台词是怎么回事啊?!”
“咿呀,台词什么的,说得好像我刻意作秀一样的。”
“不好意思,因为最近电视剧看得有些多了,夏姆榭尔就转看动画了,最近刚好看到《Bleach》,我想,要是夏姆榭尔没记错的话,刚刚主人在投出弑神棍的时候所喊的那句话应该是冬狮郎的台词!”
“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一直想这么喊一次罢了,虽然说手里拿的是棍子改造的投枪,但是刚刚那种情况下顺势就喊出口了······”
“······”
神界,在我与夏姆榭尔互相扯皮的时候,神界西方的一个陆中陆(五界中除了起始之地,其他四界都很大,大陆中亦有大陆,再加上世界之树的关系,在一界这个大的界面上,里面有很多小界面,分别被不同的强者所统治者,但所有的统治者都臣服于界面执掌者)中,一个叫出云的国度,一个相比于创世神殿也差不了多少的宏伟豪华的神殿中,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皮肤略黑的短发女子坐在王座上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正在为她上茶的金发女仆见到一向很开朗的自家主人突然叹起气来,不由眉毛一挑。
“怎么了,天尊?什么事让您都叹气啦?是不是执掌者大人又有麻烦的事情找您去做?”
“只剩7把了······不过也是时候放那个小家伙出来了,毕竟关了她这么久了,想必早已经变乖了。”
“啊?!”
对于自己主人莫名其妙的回答,金发女仆完全没有弄明白,不过既然主人不想解释,自己身为一个合格的女仆就没有继续追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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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嘞呀嘞!还真是大闹了一场呢!”
就这么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穿着十分性感火辣、说白了就是暴露、低俗了讲就是骚的黑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了下面那个巨大的冰坑前面,埋头看着坑里无奈地摇着头。
“夏姆榭尔!”
“我也完全没有感觉到啊,主人,别说灵力或者神力波动了,就连灵魂的波动我一丝都没有感觉得到!”
“我说,你们出手也太狠了吧,都烂成这样了,啧啧啧,真是可怜哦!”
“什么?!”
黑衣女子一边用手在冰坑里翻捡着冰块,一边叹息道。这可是把我给吓着了,打烂了?!我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打烂成肉酱了?!开什么玩笑!这下子死定了、死定了!
“喂,不可能的,夏姆榭尔,不可能的吧!呐!”
“主人,夏姆榭尔也不是很确定啊。”
看着夏姆榭尔那一脸抱歉的表情,我瞬间沉默了。顺带一提,因为战斗早就结束了,没有必要一直维持着合体状态,所以我早就和夏姆榭尔分开了。
“你小子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冰!本来应该很漂亮的冰雕全部都烂成这样了,不是很可怜么?”
“那,里面那个男的呢?”
“男的?哦,你说这个家伙啊,死了!”
“啊?!死了?!”
“嗯,死了!不过你不必这么紧张,他虽然是死了,可是和你们却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使你们不给他刚才那一下,他迟早也是榨干了生机后就这么死掉,毕竟世界之心碎片只有被选上的人才能使用呢!只有被世界所选中的人才有资格,而这个家伙显然不是。”
说着,黑衣女子从冰坑里取出了一块闪耀着妖异红色光芒的棱柱型碎片,但是那个棱柱却是一个残缺的棱柱。
“请问,你是?”
“我的事情暂且不提,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瞎晃么?”
“啥意思啊?”
“诶~~~!你们都不知道的啊?!”
“所以说啦,你到底什么意思?到底在说什么?!”
对于黑衣女子说话的方式,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次又一次地让我的小心肝濒临爆炸的边缘,再这下去非得被她整死不可。
“所以说啦,封印啦,封印!”
“封印?!”
“封印什么的封印?”
虽然夏姆榭尔对封印本身很好奇,但是我却对被封印的东西更好奇,总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而此刻,我那不好的预感瞬间成真了。在黑衣女子那悦耳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脚下的地面渐渐开始颤抖,而且震感越来越强烈。
“地、地震?!”
“是蛇的封印······”
“······”
与夏姆榭尔的反应不同,我瞬间一呆。蛇?在日本要是说到蛇的话,再扯上封印、鬼神什么的,那不就是那个么?咿呀咿呀咿呀,也就只有那个了吧!日本传说中的恐怖怪物——八岐大蛇!这也难怪,就算是告诉夏姆榭尔估计她也没什么感觉吧,还是目前这突然的地震对她的吸引力比较强。不过我就不一样了,毕竟这么多年来各种小说、动画看得多了,对八岐大蛇这种怪物还是很清楚的。
“那个,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刚刚说得那个蛇是指八岐大蛇么?”
“八岐大蛇?!”
黑衣女子听了我的话后明显一愣,这倒是令我放松了不少,看她的反应应该是我自己弄错了,是我自己在吓唬自己。
“哦、哦~~~!你突然这么问我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如果按你们的叫法,应该是叫八岐大蛇吧。”
“啊?!”
喂喂喂,不带这样玩的吧,我刚刚安下心来啊!话说你这家伙的说话方式绝对有问题吧!和你说话的人很容易被你吓死的!还有啊,什么叫做“按我们的叫法”啊?
“那个,我最后问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问吧、问吧!”
“我们刚刚一直在说的那个封印,它到底怎么了?”
“毁了啊!”
“毁了?!”
“嗯!毁了,被你。”
“被我?!”
“嗯!被你,就刚刚!”
“就刚刚?!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说话啊?你不嫌累的啊?!我问得都感觉累!”
“是你这样问,我才这样回答你的,原来你也感觉累啊,我本来还想问你累不累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刚刚什么时候毁了那什么封印啊,我完全没有见过那个鬼封印啊!”
“不是吧?都现在了你还和我装糊涂。”
“啊?!”
“你刚刚不是用你根又大又长、又粗又硬的棍子······”
“主人又大又长、又粗又硬的棍子,而且还是粉嫩的,呀啊,讨厌!”
“喂!你说什么呢!还有夏姆榭尔,你脸红什么呢!”
“用那根棍子射穿了那个拿着十束剑的家伙么?大蛇的封印就在那把剑里面,虽然刚刚那把剑里只有一半的封印,但是封印毁了一半和全部毁了没有什么区别。哦,顺带告诉你,那把剑已经被你连同那个家伙的身体一起射了个对穿!”
“等等、等等!十束剑?那是什么玩意儿!刚刚那家伙拿的是六花垂冰丸······”
说着说着,我脑袋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我就不出声了,黑衣女子看到我的反应后瞬间笑了。
“看来你小子也不是蠢到极点了嘛,毕竟我给了这么多提示,也该想明白了。”
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老爸为什么要我来日本取回六花垂冰丸了,为什么晴明那老小子又把六花垂冰丸叫做天羽羽斩,而且还封印在香织的体内,如果说,黑衣女子说的话是真的,那一切就都讲得通了。六花垂冰丸,这是老爸给那把剑取的名字,而天羽羽斩是它原本的名字,然而,“羽羽”在古代日本是指大蛇,天羽羽斩即为“天斩杀大蛇”,而神话中,正是被从高天原流放出来的素盏鸣斩杀了八岐大蛇,而素盏鸣当时用的剑即是神器十束剑!也就是说,六花垂冰丸就是当年素盏鸣用来斩杀八岐大蛇的十束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叫我这个没什么本事的菜鸟来拿这么重要的东西?
不对不对,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当年素盏鸣并没有能够杀死八岐大蛇,而是用十束剑将它封印了起来。而现在,这个封印被我打破了?!也就是说,我将那个以为是在传说中其实是真实存在的恐怖蛇怪给放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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