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对学校的改造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布置陷阱,建立隐藏避难点储备物资,引导部分丧尸到特定位置起到警戒作用,还有收集材料制作武器,维亚压榨式地利用自己的每一分体能和时间来为一切可能会有的危险做准备,提高生存的可能性。
虽然莎露看不出来维亚在防备些什么,但比起丧尸,这些准备实际上大多都是用来对付人类的,而按照维亚原本做出的推测,现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幸存者理应都不具备能够威胁到她的可能性。然而,这些貌似完全是浪费时间的准备在维亚看来却是必要的,推测毕竟是推测,即便是百分之一的偏差值也有可能会将结局导向完全不可预知的方向。眼下维亚的处境虽然看似很安全,丧尸已经完全无法对其构成威胁,食物和水也足够她和莎露两个小女孩吃很久很久,但这些却全部都要建立在没有其他人干涉进来的基础上。
不管是莎露还是维亚都仅仅只是十来岁的小萝莉罢了,虽然在丧尸这种空有力量和数量但却不具备智能的怪物面前可以靠灵活的头脑玩死它们,但对上成年男性时却并不会比婴儿能多多少抵抗力。现在的维亚正处在她最脆弱的状态,力量情报的匮乏与规则崩坏掉的环境令她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握,这让维亚感到极度不安的同时也不断刺激着她去尽全力规避可能出现的badend,或者说是里番结局。
当末日来临时,小孩子因为自身力量的不足以及不能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心态适应环境,往往会最先被陡变的世界所淘汰掉,然而死亡却并不是她们所会遭遇的最惨结局,失去束缚的其它人类往往会比丧尸要更加可怕和残忍。即便不去以最阴暗的角度揣摩人心,第三方成年人的出现也会带来数不尽的变数,这甚至无关乎对方是不是心理变.态,仅仅只是力量极度不对等情况下无可避免的隐患与不定性。
在起初,对方还可能还并没有起恶念,甚至会将自己摆到保护者的位置上去。然而久而久之,当他一点点意识到世道的变迁,一点点意识到自己与维亚力量的极度不对等,意识到一直以来存在的道德枷锁早已不复存在,那份心底深处最原始的贪念种子便会开始生根发芽,并在绝望与压抑的滋润下茁壮成长,逐步蚕食掉原本经年累月所构建的三观,最后在本能的控制下对可爱的稚嫩的天真无邪的维亚做出不可饶恕的恶行。
可能第一次事后还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忏悔,然而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会和吸*一样几乎不可能停下来,两次,三次,四次……到最后早已习惯了麻木不仁,对自身的堕落习以为常,肆意妄为地将无辜的小女孩关在地下室里,将其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宣泄黑暗面中的暴力和欲.望,每天在维亚那娇小的身体上舔来舔去摸来摸去弄来弄去,任何行为都是被允许的,都不会受到束缚,甚至到最后不论是施害者还是受害者都将会习惯自己的角色,就如同他们习惯自己原本的角色一般。
“绝!对!不!要!”
维亚咬牙切齿地低语着,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沦落到那种悲惨的下场,她便恶心地全身起鸡皮疙瘩,即便这种结局的可能性再低,维亚也死都不想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不管是不是杞人忧天,诞生于黑暗的维亚从来都对好人与恶人的界限抱有极重的不信任感,相比起将人当成人这一独特的存在,维亚更倾向于将人类当做一个物种来观察和理解,简直像是在实验室里观察猴子的生态习性一般。
在维亚开来,人类并不存在什么凭空的恶或者是凭空的善,仅仅只是像其它物种一样在基因构成的基础上对外界环境进行适应,形成所谓的人格,影响着人类族群社会的同时也受着族群社会的影响。
在这些条件下成型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并不能被冠以绝对永远等词汇,简单的一点变动便足以将其导向截然不同的方向。在舆论道德法律这些的约束下,人性还能够被约束在一个相较稳定的状态,比如他们会去一时兴起碾死一只路边的蚂蚁,但却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进动物园射杀大熊猫,虽然两者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人类行为思想还是受到了自身所处环境的制约,因为这样可以更利于生存。
但如果当人们所在的环境开始提倡某种原本被视为‘恶行’的行为,就像为了更好地活下去伤害同类变成最佳且不受束缚的选项,人类这个物种便会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向‘恶’延伸,换言之也就是生物本能的适应环境。
永远不要低估人类的下限,因为下限是从来都不存在的,蝇王、反乌托邦皆是如此,订立规则表明善恶的是人类,它可以束缚人类,但却也同样可以被人所打破,老师可以将学生划分为不同等次,但这种脆弱的规则同样可以被私下的其它规则所覆盖。规则规则规则,只要生为人,不对,只要存在于世间便永远也无法离开规则,一切混沌的意识都于规则下成型,除了死亡,‘自由’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能许多人认为末日时最大的威胁来源于丧尸,只要丧尸消失世界便又能回归原状。然而实际上即便丧尸病毒的威胁被解除,末日却依然会是末日,最大的危害早已不可挽回,那便是固有规则的崩溃,比起经济科技文化等等方面的问题,环境对人的影响和改造才是真正需要花费长远时间来重新塑形的。
尽管在许多影视作品中,都有着对末日来临时人性急转直下的描绘,暴力欺骗背叛杀戮,仿佛随着病毒的蔓延幸存的人类也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然而这仅仅只是结论,对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却并没有过多解释,虽然也可以用为了生存、绝望、恐惧、自我毁灭之类来解释,但却太过片面且依旧只是结论。实际上他们仅仅只是在被新世界同化罢了,犹如诞生后被原本的世界同化一般。
规则永远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对犯罪恶行的标准也从来都不是永恒,犯罪即对主体利益的损害,罪的定义并非绝对,在自然界中捕食与狩猎不存在犯罪一说,但在族群中偷懒或冒犯领袖并失败却属于犯罪。
罪即对人类或其他生物所为维护主体利益制定的规则的损害,这个规则由于是人类所制定的因而必定无法做到完美,甚至往往是自相矛盾的,恋爱自由和德国骨科,还有视情况而定的‘人人平等’。 一切都会随着需求的改变而变革,就像在以前并不存在歧视这种说法,明确的等级划分才是社会常态,而现今对兄妹姐弟同性间交配的接受度也在逐步提高,未来的规则同样会因为利益形态的变动而变动,想必几十年后兄妹姐弟间的结合绝对不会再受到法律的约束。
假如交配的行为会导致世界上随机死亡一个人,那不受监管的交配行为绝对会属于重罪,生产售卖保险套更是罪大恶极。考虑到时代背景在古代杀死异教徒或者差别对待特定人群并不存在犯罪一说,因为它没有违反主体利益,所谓主体利益并非单以多数人类的共识来划分,它同样掺杂着各种其他因素。
因为人是不平等的,国王或者其他处在高权利地位的人对主体利益构成的影响更大,占得比例更重,能力性格出身乃至运气都会影响到每个个体所能拥有的话语权,而这多种意识的混合即为主体意识,在不同主体意识形态下,为懵懂的穷苦人民反抗暴政是犯罪,杀死无辜的婴儿同样是犯罪,甚至前者的罪要远大于后者,因为对主体意识的损害要深远得多。
出于这样的扭曲观念,维亚习惯于将人类违反规则的动机用数学来划分为两个变量,即为当自身利益与主体利益冲突时,对自身利益的渴求数值,与对主体利益的敬畏数值或者说对后果惩罚的敬畏数值。金钱权利力量还有精神上的满足,这些全部都可以被包含在利益之内,当渴求值超过敬畏值时动机便会产生,而在丧尸横行的此刻,前者绝对会远远高于后者,黑与白的定义已然不复以往。
‘所以说,学校外面的世界现在到底已经是什么样的了?’
望着窗外灿烂阳光下静悄悄的街道,一丝不安涌上了心头,直觉告诉她,有什么极度危险的东西正在朝自己靠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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