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作了一场可怕噩梦,梦见自己在迦叶什纳强迫下的赌局彻彻底底落败,胜者趾高气扬的冷笑姿态,隐约地浮现熟悉的触感。
那个男人的微笑神情的可怕之处并非停留嘴角扬起来只一味嘲讽的那种,是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凛然刺骨。他那一双眼眸是如威尔斯湖畔冰彻的猫眼石,完全映照自己的无力感。面对着他的脸容,油然而生的自卑情感让我无法反抗。
那种被人支配恐惧让我回想起琐碎记忆片段中遇见的男人,虽然我仍对他印象蒙胧不清,但我对他的一举一动却念念不忙。迦叶什纳的神情与那个男人神情十分相近,一丝不苟流露他毫无怜悯之意的杀气。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即使多么污秽、丧尽天良的多端恶行也干得出,这正正是迦叶什纳与那个记忆中打算杀掉我的男人相似之处。
这太可怕,该怎样辨?我不想被杀……
"喂,安伯利。你还好吗?"
"你又昏睡了一整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不行,他靠得太近……为保全性命,要杀了他……
从蒙蒙不清意识听见被人呼唤名字,回过神来的安伯利,眼见自己软瘫床上。而迎面而来是一脸忧心仲仲的迦叶什纳与昏迷中杀害自己男人有几分似曾相识幻象,不尤得下意识作出挥拳自卫,撞破床头台上的睡前灯台。
"等等,你给我冷静。"
迦叶什纳一手回避他突如其来攻击,一手按打他的锁骨凹位,瞬间绕过后脑枕,回扳并反锁他的下颔喉咙,再将整个人按下床垫。
"停手……"
安伯利猛然反抗迦叶什纳的反攻势防卫体制。
"安伯利,你到底想还发狂撒野到何时?!"
迦叶什纳终于按捺不住愤怒,凶巴巴朝安伯利耳垂破口大骂。后者被他来势汹汹的震慑力吓倒,放软手脚被彻底制服。
"哈……"
"到底刚才发生什么回事?!"
迦叶什纳拿来一杯温水,但鉴于先前室友的暴力倾向行为,他态度稍为展现刻意回避,没有亲手递给友人,只摆放与安伯利距离不到二十五厘米的床头台。
"你还记得我们开设赌局后的事?
"我不太清楚刚才干了什么事,只是我隐约从心灵暗处听到某道声音……"
"声音?这是什么?"
迦叶什纳被安伯利含含糊糊的言词勾起意欲,并刻意追问下去。
"我不太清楚……但肯定的是那把声音是……"
杀·掉·你! !无论如何也决不能让你留在世上!
安伯利抬高垂头脸容,流露一副恨之入骨狰狞的恶相。迦叶什纳也被他的交目相接神情吓得退避三舍,但片刻过后恢复平静。
"十分对不起,我一时情绪失控,错手伤害你……"
"不,整件事是的我责任。明知你不能受惊吓却偏偏强迫你参与下赌,还让你受过度刺激,这是我的失败。"
迦叶什纳摇头苦笑道,安伯利欲言又止,但苦于无奈而尴尬气氛,他再次垂头回避他的歉疚神情。只乖乖喝下床头台前的一杯温水,慢慢呑咽。
"当你在赌局落败后昏晕倒下来时,我就后悔自己与你下赌是否玩得太过决定……十年抱歉,不能打扰你的休息。总之,请你就当先前的事是一场梦,因为我不再深究对你的惩罚。毕竟你是病人,休养身心是必要。"
迦叶什纳轻轻按安伯利肩膀,弓腰贴近朋友脸庞,又伴随柔和挚诚眼神对望安伯利懵然目光。
"迦叶什纳,你贴得太近。我们还是保持一定距离较好。"
"果然你真的不懂说谎……你那双琥珀色眸子明流露一丝怯弱和心虚。即时你不打算暗杀我,我也摸清楚你的意图。"
迦叶叶纳抓紧安伯利的左手,强硬绽开他紧握手掌,只见一枚不到巴豆大刻有"T.G.B."(The Great Britain )大不列颠帝国旳简称徽章。安伯利茫然瞪着迦叶什纳,后者冷淡笑道。
"虽然你刚才的演技有几分逼真,但很可惜你还是不能瞒住谎言。"
"迦叶什纳,你是何时发现?"
眼见事情发展到纸包不住火的地步,安伯利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开腔回应稍为有默认有意袭击的意图。
"在你打从一开始袭击我的时候,你就一直斯斯缩缩地刻意不让自己在"想暗杀我但事后失败"的事上露馅。你为我所识的过于小心翼翼的性格自失亿前就没有改变,不过也因你的性格出卖了你的秘密。"
迦叶什纳顺势抢走安伯利手上徽章,冷漠低沉声线问道。
"呐,里面应该是暗藏细针是涂抹致死份量的剧毒,我说你是怎样找到这危险的武器?"
相比起以往面对下毒菜肴和毫无怜悯之意的枪毙行动,现在迦叶什纳看似毫无性命威胁的质问算是小巫见大巫的小事吧。经历多番被恐吓威胁的安伯利没再慌慌张张掩饰,而是平淡理性回腔作对质。
"这是正当自卫,身上至少佩戴能足够让自己自卫的武器有罪吗?"
"安伯利啊,试问暗杀武器攻击还算是正当自卫?你编的理由未免太荒唐。"
"
"迦叶什纳,你经常口中声称自己是我的挚友,会支持我。但连我个人自我防卫也不允许,只一味管束我的一举一动。坦白而言,我这样的生活是与囚犯无异,请问干出这样的事的人还算是我的朋友吗?"
安伯利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实话,自他昏睡状态醒来,迦叶什纳没有主动向他说出一起同居的话,但他从生活上稍微的节奏完全反映有意与安伯利同居的行动,还对友人一举一动加以监管。
不过,对安伯利来说,迦叶什纳是敌人,无论他如何讹称自己为朋友,怎样友善温和待人也不能改变这点。因为真正的朋友是不可以会开初碰面时会举枪威胁、将自己朋友反锁在房间裏头、菜肴下药和冒险玩命游戏,这完全是疯子才会做。
迦叶什纳只因方便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才会故意接近我。原本我应该死在他初次见面的枪下,我却因有利用价值而活着,还与敌人同住同一屋檐 。这太难受,天天对着这种随时会杀害你的敌人生活。我想逃离,但根本无能为力。
"所以你就是嫌弃和憎恨我这朋友吗?"
迦叶什纳进一步双手按着安伯利,将整个人推倒床单,捉紧他的双手。本应安伯利知道自己该挣扎逃离,顿然一股燥热从身体深邃涌现,他浑身瘫软得动弹不动,眼神被泛起水光弄得开始蒙胧不清。
"你到底让我喝了什么?"
安伯利的话夹杂喘息和微微颤抖声,以桃花般泛红脸颊无奈问道。
"不用担心,我下的三包**发作时不会致命,只是令他稍为老实一点。"
"啥,迦叶什纳,你这家……啊哈"
安伯利气弱柔丝地责怪迦叶什纳,后者轻轻咬住前者的柔软耳垂,伸舌舔舔。被这样幅度动作勾起敏感度的安伯利,不由得忘我呻吟,被燃起**让身体的体温升高发荡,令自己如瘫软的猫屈服迦叶什纳的股掌上。
"我想你不会是忘掉之前落败赌约,败者就要接受惩罚。既然你是多么恨我,我就不妨表白我同样对你恨意。"
安伯利迫使仅馀力气驱使手掌掴打故意冒犯的迦叶什纳。
"迦叶……什纳,你……真的认为我会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
"安伯利,逞强没有幸福,你认为单凭意志就能克服服下**状态?明明你多么饥渴,为何不放下所谓常人理智束缚休息下来?"
迦叶什纳再次以压倒性力气将刚勉强起身的安伯利,将脸按贴床单,捉紧双手姿态推倒床上。
"那么,我想这次你没有拒绝让我们快乐的权利吧。"
迦叶什纳冷淡笑道,在手无缚鸡之力情况下安伯利知趣放弃抵抗,只无奈皱眉,摆出嫌恶憎恨的模样。
其实我先前遇见的并非一场噩梦,一切都是我所经历现实,一切皆因为我在遇见这位长银发恶魔所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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