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秦安不知道这句话是孔子说的还是孟子说的。
因为那与他无关。
青凝看着面前呼吸加重的秦安，嘴角挑起一抹与其年龄极不协调的媚笑。
这个男人动情了。
恶心。和周围的那些人一样，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
“你……想要我吗？”少女伸出猩红的长舌，粉色的芳香让秦安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啪！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冷静下来的方法。所以秦安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
秦安用力的推开青凝，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真是狼狈。”
镜子里面，一个肤色惨白的少女眯着如水的血瞳，脸上涌起一抹病态的酡红。
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声遮盖住秦安粗重的喘息声，许久之后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秦安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变态。
看到脱光的女人会兴奋，对秦安来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在无人的深夜里，他也会做些男人该做的事情。
但是这次不一样。
即便身边有着那些萝莉赛高的正常朋友，可当这件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罪恶感几乎把他压制的快要喘不过气。
欧也妮·葛朗台。
青凝看过这本书，然而留给青凝印象最深的，还是查理这个男人。
他爱过欧也妮这个女人吗？爱过。
他对欧也妮有感情吗？有的。
如果欧也妮嫁给其他人了，他会从印度回来吗？会的。
男人都是复杂的。青凝相信刚刚父亲破产的那个查理一定是爱着欧也妮的，因为那时他的爱是卑微的，廉价的。可他在印度发迹以后，他的心里就只有那个当时愿意为了他和父亲闹翻的年轻貌美的小女孩了。
即使现在他的怀里有着各种肤色的女人。
男人大抵都是这样的，无论他们多么的痴情，多么的忠诚，可他们现实的一面勾勒出来，于是便不讨喜欢了。
相比较查理，青凝更喜欢书中的蓬风。
欧也妮嫁给了公证人的儿子，但双方都知道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她可以把钱给他，但他要给她情感上的自由，尽管几年后蓬风死了，但在外人严重他们始终都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与无法臆想的虚幻相比，自己更喜欢这种**的现实。
虚伪。
门口处传来动静，青凝打开门，秦安在外面。
“老师你回来啦。”
窗户透过一阵舒爽的风，看着青凝面不改色的小脸，秦安甚至有些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回来了。”秦安怔了怔神，甩了甩头。
“老师你没事吧？”青凝担心的问道。
“没事。谢谢青凝的关心啊。”看到青凝微蹙的眉毛，秦安心里的负罪感又加深了几层。
“那老师我们继续吧。”
秦安的笑容凝固住，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那无暇而暗红的眼睛纯净无比。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老师，这个满分……”秦安刚刚坐下椅子，一张试卷就递了过来。
秦安打开笔盖，疑惑又尴尬的画了一个大大的满分。
“老师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啊？”也许是看到秦安的表情，青凝笑着问道。
“的确……”虽然相处不长，但青凝的确不像是那些纠结于这种事情的女孩子。
“做任何事情淡然都要得到第一，要不然就没有什么意义。”青凝眼神复杂的看着秦安，尽管这只是一个方面，但她没说出口的是，她不想再输给同一个人第二次。
“呃……有这样的想法老师当然是很开心的。”尽管很想纠正青凝错误的价值观，不过看到青凝的眼神之后，秦安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从小建立起来的人生观不是随便说几句就能改得了的，而且这也许就是有钱人的生存之道。
“老师知道之前的五校联盟吗？”青凝的眼眸随着她的笑容流转，放下了手里的试卷，偏着头看着秦安：我可是那里的第一名哦。”
尽管爷爷曾经警告过她，但青凝真的很好奇秦安的接下来的反应。
“五校联盟？我知道的。”不仅知道，秦安自己还参加过呢，不过因为中间的某些原因，最后的考试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以青凝的水准，第一名这个名次，秦安到并不是很惊讶。但是这个年龄的丫头，最起码的虚荣心还是要的。
“真的吗？！！青凝好厉害啊，老师替你骄傲！”假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秦安毫不吝啬的夸赞着青凝。
事实上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学生的确足以让任何一个教她的老师满意，撇开高额的酬劳不谈，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口碑。
但是秦安不打算靠当家教这行吃饭，所以或许他的夸奖在外人看来会有些幼稚。
至少在青凝面前是这样的。
“老师你好假，好好笑。”看着像猴子一般不停拍手的秦安，青凝竟然出乎意料的流露出几分少女的羞涩和窘迫。
这倒是让秦安颇有几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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