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
漆黑且带有皎洁的皓月的月夜。
园月上突然蹿过一个人影。一个带有翅膀的影子。
带有翅膀的人影在月夜中歪歪扭扭的飞行着。朦胧的月光照耀在如墨的羽翼上依稀可见。
黝黑的双翼,苍白的躯体。在黑夜中孤傲的滑翔着。这是一只落入凡间的天使,不,应该说是坠入地狱而又爬上凡间的天使,或者叫堕天使。
在夜空中飞翔的堕天使,是不是会向地面抛落几朵血花。他受伤了
堕天使是没有名字的。当他们选择放弃上帝的怀抱错儿掉入地狱时,他们也选择放弃了自己的名字,却使用了地狱的真名,但他们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地狱之子,其地狱的真名对他们来说是没有任何的约束力的,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称谓罢了。所以,对他们来说是根本没有名字的。
这名堕天使在地狱的时候,别人都会叫他乔。至于他为什么受伤,为什么来到人间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现在乔很饿。他需要食物。
在黑夜中盘旋了几圈,在郊野上。他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目标。
他俯视着方圆几里内唯一的房子。
堕天使不断扇动着翅膀悬停在空中。从高空注视着地面上残破的木屋。他那颇为英俊的脸上裂开了一道惨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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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内————
闷热的夏季周到尽头,萧瑟的秋风吹的苍老的木屋摇摇欲坠,风不断从木屋的间隙透过,将寒冷送入屋内。
此时此刻,科兹莫感到自己外露的手臂有些凉飕飕的。他下意识摩擦了几下自己有些发凉的手臂,同时**微微发痒的鼻子。
“ 该死,是时候换上夹克衫了。”科兹莫咕哝着,身上的蓝白条纹衬衫洗的发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现在科兹莫先生可没有时间担心这个。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摊在沙发上,目视眼前的场景,不经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就在科兹莫的面前,也就是他搭脚的茶几,左右各摆放着两个小沙发。其中科兹莫的一个同伙就坐在左边的沙发上。几乎是和科兹莫一样的打扮,未刮粗短参差不齐的胡子,乱糟糟的头发,洗的发白但同时穿的太久又略微发黄的衬衫,唯一的不同估计是两张风格迥异的白种人的脸,但却有带着同样的气质,那种饱经风霜的颓废和残悴和层层叠叠深如沟壑般的皱纹。
还有一个来回踱步,踩得地板吱吱嘎嘎的声音。
茶几上放着杂七杂八各种各样的东西,几个用来抽大麻的玻璃烟筒,上膛的手枪,细细碎碎数不清是多少的零钱。甚至还有好几大包充满白色粉末的袋子,其中一个大包用刀破开了一个口子,漏出来不少。
踱步的人相对坐在沙发上的二人相对年轻一些,但也是面容憔悴。来回的走动已经体现了他焦虑的内心,很快他就绷不住,站到二人的面前,大声道,“说吧,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干耗着而不采取点行动吧?”
说着他指向一个沙发的后面,躺在地上的第四个人。
那是一名穿着警服的白人女性。漆黑威严的警服穿在她娇小的身上不但没有任何震慑力,反而夏季警服特有的短袖和解开纽扣的领袖刚好可见凹凸有致的锁骨,使其多了几分**的味道。这名女警瘦小的体格完全不合适这个行业,每年数不胜数的袭警的例子说的就是她。
现在她得手脚都被绳子帮助了,嘴巴也被堵上。
当踱步的人停下来手指向她得时候,她无力地发出几下呜呜声。仿佛在抗议什么。
“安静点。”摊在沙发上的科兹莫制住了他的同伙,随后偏头对左手边小沙发上的另一名同伙问话道,“迪克,你确定将那辆警车处理好了?”
“当然了。”迪克坐直,“我和皮特曼二人一起开车到湖边。当时我开着警车,皮特开着我们的那辆红皮卡。警车别丢入湖中之后我就和皮特曼坐同一辆车回来了。”
“路上有没有碰到……”
“没有。”小镇上没有人看到我们,晚饭的点加上我是绕路因此一个人都没有碰到。这点你就放心吧,只要他们不是特意去查的话能撑过一天。”
“那就好。”听到迪克的报告后,科兹莫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抽出腰间的小刀,挑起金属托盘里一点白色粉末来,送到鼻孔,随着“ 嘶———”的一声,刀尖上的粉末就被尽数吸入,科兹莫脸色潮红瘫倒在沙发上。
一会儿科兹莫回过神,“ 果然在这次的货质量很纯呢!听好了二位,只要过了今晚,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钞票了。现在在一切开始之前,我们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说完科兹莫视线移向躺在地上的女警。
手脚被束缚住的女警似乎仪式到了什么,被绑住的身躯开始不断扭动。站在一边的皮特版看向女警,眼神当中多了一份异样,于是他用着谄媚的语气道,“那……,在此之前,我可以不可以线……”
听到这句话时,女警挣扎剧烈,不断发出呜呜声。皮特版盯着女警的眼神渐渐火热起来,女警毫无意义的呻吟和扭动的躯体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徒增性趣罢了。
“皮特版……”坐在沙发上的科兹莫又发话了,“不要做这些有的没的。要想想有了钱以后你要玩什么都可以。”
“可是有了钱也玩不到这样的女警。直接杀掉太可惜了,在死之前不如好好用来爽爽。”
"皮小子说的没错,即使有钱也玩不到这样的女警,不玩白不玩。”迪克对皮特曼的的话表示赞同,他探头看向地上的女警,也不由自己的舔了舔嘴唇。
“就是如此,科兹莫我知道今晚很重要,但在此之前放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我保证接下来不会有意外发生的。”皮特有开始劝说科兹莫,同时不断搓动着双手。
“不行就是不行,”科兹莫突然像一个顽固的老头一样十分迂腐。
“可是玩玩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把头一次让给你。”迪克望着地上的尤物越发觉得喉咙开始干涸起来。
“就是就是。”
迪克和皮特曼在图案然之间达成了共识。
这三人的情况有些特殊。三位都是亡命之徒,三个人的身手可能都差不多,皮特曼的经验少点,迪克和科兹曼老练一些。但科兹莫却比迪克和皮特曼聪明许多,平时计划都是由科兹莫一人策划,可以说这个团队的核心就是科兹莫。因此平时二人都听从科兹莫的指挥。包括今晚的这次行动也是由科兹莫想出来的。不过现在这个铁三角开始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迪克和皮特曼统一了战线,和科兹莫对峙起来。
科兹莫看着面前的二人,眯了眯眼睛,也意识情况发生了变化。两个人都为一个女人就开始反目。
但接着,科兹莫做出了十分大胆的决定。他先站了起来,当然这个举动惊动了二人。但二人才刚刚达成了共识,甚至说连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还没来得及反应科兹莫就已经跨过二人,径直走向另一边的女警。
一时间皮特曼和迪克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平时都是对科兹莫唯命是从,虽然以前也有过意见不合,但科兹莫总能找到正确的理由来说服他们。只不过这一次,不知道是两人的多巴胺还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还是什么的,脑子一热才做出的决定。难不成要拔枪于科兹莫相对?这一行为被二人的潜意识早早的否决掉了,因为他们自己潜意识之中对失去科兹莫的指挥后是否能独立完成今晚的交易深表怀疑。
科兹莫看着二人不动于衷,嘴角冒出一个冷笑,看来自己的决策是对的。随后科兹莫毫无压力的将女警丢到沙发上。
年轻的女警看着科兹莫身后的二人完全没有动作,原本坚毅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绝望。
科兹莫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皮肤光滑白嫩的年轻女警,心里不经也为她感到几分可怜。
“真可惜啊,”科兹莫开始感慨起来,伸出一只手捧住女警俏丽的脸庞,“女孩像你本可以好好享受你人中最美好的芳华,但是……但是……”
科兹莫用粗皱的食指划过弹性十足的脸蛋,感受着那份青春,眼神也渐渐变得柔和,他凑到女孩儿的耳边,“但是现实往往不会让你这样。你只是在一个不应该的时间出现在一个应该的地点。”
听到这话,女警犹如一根绷紧了的弦突然之间断掉一般,霎时便柔弱无力,娇躯开始持续的痉挛,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滑落脸颊。
“放轻松,放轻松,”科兹莫突然之间抱住了女警的头,如果在另一个场景里,出去女警身上的束缚,倒是像年迈的父亲抱住了感动落泪的女儿,“女不是你的错。但要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慢慢的女警停止了抽泣,当科兹莫缓缓抽出腰间的小刀时,她淡漠地注视着整个过程,眼神麻木无力,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般。
科兹莫看着安静下来的女警,颇为满意,他用到挑开绑住嘴的布条,“你知道我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这对你来说可能很不公平,因此现在我给一点时间说说自己的遗言。”
女警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好吧,既然你选择了沉默。”科兹莫捏住手里的小刀,将其架在女警娇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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