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蓄力已久的我像一枚炮弹一样刺向红龙大帝,瞬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穿刺公】的剑刃离他的距离也不过是二寸的距离,我已经可以预测到下一秒:这位一生中充满传奇色彩的帝王会被我割断气管与血管,血液将会像喷泉一样染红我银色的盔甲。
我应当侍奉一生的君主将会用他的血液为我的荣耀点缀上罪恶的玫瑰。弑君的罪名,即使是我这一身传奇的英雄色彩也会瞬间被染成黑色,英雄的身份会在一瞬间发生改变。今后我将会以罪人的身份活着人们茶足饭饱后的谈话中,以反叛者的身份遭到人们的谩骂。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毕竟人类信仰的都是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和观点。不明真相的他们总会顺着自己的观点,打着正义的旗号把某一样华丽珍贵的东西打破,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自以为这样就可以体现自己卑微的存在价值。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马上就要杀死他们用一生来信仰的存在,破坏了他们那小的可怜的【红龙大帝无所畏惧,只要大帝还在帝国永不倒】的世界观。
可当我即将砍下【红龙大帝】的头颅时,一直沉默的公主殿终于有了动作了。只见她把【圣约翰】狠狠地插到地面上,一个 金黄色的透明薄膜把她和大帝包裹住了。砍到之上的【穿刺公】反馈给我的感觉就是:1·就像砍到一块巨大的果冻上。2·果冻的质量很好,似乎可以把我的攻击反弹回来。
等等。。。。。。反弹回来?
反应过来的我快速地做出来卸力的姿势,下一秒一股无比沉重的巨力把我从老皇帝的身边推开。尽管已经卸掉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我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击在帝宫的大厅上,力量之大使我在铭刻着【五角】级的防御魔法阵的帝宫大厅上砸出了一个坑。瞬间帝宫内被尘烟笼罩着,巨大的响声和震动把尽忠职守的皇家卫士们吸引了过来,像发现食物的工蚁一样,快速地把躺在坑里的我包围了起来。
“疼疼疼。。。”
像和小孩子玩耍的时候故意认输一样用棒读的语气呼痛,然后拍了拍粘上尘土的银色骑士轻甲,再假装不经意地扫视了一遍把我重重包围起来的皇家卫士们,谁知道仅仅是一个轻轻的眼神就让这一班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们一个哆嗦,对着我的骑士枪也握得更紧了。
“啧啧啧啧。。。。。。”
我一边环绕着我砸出来的大坑一边咋嘴
“由【圣者】来布置【五角】级的地板我也能砸出一个大坑厉害吧?”
无视包围着我的皇家卫士,我用炫耀的语气询问着老皇帝。如果这种问话出现在平时,那么一定会被别人嘲笑幼稚吧。但是在此时此刻,在场的各位都非常清楚由【圣者】来布置【五角】等级的地板的防御力到底能达到什么地步。
就好像各给予一个大师和一个门外汉一块粘土一样,门外汉可以把粘土捏成一些普通的作品,但稍微复杂的作品这需要在客人观赏时花上一些口水为他介绍才可能获得客人‘像’‘不错’之类的答复满足自己那卑微的虚荣心。但大师却不一样,对于艺术的喜好与执着使得他们对创作有了更深的认知,他们不再对外观进行单一的追求,所要表达的情感,意义也蕴含到所创作出来的作品当中,这时候当客人们观赏这一件作品时,作品的自身向客人传达着一切。
同理,一个【五角】级的防御魔法阵如果交由一为【七曜】级的施法者铭刻,那么这个魔法阵就不会像由【五角】级的施法者铭刻的魔法阵那样粗糙简陋,单一属性防御啦。
一位普通的骑士用自身的力量在一个全属性【五角】级魔法免疫,【破军】级冲击力免疫的魔法阵上留下一道剑痕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更何况是一位仅仅是通过自身削弱后的反馈力量就可以在这样的魔法阵上留下一个大坑的骑士。
‘所以说,即使是武装到牙齿的皇家卫士感到紧张和恐惧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这样想着的我再次扫视了一遍把我重重包围的皇家卫士,然后挑了一个年纪较轻的士兵朝他的方向恶作剧地轻轻踏前一步,谁知道那个小胡子在他的士兵前辈们震惊的目光下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下来,本来握得紧紧的骑士长枪也掉到了地面上随后滚到了我的脚边。
“哇~男人用这种姿势坐下来应该很痛的吧?好厉害,好厉害!勇·气·可·嘉·呀!”
用在超级令人火大的语气假装赞赏地嘲讽他。
“鸭子坐可是可爱的小女孩的特权你这样的大叔一点都不·可·爱·哟~”
‘如果身为男人被这样说着的话一定会大发雷霆吧。下一刻眼前的这位小胡子先生一定会暴起,然后我就轻·轻地把他送上西天,那么眼前这群烦人乌合之众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挤向帝宫的出口,然后再轻·轻地对着出口来一发,瞬间就可以把他们打成一坨土·豆·泥了。’
心里悄悄地打起小算盘,我一边这样恶劣地想着,一边盯着继续保持这鸭子坐的小胡子士兵,一边等待着他下一秒的动作一边悄悄地握紧拳头。我这个动作也同样被红龙大帝和公主殿,以及除了鸭子坐的小胡子士兵外的皇家卫士们收入眼底,寂静的帝宫大厅无不透露出紧张的气氛。
我能通过脸部的神经反馈感觉到,我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病态的弧度。
我的笑容是那样的扭曲,眼睛一定也变成深红如同恶魔,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疯狂的笑声如同深渊的低语,骑士甲因为兴奋而颤栗的咔嚓声配合着骨头摩擦的声音提醒着人们一台杀人机器的启动。
一切的一切都将跟随着小胡子先生的下一个动作发生。
小胡子先生,先是吃痛地用双手支撑着地面慢慢地站了起来,双腿不停地打着战栗。是因为股间的肌肉扭伤而感觉到疼痛了吗?还是说只是因为单纯的恐惧呢?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胡子先生身边的皇家卫士们的瞳孔缩小到如同针眼一般的大小,公主殿更加紧张地握住【圣约翰】是想在这么近的距离救下小胡子先生吗?那是不可能的吧,别逗啦。在速度上我可是有着百分之两百的信心斩杀掉小胡子先生哟~
再看看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丝毫动作的老皇帝,我只能在头盔里用他不可能看到的眼神向他传达了‘别担心,迟一点再杀你’这样的想法。
‘只要再等一会,只要再等一会一切就会。。。。。。。’
“保护大帝!!!!!!!”
终于站稳住脚的小胡子士兵发出了这样的怒吼,直视着我的眼睛,打断了我的想法。
“帝国。。。。。。需要大帝!!即使付出性命我。。。。。。我也要------!”
保护!
小胡子先生无法说出的话贯穿了我的大脑,使我的大脑一遍空白。
隐藏在脑海的深处有一个女孩也曾经这样对着另外一个女孩宣誓过的名为守护的誓言。
“这。。。。。。算。。。。。。什。。。。。。么。。。。。。”
我把头低下来,然后在老皇帝,公主殿以及皇家卫士们惊讶的目光中,我摘下了银色的沾上尘土的骑士头盔。瞬时,银瀑倾泻而下。
随手把头盔向后一丢,击中某个倒霉蛋。我拽着眼前小胡子先生隐藏在骑士甲内的绅士服衣领,把他吊了起来,欣赏着他挣扎的的姿态。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眼前这个老古董,其他的人可以随便牺牲。例如:帝国十二翼将骑。。。。。。对吧!!!!”
小胡子先生听完我说的话后,脸色也疯狂地变化着:缺氧的朱红色,和惊吓过度的青白色,交替变化着。
“区区虫子。。。。。。区区虫子!少在那里自以为是!!!”
看着小胡子先生的瞳孔里反射着我疯狂的面容,美丽却蕴含着死亡的味道,如同三途川的彼岸花般妖艳,银色的长发也随着我的动作飘舞在空中如同银色的修罗鬼。【穿刺公】抵在小胡子先生的心脏处,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取他的性命,就如同捏死一只虫子一般简单。
‘但是我不,说错话的人啊。。。。。。我要慢慢地欣赏你死亡的丑态!我要。。。。。。。!’
“住手!白银!”
旁观着这一切的公主殿发出了阻止的声音刺激到了我的神经。被三番五次打断思维,即使是圣人也会有所不满吧,更何况是我这样的疯子?
“啊~!说什么大话呢?公·主·殿·下!的确【圣约翰】的特性是守护和净化正好克制着【穿刺公】贯穿和撕裂。。。。。。但是如果你以为凭借着这样的就可以打败我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我移开抵在小胡子先生胸口的【穿刺公】把它指向公主殿,并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在杀掉这位小胡子先生之后再杀掉你我可是有着很大的信心哟~!”
并不是在开玩笑身为大陆最强剑士之一的我持有着这份信心,即使是面对身为剑术魔法二者兼收的天才公主殿,我也有着必胜的信心。常年在战场上的拼杀使我掌握着这样的剑术!
“好好欣赏吧,公主殿下!我将要在持有着守护之名的你面前肢解这位忠心的士兵!”
我看着犹豫的公主殿和绝望地向他信仰着的大帝求救的小胡子先生,享受到了名为复仇的**!
‘惨叫吧!愤怒吧!咒骂吧!这份被信仰背叛的感情,这份希望支离破碎的感情,这份虚假的美丽被撕破的感情,无论如何我想要给更多的人品尝一下!更多!更多!’
就在【穿刺公】即将刺入小胡子先生的心脏时,帝宫的传来了一阵空灵的女声,打断了我接下来的动作-----这是我第三次被打断了动作。就在人们以为我会再次失控时,却做出了他们眼珠子都要蹦出来的行为:我把小胡子先生和【穿刺公】都丢到了地面上,然后双手举起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小胡子先生口吐白沫地摊在从他身体里漏出来的迷之黄色液体上,【穿刺公】掉到地面上发出当啷的响声,仿佛是不满我的粗暴行为发出的抗议。
‘抱歉啦,【穿刺公】’
在心里暗暗地向【穿刺公】道了个歉,目光再移向漂浮在空中的和我有着同样的银色头发的女人。我能感觉到我的目光越发冰冷,嘴角挂着的微笑越发扭曲。
帝国的护国贤者【七曜】级施法者,同时也是帝国的王后莉莉丝·卡伦德亚,一个有着和原罪魔女一样名字的女人。
我能感觉到------我病了
这个病治不好-------我也不想治好
不怪别人------因为这是我自己擅自喝下的
名为疯狂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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