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____米茵_________
朝外面探了探头,瞧了瞧
嘿~怎么是这帮木头?!
“没劲...”
昨晚上,老爷子是千叮咛万嘱咐"米茵小姐,请您,务必避开危险的地方,把少爷安全送到"
我看着弯腰,恭恭敬敬的,低声求着的老爷子,脑子一热“嗯,好的”
好个屁啊!说完我就忘了啊~
我当时答应那老头儿干啥啊?
总之,要不是见着这帮身披银甲的卫兵,我没准根本就想不起老爷子昨晚说过的话,和挤满了担忧的脸。
每次出来,我总爱往事儿多的地方跑,尤其是这林子里,哪儿密,哪儿路偏,就往哪儿走。
为什么呢?
因为我啊,身上常年不见一分钱,不是进了哪家酒馆潇洒掉了,就是在某次蹲在武器店里被铁匠掏的干干净净,等到了要用的时候,一摸口袋,什么都没剩下,但
那都是以前了,现在的我不会了
我学聪明了,有方法了
没钱吗?好办啊~
找个人少贼多的地方,山贼也好,强盗也行,手递上,钱交完,乖乖的给他们绑回去,趁夜里把绳子一割,一把摸光,啥也不留,舒坦~
只是,万一被发现了,那就有点儿麻烦。
毕竟,怎么伪造事故现场,确实是件费神又费力的事。
说到那帮贼啊,也是真有意思,那小金库里,时常是一个子儿都没有,摸索半天,连老鼠都不一定看得见一只,可要是摸到他们身上
那就不一样了,剑柄上,衣兜里,全是不知道从哪个倒霉蛋身上夺来的东西。
往往,有人会忽略那些不起眼的铁剑,而我,早就是个老手了,打扫战场讲究干干净净,兜里的金币,剑柄上的宝石,要挨个扣个精光。
说起来每逢我‘行侠仗义’过后,那帮贼,总是能像韭菜一样,过上一阵子,又起一茬。
一茬又一茬,怎么也割不完,也是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发现,他们不一定真是贼,不一定是真真的贼。
不过,无所谓了,有的割总比没得割的好,多亏了他们,我已经很久没感受过缺钱的滋味了,当然,除了现在
一个人的时候活得自在,哪怕是从天明喝到落日,回窝的路上头一晕,栽进路旁的草堆里,也不会有人过问,自然也就不需要去管若干‘闲杂人等’的感受。
但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是这两个孩子的...
瞥了眼一下一右赖在我身上的两只,挨个捏了下脸,我突然从心底蹦出来句话
“我是您妈吧?”
真是活见鬼了,想我如此放荡不羁的一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越束越紧了呢?
"喂,车上的人,我再说一遍,请立刻下车!接受检查!"
车外一阵响动,在我遐想时,他们喊了一次又一次,但我们一个都没出去,除了坐在前面,没遮没掩的车夫。
我们有的躲,可他没有,真是可怜啊~
“嗯,好的”我眯眯眼睛,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困。
“我的,大人”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大人这词儿,也不知道是谁给它安上了那么多意思,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唯一知晓的是
有些大人,他还真就没法儿算是个大人,就算是在史书上,他的名字都是拿最小的字迹点出来的,似乎是在证明,那上面,本就没有多少留给他的地方。
“睡吧睡吧~老妈子我诶,下去办事喽~”轻巧的从两个家伙之间抽身,小心的把波茜娅和瑟兰靠在一起,一大一小,没了我的体温,她们很快就抱在一起。
缩缩身子,得到了新的温暖之后,就不再动弹。
“啧~得嘞~”这妈白当了...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明"卫兵从马上下来,按着腰侧的剑一步步走来,站在我身前。
他伸出没事儿干的那只手,伸到我胸前,眼神警惕而机警,我毫不怀疑,只要我一动,他就会被我削成两截。
虽然这人的态度确实令人不喜,可我曾经和他们一样,做过城防,所以,我明白
严肃而警惕的脸孔,并不是恶意,而是必要的保护。
可我还是讨厌。
“呐”摸摸兜,掏出老爷子给的徽章,据说那是瑟兰家的家徽,之前的年月里我从未见过。
估计瑟兰她家,是最近几十年刚刚兴起的家族吧。
"谢谢配合"卫兵接过,把徽章攥在手里,仔细的用手指抚摸着,那是老办法了,没想到现在还在用。
每个家族的徽章,其上刻录的纹路都截然不同,而只要是登记过的家族,卫兵们就得熟练的分辨出它们的纹路,除非,他是不想干了。
"安萨,让开吧"他把徽章重新交回给我,对我弯了弯腰"祝您旅途顺利,再见了,大人"
简单而干脆,他说完,转身就走,这样的人干不长久。
那帮心气高的贵族,见着这样的人,不出三天,便会闹到城防厅要个说法,而那个说法,最终也只能是这个卫兵,从队列里滚蛋。
“啧~再见了您嘞~”我低声呢喃着,说不定,这真是一次再也不见的再见。
他走远了,坐在马上,神情严肃,我靠在马车上,盯着他的袖口,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可一时又没法儿分辨。
“是麻烦,还是不是麻烦呢?”这是个问题,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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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写出一只皮皮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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