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登登,平叔我又来了哦。"
我口中说着并没有意义拟声词,又再一次的来到这个小院子𥚃。
明明不久之前才刚来过这里,却有种犹如隔世般的感觉,一定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的关系⋯⋯至今仍未能得知是否由怨灵引起的凶杀案丶柳如雨的奇怪反应和举动丶蛭先生的游戏邀请丶狩猎游戏丶以及最近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我不得不说,在这个院子里看过的天空是我所见过之中最美丽的,可能因为在附近的都是低矮的平房,所以从这里仰视的天空是特别广宽的。
在都市成长的我们,日日忙碌之下,却又如同被一憧憧高楼大厦所圈养,能看见的天空都是有限的。这些大楼就像牢笼,这种说法可能有点过激⋯⋯但连天空这一点都要被别人所约束这点,让我很是不快。
会回来这个院子的原因自然不是为了看一看天空,这种像是文青般矫情的事我是做不出来的。
我确实有着一个,不得不来的原因。
木门依旧是没有上锁,不过与其说是没有上锁,还不如说是根本没有锁。
那个看似广宽过头的院子不知何时多了一大石桌,不是那种常见的四边都切好的规则大石桌,而是那种不规则的,就像是在大山里随便找块大石头把它表面磨平了,就直接拿来当桌子一般。
一进门就能看见平叔与一个不知怎么形容的男人下着棋。
石桌上放着一盘古色古香的木围棋盘,上头的落子不少,黑白两色互不相让,几乎是填满了整个棋盘⋯⋯感觉上,现在正是决胜负之时。
不知为何地,就算是我这个完全不懂围棋的人也能够感受到从棋盘中散发出的气势,如千军万马⋯⋯
成配套的自然就是三个椅子,但坐在上头的就只有两个人。
一个人自然就是平叔,只见他只穿着一件背心,仍难掩他衣服之下能够与年轻人有得一比的精壮肌肉,只见他手执一枚黑子,冷眼横对与他下棋的⋯⋯和尚?
会是问句原因是,那个手执白子看上去大约是中年的男人,头发的确是一毛不拔的而且仍有那种只有在古装电视剧中才能看见的六个戒疤⋯⋯所以,我才会把他叫作和尚。
但他颈子上挂着最新的"b"字牌耳机,甚至隐约能够看见一条挂在胸前的铁链⋯⋯与铁制的十字架,更别说他披在身上那充满金属挂件与充满上世纪摇滚风的黑色风衣⋯⋯还真是一个值得吐糟的人物呢⋯⋯总之,姑且叫他作和尚就是了。
只见那个人好像是留意到突然来到这个院子的我,和颜目善地朝我招招手⋯⋯
"小伙子,你说这里该怎么下。"
听到这句说话的我突然感到虎躯一震,难掩兴奋地走上前。
这个台词丶这个场景,好似有点似寻相识⋯⋯莫非⋯⋯我会⋯⋯
瞪了棋盘好一会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密密麻麻的棋盘,总觉得有点头晕转向的我只好诚实地说道。
"抱歉,我真的不会围棋。"
"没关系的,因为我们下的是五子棋。"
那和尚仍旧笑着说,但不知为何的,我感觉到他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而我的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尼马飞奔而过。
我靠,你们玩个五子棋不应该有这种气氛的吧!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我还没开口平叔连看也没有看过来就开口说道。
"平⋯⋯"
我的话尚未说出口就被平叔打断了⋯⋯
"房里紫木柜子最底下第二格,自己去把后面浴缸的水放满了,倒三包药粉,三小时后再和我说话。"
结果⋯⋯连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说起来平叔这一点还真的有点像是个武林高手一般⋯⋯前提是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武林⋯⋯
是的⋯⋯在为了对附那骷x面具而用"鬼眼"强行使出"崩拳"之后⋯⋯我的内脏与肌肉亦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说一定程度可能说得轻松了⋯⋯应该说是极大才对⋯⋯
为了不在辉夜与襄儿面前表露出来⋯⋯我可是拼上了老命的⋯⋯"后遗症"变得频繁、还有突如其来的吐血⋯⋯大概与那也脱不了关系⋯⋯
话说回来,"鬼眼"所产生的后遗症丶使用"崩拳"的后遗症,还有记忆的偏差⋯⋯总觉得自己身上麻烦的东西,好像愈来愈多了⋯⋯
就像一个老人,年龄一大,不管是糖尿病丶高血压什么的都会一个接着一个而来,虽然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所谓的"崩拳"⋯⋯指的是透过体内肌肉以超越肉眼速度的快速震动,以特殊的发劲方法用来破坏对方身体内部的武术。
听起来很简单,用起来也不难⋯⋯因正为"崩拳"本身没什么技巧性,我才能轻易地用鬼眼"学会"⋯⋯我的身体可以"复制"出平叔的动作⋯⋯但不代表⋯⋯我的肌肉有办法能够承受动作。
以"崩拳"为例,虽然我的肌肉能够自动的快速震动,不代表我的肌肉强度足够。
也就是说⋯⋯"鬼眼"还真的不是什么方便的东西呢。
妈的,要是我是这部小说的作者的话⋯⋯大概连㝍轮眼和万花筒㝍轮眼都㝍出来了。
好不容易的,我才终于把热水放满。
浴室在这屋子的最深处,感觉就像是房主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浴室里一般的高级⋯⋯与小屋子整体风格差异甚大。
平叔⋯⋯原来是喜欢泡汤的吗?
平叔的浴室,没有与马桶,因此可以说是异常的干净,甚至连任何私人物品都没有。
瓷砖没有像一般旧房子地染上黄澄澄的颜色,地板更是干爽得不得了⋯⋯甚至浴室的四周都散发着柠檬一般的香味。
而浴缸的本体,看起来则是洁白而可爱,散发着诱人蒸气。
我小心翼翼地往热水里倒入碧绿色的药粉,那药粉感觉很是草率地用塑胶袋包住,而且散发着很是奇怪的气味⋯⋯大概是一周没洗的𧙕子再加上放了十年以上的咸鱼再混合上一堆草药的味道⋯⋯
而混入热水之后,那种气味还要浓上十倍⋯⋯
总之⋯⋯总得试试才是?虽然看起来都很可疑⋯⋯但平叔是不可能会害我的才对,毕竟是柳如雨所信任的人⋯⋯
我爬入看似深不见底的浴缸⋯⋯
好像和一般的泡澡没什么区别⋯⋯
等等⋯⋯好像有点痒痒的⋯⋯
不⋯⋯应该说有点疼⋯⋯
接着⋯⋯我发出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尖叫声⋯⋯
"阿阿阿阿!!!!"
~
"阿平,你的弟子在尖叫着呢。"和尚摸着自己的光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不是我的弟子,我与他也没什么关系。"
"要是他忍不住疼自己走出来的话你就白费功夫了。"
"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秃驴不过是想要等我走了的时候偷偷动棋盘罢了。他不过是大小姐的人罢了,要不是这样我根本懒得理他。"
"哦⋯⋯这样阿。"
和尚心里想着,要是我对他出手的话恐怕你是一定会第一个出来阻止的,这就是所谓的"平式傲娇"。
和尚不怀好意的笑容更盛了,要是襄儿在这里的话,倒是能看见一些⋯⋯我们不应该看见⋯⋯又或是看见了还不如不看见的东西。
"他身体⋯⋯倒是挺有趣的。"
"⋯⋯"
"yo,平,别摆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反正你怎样都是赢不了我的,还不如听听我的话。"
"⋯⋯"
"阿平,你相信缘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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