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又或是偶遇这种东西对像我这种老是被卷入某个故事里的人而言是并不存在的。
但即便是如此,直到最后,就算我得到了能够改变整个世界的力量时,我仍不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要说特别的话,可能我身边多的是要比我这种人特别的人吧。
要说长月怜子是什么人的话,所有第一眼看上去大概是个成功的职业女性。
女权主义者代表丶女权之星!我们村里的骄傲!就算她不情愿,就算多么偏离事实,这样的标签大概会常常被人粘贴⋯⋯
作为赤月理央专门秘书的她,好像是从日本小村出生,一步步努力到现在的地位。
来自日本一个连网络都没有接上的小村,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到了东京。
能干大概是真的能干的,但如果将她比喻作小说⋯⋯又或是说轻小说人物的话⋯⋯
我大概会说是眼镜冒失娘吧。
平时绝大部份时间都能够把一切工作掌握好,却往往在一些看起来大概不是很重要的地方会掉链子。而且对于自己工作范围之外的常识几乎一无所知,而最要命的是自己对于这一点几乎是没什么自觉,而且总会在发呆。
作个比喻吧,一般人出门时都会把门锁好的对吧。她就是那个老是在出门时忘记锁门的傻冒。又或是说老是在试卷上忘了㝍上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许多常识性的事物。
长月怜子这个女人某个程度上比赤月理央还像个深闺大小姐,比那家伙还要不懂世事,或许说是冒失。
或许有人会问,这样的人也能当袐书?
对,她就是能。
这关系着她的一个特技,她,能够赚钱,赚许多的钱,而单是这一点,就足以打消一切的缺点了。
她的冒失,是建立在过于专注于某件特定的事,而忘记了其他所有的事上。
长月怜子这个女人,对于数字有着一种特殊的敏感,在她作操盘主手的情况下,赤月的金融公司可说是赚了不少。
说是数字的天才也不为过。
说起奇怪的"天才",总会令人想起那个社团与那间我曾就读的学校。
是的,她是小我一年次的丶同样来自于那间学校的学妹。
只是与我几乎完全没有交集,至少在我现在的记忆中没有。
但她就像填补进我与赤月理央在大学𥚃原本应有的关系一般,与赤月在大学𥚃交好。
在重置前的世界里她是不曾存在过的⋯⋯
凭空出现的她,就算想不去在意也很难。
说到擅长赚钱与掌握数字的女人总是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一个冰山美人。
但很抱歉的是,完全不是这样一回事,甚至应该说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并不算高的身材,再加上配上稚气的相貌与又大又厚的圆眼镜,就算被人误会成一个高中生也完全不奇怪。
总是带着湿润地朝上看的双眼,再加上略带棕色的卷发,总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某种金色长毛的犬类。
与那楚楚可怜的外表不相符的,是那对⋯⋯堪比哈蜜瓜般的沉重半球体。
可说是童颜巨⋯⋯嗯,大家都懂的⋯⋯也不为过。
对于这样的女人,走上街上就算毫无缘由地被男人盯上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而与她产生联系的这一切,就是发生在某一天的故事。
发生在我与她还未熟悉前的故事。
准确来说,是那被外界传为大型煤气泄漏,而引致全城昏迷,在市中心还有一座旧工厂因为煤气爆炸而倒塌的事件之后的一个星期。
听起来很扯对吧,可人类往往会相信这个自己愿意相信的答案。
反正也没什么科学的方法能够解释这一件事了吧,所以干脆全部人一起忽悠好了。
想要信的人自己就会信,而不想要信的人不管怎样也不会信。柳大爷就是这样说的。
总而言之,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一切又彷佛回到之前的那些日子。
襄儿做着家务的同时教着我一些术,与我则是一边工作一边在修炼着,像是这般彷佛是闲散过头的时间。
夜晚往往是一个故事的开端。在这个不会下雪,深冬也仅仅只是会变得比较冷一点,可说是毫无幻想气息的城市里。
我与长月怜子相遇了,而更准确的来说,是我看见了她。
被围在好几个男人之间,看上去无比困扰的样子。
那女孩看上去倒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身上穿着如同孩子般的粉色长毛连帽外套,只不过胸前还是过于引人注目了。
那些男人倒不是完全是我们一般所想像的完全就是一副流岷样,没穿耳环也没穿鼻环,更没染上五颜六色的头发。
反倒是穿戴整齐地散发出一种,浓浓的现充味,甚至在路旁还停了架看上去十分拉风的跑车。
虽然是违停就是了。
"你就没打算去试试看英雄救美之类的?"
看见我就打算直接走过的空白,忍不住吐糟道。
"这很⋯⋯麻烦阿⋯⋯而且,也没什么必要吧。那些男人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你就这么的肯定?"空白的声音变得有点兴意,飘了过来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从耳边感觉到细微的触感⋯⋯
根本没必要贴得这么紧吧混蛋女鬼!
算是零珑有致的身体贴在我的身后,还传来了淡淡的香味。
不知为何的,只要空白自己愿意的话,我就能接触到她。
与其他幽灵不同的是,我就算不使用鬼眼也能看得见她,而除了我之外的人则视乎她自己是否愿意被看见。
"那几个男人不是什么流岷,而且他们也没这么缺女人,大概只是在等人的时候刚好遇见一个还不错的妹子上去说个几句罢了,没什么好救不救的⋯⋯她只要再拒绝的话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
那几人一边搭讪还时不时转头盯着某个方向,看上去就像是要认真搭讪的样子。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一声轰天的巨响就从我身边传来了⋯⋯
首先是一辆越野车狠狠地撞上了违法停车的跑车的后尾⋯⋯
跑车不但尾部全毁,还带着火花拖行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
不单是我⋯⋯连那几个搭讪男都看呆了⋯⋯
"喂!这是搞什么鬼阿!"帅哥一号首先反应过来。
"看老子我还不搞死他们!"
小弟连藏在腰带中的褶叠刀都掏出来了。
紧接着⋯⋯从那辆越野车上鱼贯走出来的是好几人虎背熊腰的黑人⋯⋯
而那个傻妹子居然还傻站在那里⋯⋯
多好的机会阿,是我的话早跑了。
仿佛有某种力量在牵引着我一般,我的身体比我的脑袋还要更早的动了起来。
我拖起了那女孩的手,直接在街上跑了起来⋯⋯
一般来说,我本来是绝对不会去管这种没什么大不了的闲事的,不知我又被什么东西打到脑袋
了。
"可你还是管了阿。"空白彷佛能知道我心中所想般的说。
"只是顺便的而已⋯⋯"
"呵呵。还不是大麻烦的时候偏偏不去管,等到更麻烦时又偏偏喜欢多管闲事。"
感到有点气恼的我不作回应。
只能希望那些帅哥不会记得我样子吧。
"你傻阿。遇到这种事要是一般人的话早跑了吧。"
想也不想的,我直接将那个女孩直接拉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区,连空白都不禁为我的愚蠢感到吃惊了。
遭到我稍微带着质问的女孩像个小动物般缩在了一角,原本就小的个子看起来变得更小了。
"谢⋯⋯谢你。"
她轻声说道,脸色瞬间转红。
接着便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冲到某座大楼里了⋯⋯这家伙居然还是我的邻居。
直到这时我才留意到,她的双手里提着,远超她看上去可以承受的两大袋生活杂物。
那是连正常成年男子都得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提起的份量,起码,要我拿着这两袋东西像她那样跑来跑去我是断然做不到的。
"她⋯⋯好厉害阿⋯⋯不开鬼眼的你和她对打大概会被一拳打倒在地的程度呢。"
空白目瞪口呆的说道。
"妳看吧,我就说才不需要什么英雄救美吧。"
"就你特别会马后炮。"
"话说我们旁边的房间好像最近被租了出去,该不会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吧。"
"你倒是想得挺美的阿。哪有这么巧合的阿。"
说到巧合。
平常都不会去买彩票的我,当晚不知怎的突然兴之所至地去买了一张最小面额的。
结果如同理所当然一般的,中了近乎是自己当㝍手将近一个月薪水的金额。
"加餐!加餐!" 已经没有鬼要驱的女道士拿着平板锅说道。
"大叔,我的书看完了。"曾经被鬼附身的小女孩冷漠地说道。
"要不咱们去买些酒回来?"不知怎的最近工作完总是赖在我家喝酒的女编辑说道。
"襄儿⋯⋯你最近是不是胖了点?"
"大叔,我看你今晚是太饱,不想吃饭了对吧。"
这家伙看上去绝对是认真的⋯⋯
而那个只有我能够看见的女鬼则在一边狂笑不已。
门铃的声音响起来了,开门的自然是这个家地位最低的我了⋯⋯
"这个国家刚搬进来好像也是有拜访邻居的习惯,对吧。"
黑色长发的美人,露出了如同狐狸一般的笑容。
看到眼前这个与空白几乎无异的女人,我不禁感到头痛了起来。
赤月理央,她搬到这里来了。
而跟在她身后⋯⋯更准确的是缩在她身后的,是我们刚刚才见过的那个女孩。
亦即是长月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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