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只是错觉。
街上的警察,好像变多了。
表面上像是什么事没发生过的闲聊着⋯⋯但实际上真的是这样的吗?
因为心中感觉很是烦燥的我⋯⋯开始无意识的观察着他们的站姿。
与其说很从容⋯⋯还不如说是只不过是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
看上去特别有资历的警察们,都不约而同的,摆出了一副随时都可以拔出枪的姿势。
沉默的气氛罩在他们身上。
仿佛拉紧至极点的弓弦。
天空也像是在为了配合这一切,明明是正午却乌云密布。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现在还在街上呢⋯⋯刚才还在赤月理央房间里的我⋯⋯现在会出现在街上,唯一能够解释的原因就只可能是⋯⋯
我放弃了。
刚才发生的事,老实说连我自己也并不是很有印象。
与往常一样,当我的怒气到了一个临界点的时候,连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便自己冲了出去了。
这样把自己的责任怪在自己身体上,也有点怪怪的。
应该说,我便气得离开了。
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到这种程度,我的心里还是有点缐索的。
以前被别人笑是宅男,又或是看不起轻小说什么的我都能一笑置之。
但为什么⋯⋯唯独被赤月理央这般说我会失控呢?
解释只有一个⋯⋯
"那就是我在嫉妒她吧⋯⋯"
明明有着我绝对难以企及的天资⋯⋯
能将我那个愚拙之极的故事,如同火凤重生般変成《回忆》,除了说奇迹之外我也找不到别的词可以形容了。
那种能够直接触动别人内心深处的文本⋯⋯那种力量已经超越了简单的文笔,而是如同是能力般的天份了。
但为什么⋯⋯偏偏是她所拥有⋯⋯
正因为见过面之后,之种嫉妒感也变得无法控制了。
我承认,我嫉妒着她的才能。
当年在那个黑暗的小房间里明明都已经把一切想清楚了才对⋯⋯这是不应该存在的情绪。
但就算这样我依然无法停止自己的心情⋯⋯
那是无能者对于有能力者最自然会生成的想法。
要我去不嫉妒她,这一点对我而言实在太困难了,明明有着才能⋯⋯却是这样子⋯⋯
我轻轻的叹了一囗气。
"这样子的我,有够难看的。"
话说回来⋯⋯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开始写轻小说的。
不是小说,而是轻小说。
当初拼命练习的小说稿子还被我封存在一个小箱子里。
可是为什么⋯⋯最后《回忆》会是轻小说,而不是小说。
小说与轻小说,本质上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
轻小说,是在极度侧重人物上的小说。剧情就算并不那么出彩,而且看完冷静一会之后可能会觉得自己刚才到底看了什么东西⋯⋯
但我们始终会不由追下去。
不是主角推倒多些妹子,不是因为那个妹子多露了胸又或是腿⋯⋯
"真正能够触及你内心的是⋯⋯"
这件话是谁说的丶谁⋯⋯告诉我的?
是⋯⋯
脑中彷佛有无数电流中通过般⋯⋯这种疼痛感,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好像有谁,告诉过我什么⋯⋯
那个人⋯⋯那个人⋯⋯
告诉我这句话的人⋯⋯是谁?
隐约之中,我看见了某个少女的背影,无比熟悉的,也无比佰生,仿佛樱花一般的身影⋯⋯
像是幻觉⋯⋯却又彷佛真的曾经发生⋯⋯
仿佛只要再努力一点我便能够追上去⋯⋯
但只差一点⋯⋯还差一点⋯⋯
后头的话语我已经忘记了⋯⋯要是我能够记起来的话⋯⋯
"你的文本很适合写轻小说呢。能够这么轻易地写出别人的情绪,简直就像真的似的。不写轻小说的话真的很浪费。"
我不认识的女人温柔地说着。
但这在我的记忆里应该从未发生过。
"啧,轻小说有什么好的。"
但又好像发生过⋯⋯
"你是白痴吗?当然是因为那个女孩很萌、那个很帅⋯⋯最重要自然是因为,它有着能够轻易打动人心的力量。"
"虽然故事很蠢,但读者却最容易最容易跟着里头的人物一同欢笑丶一同悲伤。这对我们这些作者而言,难道不是最快乐的事吗?"
我追上了幻影中的少女。
那个人我一点也不佰生,因为,她便是赤月理央。
为什么⋯⋯
不可能的⋯⋯
今天明明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就在这时,手机再一次震了起来。
"别想这么多了,这时候你不是还有更应该要去做的事吗?"
是空白。
她是怎样知道我的现况⋯⋯
"也别问多余的问题了,我只能告诉你,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我求求你⋯⋯快回去⋯⋯快回去救救她。"
就算空白没有明说她是谁,但我却就是知道。
虽然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但内心某处却还是觉得自己非这样做不可。
我正向酒店的所在,拼命奔跑着。
在我身边是呼啸而过的警笛声。
"疑犯位置确认⋯⋯第一大队包抄⋯⋯"
隐约聼见路旁街警的无缐电传出这样的声音。
"第一封锁缐被突破⋯⋯疑犯失去迹影⋯⋯"
"怎么可能⋯⋯"
不会的⋯⋯这两件事应该是毫无关联的事情才对。
什么疑犯与赤月理央⋯⋯
并没有任何的逻辑关系⋯⋯
杀人犯与那个少女⋯⋯不可以的⋯⋯不可以让"那件事"再次发生⋯⋯绝不可以。
等等⋯⋯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为什么我好像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
我的头好痛。
身体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的⋯⋯仍继续的奔跑着。
这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余地。
回到了那房门前,我用力地敲打着门,但这一次已经无人应门。
死寂使我不安。
难道说⋯⋯已经太迟了吗?
我用力地一脚地踢开了木板门。
可能真的是因为太过紧张⋯⋯那个门,居然真的被我踢开了⋯⋯
"别!别过来!你怎么回来了!"
自此,只看见赤月理央有史以来最慌张的表情。
无论是影像中,还是现实中。我虽然感到有点困惑,但还是走近了她的床边。
站在床边的她,却是突然的一把把我抱住⋯⋯然后压在她的身下。
紧接着⋯⋯是玻璃被巨力打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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