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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万万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逃回了卫宫宅

第十章 万万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逃回了卫宫宅

“你是何人,闯入我的阵地,是特意来送死的吗!?”caster显然没有探测到眼前这位大佬的实力,死到临头还来了句装逼遗言。

“杂种,竟然敢这么对本王说话!”被冒犯的archer也怒了,一挥手,背后就浮现出一片嵌在魔力流里的宝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拐子流星啥的样样都有,排排场场地铺了一个背景。

“这……这些都是宝具——”caster大惊失色,赶忙调集自己周边所有的魔力将她和葛木罩了起来。她再没眼力劲儿也是认得宝具的,这会儿见了三十来件货真价实的宝具对准了自己焉能不知道自个儿招惹了大爷。

“不知名的英灵,我不记得我有对你的所有物下手。”caster秒怂,彻底没了之前的硬气。

“你现在制住的,就是本王的王妃。”archer说罢将目光转向了战战兢兢的saber。“saber,十年不见,你的实力下降不少嘛。都还没给caster带来什么伤害,自个儿反而被人家制住。”

“切,要是我有原版的实力,分分钟给你轰塌半拉圆藏山。”saber腹诽着,继续思索着破局的方法。

不如直接给他当床上撒花的少女去吧,双王什么的……

“s……saber……”士郎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低头一看,满身是血的少年已经挣扎着爬到了她的脚下。他的伤势是那样的严重,她甚至在他胸口的伤口处看到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

“不要……管我,快点儿……离开……”

重伤的少年几乎用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而后,他的手背开始闪现刺眼的红光。

他要用令咒!

saber心中一惊,瞬间拼尽全力趁着caster没注意将法阵破坏,而后一把把士郎的手拽住了。

“士郎!士郎!”紧紧搂着已经变成一个血人的士郎,saber眼泪不断,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刺痛。这样重的伤,这样重的伤……阿瓦隆能救得过来吗?她能干点什么,能干点什么啊!?

“……走……”昏迷间,士郎还是在低语。

“傻瓜……混*蛋……你留下我能活的了嘛……”saber嘴里骂着,心里其实内疚得要死。就在刚刚,她还想着……诶呀诶呀,恶念退散!

这边儿saber和士郎“主仆情深”,那边儿真爱组和金闪闪可就是全武行了,caster把意欲上前遮护自己的葛木一把拽到身后,几句神言甩出去便在自己身侧又加了好几道魔术屏障,而且她还动用自己魔术阵地控制者的权限将柳洞寺内储存的全部魔力紧急往自己身上调。

但老话说得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计划都是渣渣。金闪闪任由她调动各种力量来遮挡自己的攻击,自己则高举无差别轰炸大旗不动摇。从宝库中射宝具的准备时间不长,片刻后他背后那金灿灿的一片宝具就如暴雨般向caster和葛木站的地方倾泻而下,爆炸卷起的杂物和烟尘瞬间将宽敞的柳洞寺庭院完全覆盖。

caster绝望地看着自己设下的一道道屏障如薄纸般被宝具雨戳破,在宝具即将攻击到她和葛木身上的时候,她选择了放弃使用魔术,用瘦弱的身躯护在了葛木前面。

saber离攻击范围有一段距离,但为了不让士郎再受二次伤害她还是抱起士郎飞奔到远处,顺便还用风王结界覆盖了她和士郎全身。

烟尘散去,saber放开遮在士郎口鼻和眼睛上的手,扭头看向caster和葛木的位置。映入她眼帘的景象……唉~惨就一个字啊……

caster背朝着金闪闪,她那瘦窄的背此刻已插满了各色被血浸红的刀剑,那些刀剑透她的身体而过,锋利的刃尖又贯通了抱着caster的葛木的胸膛。这对苦命鸳鸯,已然……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

就算是死了,caster和葛木的胸膛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他们还是将彼此的心放在了最近的地方。

“好过分啊,都没有给c妈和葛木说句遗言的机会。”saber喃喃道。TV版中caster和葛木弥留之际那几句对白让她泪目了一次又一次,看来这个世界那些感动人心的话caster和葛木只能在天国说了。

不过……葛木和caster的感情,应该也不差那几句话吧……诶!自己在这儿感伤个鬼啦!趁现在金闪闪攻击冷却赶紧跑啊!

回过神儿来的saber扛起士郎如飞般向山门逃窜,只恨尤瑟给她少生了两条腿。可敏捷不逊saber的金闪闪能追不上扛着个人的她吗?只片刻功夫,金闪闪就堵到了她和士郎面前。

“saber,逃跑这种事可不是你的作风啊。”金闪闪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你可是拿着你那把玩具一样的剑尽全力向我进攻来着,为了你那无聊至极的愿望。”

saber没说话,只是紧紧捏住了Excalibur的剑柄,她感觉自己的钢手套都要被手心儿里不断渗出的汗浸湿了。

怎么办?打肯定是死,像TV版里一样联手士郎投影阿瓦隆她现在又和士郎不太来电,指望士郎爆种他又没换胳膊……难道她现在要说苦情戏里那句经典的“放了他,我跟你回去”?好像也只有这个选项靠点儿谱了……

可一想到之前士郎濒死还要帮她逃跑,她就说不出要跟金闪闪走这句话来。那样做的话,就好像她背叛了士郎一样(什么叫好像,那就是)。

她这会儿犹豫不决着,对面儿金闪闪的耐心可慢慢耗完了。在她惊恐的目光中,闪闪手一挥,背后开始浮现宝具的残影。

不行,不能再犹豫了!

“士郎啊士郎,现在你的线连在藤姐那边,我这么做严格意义上也不能算给你戴绿帽子。再说了现在我只是被迫委身敌营,等你换胳膊或者和远坂那个之后我还是会再回来支持你的。拜托了,原谅我这次战略性投降吧。”

努力将自己的良心盖下去,saber艰难地张口。

“archer,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现在没杀掉你master的意思。”金闪闪说着从身后将刚刚浮现出来的“宝具”掏了出来,原来是一瓶酒。英雄王收集的酒哪能是凡品,一开盖子,扑鼻的酒香便飘满了四周。

“宴席上的人太少的话,再醇香的酒也会没了滋味。你和你那没用的servant就尽力在这身不由己的棋局中挣扎吧,你们的努力,让我多少也有些愉悦。”

说完这话,金闪闪喝了口酒,灵体化消失了。

“呼~”看见金闪闪灵体化消失,saber长出一口气,抱着士郎一屁股瘫到了地上。真的,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出卖自己的贞操了。还好关键时刻金闪闪二笔属性发作,放着战果不取走了。

“哼!不就是宝具多了点儿么?杂而不精、华而不实,有什么了不起的!”想起刚刚的失态,saber气鼓鼓的。“还敢说什么要我当王妃,我明天就和士郎把三个口儿的魔全补了,气死你!”

话说caster死了,assassin没了魔力支撑也该消散了,怎么还不见rider过来?

saber的心中莫名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她抱着士郎匆匆跑到山门前,刚跨过门槛,她就看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

只见rider浑身是血地倒在柳洞寺山门前的台阶上,整个人看上去已没了半分生气。她身上的伤口多是贯通伤,直透肺腑的大伤口多达十余处。看到这景象,傻子才猜不出rider是怎么死的。

“rider……”

saber缓缓走到rider的尸体边,用空出的一只手帮她拢齐了秀发。不多时,rider的身体便化为了零散的魔力消失。

而此时在卫宫宅的英灵樱也感受到rider的魔力回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浑身一滞,温热的液体从早已干涸许久的眼眶中涌了出来,没一会儿就浸湿了她整张脸。

都怪自己……要是自己能再忍受一些黑泥的侵蚀,就能直接用魔力流吞掉那个害死rider姐姐的archer。如果她能发挥自己一半的实力……再不济,她也能护得rider姐姐的安全。

“rider姐姐,你永远……永远是我最最最爱的……姐姐。”按着心口,樱咽下了滑入嘴角的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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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把士郎送回卫宫宅后两个樱以及凛和老虎都急得要死,老虎和用远坂凛合力用了治疗魔术堪堪将士郎不断流血的伤口止住了血,之后的恢复便只能靠阿瓦隆的神力。所幸护卫了戎马一生的亚瑟王的剑鞘还是很给力的,过了大半夜就把士郎那放在普通人身上必死的伤口治愈了。

而趁士郎昏迷这会儿功夫saber也和大家说了两件大事,一是rider的死,二是绮礼和上一届圣杯战争archer吉尔伽美什的违规参战。得知了rider的死讯本体樱哭成了个泪人,最后凛实在看不下去用催眠魔术才让樱睡着休息去了。

而剩下的人则是集中讨论了几乎一宿,思索对付金闪闪的方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凉拌……他们能怎么样呢?面对那样恐怖的对手,他们这边实际战力就英灵樱一个(archer被放出来后很快逃了),能打一会儿就不错了。凛则是跳着脚臭骂了绮礼一顿,说他果然是个伪神父什么的……也不知道她要真知道她爹是绮礼杀的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谈完后大家便挤在了一块儿照顾士郎,英灵樱和本体樱给士郎煮了利于身体恢复的粥,藤姐从雷画老爷子那里抢了七位数的钱过来给士郎当疗养资金,凛则是用自己的宝石魔术不断为有些发烧的士郎降温。

坐在士郎躺的榻榻米最边上的saber看着别人手中的钱和物,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一块寒碜到家的热毛巾,默默把头低了下去。

不知为何,看着那些女生那么关心士郎,她心口有点儿堵得慌。

“明明是救我受的伤,你们在这边儿狗拿耗子干什么……”

嘟囔着,她把那块毛巾盖到了士郎脑袋上。

士郎小强名不虚传,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回血完毕醒了过来。醒来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了一番“壮观”的景象:四个女生齐刷刷睡倒在他床头,两个樱抱着粥罐子和腌菜在他枕边一左一右趴着;藤姐抱着他左臂,脑袋还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远坂凛的脑袋压在他右臂上,毛茸茸的马尾散在他胸口。最夸张的是saber,可能因为她是在他脚边跪坐着的缘故,导致睡着后她的整个身子压在了他身上,而她那白皙无暇的脸此刻离他的脸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甚至能和saber共享呼吸的空气。

好幸福——阿不,好糟糕的场面啊,他是在做梦吗?

士郎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胳膊上传来的真实触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话说在这种局面下让大家醒来肯定会很尴尬的吧……不行,他得采取点行动。

这么想着,他先将被远坂压着的手慢慢挪了出来,把远坂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扶到了榻榻米上。而后又剥茧般小心地将藤姐抱着的胳膊抽了出来,顺手将樱边上的勺子塞到了藤姐怀里给她当抱枕。可到了saber这儿,他没辙了。

saber整个身子是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睡了一天身子还酸麻不已的他根本就没力气将saber挪开。

“saber,醒醒。”没办法的士郎只好选择叫醒她。

“嗯?”睡梦中的saber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小脑袋下意识一动,而后一股温暖的触感从她的唇端传来。

“嗯!?”感觉到异样的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让她几乎羞得烧着的一幕。现在的她正整个压在士郎身上,而且俩人还是嘴对嘴!

“啊喔——”她刚想尖叫,却被士郎用手一把压住后脑勺,唇又贴在了少年唇上。而且这次更悲剧,由于她想要尖叫的缘故,故而她牙关是大开的,舌头也是伸出来的。被士郎一按,她的小舌头直接伸到了他嘴里,直贴在了少年舌上。

而另一边,士郎是又羞又悔,脸都要烧红了。吻住saber是个意外,他刚想要解释却看见saber要尖叫,为了不吵醒其他人他下意识将saber后脑勺按住,结果不光又亲了上去,还演化成了更大胆的……

“嗯呜呼咕嘿呃(我不是故意的)。”士郎用鼻音勉强来了一句。

“嗯,哼吭呜(嗯,放开我)。”也不知怎的,saber听懂了,也回了他一句。士郎放开saber,saber赶忙像触电一样飞速远离了他,还用手使劲擦着唇瓣。

她的初吻啊!她前世加今生的初吻啊,怎么就给了一个后宫种马男了啊!虽然他是官配……虽然他救了自己……算了算了!看在之前他表现不错的份儿上,这次她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不和他计较了!

摸着嘴唇,saber脸红得像烧得了的铁水一样。

“saber……我不是故——”

“知道,别提这事儿了。”saber别过脑袋不敢与士郎对视,头一扭看见了樱抱着的粥罐。

樱的手艺,应该很好吧……这小子吃了那么多年,肯定早就吃惯了……

这么想着,鬼使神差般地,她轻轻捧起了那罐粥,顺便把藤姐怀里的勺子抽了出来。

“你伤刚好,不能吃干的……喝点儿粥吧。”强忍着羞,她把粥罐端起来,舀了一勺粥递到士郎嘴边。

“哦……嗯,这粥真好吃。话说这粥是樱做的吧?”士郎一口喝下,尝出了是樱的手艺。

“嗯,不过我觉得有些烫……就亲手喂你一下。”

嘿嘿,魔术这东西是神秘度高的压制神秘度低的,侍奉也是如此,做饭自然是会被喂饭全方面压制的。樱,谢谢你的粥了哦。

欢快地喂着士郎的saber,并没有看到樱、英灵樱、老虎和远坂凛同时睁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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