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头诗。虽然藏的并非是诗也并非藏头,而是斜着藏下来的文字。
完全省略混杂着的字母单纯使用暮隅字,这种文法显得颇有年头。在昊人依旧强有力的影响这片土地的时候这种写法很流行。
记录的是拆开信封的方法。
真是的,为什么不好好写呢?这一路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反倒是这么处理很容易导致对方误解。
无法理解。不过看来这似乎并不难拆开。
信封内部的书信很快被展开,显露出那些蜿蜒如藤蔓一般的字迹。
漂亮的敌乌烈花体字母,由右至左一列列都如同挂满鲜花的藤,仅仅是看着就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看来那位带着九层冠冕的家伙,除了在语言上有非一般的天赋外,也在书写上有相当大的成就。
可美丽却不一定实用。或许凤舞华在提笔的那一刻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葭如不会敌乌烈语怎么办。
是的,尽管说葭如的继母的确是敌乌烈人,她的妹妹也算的上是半个敌乌烈人,但他的确对这门语言一窍不通。
而海嘉也并不会这门相对而言没有多大作用的语言,敌乌烈人建立的汗国与现在的林泽领相距的太远,尽管他们在贸易上有着非同寻常的作用,可惜对如今的林泽领而言,影响还是太小了。
为什么会采用这种语言?葭如不是很了解为何那位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甚了解的表亲如何思虑,但也正是因此他清楚这些文字或许字里行间都渗透政治的污浊与战争的血污。
他知道叶婕琳会敌乌烈语,但他不能那么做。
总要有人遮风挡雨,去用背影来遮住那些阴暗,让背后的人认为世界竟是如此的美好。
“会有人懂得。”于是他这么说。海嘉信服的点头。
是的,他们都不懂这门语言,但并不意味所有人都不懂。那并非是一种刚刚接触的新语言,是一门已知世界已知民族所使用的语言,不可能偌大一个林泽领没有一个人懂。
于是葭如将那封真正的信随手对折,再次扔回到桌面。
解决不了的事情不妨放下,既然自己不会就让那些会的人去解决,合作解决才是一个组织该做的,就像是农夫不必学会打铁一般。
他将左手搭在椅背上,右臂随意搭在桌上。“那么既然现在没什么事,我们不如……说起来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不是么?”
“不太好吧……”海嘉扭动两下自己略微酸痛的脖子,似乎有些迟疑。低头伏案久了,感觉脖子总是不舒服。
“有什么不太好的?”葭如起身,走到海嘉背后。“要不然我帮你揉揉?”
“待会吧。”海嘉同样起身,活动自己的颈部。“走吧。”
“去哪?”葭如似乎有些轻佻。不过对于夫妻来说,这似乎不算失礼。尽管他已经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有的时候还是装傻比较好一些。
“刚刚你自己说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公爵大人?”海嘉似乎有些调笑。
“那感情好。”
离去的二人似乎没有注意那封信在风中微微抖动,虚掩的门隐约还能从隙中窥见另一侧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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