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感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东西,它能让人做到平时不会去,或慢慢去做的事。
比如说这座城市粗旅狩猎院或者林硃狩猎院的学生们身份概念本淡薄如空气,甚至连班级之内都尚未互相熟络,可是在三鳍洛等人的挑动下它们之间的互动急速增加。
最为明显的是林硃狩猎院对戴粗旅狩猎院镀生环的人注意力高了不少,且反应越来越迅速,背后的原因是他们遭受了切实的损失和感到了对方的压迫,所以在一些人带动下大家仅仅以临硃狩猎院这个共同身份就能作为敌友判断标准。
另一方面,粗旅狩猎院尽管不如临硃那样能跨班级的合作,可是由于第五十五班不但全军覆没还遭受令人难以接受的待遇,大部分班级内的团结性猛升,还有三鳍洛他们向各个班长提出的联动也让粗旅狩猎院各班不得不认真考虑。
然而这仅仅是画出了一道线而已,两所粗旅狩猎院所在的北区和东区的学生越来越少地前往两所林硃狩猎院所在的西区和南区,反之亦然。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开学后这条线将自动消散,所有人都会恢复如初。
而这,三鳍洛是不会让它实现的。
“你看到了吗?”城市中心,三鳍洛向天空伸张双臂对身旁一个男孩说“这条山脉。”
三鳍洛两手形成的直线正是临硃和粗旅渐渐平衡的分界。
“没什么。”男孩冷淡的说。“我们那没一个会像这里的人那样容易上你的当的。”
“也是”三鳍洛放下手臂“不这样你这个神童怎么会呆在那里这么久呢。”
“什么神童”他依旧面无表情“只不过某些方面比较敏感罢了。”
三鳍洛笑了一会:“听到突然你这么谦虚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没什么”男孩扫视周围“变化才是正常的,尤其在我们那。”
三鳍洛笑意褪去:“那么,这次来找我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男孩网状的眼白黑色眼珠看向三鳍洛:“把你手上的弃猎者交出来,这不是你能使用的道具。”
“果然去了那里之后就是不一样。”三鳍洛作无辜状“我已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男孩瞳孔放大:“你引诱那个弃猎者接近一个叫翼皇塚的人,并在翼皇塚将其打倒后找人冒充猎人把弃猎者骗到你手上,你以为这城市偏远就没人监视吗?”
“不好意思”三鳍洛微笑着说“第一,我没做过你说的事,第二,公告中‘他们’可是欢迎猎人打倒背弃诺言的弃猎者的哟,第三,就算要也不会是由你来。”
男孩放大的瞳孔,冰冷的表情令他不大的身躯隐隐散发出威胁:“果然有人在帮你窜改情报。把弃猎者交出来,我是在救你,你根本不知道它们的危险性。”
“劳您费心”三鳍洛以笑颜对冷貌“没做过的事情我要怎么给你呢?”
男孩侧过脸,眼睛恢复:“算了,你非要吃恶果的话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忙。”男孩冷淡地说“是公事。”
“尽管开口,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三鳍洛微热地答。
“有个人想见你们班叫一个龙加诺尔的人。”
“联系方式的话你应该早就有了吧,你想要我帮什么?”
男孩瞳孔放大:“想办法让她和她的剑分开。”
“等等”三鳍洛立刻向他问“你是要我背叛我的朋友?”
“算不上背叛。”
“与背叛无异。”
男孩看着三鳍洛:“你不想知道是谁要见她吗?”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先猜猜吧。”三鳍洛沉思了一会。
已灭绝的特锡国战士,神迹使用者,猎人,信仰...
既然是千里迢迢派他来,那么...
钵焙龙,寮驹巷,绿叽子....
“难道说...”灵光一闪,三鳍洛被自己的推测,以及推测的引申吓了一大跳“前线出事吗?!”
如果说三鳍洛所做的只是在放一个炮,那么这个消息假设散布开的话就真的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了!
“难道上面打破禁忌,请回了【主教】?”
男孩没有回应三鳍洛的这两句话,而三鳍洛知道他不回应说明事情比自己所说的还糟。
“龙加诺尔必须去见那个人。”男孩的声音更冰冷了。
“不”三鳍洛恢复笑容。
“是吗”男孩离开“我的方式可能有些粗暴。”
“我说不,不是说不帮你。”
男孩回过头看三鳍洛。
“我是说”三鳍洛看他像看对手一样“我不会让你们带走我最喜欢的棋子。”
三鳍洛黄色碎发下的眼睛里闪烁的兴奋如见到新玩具的孩子。
“就算世界因此毁灭。”
游槑回到家中看见同居的宪马递在打扫卫生。
看着他味怪异的睡衣确定真的是那个变态宪马递。
“喂,这个你还要不要?”宪马递晃晃手中上个月的杂志。
“不要才有鬼”游槑一把抢过“你睡糊涂了?前几天不是一起打扫过了吗?”
宪马递把自己手机递给游槑,游槑打开看见屏保的瞬间一口水喷了出来“原来前几个月你不是装的啊!”
宪马递他,恋爱了。
“就是这样。”宪马递边换衣服边说。
“该怎么讲...”游槑揉了揉脑门“去死吧。”
宪马递完全不在意:“你觉得我穿哪件衣服比较帅?”以品味独特为名的宪马递这次拿的两件衣服倒是意外的正经。
“左边。”游槑看着四周就像进错了家似的“话说在前头,要过夜你们去外面。”
宪马递换上衣服整了整领子:“没问题。”
他痛快的答应让游槑莫名火大。
游槑泡了杯茶:“看样子她今天是要过来咯?”
“当然。”
游槑照照镜子:嗯,和平常一样帅。
宪马递端起游槑的茶喝了一口:“你不要紧张。”
“我为什么要紧张!”游槑拿过茶杯“你才是别吓得尿裤子。”
门铃响起,宪马递去开门。
那是个还算漂亮的女孩,皮肤挺白,挂饰有点多,还有...
游槑把宪马递拉到一边小声说:“喂,她不是临硃的人吗?”
宪马递也在游槑耳边小声:“别担心,这个计划波及不到她们班的。”
女孩一头雾水。
“这位是临硃狩猎院,一百零一班,支援组,泛仪牡。”
宪马递彬彬有礼地介绍。
“你好。”女孩看起来很开朗的样子。
宪马递又向她介绍游槑。
“这位是...额,渣渣。”
宪马递彬彬有礼介绍道。
“很高兴认识你,渣渣。”女人开朗地说。
X夫X妇!这四个字在游槑心中跑过。
““哈哈哈哈””两人一起顽皮地笑了起来。
几分钟后大家一起聊天
“是这样啊。”女孩听了宪马递讲关于游槑的事若有所思“游槑先生个性真独特呢。”
宪马递你也好不到哪去!一旁游槑边僵笑,边心中大叫。
“我想起一个朋友在等我,我先走了。”
游槑走到门口忽然袖子被拽住。
宪马递凑他耳边:“谁也别想逃,这是我们的战斗。”
虽然这话略微有点帅气但是场合大错特错。
“谁要管你,你自己面对去。”游槑悄悄地和他说。
“拜托!你帮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弄错牙膏了。”
游槑见他下了这么大决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抱歉,我搞错时间了。”游槑坐了回去。
“哈哈,他有时候会犯蠢啦。”宪马递对泛仪牡说。
游槑心中虽然火大可是只能暂时忍耐下来。
“请问你为什么要当猎人呢?猎人可是很容易受伤的啊。”游槑问她。
“因为猎人很可靠啊,就像你们两个一样。”泛仪牡看着他俩。
“过奖了。”
“没有哦,我觉得游槑先生是个很棒的男人呢。”
挺会说客套话的嘛,游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如果早点认识游槑先生就好了。”
气氛忽然不太对劲,游槑用眼睛问宪马递怎么回事,宪马递用眼睛说自己也不知道。
“游槑先生能与我试着交往下吗?”
游槑喝下的那口茶逆流食管喷出口外。
宪马递一脸错愕,泛仪牡等待回答。
游槑站起:“啊!我果然没记错时间,我先走了!”
出了门口游槑一路狂奔,只怕他们找出来。
总感觉,再也回不去了。
“谁?”绰重狼对身后不远处电线杆藏着的人说。
那个白发垂腰的人走了出来。
“找我有事吗?殡霂。”
当然殡霂不能说话不能写,只能靠近。
绰重狼看着眼前的殡霂不知她要做什么。
殡霂张开双臂做个了求抱的姿势。
绰重狼转身离开。
“喂”绰重狼电话另一边的革切琅说“你妹妹在我这...”没等话说完电话里便传来什么东西的掉落声和门被使劲关上的响动。
殡霂的银河眼转啊转,一副难过地要哭出来的表情。
“你到底想要什么?”绰重狼实在想不通。
家里,绰重狼把炒好的菜和蒸好的米饭端到殡霂面前,殡霂高兴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究极地触觉吗?”绰重狼自言自语到道“原来只是饿了啊。”
浴室,绰重狼洗澡的时候看了下时间。
也太慢了吧!
某拐角,医生正把互相撞晕的革切琅和游槑抬上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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