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牧歌,一名亡灵法师,今年大概有…快30多万亿岁了吧?(雾)我呢,是卡斐萝大陆第一个帝国,卡斐萝帝国的镇国皇室亚伯拉罕家族的第一代也是唯一一位帝女,有着无尽的寿命和不变的容貌。
身为亚伯拉罕家的帝女,我的身份在全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珍贵存在,除了当代帝皇——我的父亲卡斐萝大帝——卡斐萝·亚伯拉罕和丞相塔珂莉帝帝国创始人塔珂莉帝·亚历山大以外我基本上就是最大的了。
真是怀念啊,那个辉煌的时代。当时我们国家就是全世界最强大的,所有的国家和势力都要朝拜我们,即使是中心大陆世界来人在父皇和帝释天的威慑下也是无比恭敬的,那个时候啊…真是让人无比怀念又无比感叹。
只可惜后来那一场血雨,父皇失踪,我也被人设计,落入裁决之地沉睡了数万亿年,后来再重新醒来的时候,就遇到了奇·亚历山大,和我一样是镇国皇室的帝子。
他是个好人,虽然很不靠谱,不过对我很好,但是也仅限于此。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卡斐萝的帝女的原因,亚历山大家族的人都不怎么待见我,虽然奇处处都护着我,但是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有他的职责。
我一直都告诉自己,奇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应该离开亚历山大家。但是我就是不想走,想再多看看他,想再在他身旁多呆一会儿……我承认,我可能是爱上了这个有时神经兮兮有时又一本正经的男人,但是爱和感情这种东西是阻挡不了我的。
我想要兴复卡斐萝,即便毁灭一切我也在所不惜,所以我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在那个圆满的满弦之月高照在天空之中的明亮月夜,我灌醉了奇,然后跑出了亚历山大家。
我才刚刚出城,就看见那座楼阁灯火通明起来,然后整座城池都开始飞快地亮起灯来,我知道肯定有人发现我离开了,然后来抓我。
绝对不能回去,我当时抱着这样的想法,漫无目的地朝着一个方向跑,穿过森林与河流,一直跑到了极北之地。
在极北之地,我见到了那些熟悉的生物,它们在这里苟延残喘着。很悲哀,这是我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明明是曾经的最强国家,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继续向着北边行进,看着冰川飞瀑与雪暴白河,最后我走到了一个漆黑的洞窟之中。那个洞窟挺深的,而且非常的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路在何方,仅仅只是向前,向前。
后来,或许是一周之后,或许是一月之后,我穿过洞口,来到一个无比明亮的地方。虽然因为太久没有见光的原因,我看不清那个地方的样子,但是凭借感觉的话,那里应该是一个祭坛,而且祭坛上早就已经摆上了祭品。
我靠着祭坛坐下,好久才能够看清外面的样子。这是一个密室,而且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久了。祭坛是空着的,上面并没有摆放任何东西,祭坛的边角上有着繁密而复杂无比的刻印纹路,祭坛的中心铺满了冰雪,我用手扫来那些雪,站在祭坛上面静静看着这个祭坛所献祭的对象。
祭坛上的东西很容易看出来,那是三个字,三个带着无边的魔力的花纹组成的三个字符,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三个字,那是一个名字——林洛寒。
然后那个祭坛似乎被什么特别的东西引动了,然后似乎是地狱中的让人感到无边的黑暗与恐惧的紫黑色光芒从那三个字上面散发出,笼罩了我的身体,我起先很防备,但是后来发现这紫黑色的光芒并没有让我感到不适,我也渐渐放下心来细细察看这个祭坛 。
那个祭坛突然启动,速度快得来不及反应,那些复杂的字符开始绽放出华美的光,飞快地蔓延,仅仅只是数个呼吸那些字符便全部亮起,然后一道薄薄的紫色圆柱光芒便从祭坛的一圈升起,将我封锁在里面。
我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制住了,除了思想以外我做不出任何行为,然后我就只能看着一股剧烈的黑气从那三个字中涌出,然后灌入我的体内。
强烈的痛感让我几乎要喊出来,但是很快我就被这股黑气给吞没了,然后失去了知觉。
后来再苏醒的时候,我已经重新回到了极北之地,天上挂着的是一轮湛蓝的五弦之月,月光洒在我的脸庞上,弄得我感觉怪怪的。
“……”我从冰雪上坐起,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除了白皑皑的雪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但是比起周围的环境变幻,我显然更加注重于我身体的变化。催动魔力的时候,我的后背从龙骨一直到臀部都会显化出一个像是地狱恶魔一样的奇艺紫黑花纹,而且随着魔力转动这个花纹的明显度也会不同。
除了这个不知道代表着什么的花纹刺青,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魔力的浓度和量度都有着巨大的提升,甚至已经达到了一个半步超魔王的程度,如果不谈身体强度什么的,我现在也可以算是一个超魔王的强者了。真是恐怖的存在,明明只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魔气罢了,通过那个人的名字却能够达到如此效果,那么那个人究竟有多强呢,至少也是一个主宰了吧…
后来我离开了极北之地,回到卡斐萝域却招来了无尽的追杀,直到我换装带上面纱去了一个靠近边疆的才知道原来我被亚历山大家悬赏了。要求活捉,赏金一亿金。
看来我还是蛮值钱的,就是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去亚历山大家他们会不会给钱…“扑哧!”这个念头把我自己都逗笑了。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会笑的呢?是从那个家伙把我从裁决之地救出来自己却忘了回家的路开始?还是从那个家伙调戏塔克莉帝之女不成反而被她一脚踹开开始的呢?又或者是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要求要照顾我结果被开水整个泼到手上烫得哇哇乱叫开始的呢?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到远方,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好看弧度,却又迅速地收回
……这次我逃跑了,那家伙肯定很伤心吧,或许他会挺恨我的,或许已经忘记我了,或许他还在等我……但是不管如何,我与他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走不到一块去不是么?“对不起…奇,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你因为和我在一起而背负上一身骂名,也不想你为了我而失去你原有的一切,所以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只希望你忘记我,就算想起来,也只是那一抹淡淡的回忆,所以再见了,奇,等我们有朝一日在战场是相见,那时,我会放你不死。———牧歌·亚伯拉罕”
那个时候,我居然可笑得以为这么一封信就能改变那个家伙对我的心。也是啊,要是那个家伙那么容易就改变了自己的心,那就不是他了。只可惜等我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个时候,我与他早已经不是开始的那个人了。我们二人,终究还是输给了那个什么垃圾命运,只能含笑走上这无边殊途。
后来我成功的在帝释天的帮助下渡过了**,到达了另外一个大陆。那个大陆上没有任何的阶级划分,老师与父母长辈就是最大的人了,而老师并不需要很老,能者居之。而且那个大陆上并不歧视任何人,也不歧视任何职业,所以我可以大胆放心的使用魔力而不用担心被所谓的正道修士袭击。
我在那里拜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为老师,并且转变方向变成了一名亡灵法师。我并不在乎什么身份,我只想要一个邪魔外道的名头,好让我以后在战场上见到他的时候他不会留手,至于我如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一样有秩序的进行着,我很
快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超魔王级别强者,而因为我的魔气,所以我甚至能够发挥出近乎一个真正的神境的力量,这个时候,我的复兴计划也要开始了。
我通过帝释天给我的东西来直接打破虚无回到卡斐萝,然后却听到了一个让我无比震动的消息——塔克莉帝帝国灭亡,现在的是凯撒帝国,而作为塔克莉帝帝国的镇国皇室亚历山大家族却是直接叛变加入了凯撒帝国并且成为了凯撒帝国的仅仅次于皇族的第二大家族,而曾经的帝子奇·塔克莉帝则是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这话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言下之意不过就是已经被抹去了么…要么现在已经没有了奇·亚历山大这个人,要么他现在被关在某个地方苟延残喘着,又或者和我一样沉睡。不过我个人当初是更加偏向于第二种情况的,毕竟像帝子这种级别的存在如果死了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什么非常大的预兆的。而第三类则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那么好运找到一个栖身之地……即使我根本不想要那个栖身之地。
其实他的消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我而言也是个不错的事情,至少我不需要那么束手束脚的了,既然他不在,那就尽管出手吧。
事实上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毕竟对于连超魔王级的战斗力都少有的凯撒帝国来说,我的力量几乎就是毁灭性的,根本无人可挡。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一个帝国的底蕴,即使皇帝只有超魔王的力量,凯撒帝国依然是深不可测的,那一天居然直接出动了五名半神级别的家伙来围攻我,想要把我留下。
本来的话作为一名超魔王级的亡灵法师,我打不过也可以跑,但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我选择了硬撼那五名半神境。那一场战斗真是惊天动地,而我很庆幸,最后我赢了,那五名半神境没有一个活着,但是我也受了足以致命的伤,整个人几乎都是虚弱的。可以说那个时候,只要有人再给我来一个法术,不要什么超级法术之类的,只要一个小小的火球,我就会化作灰烬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还是成功了,踏着血脚印走进了亚历山大家族的地下囚牢找到了他。我找到他的那个时候,他遍体鳞伤,身上的龙骨处穿着粗大的特制的锁链,脸上全都是血,看不清模样,但是我依然认出来是他了。
我忘记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好像是帝释天派来的一个叫做灰烬的家伙将我们带出了那里,然后发动第二次万法盛世毁灭了凯撒帝国。
而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在我的身旁,那触手可及的位置,但是我却还是怕了,然后想要逃走。但是他比我要快,牢牢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虽然我真的很爱他,特别是当他撑着伤,强行把我拽到怀里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那股爱意便是升上了极点。但是我明白,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不只是所谓的杀父之仇,也不仅仅是亡国之痛,这是我和他灵魂本源处的不合。
因为那该死的命运注定,所以我们永远只能保持着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但是就是那样我也知足了。他并没有抗拒,我却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在深夜看见他对着我的照片发呆,痛哭…我何尝没有过与他在一起的想法呢?但是只要我还活着,那么我们便不可能在一起,或许等到哪一天我了断自己这悲苦的一生,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和他真正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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