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穿着黑色长袍外套的勇士们踩踏在密林里的一颗颗高大挺直的树枝上,前方的一位看上去像是这整个队伍的领导在其中一颗最前方的大树处停下了,这时身穿黑色长袍的大伙们都往自己外套里掏出了一把被刻满天翔鸟族标志的小匕首。
「我愿意为这场族群名义战争牺牲,无论是生是死我都愿意处在天翔鸟一体的名下,不离不弃...这一滴滴的血滴就是我对族群的信仰以及对族群付出的证明,愿我的名一直常伴于天翔鸟一族...」
黑外套的神秘人们,一边用着匕首将自己的手腕割出血液一边嘴里潺潺念着。
血滴一滴滴的流下,黑外套的勇士们也开始喝起了自己流出的血液...将沾满血迹的匕首往自己下方丢去的同时穿着黑外套的勇士们也让自己的身体往接近二十米高的大树下跌去,轻盈的身躯在还没接近地面的时候已经准备好战斗面对未知的死亡以及牺牲做出觉悟。
眼前就是一堆堆穿着比自己武装装备还要高级的钢铁铠甲骑士,而且人数也比自己多上好几倍,但天翔鸟一族的勇士们脸上却没有半丝惧怕和恐慌,然而在他们的脸上却是显得一脸期待以及准备迎接胜利的表情。
「上啊!!」
充满信心的天翔鸟一族用尽所有力气就为了喊着这一声从内心发出的勇气咆哮。
首先,是跳跃在最前锋也是最先会落地的黑衣勇士,口中念起了咒语...将手上的寒冰之光抹在了自身弓箭的箭头上往敌人脚下踩着的绿地发射过去,此时附有着寒冰魔法的箭头一触碰地面的时候仿佛在这里只能听见一个声音...
「叮——」
在这一声清脆又清晰的落地声后站在地面上的所有敌人都受到了寒冰魔法的威力所影响从脚至身体都在一秒之间被寒冰法术变成了一座座的结冰雕像,就在寒冰弓箭手们已经做好所有前奏的装备后跟在身后的便是披着黑衣手上拿着比自己还要大的斧头且人高马大的壮士们,壮士们二话不说直接将紧紧抓在自己手上那已经对鲜血饥渴难耐的大斧头斩向了一座座装着钢铁铠甲被寒冰结冰着的敌人们,虽然身上装着几乎不会被任何利物摧毁的铠甲,但却因为寒冰法术的原因将披在身上的铠甲变得十分脆弱...就这样在勇士们用着自己的双手将那眼前那根本毫无对战胜利可言的敌人斩的血肉模糊...
「吖!!——————」
在大家正在欢呼迎接首次胜利的时候身为天翔鸟族的首领却停止住了大家的欢乐且承重地说了一句。
「我们的胜利远远还没到来...必须...把“他”救回来...才是我们的胜利。」
说完这句话时原本正在欢呼的大家们突然承重了下来...看着首领那毫无感情又冷血的眼神...
虽然大家都一路地往要抵达的目的地向前踏步不往后...但...在这个无止境的战场上有些人还是敌不过死亡的捕抓...从原本的“族人”喊成了“大家”从短短的“大家”喊成了“我们”从已经几乎快看到灭绝的“我们”喊成只有简简单单却带有托付的“拜托”...
但在面临死前的勇士们心里不附有的是恐惧与怨恨...他们的心里有着这么一句话,而这句话也是勇士们的意志以及信念;“古往今来所有战场上丧生的勇士们,在临终时刻所拥抱着的悲哀且尊贵的梦想,以高举此意为傲,以永不灭的信义为志,常胜之王在次高深唱响手中所持奇迹的真名...”
「刚岛...柘牙...拜托你了...这孩子...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说完后天翔鸟族的最后第三位存活着的人也就是这个几近灭绝的族群首领将捧着了手上被一块血迹沾染的白布包着的婴儿交给了这位名为“刚岛.柘牙”的男人,被寄托这一句话的男人头也没回的外山崖的另一个边缘逃去...
走到了位于西北边缘的一个码头也就是如今的炎之黑秘密基地的所在处,柘牙带上了这个孩子偷渡到了这个名为马可猎斯岛的岛屿上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岛屿上人来人往的气息让柘牙回想起了以往与族人们共度过的日子...
虽然带着一个孩子也必须要有个稳定的定居之地...但刚来到这里的柘牙以及孩子也只能作为一个流浪汉在这个岛屿上生存了...
在某一个刮着暴风雨的夜晚...柘牙对着正在颤抖且哭泣的孩子说到。
「啊啊...乖...好了好了别吵了...好了!我叫你安静就安静一会儿知道不!?」
面对每个夜晚饿这肚子哭泣的孩子柘牙也是无可奈何...虽然责骂不是一个好选择和决定...但是柘牙也已经因为被各种打击弄得惊慌失措了...
好在这时有个撑着雨伞从街头上走过的女子...这位女子听见街道的小巷处有着婴儿的哭泣声,好奇心之下就决定去一探个究竟,怎知一看眼前就是一对连一个像样的服装都没有的父子...
「呃..请问?」
女子踏前一步对着抱着婴儿的柘牙问到。
「...救救我们...」
柘牙用着那种带着恐惧又惊慌失措的表情盯着这位毫无威胁感的女子。
看见如此可怜的两人女子也很好心的邀请两人进到自己屋内宿一晚。
「进来吧...」
柘牙搂着自己那双已经被大雨淋湿的双肩...虽然身形有些微壮...但此时的柘牙已经显得疲惫不堪。
「来吧我先帮你把这孩子的衣物换换吧。」
正当女子想把柘牙手上紧紧抱着不放的婴儿抱过来时...柘牙却狠狠地打开了女子的手并对女子警告到。
「别碰他!」
「怎么了嘛...我只是想帮他换个衣服,免得他着凉了...」
女子表示了自己的友好并继续地想为两人做些什么。
「不需要!」
「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这样啊!身为父亲不是更应该担危自己孩子的身体状况吗!!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也根本不配做他的监护人!!」
听到这一句话的柘牙像是被天打雷劈似的回想起了首领对着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记得...要把这孩子照顾得好好的...他...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希望你能像他的父亲一样那样的照顾他到他可以出来为我们做主的那一天...拜托了...刚岛.柘牙。」
首领最后一句拜托...是如此的承重...
柘牙回想起首领对着自己得委托后便很不情愿的将这原本寸步不离的婴儿递给了站在自己眼前那丝毫不带有威胁感反而却让人觉得交托给她很安全的女孩手上。
「你...去洗个澡吧...洗澡间...就在后面。」
就这样柘牙默默的走到了洗澡间,而女子也不拖时间地开始为婴儿换起了衣物。
过了一会儿柘牙从洗澡间走了出来,而女子也替婴儿换好了干净的衣物。
「诶,好了啊?我们这边也好了噢 ~」
女子一边抱着婴儿玩耍一边说到。
「噢...噢好...」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会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在街头流浪啊?」
「我...」
原本想要说出真相的柘牙突然警惕起了提防心决定编出一个谎言然而也打算借此机会让女子害怕自己并说到。
「我是叛兵...这孩子也只是被我拐出来的人质。」
女子看了柘牙一眼...便突然大笑了起开。
「哈哈哈哈哈————」
「诶?怎么了吗?」
柘牙对着女子拿笑个不停的表达方式表示到困惑。
「你啊...你啊,要说谎都不会先背熟悉的嚒,哈哈哈太可爱了啦。」
女子擦着被笑容挤出的眼泪说到。
「呃...我...」
被拆穿谎话的柘牙尴尬得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好吧,那么我先来自我介绍吧,我是这个岛上的普通少女,职业是马夫小姐大家都叫我艾古曼小姐,请多指教哦!」
面对这位名为艾古曼的小姐友善的伸手交际柘牙也没理由去解决而也只是坦然的接受了来到这岛上的第一位朋友...
「啊...请多指教...」
柘牙也伸出了手握着了拿娇嫩又有温度的手...
「那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名字是必须的对吧?」
艾古曼看着了正在害臊又不敢望向自己的柘牙说到。
「我...我是刚岛...柘牙...天翔鸟族的族人...」
原本说出自己是天翔鸟族就是一个禁忌了但柘牙却还是不小心说了出来...这时才发现自己说漏嘴的柘牙连忙地盖起了自己的嘴巴。
原本还以为艾古曼会很还怕自己是天翔鸟族的族人会感到害怕或是产生负面思想的柘牙,这时却听到了一个令人觉得惊讶的回答。
「诶 —— 天翔鸟族的族人啊?那是什么啊?」
「......诶?」
「喂喂,该不会是那种想像是那种贵族的族人吧?诶不对...如果说你是贵族的话也应该不会沦落街头啊...嗯应该是那种很独特的族群吧?」
虽然听到艾古曼这样的自行脑补解释并不感到夸张,但是艾古曼的那句“如果说你说贵族的话也应该不会沦落街头啊...”却感觉到有点扎心各种想吐槽...
「呃...可以这么说吧...」
「诶 ~~~」
眼睛里充满着羡慕以及渴望的艾古曼想柘牙提出了一个要求。
「喂喂,那么你能告诉我那个叫什么...天...什么鸟族的族群是怎么样的一个族群吗?」
「呃...是天翔鸟族...」
「嗯嗯对对就是天翔鸟族,能告诉我吗?」
看见眼里充满好奇的艾古曼柘牙感觉像是看见了可爱的小女孩如此,所以并没解决请求而是坐了下来慢慢的对艾古曼解释着有关于天翔鸟族的一切...包括刚发生不久的天翔鸟族大灭亡之事。
说了几个时辰的故事...艾古曼也把原有的好奇心变成了同情心...
「也就是说...这个天翔鸟族群就在前几天...灭亡...了?」
「没错...我和这孩子...就是唯一幸存的族人...」
听见这消息的艾古曼看着手中这就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族群信仰的孩子...莫名心里萌生了中同情以及怜悯的感觉...所以就在此时艾古曼做出了个决定。
「这孩子...就有我来照顾吧。」
「啊?...」
「毕竟我听到了这一切事实...我也该付出知道事实的代价对吧?再说如果你如果愿意告诉我这一切...也就证明你信任我...对吧?」
艾古曼只用了代价这两个字来取代了一切的理由吗,而柘牙也突然感觉到了第一次那种从心里衍生的安全与依靠感...
「真的是...感激不尽!」
柘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磕头跪下道谢,这举动也证明了一名勇士放下自己的身段接受眼前一切的事实...
「你不必感谢我,你应该感谢的是这孩子...毕竟是这孩子让我看见了以前的自己...让我产生了一种想做回弥补的决定...」
听见艾古曼用着承重的口气说着...想必艾古曼背后也有着那种不为人知的痛苦以及经历...
「我小时候...因为父母贫穷的关系...被国王派遣去到了别个岛屿当苦工...为了养育我健康到长大...想必我的父母也吃了不少苦吧...就在某一次的矿窟坍塌事件...我的父母...也因此丧命...从此后...我就开始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一直等着父母归来的消息...但是却迟迟得不到任何的回复...知道某次我听见了城里的人们口里传着认领尸体这件事...但...那也是我最痛苦的一件事...因为...因为...一直在担心父母身危的我却不知道父母到底长什么样子...所以...所以...从我小时候一直长大的那天...甚至...是今天为止...我都没见过我父母一眼...他们到底长什么样...他们现在在天上过的好不好...我都一无所知...我...我...」
一边说着自己故事的艾古曼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哽咽的说着...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已经可以知晓到底这颗渴望父母归来的心有多粉碎有多痛苦...
柘牙看见如此伤心的艾古曼也二话不说地站了起来上前抱着正在哭泣的艾古曼...
「别伤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背后的痛苦以及心酸自己知晓就好...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如何面前自己的未来人生获得更多的精彩活下去...让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遗憾。」
听见抱着自己的柘牙对着自己说着自己早已明了的道理艾古曼擦干了眼泪并对柘牙流露出了一个带着温柔的微笑。
「对啊,如果活的不精彩怎么向在天上在观望着自己的父母交代呢。」「如果我们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
此刻的三人仿佛就像一家人般的拥抱在一起享受这彼此给的安慰以及温馨。
「诶,对不起对不起。」
才开始自觉自己与艾古曼靠得太亲密的柘牙放开了紧紧抱着艾古曼的手。
「不用对不起,反而我还应该感谢你噢,柘牙。」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着自己的名而且还叫的那么亲切...”柘牙望着这位在自己眼前仿佛就是天使的女孩并在心里想着。
「话说...这孩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名字吗?」
「没有...」
「唔...那么我们就来帮他取个名字吧,毕竟这孩子也必须拥有一个自己的名字吧?」
艾古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真地思考着,终于想出了这方法。
「诶,柘牙你家族姓什么啊?」
「呃...家族吗?...刚岛...」
「那么...就...刚岛...仁夕?诶...这个不好听...」
两人像个新手父母似的正在绞尽脑汁的为这孩子想了个
「那么如果...艾古曼生了孩子的话...妳会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啊?」
「我想...我会给他起了英雄点的名字...毕竟谁都想自己的孩子可以勇敢独立面对这一切嘛...」
做好决定的两人就决定了这孩子的名字取为“刚岛.川奇”...
「那么就叫他...刚岛.川奇吧...刚.岛.川.奇吧....」
这样的声音在川奇脑海中回应着...莫名的疼痛以及怀念感在川奇的潜意识以及脑袋跳动了起来...
「啊!!!」
从回忆中醒来的川奇抱着自己已经快要开始疼痛得要分裂似的头跪在了地上。
「川奇!川奇!怎么了!」
洛麟立马冲上前搂着跪在地上狂喊叫的川奇问到。
「呐...我到底...是谁啊?...我的父母到底是谁啊?!喂!!」
川奇一边拉着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一边哽咽说着这句让洛麟摸不着脑袋的话。
「川奇,你先冷静,告诉我...到底...」
「不要叫我!!我已经...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啊!————」
洛麟用了抓满力道的手直接打向了川奇的后颈部,原本正在发癫的川奇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呐...对不起啊...让你想了那么多让你...辛苦了...」
洛麟看着躺在自己胸怀的已经昏睡了的川奇说到。
“唉...他们没事吧...”正当坐在外面等待的莉雅这么想时,洛麟也刚好从船的地下仓库出来,一言不发的走到了船的船头处。
「喂,莉雅,妳过来这里一下...」
「唔?」
「有些话...想和妳说。」
听见洛麟如此安详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莉雅吞了口在自己嘴里表示担心的口水。
就这样莉雅一步步的走到了船头处,看着眼前那位坐在一旁看着刚刚才亮相的月亮莉雅心里感受到了一种望夫回孤独的感觉...
「唔?做啊,还在想什么啊?」
「啊...没什么...」
就这样莉雅坐在了离洛麟有两米之远的其中一个木箱子上。
「妳做得这么远...是要我怎么和妳说话啊...再说那个箱子是装尸体的噢。」
「诶!?」
听见洛麟的话时,莉雅马上从刚刚才坐不久的木箱子上离开。
「啊哈哈哈,开玩笑的那是空的,话说...莉雅妳很...怕我吗?」
「当然啊...妳这种把杀人当乐趣的人有谁不怕啊...」
莉雅就在此刻说出了自己在心里最想表达的话。
「说得也是...这世界上...哪有可能有人不怕像我这种和正常人类的身躯相同却和人类的身份不同的人对吧?...」
「妳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妳看我...像是什么东西呢?~」
洛麟站起了身子摆着轻盈的身体和天衣在莉雅面前转着圈跳着舞,一步步的步伐让人感到非常吸引人。
「什么...像什么啊?妳不就是个知道川奇身世的人类嘛...有什么不同的...」
虽然此刻的莉雅这么说,但是接下来洛麟将自己常在背后的妖精尾巴伸展出来时莉雅却是吓得马上退了几步。
「看吧,我都说了妳肯定怕的...」
「妳...妳这个妖...妖怪!...」
莉雅指着身后长着尾巴的洛麟一句句气喘吁吁地说到。
「说我是妖怪没错啦...但是我是妖精噢。」
「别说话!妖怪就是妖怪我不听!川奇川奇!」
莉雅盖着耳朵蹲在地上呼叫着救命,看见吓得要命的莉雅洛麟觉得十分好笑,接着走了上前蹲了下来摸了莉雅的头表示着自己很友好。
「虽然大家都很怕我,但是妳可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一个噢,哈哈哈。」
「诶?」
看见走来的洛麟既不是伤害自己也不是攻击自己反而是摸着自己头的莉雅瞬间觉得懵了...
「我虽然是妖鬼但是我是不会伤害人类的哦,即使他们多么的讨厌和害怕我,毕竟这些都是川奇对我说过的...」
「诶?妖鬼?那种样子非常丑陋的?又非常邪恶的妖怪?...」
虽然在问的同时,但是莉雅的脑中已经有了个对妖鬼的概念,虽然莉雅从小到大只看见过妖鬼几次但是在莉雅的印象里妖鬼就是那种到处破坏形象丑陋的妖怪...
「对啊,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就是妖鬼哦!可能你还不知道但是妖鬼有分很多种噢!像是如果被怨恨所召唤出来的就是擅长于杀害人类当作报复的妖鬼,再来就是因为嫉妒而产生的魔法妖鬼,之后还有像是被人们称为可以擅自变成或是模仿人类形态的**妖鬼...」
一边在说着这话的洛麟突然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那么...洛麟妳是什么啊?」
「我是修炼型妖鬼,也可以把我说成是妖精。」
「妖精?...」
「妖鬼和妖精其实是不一样的,妖鬼的存在是因为人类心里的信念以及思想而诞生的一种魔物,但是妖精则是一个人或是一些带有生命体的信念而诞生的...也可以被看成是一种因转生或是重生的生命。」
「那么...也就是说洛麟不是人...而是...被召唤出来的妖精咯?」
「对没错,就是这样。」
「那么洛麟之前是...“狐狸”!?!?」
「冰菓 ~」
对于这个洛林是狐狸的事实莉雅感到十分地惊讶。
「诶?!但是...即使是这样...洛麟还是被大家区分为异类...对吧?」
「对啊,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类无论如何不会去接受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异类,因为这是人类的本性,包括妳噢。」
洛麟用着带有像是指着“就是妳”的眼神看着莉雅。
「诶?哪有!」
「妳刚刚不是吓得喊川奇吗?」
「好像真的有这回事...」
「但是妳还愿意听我说呢...果然还真是个怪人呢。」
洛麟微微笑了笑。
「喂!妳这句怎么看都像是在骂我对吧!」
莉雅发自内心地再次吐槽到。
「其实人和妖都有善恶之分,不能一一地把错都灌在妖鬼的身上对吧?川奇曾经对我说过;“妖鬼本身没罪...有罪的是那些让妖鬼诞生的人类...”,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人们却还是把所有的错都放在我们这种不拥有完美人类的身躯和能力范围的生物上,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圣人似的自己骗着自己活下去...就想川奇以前说得...“人的罪是无形的,但人们却总是为别惹吧判罪”...」
「话说...听了怎么多...妳好像对川奇很熟悉似的...妳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对,没错,今天想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但是...」
「但是?」
「在我说这一切的之前妳必须先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不然...」
“不然...?”看着洛麟的眼神慢慢地靠经自己时莉雅默默的突然感受到一种迎面而来的杀气感...再次二度的吞了口口水...
「不然我不就白说了嘛 ~对不对?~」
“原来是因为这个...”莉雅的内心吐槽到...
「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啊?」
心里捏着紧张又好奇的心态莉雅嘴巴不自觉的如此回答着。
「妳知道马可猎斯岛的事情吗?」
洛麟用着严肃且叹息的声音说到。
「不是很清楚但几乎都会听见川奇嘴上提起过,还有在训练营里的大家都成那为“死岛”噢。」
「那么莉雅知道为什么马可猎斯会被称为“死岛”吗?」
「不知道...」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妳为什么吧。」
二十二年前,早已对散花剑和秋月剑虎视眈眈的哈拉比特国已经对马可猎斯岛发出了恐吓以及警告的威胁,这段站帖的起源也就关于马可猎斯岛上的那两把剑有关,这两把剑是被称为拥有封印伊莎娜诅咒的所在...只要拥有这两剑也就等于了拥有了一切的力量...
但是哈拉比特却没有半丝的害怕活感到威胁...毕竟他们抓着马可猎斯不会对外或是联合盟军发起反击况且哈拉比特国拥有了被全普泰拉塞称为最强战士的战士们...那就是天翔鸟一族这族群的势力,然而这些并不是天翔鸟族一族自愿的,这一切又要回到二十三年前说...
在二十三年前...哈拉比特国利用了原本与自己也是联合的马曷猎丝的大半兵力几乎超过了七十多万的人马一路从西北攻向东南也就是天翔鸟一族的所在地,在这三天里的战争里天翔鸟族有的死有的被抓去作为奴隶有的则是选择了不投靠而自杀,毕竟天翔鸟族是一个非常有自尊心的战争种族...
虽然战斗技巧大过于其他人,但是如果对比上比自己打上十几倍的人数问题还是败了一仗...也就是因为这次的事件马曷猎丝国与哈拉比特国都的关系开始分裂,于是两国并开始与曾经是友国的国家争战了一年之久...然而马曷猎丝却还是战胜不了哈拉比特...原因也和了然,那就是哈拉比特仗着手中那有着操控天翔鸟族的权威以及权柄来战胜了马曷猎丝,但在之中也让了不少天翔鸟族的族人失去了不少人数...
在那场战争里马曷猎丝总共死了一百多万人口,而哈拉比特却只失去了整整三万多人口为什么会有差距那么大的数目呢,一切都归功于天翔鸟一族的功劳,在这三万人里有超过六十五八仙的人是天香鸟族的族人们...虽然战争也就此划下了一个句点然而就在一年后也就是二十二年前,也就是马可猎斯受到不堪威胁动荡的那一年...那一年哈拉比特正在策划如何吞夺散花剑以及秋月剑这项计划...
然而也因着在策划这一切的不久后天翔鸟一族的暴乱事件后哈拉比特国才正式决定攻入马可猎斯岛找寻并以暴力抢夺那个只有足足几岁而被附有配得持有散花剑救世主体质的人...川奇,没错...也就是在那时川奇再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的情况下被奴役了过来...没错这也如妳猜测和所疑惑的一点补上了大大的关系,到底川奇这十七年来都经历过了什么无人能知,毕竟连他自己也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血脉自己到底玩要存在这世界上...生命有着什么样的意义,这些又有谁能告诉他呢...这也是为什么川奇一直都很执著于自己的那段空白时间到底是一场怎么样的经历...到底发生过了什么事...他无从得知....
也就因为这样哈拉比特在一夜之间将马可猎斯岛上所有无辜的生命都杀戮了。
然而在他们口里所谓的幸存者也就是只是个拿来掩盖谎言的借口而已...而他们口中的“死岛”也都是他们一手酿成的祸而已...伪善人的面具总有一天会被揭开...而掩盖再面具背后的那张面孔也只是一张丑陋不堪的面孔...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
听见自己的国家既然是背叛友军之国这真相的莉雅情绪起伏突然有些大,不敢相信这些是事实。
「如果妳觉得我说的这一切都是谎言的话...那么斋胸口上的那道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据...」
洛麟指着了斋胸口上那道还塞着一颗闪闪发光宝石的伤疤说着。
而站在了船只驾驶台上的斋也拉开了拿破破烂烂的衣服秀出了自己胸口前那有着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的疤痕给莉雅瞧。
「那...那是...食人珠!」
(食人珠:一种会腐蚀或是慢慢侵蚀人的肉体的宝珠,通常用于战场上作为战斗武器之一;用途将此珠放在或是塞在已经不可以防抗的敌人的身上或是伤口这人将会被慢慢的腐蚀或是回复不了伤口一但被附上这种珠体这种珠体就再也不会脱落地紧紧贴在那人身上,通常为了节省以及减少兵器使用而使用的暗器珠体,外表紫黑色,本身附有毒性让人回复不了肉体以及腐蚀人的肉的毒性,而且这种毒素在身上越久毒性会越高,如要解除此珠的侵蚀与威力也必须要有很大的功力才可以解除。)
「果然不愧是魔法师马曷猎丝国都内陆魔法师。」
此时洛麟的发言让莉雅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疑问。
「妳...妳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妳会知道我是魔法师?我都没在妳面前用过魔法...也没有和妳说过...妳到底是谁,又说我们国家是叛国还说我是什么马曷猎丝内陆的魔法师...妳到底有何居心!」
莉雅站起了身子拿出了魔使毛笔指向了洛麟,伴随着魔使毛笔的铃铛声一次次呤呤响起,随之带来的却是安静且严肃的场面。
(魔使毛笔:是普泰拉塞的高级魔法师才会拥有的一种道具,又是魔法使者的毛笔简称,可以利用元气或是魔力来作为力量并施法的一个工具就像是一把枪的枪管的概念;但在不懂的施法中必须画出不同的印记或是有些魔法则想要将自己的血来作为施法要点之一,将血抹在毛笔头上并咳施法。)
「啊 ~说错话了吗 ~对不起咯 ~多嘴了。」
洛麟假意地微微盖起了自己的嘴。
「快说妳到底是为了什么靠近我们的!如果妳不说!我就!...」
「妳就?难道妳要对我怎么样么?~ 原本还想和妳多谈谈我和川奇的事...看来感觉不必了 ~既然妳都不信任我了~说来也没意思 ~扫兴 ~原本还以为有些什么有趣的事会发生呢 ~」
洛麟拉了啦袖子清秀地站起了身子走向了船的休息间门口处,而莉雅却冲向了洛麟猛拉着了洛麟的天衣,这让洛麟有些不高兴,于是洛麟以很快速的瞬移用着了天衣的眼障法瞬移到了莉雅的背后,用着莉雅那只抓着魔使毛笔的右手勒着了莉雅自己的脖子并轻轻又带着杀气的口气说。
「如果妳不是魔法精通术师的话...哪来的这支魔使毛笔呢?~ 别人骗了...小妹妹,妳骗得了川奇不代表骗得了我..还有如果妳说我靠近川奇有何居心...那么我回答妳...」
洛麟在心跳勃勃的莉雅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到。
「那么...妳这个魔法师小妹妹靠近川奇君...又有何居心呢?...我想我和妳的居心肯定就是一样的吧 ~随便一提...我也就是马可猎斯岛上其中一名没有被找到的他们口中幸存者罢了...」
话毕,洛麟推开了莉雅走入了地下仓库,然后留了最后一句...
「我想妳去找川奇说说此时可能会更有线索哦 ~比如关于马可猎斯岛...或是哈拉比特怎么把他代进成或是说...关于他...和我的事 ~」
说完这话洛麟又踏入了这个从外面看不见里边的休息间入口,然而觉得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洛麟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用那冰冷的眼神看向莉雅说。
「哦,对了川奇现在在的是另一间房间哦 ~可别进错了 ~如果妳不想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的话...或是说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话 ~就这样咯 ~拜 ~」
「嗙——」
随着洛麟关起这老旧的木门声...莉雅才发现了原来这艘船上有两道不同的们一个是通往地下仓库的一个则是进入到休息间的门...而川奇所在的那间房也正是刚刚和洛麟在那进行血仪式的地下仓库...
“关于我...对川奇有何居心吗?...”莉雅握着了自己那个不知任何比喻心情的胸口心里如此问着自己。
「如果你的生命耗尽到了尽头...那么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在一片熟悉空白的空间里川奇听见了一个非常熟悉又温馨的声音对着自己说着这句话。
「我...想争取会一切我应该拥有的,毕竟都要死了我还能强求什么...不如用尽自己的力去争取一切...不是更好吗?...」
川奇用着这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事物以及空虚的身躯在这毫无止尽的空间里四处摸索着。
「但是...未来的你...可不是那么说得哦 ~」
「未来的我?...他说了什么啊?」
对话里的那位女孩虽然声音一直让川奇觉得应该在哪听过,但却一直回想不起到底是谁,直到从这空白的空间里走来了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孩,这位女孩有着一头红色的长发眼睛则是带有和谐的棕色,这一眼就让川奇突然意识到了这位就是在自己梦中梦出现过的少女...“秋壁”。
「未来的你只说了一个最简单的要求噢 ~」
一边说着话的秋壁一边将双手靠向川奇的脸蛋旁,也就此川奇的那空虚无比的身躯才开始感觉到了些许温度以及触感...
「最简单...的要求?...」
川奇回答着眼前那动人冒昧的秋壁。
「嗯,未来的你说...“如果人生就此而尽...我最想要的是安安静静下来陪伴那些我曾错过没机会陪伴却依然在我身边照顾...关心...和爱过我的人...随便对他们说声抱歉和谢谢...”。」
说完这句话的秋壁突然从鲜艳的红色长发慢慢得变成了和川奇有着同样发色的白发,虽然如此但眼前的秋壁还是依然的深感动人,就这样秋壁眼前从拿刺眼白色的空间中消失了。
「咳...咳咳...」
从回忆里再次醒来的川奇只见到了眼前那位坐在自己床边旁拿着尖锐的炎赤斩眼神锐利直视着自己的莉雅,川奇吓得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啊!!莉...莉雅妳要干嘛...」
自己感到饱受着十分威胁的川奇已经先入为主地将莉雅接下来所要做的东西幻想了一边。
“莉雅干嘛拿着刀...难道是想谋杀我?!不可能不可能莉雅不可能做这种事的...难道...只是想要削苹果皮?...不不不,这里哪儿来的苹果啊!?再说谁会用这么场的剑来削苹果皮啊?!...”正当川奇内心一直吐槽却有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时川奇决定亲口问问莉雅...
「呃...莉雅啊...妳...干嘛拿着炎赤斩啊?...」
川奇心惊胆战地向莉雅问到,而莉雅却举起了炎赤斩说。
「唔?当然是看看它锋利不锋利啊。」
虽然这是个很普通的答案...但川奇却莫名地得全身鸡皮疙瘩。
「噢,没有啦,其实...我只是对这把剑有兴趣所以才拿来看看罢了...绝对没有动什么歪脑筋噢!」
看见川奇那副惊恐的脸莉雅连忙地解释到,听见了莉雅的解释川奇也歇了口气并叹了口气进行说。
「我知道呢...别担心没怀疑妳的意思...话说,莉雅...妳有什么想问我的对吧?」
「为什么...你会知道?」
川奇看着心事重重的莉雅也自然知道了莉雅心里藏着了不少的疑问所以便借此安静的机会问到。
「就算妳不说作为弟弟的我也会知道啊,毕竟妳是我的软脚虾姐姐嘛。」
听见这句怀念的称呼和温馨的这声曾经彼此叫着彼此“姐姐弟弟”的辈分称呼莉雅脸上的愁眉苦脸也转变成了坦然一心的微笑,即使平常一直都承蒙了川奇的照顾但川奇还依然把自己和以前所有的点点滴滴记得一清二楚这件事让莉雅有些高兴。
「嗯嘻嘻。」
高兴得了不得已的莉雅露出了淡淡的那种微笑,从从前那种丝毫不受威胁恐惧的坦然大笑进阶到了这种保留这内心痛苦以及情感的微笑...想必莉雅也成长了不少...川奇也为了这件事表达出了自己的那罪恶感极深的抱歉。
「也真是有些时间没看见过妳笑得那么流露了,这段时间辛苦妳了...莉雅。」
「哪儿会,没事没事哈哈哈哈。」
说完川奇就露出了同情并且痛苦的表情看着眼前那个虽然内心疲倦但外表却要陪伴川奇一起坚强的莉雅...
「很累吧?...」
「不会啊。」
「很辛苦吧?」
「不会。」
「很害怕吧?」
「不可能的啦...」
「后悔吗?...」
莉雅摇摇着头回答川奇...但川奇其实早已经知道莉雅的辛苦和疲惫...所以川奇二话不说直接踏前了一步抱紧了无助的莉雅...
「喂...喂别这么严肃嘛...喂...我会哭的...喂...」、
一边被川奇抱着的莉雅说着说着突然间流出了哽咽的声音...接着就是流出了拿无助似的眼泪...想必这些痛苦和那些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被发现的付出...很痛苦吧...
「别装了!妳根本没那么坚强!妳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软脚虾!!」
川奇对着拥抱里这个一直以来都满嘴谎言的莉雅嘶吼着。
「是!是又如何了!反正我只要对我爱的人付出我就已经很足够了!!就算很累就算很辛苦...就算...就算伤痕累累!就算...就算...」
已经哭得没力气再说出下一句的莉雅选择了投向川奇的环保用尽了一切的力气已经声音嘶吼且哭丧着。
「其实妳就是我梦里那个无助又不敢面对自己软弱的那个蝶翅少女吧?...」
川奇抚摸着莉雅的秀发说到...听见这句让自己无法解释的话的莉雅扬起了头望着川奇,而川奇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就想那时“她”躲在天花板的阁楼上独自哭泣...其实就意味着...妳的孤独和无助吧...为什么...而“她”那股自大的性格其实就意味着...妳这种什么是都往自己身上扛的性格吧?...再来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如此痛恨人类的存在...毕竟妳一直努力的付出但我却迟迟的没给妳回应和答案对吧?...为什么我就不能发现得早一些呢...其实...妳想要的就是简简单单地用妳身后的那两双原本就存在的翅膀自由地展翅飞翔吧?」
川奇说着说着也突然留下了自责的眼泪...
「不要责怪自己噢。」
莉雅伸手将川奇眼眶上的眼泪擦干并继续说。
「我爱妳...莉雅...是妳把以往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我教会了我什么是爱...不仅仅是这一切...妳也教会了我什么是付出以及勇气...真的真的...非常感谢妳...我...不会再让妳走了。」
川奇又再次紧紧地抱着莉雅说到。
「好了好了,不要一直感谢感谢的,如果真的那么想感谢我的话...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啊?」
「那就是...不再离开我...不再自己一个人面对一切困难,知道了没?」
「好,那么妳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噢。」
「唔?」
「不准再自己一个人伤心难过...不准把所有事往自己身上抗...我们要任何事情都一起抗好不好?...」
「那是...当然的了...」
虽然说出这句话的莉雅感觉上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川奇。
在这个平凡不过的夜晚,两人交换了彼此的心意...
「晚了妳一步呢...娜迦.莉雅...唉...算了吧,反正那也是前世的事了...这样一直纠缠人家也不好...干脆潇洒点放下...对吧斋?」
一直坐在门外偷听一切的洛麟嘴里潺潺地望着夜空说着。
「洛麟大人,这个选择是个很好且英明的选择,毕竟他也不记得妳是谁了,况且这样去强迫一个人记起妳也不是个好办法。」
「嗯...好吧...感觉斋就像个老爸爸呢...」
「那是当然的毕竟我曾经也是个父亲,我常常教导我的女儿不要去抢夺别人拥有的毕竟是妳的就是妳的怎么走也都走不掉,我们做人安分守己最重要。」
斋回想起了以前对自己女儿说过的话并吧洛麟当作了自己的女儿再次说给了洛麟听。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们都不是人不是吗?」
「也对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洛麟和斋在这艘摇摇欲晃的大船上不禁得笑起了人生大笑话。
「好了,我们继续出航!——」
「叮当叮当——」
斋摇着了悬挂在大帆柱上的大铃铛,接下来的夜空...不...接下来的明天...川奇一行人到底能否看见那个美妙又晴朗的早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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