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了个澡，之后便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倒在床上，两眼一闭，这几天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我脑子里乱撞，撞得我心烦意乱，又困又累，精神恍惚中，反而更容易做一些荒唐的近乎如梦的联想，但就是睡不着。
在晚上安静的时候，感官反而变得敏感起来了，有一点动静我都听得到。
“谁？”
开门声响起来。
我倒不是要问是谁，家里除了我就一个丫头，自然不可能是其他人，我出声只是告诉她，我没有睡着，免得她吓一跳。
“我...”
灯亮了，刚刚适应了黑暗的我即便闭着眼睛，还是被明亮的光线刺的好一阵晕眩，是月儿。
“这么晚还没睡？”
我坐起来，望向妹妹，又是一阵晕眩，比灯光还耀眼——臭丫头只穿着可爱的内衣内裤就出来了，雪白的肌肤扎的我眼珠子都疼！
“把灯关了，快去睡吧。”
我赶紧把目光收回来，重新躺下，心跳扑扑的，自己都觉得奇怪，我害什么臊啊？又不是没见过她穿这么少...
我也怕妹妹做些不知道的事情，这丫头以前就可以溜到我房间，现在也不奇怪。
这次她没答话，灯也没关，我正纳闷呢，就觉得身上的被子被掀起来了，虽然天还没有到冷的时候，夜晚还是有几分凉意的，刺激之下我本能的要坐起来，却没使上力气，因为有人压到了我身上！
睁眼一看，果然是妹妹！
臭丫头骑坐在我小腹上，双膝压住我双臂，制的我难以动弹，一张绝美的小脸苍白而冷艳，那一双漂亮的猫眼好像看见了老鼠似的闪闪发光。
我哪还有一丁点的睡意啊？！
“小姑奶奶，你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但好歹也应该先看看你身上穿了多少衣服吧？！”
妹妹低头，看了看渐渐隆起的胸脯，又看了看在我眼前大大敞开的双腿，脸蛋一红，却没羞没臊道：“内衣好好的穿着呢！”
“我睡不着”妹妹的脸被长发遮住了，看不真切，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怎么了？”
其实我也睡不着，但是既然妹妹过来了，肯定是有事的，不是想问我睡不睡得着。
“我，我果然还是，没办法释怀”妹妹声音透着不甘心。
我知道妹妹什么没有办法释怀，所以我心里也不自在。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干”
我柔声道。
“你当我是傻瓜啊？！三年诶？在一起”小姑奶奶冷笑道：“肯定干什么事情了！”
“你...吃醋了？”问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面皮发烫。
“我...”妹妹顿时羞红了脸，“你别转移话题！我对你诚实你就应该对我诚实，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她做了什么，又没说我会生气什么的，我好奇，不行啊？！”
我哪敢相信她?这种时候肯定反着听。
“行...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臭丫头使劲掐住我的脖子，“说实话！”
我心里一凉，想起妹妹以前的兴趣，不会又复发了吧？
我决定试一试她，而且也被妹妹弄出了点火气。
“好吧，做了，做了很多很多事情。”
“很多很多...什么事？！”臭丫头故作平静，但小手却在颤抖。
“面红耳赤的事，少儿不宜的事，”我道：“肯定是你说的那种你接受不了的事儿，所以就不用说了吧？”
“说。”虽然声音很冷，但是这次连手臂都在抖。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是你非要我说的啊，”我煞有其事道：“我们俩...”
“不信不信我不信！”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妹妹就激动的打断了我，“你们俩什么都没做是吧？好吧，我相信你了。”
“不是，我们俩真的...”
“我都说我相信你了，闭嘴闭嘴你快闭嘴！”
我本来是想逗逗臭丫头，再者也是真的被她的无理取闹折腾出了一点怨气，不想臭丫头竟然这么认真，双手使劲捂住我的嘴，以至于没办法阻止自己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心里百种滋味，复杂，却还是心疼的不得了，忙挣开妹妹的双手和双膝，拥着她坐了起来，将她挤坐在我的大腿上，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掉眼泪，哄道:“跟你开玩笑呢，我和她最多牵过手，而且大二就凉了。”
“其实我知道你做没有和我没什么关系，呜呜，但是忍不住——”，妹妹声音哭的我心都碎了，“我其实就是心里不舒服过来闹一闹，没想哭的”
过来闹一闹——
我忍不住苦笑，果然没怎么快释然。
但是这时候我哪里会跟她计较，哄道:“别哭，乖，听话，哭就不好看了……”
“好看有什么用？你又不喜欢！”
“喜欢，谁说不喜欢了？”
妹妹揪起我的T恤，使劲擦了一把脸，把鼻涕眼泪都抹在我衣服上了，用红红的眼睛盯着我，冷冷问道:“你老实回答，我和她哪个好看？”
那双漂亮的眼睛让我心虚，我低头，却看到了她被可爱内衣包裹的隆起，一时间连朝哪看都不知道了，“你好看...”
“那你说喜欢我”
“我喜欢你，行了吧?”
“不满意！”妹妹任我擦她脸上的泪痕，面无表情道：“你喜欢她和喜欢我，不是一种喜欢！”
我心里一颤，连手上都一顿，妹妹感觉到我的苦涩。
妹妹顶着我的额头，幽幽道:“哥，我，是不是变态?”
“怎么可能，就算你喜欢sm我都不会觉得你是变态？”
“讨厌，跟你说正经的。”
妹妹用小手掐了一下我的腰间。
我觉得气氛稍微好了一点，心里也畅快了不少。
我和妹妹随即说了说小时候的事情，紧紧看着彼此，我这一刻似乎成为了永恒。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时间都慢了下来，静静地流淌。
夜晚寂静，宁静，却不平静。
妹妹搂着我，依偎着我，不再说话，只有脖颈感受到的她暖暖的呼吸，她很安静。
我却无法平静，不知是不是因为坐在我怀里的胴体让我无法否认她已经长大的事实。
“好了，别撒娇了，”我拍拍她的背，怕她就这样睡着了，“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这丫头还是不肯动，颇有点得寸进尺了，懒懒的撒娇，声音憨憨的，看不出是不是故意的，道：“我就在这睡，不行吗？”
然而我偏偏吃这套，这丫头把我吃的死死的，任我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脱，又心甘情愿。
“你说呢？”我气笑道：“老大不小了，还穿成这样和你哥睡，像话吗？”
“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臭丫头嘿嘿傻笑，“今天这一刻，你可以不用把我当做妹妹，我也不用把你当做哥哥，怎么样？”
“什么意思？”
我发现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是什么意思呢?”妹妹像是自我呢喃。
前面，是因为挤压而从内衣中乍泄出来的春光，颇具规模，却又圆润柔软；
后面，是嫩白炫目的裸背，那性感优美的弧度，如同杳无人烟的雪峰之上，被最清澈最纯净的风儿雕刻出来的一般，好似大自然最精美的杰作；
鼻息之间，是缭绕在她发丝中的那浓郁的香波味，其中还夹杂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淡淡体香，混合交融，沁入肺腑，是如此清新，却也是如此撩人。
我感觉到身体里的燥热，苦涩笑道：“听话，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就是小孩子。”
我穿的不多，一条宽松的大裤衩，应该不足以掩饰身体诚实的反应。
妹妹又在调戏我，还是**裸的那种。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大灰狼了，而你就是小绵羊了，懂了吗?”
妹妹眨巴着她大眼睛里的纯真，装的要多像有多像，“没听懂...”
“你变成大灰狼了我变成小绵羊了会怎么样?”
“当然是——鬼知道”
我忍不住气道。
我当然不是气妹妹，我只是气不争气的自己。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妹妹也觉得把我折磨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来，仰着泛红的小脸，很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带着浓浓困意，嘻嘻笑道：“我去睡觉了，哥，晚安。”
“嗯。”妹妹两眼一闭，嘟起小嘴，动也没动。
“干嘛？”
我知道妹妹要干嘛，但是只能装作不知道。
“亲一下，不然我会乱想”，妹妹闭上眼睛，微扬着酡红的小脸，“我需要自信，也需要安慰。”
这丫头，又会别的说法了，偏偏我没办法反驳。
我只好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道:“好了吧？”
“亲嘴巴，不然我不走。”
“亲嘴巴像话吗？”我心尖儿都在抖。
这次是妹妹生气了，冷笑道：“为什么不行？你又不是没亲过！”
“我什么时候亲过？！”
“上次一起睡的时候！”
“上，上次那，那是——”
“还有温泉那——”
“打住”
我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一吻，道：“好了，睡觉去吧。”
我正遮羞呢，转过头去了。
妹妹忽然探过小脸，在我唇上也是那般轻轻一吻，继而翻身下床，走到门的时候，又开口道:“哥，我爱你！”
“爱，爱什么的，小孩子不知道瞎说”
我心里一团乱麻，理不清。
“那就当做是那样的吧！”妹妹嘻嘻笑道。
直到妹妹走之后，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妹妹的气味。
我不禁叹息，自己都还没有妹妹勇敢，自己居然还没有一个女孩子主动！
而所谓的爱，究竟是什么呢？
或许这次我才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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