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小个儿的段虹玉冲进祠堂,大人们多还是愣了一下。
李氏...被锁在地下室?这个李氏,不是真的?
却似乎,有几个人当真了。
这三伯段天义,头一个喊话出来,神色慌张十分可疑。
“这家里已经乱成什么样了?你一个小女娃怎么还来胡话添乱?”
苑夫人也头一个出面来,给自己女儿撑腰:“段天义?你不担心你家媳妇被指认的事?反而担心起我女儿的话来了?大家方才可都听见了?屠夕儿说,那些事都是李氏指使的。”
那李家的老母,现下才是真的慌了神。
“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就成了我女儿的指使了,又何来一句她是假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下人们听后,也开始议论纷纷。
爷爷见场面混乱,当即牌桌而起:“闭嘴!都给我闭嘴!”
安静之后,爷爷又招手:“虹玉,你先过来。”
抱起虹玉之后,爷爷下令出去:“来人,先去把三房好生围住,清理所有下人出来,搜身盘问,同时,去地下室里看看,是否真有此事,我虹玉,该不会骗我吧?”
“孙女不敢骗爷爷,今早我看李氏去西边暗厢房那边出来的时候,行迹诡异,露出一条尾巴来,于是我就跟了进去,没过一会儿,她娘家来了,便出了门,我偷偷摸进她家房门,那段虹雨,正在房间里痴人说梦,满嘴怪话,被我一巴掌扇醒之后,指了地下室给我,我进去一看,又一个李氏被锁在地下,我就知道,这个李氏一定是假的了。”
“嗯...好...好。”
长叹一声之后,爷爷又叫起屠夕儿来:“屠夕儿,你方才所说,可是属实?你说,你所做的事情,都是你身边这个李氏指示你的?”
屠夕儿抬头回话,但此时已经是满目的泪花:“对,我是夫人,九年前未出嫁时买来的,放在身边做个小玩物,出嫁那几年,她让我外出求学,说是候府是武将之家,自己夫君也不得器重,老四必传爵位,他又有个妖法厉害的老相好,要我出去多学点本事,回来给给她傍身,可当我回来之后,夫人整个人都变了,我只因为,是她在这候府之中所受磨砺太多,如今是被逼的疯魔了,便也没有怀疑过,现下才发现,这边这个,似乎根本不是夫人,那栽赃陷害,偷换灯芯,要人惨死的手段,根本不是夫人过去所能想出的, 我也从没想到过,她竟然还我要用我所学的幻匿之法,将她易容去刺杀段天瑶,这些...这些都是她指使我去的,我只当报答夫人的养育之恩,没曾想过,夫人也会被人冒充...侯爷,快救救夫人吧,虹玉姑娘的话给我点明白了,夫人是被软禁冒充了啊,老侯爷...求求你了,我自知罪孽深重,只想...只想最后再见夫人一面。”
被捆的李莺莺听后大叫起来:“你们胡说,那院子里的才是假的,你们想找个同我一样的人来,冤死我,母亲,母亲救命啊!我真是您的女儿啊!”
李家老母听后,也是硬生生从那座椅上跳了起来:“哎呀呀呀,这造的是什么孽啊?!这一个个的,怎么又说出我女儿被人冒充,又被软禁的话来啊?你们!你们候府究竟在搞什么鬼?!还有多少出的名堂!我女儿到底在你们家受了什么罪!到底哪个才是我女儿啊!你这刺客,三番两次悔改证词!我如何知道哪个才是我女儿?!又如何知道你们是不是给我演了一出真假孙悟空?!谁能知道被打死的是孙悟空还是六耳猕猴啊!你休想在我面前当如来佛,一口咬真假!先去将那个被软禁的女儿救出来啊...此事!此事万万不可轻下定论啊!谁都不许胡乱下手!”
老婆子急的要哭,生怕杀错了女儿。
我姐姐倒是机灵,大声说了一句:“那假的,不是有条狐狸尾巴吗?就算她藏起来了,那刺杀了我爹爹的妖物,总比寻常人有武力吧?”
“不不不,我不会法术武功啊!”
听到这里,姐姐一个口哨吹来,那祠堂外,竟冲出一条猛獒,狠狠的扑向了李莺莺。
那女人一见身后有如此大獒重来,吓的双腿一蹬,竟将那狗子踢出五米有余。
狗子被踢后,蹒跚站起,还想再咬,被姐姐连连叫停。
“呀!我的狗子!大西瓜你给我回来!”
苑夫人即刻断论:“妖物!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场面再度沉积,满屋子都是姐姐大喊要给狗子找大夫的声音。
如此心疼那狗子,何必拿来试命呢?万一踢死了,可就亏大了。
娘也抬手一伸,将那妖怪隔空取物一般直抓到了面前,随后一脚踢翻在地:“够了,你这贱狐狸,我等你好久了。”
“是你...是你给我下的捆妖绳!”
“也是我娘给你送去的顾小蝶,我娘放的火,我娘斩下的屠夕儿的尾巴,你每一步都死死的卡在我们手里,只除了屠夕儿对她夫人的一片忠心,若是她当晚即刻招供,哪还有你今天这一番胡闹。”
“银梦妡!!”
那虎妖终于张开兽牙,伸长了脖子要咬我娘,愣是又被一脚踢到面门上,当即原形毕露,耳朵出来了,尾巴也出来了。
李家姐姐扶着她娘,现下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哎哟哟,娘,真是狐妖啊,快快快,快去看看我妹妹吧。”
两人退去,直去寻了她女儿。
这案子,总算得了结果。
爷爷当庭宣告:“真凶已落网!压下去!好生看管!斑竹,带屠夕儿,录好口供,且先去三房,救人要紧。”
旁听许久的二伯此时,才站起说话:“父亲,您只怕是,漏了一条。”
“天印?你说?”
“我候府以内,守卫森严,法阵紧密,这狐如何进来的?只怕是...”
爷爷听后,立刻明白了二伯的意思,立即下令:“来人!把你们三少爷,给我捆了。”
随后,众人离去。
我同娘一道,去了小蝶身边,为她松绑。
娘施法切绳的时候,我就拍着她只有一点点牛角的额头。
“哎,你这小傻子,这下终于安稳了。”
“少爷我没干坏事,自然平安,何必担心。”
“不担心就怪了,你知道这里面多少阴暗手段吗?没玩死你就不错了。”
“不是还有少爷和夫人嘛?”
娘听后,好不痛快,单说了一个字:“哦。”
然后就将我塞到了她怀里:“没事了就给我干活,抱着。”
“少爷饿了吗?我给你喂奶。”
而且我见娘的脸色,似乎很不痛快。
可之前,小蝶要落害的时候,护的比我还紧...活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就该了她自己受憋屈了。
我直推开小蝶那两个大奶瓶:“不不不,不吃!我不饿。”
这就传来娘远远的一句:“吃吧,吃不死你!”
感情...这...喂奶,也要吃醋啊?
“不吃了不吃了,娘!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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